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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东阳?”周阳一呆,“来东阳干什么?”
“来看看东阳的投资环境,当然主要是来看看你。”苏小茶对自己的目的毫不隐瞒,“一天见到你,我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必须得见到你才能心安,你要是打算呆在东阳一段时间,我就留在东阳陪着你。”
周阳赶紧说:“陪着我就算了,我爸妈现在就够担心我的了,你这整天跟着我,他们还不得怀疑我吃软饭啊,我老爸那暴脾气,不是打死我就得死给我看。”
“天底下谁能给你软饭吃?我倒是想让你吃我的软饭呢。”苏小茶轻叹道,“我办事你放心,保证不会影响你在爸妈心中光辉形象的。”
周阳说:“那就等你好消息了。也不用着急,我怎么也得在东阳呆两个月,至少等姐考上大学,把我爸妈的早点铺安排明白了才能走。”
“你还真给你爸妈开早点铺啊……”苏小茶心念一转,突然道,“我参一股行不行?”
周阳不由一呆,“就是个小早餐铺子,没多大规模,你参什么股?”
“这是你的生意啊,难道你看不上我,觉得我没这个资格?”苏小茶的声音就有些失落。
周阳对苏小茶的思维回路表示理解不能,但只是早餐铺参股这种小事,没必要坏了她的心情,就说:“哪有,我是怕你瞧不上这种小生意,我爸妈都没有大本事,给他们太大的生意,反倒是害了他们,我就想给他们开个早餐铺子,再给他们做些短中长期的计划,如果他们能历练出来,以后就扩大规模,历练不出来,靠这早餐铺子,也能过得不错。你要想投,那就投吧。”
“你答应了啊!”苏小茶立刻开心起来,“哎,等会儿,小蕊姐也要参股,你不会反对吧。”
“参吧,参吧,你们随意。”周阳无奈,“多大个生意似的,你们开心就好……”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忽听周盈尖叫了一声,“放开我!”
周阳一楞,扭头一看,却见三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卖店门口,正围着周盈。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不大,最多也就十**岁的样子,勉强能从男孩跨进男人这个范畴,留着特杀马特风格的彩色乱草头发,光着膀子穿着皮夹克,敞着怀露出胸前龙虎纹身。
为首的那个正捉着周盈的手腕,笑嘻嘻地说:“我就不放开,你能怎么着?以前你傍着太子,由着你牛逼,现在太子都挂了,你还狂个什么劲儿?三花哥可想你得狠,走,去耍一耍吧!”拖着周盈就往外走。
这几个是经常在附近街面上耍的小混子,平时劫个学生,打个架,就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便是在混子圈里也属于上不得台面的最底层。
周阳以前没见过这些人与周盈接触过。
不过周盈鬼迷心窍那段日子,整天跟那几个小太妹胡混,与这些混子认识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圈子,但凡有漂亮女孩子加进去,必然会引来大群的狂蜂浪蝶,直到女孩子被最狠最强的霸了,这种狂浪才会告一段落。
听他们的话,大概是以前就对周盈有些想法,不过因为太子看上了周盈,他们不敢造次,如今太子已经挂了,他们觉得周盈没了靠山,便胆边生毛,准备一偿宿怨。
虽然救下了周盈,但周盈前世的苦难遭遇,一直如同挥之不去的阴云盘旋在周阳的心头,所以他才会心念念地要看着周盈考上大学,要送周盈去上学离开东阳,要的就是为周盈这次命运的改变保架护航!
眼看着这三个混子骚扰周盈,周阳心头的那片阴云登时又重了几分,恼火顿生,啪地将电话一挂,一个箭步冲过去,立掌一刀,便砍在那个拉着周盈的混子的手腕上。
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混子的手腕弯成了诡异的角度。
那个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捧着手腕连退了几步,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自己明显断掉的手腕,一声接一声地惊恐尖叫,简直好像被强了的娘们一般,一点骨气都没有。
周阳听得心烦,上前又是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上,当场把他踹得贴地出溜出老远,没了动静。
另外两个混子直到此时才算反应过来,同时往怀里一摸,各掏出一把匕首,冲着周阳就捅。
周阳夺下他们两个手里的匕首,反手刺在他们的大腿上,刀锋切入处,正是动脉!
两个混混摔倒在地,看着鲜血直冒的大腿,吓得面色惨白,胡乱喊叫,却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们混在街头打架头殴自以为是狠角色,却何曾见过周阳这般出手便要命的!
周盈吓得脸色惨白,不是被那三个混子吓的,而是被周阳吓得,看到周阳出手,她便想到了那梦中的情景,赶紧拉住周阳,“别,小阳,别杀他们,这大白天的,好多人呢!”
光天化日之下杀人,那可真是罪证确凿,神仙也不能抵赖了。
第二百零三章 末日将临
周阳冲她摆了摆手,问:“那家伙是叫三花?”
