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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抽,里蓝缓缓道:“是加加吧?”
“……”
沉默,代表肯定。
揉着眉心,里蓝无奈的靠到背后的椅子上:“好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说到底也是我的过失,当初就和她说过要去找她姐姐列克星敦的,但却一次次的拖延下来”
“提督大人,这不是您的错,您只是为了我们而耗费了太多时间而已”
没有回答赤城的话语,里蓝话题一转,直接命令道:“赤城,让z1,z16,真实,宁海,龙凤和加加今晚做好出击准备,明天到第三号船坞集合”
“提督大人,您这是……”
里蓝对着赤城露出微笑:“就和你说的一样,我为了你们耗费太多时间了,所以作为‘报酬’,能不能请你们花费一点时间在我的‘任性’上呢?”
“……是!”
“还有你们两个”转过身,里蓝对着前面的岛风和夕立说道:“今晚回去准备,明天一起出发”
“阿诺……要去和深海战斗吗?”
“不,我们去要人”
“要人?”
“啊,列克星敦,凤翔,还有北面那座镇守府上——许许多多的新伙伴”(未完待续。。)
第六镇守府番外:永远的败者(上)
ps:感谢每一位支持着这本书走到现在的读者,现在,能够为之前的一些剧情与人物划上句号了
这是一个属于败者的故事。
和每一个从海军学院毕业的学生一样,当雷瑟斯。海尔曼从总督手中接过那代表着第六镇守府提督的勋章时,还不到三十岁的他同样对未来充满毫无根据的信心。
这种信心,在他完成第九次建造之后更是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是战列舰长门,请多指教”
当这位稀有度为5高等稀有战舰,被认出是极为罕见的原型舰之后,几乎大半个海军都为之震动。
也只有在20多年前,那艘稀有度同样为5的正规空母加贺诞生时才有这么轰动的效果。
于是,在其他提督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中,年轻的雷瑟斯。海尔曼带着两支舰队,向着南方的第六镇守府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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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
在最初的三年时间内。几乎一切都和他之前所想象的一样完美。
深海栖舰那脆弱的装甲根本无法抵挡来自高等稀有的原型战列舰的炮击,几乎每一次由长门担任旗舰的出动都能取得完胜,期间,也间或有着其她普通的舰娘因为这高强度的战斗而沉没,但却被这位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提督下意识忽略。
在手下舰娘们毫无怨言的接连出动中,被各种来自联邦的荣誉冲昏了头脑的提督,产生了这种扭曲的价值观——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只有最后存活下来的舰娘才是强大的舰娘,而那些沉没的普通舰娘,除了会让镇守府的资源无端消耗外。还能做什么?
于是,镇守府上的舰娘实力开始了两极分化。
强大的舰娘在连番征战中越加强大,弱小的舰娘在不断的“更替”里越来越弱小,倘若不出意外的话,等待这座镇守府的将会是两种命运。
第一:持续的“优胜劣汰”中,强大的舰娘越来越多。最后聚集了大量高能稀有战舰的第六章镇守府将一跃成为联邦的宠儿,在各种资源倾斜下,甚至成为第二个总督府也说不定?
第二:两极分化的舰娘实力导致舰队实力不均,在某个时刻被深海发现弱点,从而被一举击溃。
然而,就在这两者可能中,这位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提督选择了第三种。
“北方的深海封锁线已经完成,如果贸然出击的话很可能会被伏击”
当长门和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满是久违的凝重。对着身边的陆奥示意,身居秘书舰要职的长门继续说道:“第七镇守府传来求援信息,如果可以前往支援,然后集合第六镇守府和第七镇守府的舰队主力,对封锁线进行突破的话……”
而对着这再合理不过的建议,雷瑟斯却是干脆利落的予以否决:“不用!”
提督冷笑着:“半年前例会上的还嘲笑我连艘30级的驱逐舰都没有,现在又向我求援了?我到要看看,他那些30级。40级的驱逐舰能不能帮他凿穿深海战列舰包围圈!”
“可是,提督大人。如果这样的话——”
“长门,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用着三年来一如既往的信任目光看向自己的秘书舰,雷瑟斯信心满满的说道:“联邦的情报已经到了,北边那道所谓的封锁线也不过就是五个深海舰队组成的,而且还是巡洋舰占多,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战而胜之!”
“……”
“走吧。这一战,我会站在你的甲板上迎接胜利!”大手一挥,提督语气狂热的呼喊道:“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瞧瞧,哪怕只是以一艘战列舰的力量,我们也能战胜这在他们眼中所谓的‘绝望’!”
