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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野狗帮竟然跟小柔这些人合作上了,尤其之前他们还互相看着对方不爽呢。
我问小柔,“为什么?”
这话有点太言简了,但小柔明白我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回答说,“本来我带领的剪刀会,还真看不上野狗帮,但谁让我相公是野狗帮的帮主呢,作为他最亲密的爱人,我单冲这点,也得跟野狗帮混成一片嘛。”
我心说什么叫她的剪刀会,那金剪刀分明是她从我手里偷去的好不好。
而没等我说什么呢,小柔突然动怒了,她嗖的一伸手,抓住我耳朵。她使劲掐了掐。
这把我疼的,尤其就好像有股电流,直接击中我的心头一样。但我强忍着,没哼出来。
小柔趁空又损我几句说,“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之前有了我,有了杨倩倩和小乔,我们三位可都是美女,你因此也应该知足了吧?但自打你加入野狗帮后,竟然又把丑娘给划拉上了。而且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这么年轻,丑娘比你大,你竟然还对她有兴趣?”
我这时已经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了。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反驳说,“你哪个眼睛见到我对丑娘有性趣了?”
小柔故意嘘嘘我,说谁心里咋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不想在这问题上跟她多较真。我又避过它,问小柔,“你这次找我,不会只想骂我来的吧?”
小柔叹了口气,说她现在帮着野狗帮做了这么多事,也真是万事俱备,就等着明天上午阿刀去篡权了。而她在朱海这边也没啥事了,所以打算今晚离开。她只是想我了,想在离开前看看我。
我不知道她跟丑娘到底都做了什么,但不管怎么说,我打心里都对小柔说声谢谢,而且她也确实照顾我。
另外我猜测着反问,“接下来你去哪?回哈市么?”
小柔应声点了点头,但她又忍不住嘻嘻笑了,拿出饶有兴趣的架势,跟我说,“知道么?闷儿哥,我回哈市后,要会一会你的一个老兄弟,而且弄不好还得去江州一趟呢。”
我本来听她前半句时,很纳闷,心说我的老兄弟?铁驴嘛?但等小柔说话,我立刻想到了方皓钰。
我很不解,说方皓钰都是一个疯子了,你去找他做什么?
小柔嘘我,反问说,“你真当他是个一般的疯子么?在这小子落网后,警方收集他的罪证时,曾得到一消息,按消息说,方皓钰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上,足足有两亿多的美金,但这还不算什么,他在国内还有一个宝库,里面都是各种奇珍异宝外加封存的金条和钱,这个宝库初步估计,价值在十几亿之上。所以……”顿了顿后,小柔补充说,“你以为警方那么好说话,那么容易就把方皓钰放了?就凭方皓钰的杀人记录,他挨枪毙十次貌似也不过分吧?”
我有点愣,也不得不说,小柔这番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我缓了一小会。小柔又趁空往前靠了靠,跟我念叨几句说,“闷儿哥,方皓钰这辈子指定是离不开精神病院了,这也是警方某个高层的意思,给他一次死里逃生的机会,但也让他因此精神失常,躲在精神病院对社会造不成威海,但这也是有条件的,警方一直想撬开方皓钰的嘴巴,把那笔钱充公,这也算是拿钱消灾吧。”
第二十四章 时髦老爷
我稍有麻木的点点头,小柔补充说,“如果只是千八百万,或者几千万,老娘还针对这钱不感兴趣,但十几亿,这可是大肉,老娘说什么也得争一争,而你作为我丈夫,难道不应该帮我一把了么?”
我猜她想让我等回去的,再跟方皓钰聊聊天的。
我继续麻木的点着头,这并不是说我同意小柔的话,而是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而且被这么一闹,我心跳也都加快了。
方皓钰把那个银魔方给我了,当时他提到过,说这魔方内有大宝贝。但我和胡子并没当回事,我以为方皓钰指的是那魔方内的所谓的邪灵呢。
现在一看,魔方内极有可能有那个宝藏的信息。
我忍不住抬头想往天上看,但这该死的五菱面包,它的车顶把我挡住了。
我一直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现在我却有相反的念头,我心说自己难道这么幸运?老天把一个粮仓都掉在我面前了?