“不,不是,他是三花子的手下。”周盈怯怯地解释,“他们三个都是洪兴的,洪兴的老大叫三花子。以前我跟……咳,跟那些人去酒吧玩,碰到过三花子,三花子想拉我,结果被太子给挡了……对,对不起!”
她越说底气越弱,说到底,都是她之前那段不检点的时间惹的祸。
“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周阳安慰地拍了拍周盈,“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们。不过,我没兴趣听他们说。洪兴,嘿嘿,好响亮的名头啊!”
此洪兴非港岛那个洪兴,而是东阳本地的一些无业青年,在看了蛊惑仔的录像之后,学着电影里的混混们建立的东阳本土组织。
这个东阳洪兴在建立之后,以敢打敢拼而迅速在东阳声名雀起,后来更是涉足河砂、拆迁、夜店、贩毒、**等多种黑白生意,实力极度膨胀,成为东阳甚至是全省都有名气的团伙。
东阳洪兴的首领,也是发起人,混号三花子,大名李汉,在最巅峰的时候,一度成为省政协委员,省工商联副主席,并且披上了著名慈善企业家的光环。
以省内人尽皆知的黑帮身份,混成省政协委员,变成全国知名的富豪,甚至与京城的顶级权贵拉上关系,李汉可以说是混子界的标杆与榜样了。
周阳前世的时候,没有见过李汉,但也听说过这个人。
此时的李汉尚未发家,还只能做些开游戏厅耍老虎机,打架勒索之类的小事情,不过这个时候的李汉就已经表现出了他的嚣张跋扈。
这个人睚眦必报,对手下极为护短,又极为好色,看中的目标,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
周阳看了看眼泪汪汪的周盈,又看了看那三个在地上哀嚎的混子,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姐,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杀人狂,怎么可能杀他们?我是个高中生啊,奉公守法的。老板,报警吧,这两个被自己的匕首伤得挺重,不送医院真会死的。”
小卖店的老板跟周阳家是老街坊,等于是看着周阳长大的,看着这个从前人畜无害的好孩子突然间变得如此辣手,紧张得心都纠起来了。他从柜台后面转出来,伸头瞧了瞧,埋怨道:“阳子,你这可惹大祸了,洪兴三花子,那可惹不得啊。”
“是啊,听说了。”周阳笑了笑,将刚才打电话的钱掏给小卖店老板,“所以,可别让他们死了,那就不好跟三花子解释了。”
说完,他拉起周盈就走,不过没有转身回楼,而是奔了自己那辆停在楼下的普拉多。
周盈不解地问:“去干什么?”
“去跟三花子解释一下啊。”周阳理所当然地说,“打伤了他的手下,不解释清楚,怎么能行,万一让他们打上门来,吓到爸妈怎么办?”
周盈吓得赶紧拉住周阳,“不行,你不能去,三花子人多势众……不,不对,这大白天的,你,你……唉,总之,就是不行!”
周阳看着语无伦次的周盈,轻声道:“害怕就不要去了,这不是属于你的生活,回家好好复习,准备考试吧。你,看不住我,也跟不上我!”
听他这么一说,周盈反倒来了倔劲儿,说:“我是你姐,怎么就跟不上你,今天我非得看住你不可。”将周阳的手甩开,自顾自地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位。
周阳愕然,哭笑不得地道:“你跟着我有什么用,不应该赶紧回家告诉爸妈吗?”
“告诉他们,除了让他们担心,还能怎么样?”周盈语气略有些低沉,但马上就又重新昂扬起来,“我是你姐,有什么事儿不能让你担着,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我要跟着你,做什么事都有我一份!”
“好啊,我们姐弟两个那就并肩作战!”
周阳发动车子,轰鸣着离开。
卖店老板可没有这二位这么洒脱,看门口扎伤那两个混子身底下的血流得那么多,一时心惊肉跳,赶紧往派出所打电话。
派出所这边正忙着参与全市扫黑除恶行动呢,不过听说有人快死了,还是派了两个新来实习的警察过来处理。
他们本也没当回事儿,报警人因为惊慌失措往往会夸大其辞,不过是混子打架斗殴,哪可能那么容易出人命?
不过那两个实习警察过来一看,登时有点傻眼,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总算是记得不能让人死了,先撕了布条给动脉处扎紧减缓失血,又简单问了问情况,然后赶紧又给所里打电话,
刘所长因为在汇报中出了彩,被临时借调进此次打黑除恶专项斗争领导小组办公室,专司配合市局展开对丘家的行动,所里现在是指导员带班,接了电话一听说跟周阳有关,心里就是咯噔一声,他和刘所长搭班子,昨晚忙活一整夜,自然知道刘所长为什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与丘家死磕,琢磨着这事可不能乱作主。
指导员赶紧给刘所长打电话,把这事儿说了,结果他这一说完,刘所长还没出声呢,就有个浑厚的男中音突然插话,“周阳同学有没有受伤?”
