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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起一个传说,当年鲁班刚刚新婚不久就被征召到国都干活,因为特别想念新婚妻子,他就做了一只木鸢,人只要骑上去念几句咒语,木鸢就能载着他飞回千里之外的家里,与妻子相聚。
除此之外,老木匠又提到了诸葛亮和木牛流马,按他的意思,木牛流马其实就跟鲁班门有关,只要喊了咒语,木牛流马才会动,不然它们就死死站在地上,任谁怎么推也不行。
胡子嘘一声,而且胡子还反驳一番,那意思,别欺负他读书少,他看过小报,对木牛流马有过解释,按报纸说,那就是古代的独轮车,仅此而已。
老木匠拿出根本不认可的架势,他还说他悟性低,参悟不透上卷和下卷,不然他保准做一个厉害的木鸢,唱咒后,让木鸢飞到天上,让我和胡子因此开开眼。
我有种感觉,尤其是跟他聊了这么久,我总觉得这老爷子疯疯癫癫的……
就这样,我俩跟他最后来到一个院子里。
这院子其实也是临时搭建的,院墙都是铁皮,至于院内,散落的分布着十多个小房,这小房都是用集装箱改的。
每个房间内有床和简陋的家具,但没厕所,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公用的旱厕,也有公用的洗手池和水龙头。
我知道,这就是总督府的宿舍区了,而且当我们走进院子后,老木匠就指着一个外墙涂着红色的小房,跟我俩说,“那里住着管宿舍的人,你们去报道吧。”
我和胡子往那房子走去,老木匠并没跟着我俩。
其实自打我俩来到院子后,这院子里原本还有几个溜达着的佣工,他们对我俩不是那么友好,看到我们后,他们都默默地回到各自的宿舍了。
我和胡子不在乎他们的反应,等我俩走进红房子,我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宿舍管理员。
这人穿着一身黑布料的衣服,正坐在一张床上摆弄手机呢,我隐约记起来,他穿的这衣服,跟奴哥穿的很像。我猜这管理员也是总督府的一个家丁。
这人长得也很有特点,就说他整个脸吧,是那种完全的青色。我有个猜测,这人的肝脏不怎么好,又或者说,他血液循环有啥问题,不然不可能是这种脸色。
他在这种脸色的衬托下,让原本就不咋好看的五官看着更不自然。另外毫不夸大的说,我第一感觉是,他长得像一泡屎,因为让人很恶心。
胡子打量这个青脸汉子时,心里也一定有啥想法,他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
而这青脸汉子留意到我和胡子后,他一皱眉,低声问了句。
我简直服了,他的声音小的可怜,我和胡子冷不丁都没太听清。
我俩不得不往前走了走。这青脸汉子又重复了一句,他问我俩是谁?
我立刻跟他介绍一番,还强调,我俩是新来的佣工。
这青脸汉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他还猛地站起来。这一刻他说的语调不仅大了很多,还变得很尖。
他问我俩,“是鲁大人介绍来的那两个佣工?”
我没想法到连他这种管理员,竟然都知道我和胡子的那点“秘密”了。
我还点点头,回应他了,另外我问他,“我俩住哪?”
这青脸汉表情怪怪的,他绕过我的问题,又好奇道,“你们不是认识鲁大人么?怎么还来总督府住宿舍呢?”
胡子一定是早就考虑过这种问题,他还抢着回答说,“我们跟鲁大人也是通过朋友介绍的,我们不住宿舍住哪?总不能住在鲁大人的家吧?”
青脸汉咧嘴笑了笑。我总觉得这爷们有点狡猾。
他又问了一番话,那意思,你俩的朋友是做什么的?而且你俩跟鲁大人关系怎么样?
胡子倒是一句句的回答一番,而我不想让青脸汉问这么多,尤其他问的东西,都有点八卦了,甚至倒像是他故意跟我们套话呢。
我突然插话,打断胡子。我告诉青脸汉,我哥俩都累了,能不能先分个宿舍,等改天有时间的,我们再胡扯瞎聊的。
青脸汉一直时不时的用他那双小眼珠子打量着我俩。听我说完,他微微变了态度,不想刚刚那么热情了。
他对我俩摆手说,“跟我走。”
等我们仨离开红房子,青脸汉指着几个宿舍,解释说,“每个宿舍都是三人间,现在住这里的人多,大部分房间都满了,只有三号房、八号房和十一号房有空床,你俩跟我来吧。”
我俩跟他先来到三号房的门前,但这房间被锁上了。我对这间房有点印象,因为刚来到这院子时,我见到有个光膀子的佣工,在这个房间出入来了。
我心说或许趁这期间,这佣工离开了呢。我本没多想。
但等我和胡子依次来到八号房和十一号房后,我发现这些佣工又耍滑了。尤其是八号房和十一号房的佣工,他们找各种理由,要么说空床坏了,要么说他们最近感冒了,怕传染给新人等等。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让我俩住进去。
胡子上来较真的劲儿,尤其在八号房时,他听到床坏了的借口后,还特意凑到空床前,他又推又晃一番,反问说,“很结实的床,哪里坏了?”