秘书舰张开嘴巴。但在提督那渴求着胜利,以及对自己绝对信任的目光中,却再一次的低下头:“……长门明白了”
然后,他/她们胜利了。
黄昏惨淡的阳光下,海面上布满钢铁的残骸,就像是垂死的巨兽发出的最后哀鸣,她们在轰隆的爆炸之中缓慢,而坚定的往下沉没……
“看到了吗?!长门?!这就是我们的力量!属于第六镇守府,属于你,也属于我的力量!”
毫发无伤的提督,看着眼前的大海,发出癫狂般的呐喊——这一战之后,无论他们是不是承认,第六镇守府那凌居于其它一切镇守府之上的力量都会被承认,而那时,自己的事迹也会被载入史册。
靠着一艘战列舰,战胜了深海的男人!——这是多么令人陶醉的形容啊,想到这里,提督浑身兴奋的发抖。
她的秘书舰也在发抖。
“提督大人,请下令返航,姐妹们已经很疲乏了……”
环视这战场上仅存的战舰——大破,沉没,大破,沉没,大破……
底下不断进水的船舱,让长门脸上血色尽失,如果不能在45分钟内返航修复的话,她也将步入那些姐妹的后尘。
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身体上的疲乏,长门再一次的请求道:“提督大人,请下令返航”
“嗯”这才从胜利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雷瑟斯无谓的摆摆手道:“回去吧,沉了三艘,又是一笔资源缺口……”
自始至终,他从未看过一眼,那些在他的口号中义无反顾的奔向死亡的少女们。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秘书舰那难以置信的眼神。
“怎么了?”
“轰————!!!”
巨大的音爆带着炙热的冲击,几乎在一瞬间就将提督的意识震散,火焰与硝烟侵占了他模糊的意识,等他从那剧烈的爆炸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战场上,已经只剩下三个人了。
半个身体浸泡在海水中的自己,半艘舰体漂浮在海面上的长门,以及高悬于上方,只能看到底下半个“躯壳”的深海天栖。
“深海天栖……怎么可能……它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提督撒了谎,他从联邦得到的最后一份情报,是关于半个月前的情报。
北方的战斗持续升温,中部海域依旧彼此试探,在记录中只出现过两次的深海天栖还环绕着整个致远星进行目的不明的运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现实已经不允许提督继续对它报以任何疑问,直径比起作为原型舰的长门主炮还要粗上近五倍的巨大炮口,已然指向长门所在的位置。
然后,在那赤红燃遍整个世界的前一刻,提督从他的通讯器里听到了一句话。(未完待续。。)
第六镇守府番外:永远的败者(下)
有些事,需要一直隐瞒……
深海天栖的突然袭击直接导致了南方第七镇守府全军覆没,他们甚至就连最后的反击——核弹都没能发出。
与之相比,仅仅是主力舰队被歼的第六镇守府倒还算是幸运,至少她们的提督还活着。
当第六镇守府的舰娘们在大海中,冒着被深海天栖发现的危险搜索了整整48个小时后,抱着半块木板漂浮在海面上的雷瑟斯。海尔曼被发现了。
半个身体被海水泡得浮肿的他,却奇迹般的还活着。
然后,在恢复意识之后,对于之前的遭遇,他一字未提。无论是对着其它同僚幸灾乐祸的眼神,还是总督府来人的责问,甚至是手底下舰娘的担忧,他都在沉默。
半个月后,深海天栖在整个联邦小心翼翼的眼神中离开了这片和大陆显得“太近”的海域,像卫星一样回到了它原本的轨道。
而残留下来的痛苦,却无时不刻的在一些人的内心发酵。
靠着一艘战列舰,战胜了深海的男人!——这是多么令人讥笑的形容啊,而这个同样令人发笑男人,现在却还在南方的封锁线内苟延残喘。
因为和其它镇守府一贯的不对付,在第七镇守府覆灭于深海天栖的炮火之下后,包括早对这个不听指挥的第六镇守府颇有微言的总督府,几乎所有镇守府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位封锁线里的同僚,资源的补给一点点扣减,直到最后的彻底无视,相当嘲讽的是,这道由深海布置却被毁灭的封锁线,最后却是通过联邦的力量得以“完成”。
失去了来自最南方的第七镇守府作为缓冲点。失去了北方其它镇守府和总督府的支援,失去了第六镇守府上最大——也是唯一支柱的原型舰长门,第六镇守府几乎沦入绝境。
以往看来,除了毫无意义的消耗资源外便无其它用处的驱逐舰被批量制造,在雷瑟斯面无表情的命令中义无反顾的投身于毫无希望的战场,然后在频繁的战斗中接连沉没。再继续用仅存的那点资源进行建造,再战斗,再建造,在战斗,再建造……
当南方的攻击停歇,东方的攻击力度减缓时,几乎整个第六镇守府上的舰娘都已经更换过了三批不止。
麻木的提督,依托着仅有的仇恨作为支撑,在着绝望之中发酵着。咆哮着——活下来了。
他的生存意义在那一天之后,就只剩下了唯一的那么一个。
向那天空之上的“胜者”,发起属于“败者”的复仇,为此,他哪怕是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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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战列舰长门,请多指教,和敌战列舰的战斗就交给我吧!”