指导员没听出对方是谁,不过一想刘所长现在的地方,估计得是哪位局领导,赶紧乖乖回话,“听说周阳没有受伤,打完就跟周盈走了。”
“这个洪兴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骚扰拦截学生,简直是胆大包天,难怪人家投资商会说我们的治安不好,这,简直就是在打我们东阳的脸!”
那个浑厚男中音变得异常严厉。
不过这话显然不是对指导员说的,而是对电话那头在场的人说的。
那边便有人七嘴八舌说话,似乎是在解释,又似乎是在讨论安排,过了一会儿,电话里的声音又换了个人,“于涛吗?我是史大军!”
指导员一听,哎呦,这是常务副局长啊,赶紧应了一声“是”。
“像洪兴帮这种具有初步黑社会组织性质的团伙,一定要重点打击,你现在立刻带人去把他们端了!”
指导员一听,领导这大概是没弄清楚情况,赶紧说:“史局,洪兴主要活动范围在林盛街一带,不是我们这个管片的……”
“不是你们这个管片的,你们就不管了吗?”史大局长声音异常严厉,“对这种犯罪组织,你们不管,对得起头上的警徽吗?好了,我会给林盛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配合你,你立即行动吧!”
指导员听着电话那边挂了,一时间心中百味交集。
跨片出警是很让人忌讳的事情,估计林盛那边得恨死他。但只要今天这活干得漂亮,未偿不会像老刘一样一步登天啊!
这一步果然走对了。
上面连具体情况都不问,直接就把板子拍在了洪兴帮身上。
洪兴的末日到了!
第二百零四章 误会
洪兴的末日,到得比指导员预料的其实要早那么一点点。
林盛街中段有一个废弃的铁器厂。
原本是个街道成立的集体企业,前几年破产停业后,就一直空置嫌弃。
三花子本是这个集体企业的工人,企业破产之后,变成了无业流民,平时整天在录像厅、游戏厅胡混,拉人成立洪兴之后,就把老窝设在了这个铁器厂。
这几乎是东阳尽人皆知的事情。
连三岁小孩子都能唱一句,“林盛有个铁器厂,厂里有个三花子。”
三花子是个有野心的人,要不然以后也不可能发展出那么大的势力,以至一度在东阳一手遮天。
对于手下惹的祸,他并不知道。
这阵子他正忙着一件大事,如果做成了,必然会将洪兴带到一个新的高度。
周阳连问都没有多问,就以为是三花子看上了周盈,其实是误会了。
所以,周盈这事儿,对于三花子来说,实在是属于无妄之灾。
周阳将车停在铁器厂那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
两个头发同样颜得五颜六色的小混子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大门外,看到这车几乎将车头顶在大门上,当即过来拍了拍车门,“哎,哎,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不,赶紧把车挪走,当你们家的地方呢!”
这也是认出这车值钱,要不然早就直接开砸了,哪还会废话。
周阳推门跳下车,抬头看了看那扇沉重的厚铁门,沉声问:“三花子在吗?”
“哪来的小屁孩!”一个小混子伸手过来推周阳,“懂不懂规矩,花哥的号也是你能叫的,有几个臭钱了不……”
周阳抬手打在小混子伸过来的胳膊上,那只胳膊立刻扭成了奇怪的九十度角。
小混子捧着断掉的胳膊,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车另一边的那个混子,吓了一跳,掉头就往回跑。
大铁门上有个小门虚掩着,逃走的小混子顺着门就窜了进去。
周阳伸手揪住被打断胳膊的那个混子,拖着他走到小门前,抬手扔进去,然后一拳打在小门旁边的铁门板上。
轰的一声大响。
铁板被一拳打穿。
门后传来忽通一声摔倒的闷响。
周盈这时才胆战心惊地凑过来,“小阳,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本来人家就怀疑太子的事情是你做的……”
“怀疑又怎么样!”周阳脸上挂着微笑,便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有能力做,但是没有证据,能把我怎么样?之前我的想法有些问题,不过现在纠正还来得及。”
背后动手灭掉丘家又能怎么样?如果没有足够威慑力的话,像洪兴这样不知所谓的家伙还会有。
那么,周阳决定要让整个东阳都明白一个事实,周家人不能惹!谁惹了,谁就要付出无法想像的代价,如丘家,如洪兴!
谁说重生者就一定要低调装逼?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牛逼!
周阳迈进小门。
门后地上倒着个手里握着根钢管的混子,躺在地上全身僵直,四肢抽搐,嘴里不停往外吐着。
他本是躲在门后想偷袭周阳,哪知道周阳竟然一拳破门,被打了个正着。
周阳连正眼都没有看他,迈步往就厂区里走。
只是个街道办的小厂子,厂区面积不大,因为没人打理,荒草丛生,草间隐约可见扔得到处都是的铁器零件,还有受到惊吓乱窜的老鼠。
前方不远处,就是厂房。
没往前走两步,就见一大群人呼啦啦地从厂房里冲了出来,足有二三十口子,拎着片刀钢管,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为首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