小柔看我有些呆呆傻傻的,她推了我一下,还强调说,“你好好想想,别装傻充愣的。”
我这下回过神来。
小柔并没待多久,随后她又跟我嘻嘻哈哈的,随便说了些不着调的话,她又下车了。
她骑着摩托,立刻离开了。
我摸着烟,闷闷的吸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烟是好东西,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我平静了很多。
没多久大嘴溜溜达达的走了回来,他还很敏感,在打开车门时,他探头进来嗅了嗅。他又嘿嘿笑着,跟我说,“老大,嫂子走了?哎呀,这个……我现在都能感觉到,这车内有浓浓的幸福的味道。”
我心说这爷们就瞎他娘的意淫吧,因为我和小柔压根都没做那事。
我让大嘴别光开着车门不坐进来,不然总有风往里吹。
等大嘴上车后,我抛开方皓钰的事,让大嘴别耽误了,我们去找阿星啊,等跟最后这个人证聊一聊啥的,我们也就能休息了。
大嘴拿出完全听命令的架势,这就开车往市里赶去。
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去一个叫建兴招待所的地方。它在整个朱海的西面,而我们现在处在东面,所以路程有点长。
大嘴本想把车开的很快,但无奈总有探头,外加总有红绿灯。
这一次,我们又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这里的红绿灯还挺长,看上面提示,我们要等上120秒。
大嘴一下子不满了,他对着十字路口指了指跟我吐槽说,“老大,你觉不觉得警方的脑袋灌水了,这么个大路口,车流量很少,可等灯时间竟这么长。”
我也四下看了看。大嘴说的没错,整个十字路口,只有我们这一辆五菱面包。
我安慰大嘴,说现在这时间可能不是高峰期,所以才没啥车呢。
但我也觉得,这真就只是个安慰。
我俩无聊之余,也扭头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我把精力放在路边的一个老人的身上。
这老人穿的倒没啥,很一般,但他染了一头红发,跟他花白的胡子,和满脸的皱纹一比,这头红发显得格格不入。
他坐在马路牙子上,正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一个木偶呢。
这是个提线木偶,老人控制着线,让这木偶很熟练的蹦蹦跳跳着。
在记忆中,我只有很小的时候,才看到过这种东西,而到了现在,提线木偶几乎都绝迹了。
我对大嘴提了醒,也让他看看那个时髦老人。
大嘴对着老人赞了句,还引用一句老话说,“少要沉稳、老要张狂,这老大爷挺看得开,而且心态一定不错。”
我相信大嘴这番话,那个老人肯定听不到,但很巧合的是,在大嘴说完时,那老人竟然抬头望五菱面包车这边看了看。
他还把木偶揣起来,又一伸手,把他脚下的一个长条盒子捡了起来。
他提着长条盒子,一步步往五菱面包车这边走了过来。
我和大嘴都不知道这长条盒子里装了什么,另外这老人的举动,也让我觉得他邪乎乎的。
我对大嘴提醒,一会见机行事,要是有啥情况,别管那么多,直接闯红灯走人。
大嘴应了一声。
我俩都冷冷的注视着老人,他往这边靠近几步后,又有动作了。
他把长条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鸡毛掸子来。
我和大嘴都有些愣。而老人很淡定,不耽误的凑到五菱面包车旁边。
他举着鸡毛掸子,对着挡风玻璃擦上了。
这块挡风玻璃能有多大?他几下子就擦完了。
大嘴把车窗弄下来,对着老人喂了一声。这老人拎着鸡毛掸子,绕到驾驶位旁边,又伸出一只手,跟大嘴说,“清洗费,两块钱!”
大嘴啥了一声,而我一下子明白了,心说这时髦老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合着他蹲在路上是诓钱来的。
大嘴很烦这种人,还立刻忍不住骂咧咧上了,让这老人立刻滚。
但老人压根不在乎这个,他不退反进,又往五菱面包这边凑了凑。
最后他几乎贴着这个面包车,他还扭头看了看红绿灯那里。红绿灯下面有监控。
老人又回过头来,提高嗓门说,“清洗费!”
大嘴嘿了一声,他还想熄火,下车跟这老人理论。而我把他拦住了。
我心说遇到这种主儿,外加他就要两块钱,我们认了得了,不然真出点别的岔子,他别抓住机会把我俩讹上,那就不仅仅是钱能解决得了。
我一摸兜,正好有两个钢子。
我把钢子递过去,还嘱咐老人,让他收好。
这老人咧嘴笑了,我发现个特点,他的门牙上有一个小豁口,估计他总爱嗑瓜子,也因此造成的。
我并没对此想太多。而这个老人,接过钱的时候,竟特意往我手上摸了摸。
他不仅摸得很细,最后还抠住我的手腕。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难不成是个老gay?
大嘴忍不住骂了几句,让老人痛快撒手。我趁空也争执了几下。
最后老人一撒手的瞬间,大嘴把握机会,把五菱面包开了出去。
大嘴拿出解恨的架势,一边给车提速,一边对着车窗外喊道,“老不死的,你好自为之吧!”
第二十五章 木偶
时髦老爷子看着开走的五菱面包,他得了便宜不说,还拿出很矫健的样子,小跑几步,对着面包车竖起中指。
他这举动被我捕捉到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把头回过来。
接下来大嘴把车开的有些快,甚至我明显感觉到,他带着一股脾气呢。
我怕大嘴一直这么开斗气车,这也是当司机的一种大忌。我适当安慰他几句,那意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今天遇到这种奇葩老头,其实这么想想,也正常了。
大嘴顺着我的话又骂了几句,不过这么一过过嘴瘾,他的脾气倒是小了不少。
五菱面包又开了半个多钟头,我们赶到建兴招待所的楼下了。
大嘴把车停在路边,他问我,“直接上去么?”