其实青脸汉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品出来那些佣工的猫腻了,但他选择了相信。
最后我们仨从十一号房退了出来。胡子拿出很不爽的架势,瞥着看青脸汉。
青脸汉拿出视而不见的架势,他还故意苦叹了一口气,跟我俩念叨一通,那意思,你们的运气真是不好。
我不想白折腾一六八开,更不想我和胡子最后灰溜溜的回到旅店。
我看青脸汉念叨的还没完没了了。我索性打断他,反问说,“还有啥地方能住人?”
第十八章 三维神图
青脸汉拿出犹豫的架势,默默想了好一番,之后他告诉我俩,他倒不是不给鲁大人面子,但现在的宿舍区,都人满为患,现在只有靠近厕所的那个房间,有两个床位。
胡子先嫌弃的咦了一声,接话说,“旱厕很臭的,尤其这么多人用一个旱厕,晚上他们蹲里面上大号,我们岂不连带着被熏么?尤其还是夏天,那一股子味道……”
胡子又特意扇了扇鼻子。
有那么一瞬间,青脸汉嘴角上翘,这时他想坏笑的一种表现,但他控制的很好,很快他又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跟我俩解释几句。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打心里也有个猜测,这青脸汉自打接触我俩后,就先套话,问我俩跟鲁沙是什么关系,等他心里有底后,又故意做了个套,安排我俩住到最破的宿舍去。
说白了,他动机不纯,而且我没想到,仅仅一个犄角旮旯、偏远地方的总督府,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其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复杂。
我打心里问候这青脸汉的全家,顺带着,我也扭头向那厕所旁的房子看去。
那房子敞着门,我看到有个人在门口晃悠了一下,他似乎刚刚正在屋内走动呢。
我心里突然一激灵,这人竟是老木匠。
我本来很排斥住在那,现在我态度却发生了变化。
我为了咬死,还特意问青脸汉,“厕所旁的房间,现在谁住着?”
青脸汉这次不再隐瞒,拿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势。他回答说,“有个老家伙,大伙都叫他王半仙,其实是个木匠,但每到晚间,他总神神叨叨,这里貌似有点毛病。”他指了指脑袋,随后又说,“这人身体不好,毕竟年纪大了,你俩住在那里的话,放心吧,要是看不惯那老家伙,你俩一起收拾他,我会适当照顾你俩。”
胡子跟我交流下眼神。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
胡子也不说厕所臭不臭的话了,他还率先跟青脸汉表示,那意思,我俩都是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人,既然如此,我俩就凑合住吧。
青脸汉似乎生怕我俩反悔似的,他也不带我们先看房了。他招呼我俩,这就回红房子内拿行李。
我俩跟过去后,我发现这所谓的行李,几乎都是二手的。
我和胡子,每人分了一个盆和一套被褥。光说这盆,我的倒还好,只是里面布满了灰尘,我吹几口,这灰尘就跑光了。
而胡子的那个盆,他凑近一闻,骂了句,“怎么这么臭?谁用它洗过脚?”
胡子还嚷嚷着,让青脸汉给他换一个,但青脸汉解释,说目前没新的了,而且边巴大人一直提倡节俭,也一直没给宿舍区这边增添新货。
胡子打量着整个房内,大有这就要翻一翻的架势。
青脸汉看到这一幕后,故意挡在胡子身前。原本我俩跟青脸汉之间的关系还马马虎虎,至少面上过得去。
我怕胡子因为这点小事,别跟青脸汉闹僵了。
我适当劝了劝,还附在胡子耳边说,“兄弟,咱俩用我的盆洗漱就行,至于你那个,晚上咱哥俩当尿盆用吧。”
胡子稍微想了想,又点点头。
我俩各自捧着行李,离开红房子。
青脸汉根本没送我俩的意思。我俩在经过其他宿舍时,有几个佣工特意看着我们,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很耐人寻味。但我和胡子没理会。
等来到王半仙,也就是那个老木匠的房间时,我俩刚一进门,就被他的举动弄愣了。
此时的王半仙,正蹲在一个小木桌前。这小木桌离地并不高,桌上却放着一个一尺左右的玩具。
这玩具是纯木头货,也像我想起了变形金刚,而且我敢打赌,这一定是王半仙设计的,故意仿的。
胡子还嘿嘿笑了,他随后把行李撇在一张空床上,他又凑过去,打量着玩具,啧啧几声后,跟王半仙说,“老爷子,你喜欢这玩意?这是你做的?擎天柱?但也不太像,不如正规玩具店卖的逼真。”
王半仙此时眉头紧锁着,似乎没怎么留心听胡子的话。
他望着那个玩具,双手还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胡子忍不住轻轻喂了一声,还用双手在王半仙的眼前晃了晃。
王半仙彻底回过神。胡子又跟他说,“你既然喜欢这玩意儿,改天有机会的,我给你买一兜子,你把汽车人摆一排,把飞机人摆另一排,然后你就可以操控它们,一起打架玩。”
我听得出来,胡子是故意想讨好王半仙。
但王半仙对胡子的话没啥太大的感觉,他反倒念叨说,“玩具店的破烂儿,怎么能跟我的玩具比呢?差远了。”
我心说这老头还挺高傲,我只是咧嘴笑了笑,并没较真,我趁空也把行李放在剩下的空床上。
但胡子又嘘了一声,他指着那玩具强调,“半仙哥,你确定你没说反?就你这玩具,看着这么死板,而且憨头憨脑的,哪里比正规玩具好了?”