再一次看着这位舰娘从建造器里走出来的时候,雷瑟斯完全是麻木的。
同位舰——从未有一刻。这位提督对原型舰和同位舰舰娘的这种记忆机制感到如此憎恶,甚至于有了直接命令眼前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将诞生她的这个仪器用200mm+的舰炮轰炸成渣的冲动。
然而。那沉淀了十多年的仇恨让他维持住了仅存的理智。
“从今以后,你就是第六镇守府的秘书舰”
转过身,提督不愿再看到她一眼——他害怕内心的恶魔太早的挣脱束缚。
“是!”
表情严肃的同位舰舰娘,毫不犹豫的答应。
有些事,需要一直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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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镇守府?”
长门迟疑的看着发色斑白的年老提督:“那不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被……”
“昨天的远征部队在搜集资源发现了异常,有三艘深海战列舰脱离了原本的航道向着南方出发”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许那只是……”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启动器,雷瑟斯。海尔曼如是说道——当那枚作为最后反击的核弹被搬到第六镇守府,并且埋在自己脚下的那一刻,第七镇守府已经彻底的失去所有价值。
“我已经和深海打了三十三年的仗。我比你更清楚她们的思维……”为了摸清那艘深海天栖的行动方式,他已经快三十年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看着长门,雷瑟斯缓缓道:“到第七镇守府上去,无论上面出现了什么都给我带过来,如果他们不愿意……是人类的话,打死了,把尸体给我带过来,是舰娘的话……轰沉了,再把残骸给我带过来”
仅有的时机已经到来,这幅残破的身躯不可能给他第二个机会,年迈的提督容不得任何一丝差错……
疲惫的闭上眼:“处理方式你明白的,别让舰队里的其她舰娘看到……”
“……是,长门明白了”
什么时候……您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呢?
转身,舰娘一步步的没入黑暗的通道。
真的,是长门错了吗?
有些事,需要一直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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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类。
在看到这位提督和他手下的舰娘共同战斗的那一刻,长门是如此判断的,在她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过哪位提督会真正的踏上舰娘的甲板,用着那些玩笑般的枪支炮弹和深海栖舰进行战斗。
而眼前的这位非但这么做了,他甚至愿意用他自己那脆弱的身躯去为自己的“伙伴”抵挡来自深海的炮火。
黑暗之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为了这一丝希望,她在雷瑟斯赋予的权限之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他成长,然而,这三十年里唯一的一道曙光出现的时间,却太过短暂……
“让他们一起过去,一次性集合起来,我就不信它还能忍着不出来!”
衰老的声音发出刺耳的嘶吼,比起人类,现在的提督更像是野兽——被仇恨蒙蔽了一切理智的野兽。
“提督大人,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也会和其她姐妹一样——”
“都已经二十多个了,多几个不多,少几个不少……”野兽般的视线转向自己的秘书舰:“还是说,长门,你想为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背叛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雷瑟斯的目光下,和三十年前一样,长门再一次低下头:“……长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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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的毁灭之光已经绽放,时隔三十年,再一次面对着前方的天空那遮天蔽日的阴影,长门并没有像之前想象中的感到愤怒,悲伤,或者恐慌。
仅存的,只是淡淡的解脱感。
“长门,你害怕吗?”轻轻抚摸着手上的遥控器,年迈的提督突然问道。
“长门只是遵循着您的意志,提督大人”
(无论是三十年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
低下头,哪怕是在这最终的时刻,第六镇守府的秘书舰依旧如此平静。
遥望南方天空迫近的巨大阴影,悬殊的对比下,方才显示出这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半径超过500m 的半圆形物体,就这么悬浮在距离海面接近100m的高度上,偌大的阴影直接将接近五分之一的镇守府覆盖于其中——这已经不是战舰所足以形容的事物,相对的,若是里蓝在场,绝对会赋予它另一个足以与之更匹配的称呼。
悬浮要塞。
大概是感觉已经足够,悬浮要塞在距离第六镇守府接近500m的区域停下——这个举动甚至带起来了一场强度在11级左右的狂风。
巨大炮管从要塞底下露出的空洞探出,笔直的指向镇守府上仅存的两位。
“生命探测仪都配上了,她们的科技还真是廉价”直面着天空直径超过1000mm的漆黑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