我想了想,说还是先给阿星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有阿星的联系方式,还这就掏出手机播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我听到一个很当地的口音问,“你好,哪位啊?”
我把名字说了出来。阿星事先一定知道我,他还立刻变得客气,称呼我为老大。
我问他,“那人证做什么呢?而且我和大嘴现在上楼跟人证聊聊天方便不?”
阿星支支吾吾了一下,甚至他还无奈的笑起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我追问着。阿星解释说,“老王刚刚打电话点了各钟,那妹子刚过来,老王太心急了,我现在都回避出来了。”
我猜老王就该死这个人证的名字,另外我也明白阿星为何无奈的笑了。
想想也是,老王现在正搂着一个小妞做鱼水之欢的事呢,在这个时候强行打断他,确实不太好。
我问阿星,“你现在在哪?”
阿星说他在招待所四楼随便找个空房子坐进去了。
我让阿星这就下楼,跟我们汇合。阿星爽快的答应了。
等撂下电话,我还把这情况跟大嘴念叨一番。大嘴嘿嘿笑了,说姓王的咋都这么色呢。
我很纳闷,反问他,“还有哪个姓王的这样?”
大嘴回答,“隔壁老王!”
我心说隔壁老王是被虚构出来的,这跟人证老王能一样么?
我和大嘴随便扯了几句,从招待所里走出一个男子。
这人也就二十来岁,长得很单薄,有股子弱不禁风的感觉。但他很机灵,四下看了看就发现五菱面包了。
他挺利索,这就嗖嗖跑了过来。
我先摇下车窗,问他,“阿星?”
这人咧嘴笑了笑。我又打手势,让他坐到后车厢。
我之所以把他叫出来,是想借着这时间跟他聊一聊老王,毕竟他一直陪着老王,肯定比我和大嘴更了解这个人证。我先提前知道老王的一些爱好或厌恶,这对接下来的见面有好处。
我也没见外,想到啥就问阿星。阿星也拿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
这样一晃又过了一刻钟,远处走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还留着一脸大胡子,我无意间看到他了,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我怀疑这是一个维修工。
这邋遢男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兜。他本来走的很急,也拿出光是闷头走的架势。
但等来到招待所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个台阶上。
本来我没觉得有啥,也只是随便这么打量这个邋遢男。
但又过了半支烟的时间,邋遢男不仅没走的架势,还翻着布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偶来。
这木偶很破旧,他倒是拿出很喜欢的架势,还摆弄起来,偶尔让木偶坐在地上,偶尔扶着木偶,让它溜溜达达跟人一样的走着。
我突然想到时髦老头了,因为那老头在“碰瓷”前,也坐在路边摆弄着提线木偶。
我带着疑问,指着这个邋遢男,问阿星,“怎么本地人都喜欢木偶么?”
大嘴和阿星顺着我所指,也看了看这个邋遢男。
大嘴一定又想到那个时髦老爷子了,他嘘了一声。而阿星挠挠头,回答我说,“不是啊,这木偶并不是当地的特色,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几个人玩这东西的。”
我又想问点啥,大嘴插话,那意思,别提木偶了,不然又影响心情。
我考虑到大嘴,也就把这话题打住了。
等又过了一刻多钟吧,有个女子从招待所门口走了出来。
她各方各面都很普通,估计放在人堆里,一时间都很难认出她来。但阿星看着这女子,立刻跟我说,“老大,那个“钟点妹”走了。“
大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他忍不住呵一声,说老王这钱花的,太浪费了吧。
我倒是觉得,老王这种战斗力,也算凑合了,毕竟比那种一两分钟就结束战斗的要强吧?
大嘴还问我,“老王都完事了,咱们上去不?”
我想的很周全,心说谁知道老王穿没穿好衣服呢?我让阿星给老王打个电话问问。
阿星照做,但电话一直响了八声,竟没人接。
这期间那个邋遢男也走了,拎着布兜,急匆匆的赶路了。
阿星举着手机,问我咋整。我怀疑这个老王是不是洗澡呢,毕竟刚做完嘛。
我拿出等的态度,也让阿星过个十分八分的,再给老王电话。
阿星点点头。接下来我们没再聊啥。大嘴还把收音机打开了。
赶巧有个电台放着音乐呢,我们都默默听起来。
看似一切都没岔子,但我刚听到第二首歌时,那个离开的“钟点妹”又去而复返。她还直奔五菱面包车走来。
大嘴先发现这一情况,他咦了一声。
这钟点妹最后站在驾驶位的旁边,她稍微犹豫一下,还敲起了车窗。
大嘴让车窗落下来,冷冷的问,“什么事?”随后大嘴还挥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