王半仙不接话,反倒摸着裤兜,他拿出一把钥匙。
这钥匙也被俗称为大耳朵,说白了是上发条用的。他把钥匙对准玩具的屁股,插了进去。
王半仙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拧起来。我听到玩具里传来咔咔的声响,至于胡子,他绝对想多了,他盯着玩具的屁股,念叨说,“娘的呦,好爽!”
这样等王半仙又拧了七八下,他把钥匙拔了出去。接下来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这玩具竟然自行动了起来,它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而且边走边变形。
我眼睁睁看着这么个玩具,用了不到一会的功夫,变成了一个拖拉机。
这下连胡子都愣了。王半仙又继续用钥匙,对着拖拉机的车屁股插进去,他又拧上了。
我留意到,这次他的手法不一样了,说白了,原来是顺时针,现在成了逆时针,这样拧了一番,等钥匙拔出来后,这拖拉机自行的往前开着,而且边开边变型,最后又成了一个站着的变形金刚。
胡子啪啪的鼓起掌来。我突然想起王半仙说过的话。
我指着玩具问他,“这是不是鲁班秘录下卷里记载的东西?机关陷阱?”
王半仙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他因此又感慨上了,说他参悟不透咒语,不然唱一番咒,这玩具自行能蹦蹦跳跳的,那岂不是好?
随后王半仙有点神神叨叨的了。胡子倒是不在乎这些,他蹲在王半仙身旁,还接过钥匙。
他想试一试,但王半仙怕胡子手重,他又拿出监督的架势,陪着胡子摆弄起玩具来。
我对玩具没啥太大的兴趣,我趁空又打量着这个宿舍。
王半仙过的很清贫,外加这宿舍的条件也真是不太好,除了床和桌椅外,几乎没其他的东西了。
但在一面墙上,我看到了一副画。这画长宽都有半米,画的背景,是一片石砖,但这石砖是带着颜色的,有的红,有的绿,甚至也有死人白的颜色。
而在这片石砖之上,还印着一个八卦图。八卦的每个角度,写着乾、坤、巽、兑之类的字眼。
我对八卦了解的不多,但一时间觉得这图很神秘,我又多看了几眼。
我趁空还问王半仙呢,那意思,这八卦是不是跟鲁班秘录的上卷有关?
王半仙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本来想说什么,但胡子这时正拧钥匙呢,突然间玩具内传来砰的一声响。
王半仙拿出心疼的架势,立刻盯着胡子,强调说,“别用那么大的力气,小心里面的簧子断了。”
胡子嗯嗯呀呀,随意的应付着。
我也没在问什么,又盯着这幅画看着。
我这人,从小有一个特长,记得还是十岁左右时,有人让我看过三维立体画,当时这种画才刚刚兴起呢。
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有的人几乎看上老半天,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而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里面的图中图。
这一次,我打量着这个八卦图,也说不好怎么搞的,突然间,我眼中的这个图,竟然分层了,而且还不仅仅是上下层这么简单。
那些石砖,有的凹陷的特别厉害,有的只是微微凹陷着。要我说,这看似简单的八卦图,足足分了三四层。
我脑袋有些嗡嗡响了,因为冷不丁看出这种怪异,我脑子也有点受不了。
但我没闭眼睛,又死扛着,继续打量着。
那些石砖原本带着颜色呢,之前乍一看,这些石砖的颜色,就好像是乱涂鸦,但现在出了三维层次感,这些颜色被这么一重组,出现了新的画面。
我就觉得,这八卦图是印在一张地图上,而这张地图,有房子有墙,有桥有水的。
有那么一刻,我整个人就好像身在其中一样,甚至就在这个地图内行走着。另外我脑门还湿乎乎起来,应该是冒汗了。
而就当我如此沉浸时,有人突然推了我一把。
我扭头一看,是王半仙,他微微笑着,尤其这么一笑,他满脸的皱纹更明显了。
他问我,“你对八卦这么感兴趣?改天老夫教教你?”
胡子根本没多想,他一边玩着玩具,一边对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你可别跟王半仙学八卦,有个屁用?
但我打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八卦图不简单,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 赌
我和胡子又在“宿舍”内瞎折腾一会,之后我俩又开始整理起床铺,毕竟今晚上我们要住在这。
原本青脸汉就告诉过我俩,那意思,住在这里要有忍耐力,我发现他这话简直都说轻了。
时不时的,只要外面吹来一股风,我们的屋内就变得奇臭无比,就好像有个隐形人偷偷在屋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