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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在刚一交手就占了上风,这给他缓解了不少的心理压力,他一下子放开了,主动舞着铁链,向胡子抽去。
胡子本来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他的那副好牙口,但现在的胡子,根本忘了他的这个秘密武器,一时间反倒选择硬碰硬的死磕。
这俩人斗了十几招。阿刀的手下也好,大嘴也罢,他们临时停手,全观起战来。
我不得不承认,阿刀厉害了好多,甚至就算胡子的脑袋没出问题,我估计胡子也很难把阿刀赢了。
我不想一直这么旁观着,尤其事先也没规定我不许插手。
我脑中的小人一直沉眠着,我犹豫了一下,心说现在没时间把它叫出来。
我又抛开借助小人的杂念,偷偷往阿刀和胡子的旁边凑近。我想转空子,偷袭阿刀,这也算间接帮了胡子。
但阿刀的手下全留意到我了。尤其我这么一动,大嘴也配合我的跟在我后面。
这几个手下有向我俩围过来的意思。
而丑娘呢,她本来一直看“热闹”,现在她对高腾和夜叉使了个眼色,念叨句,“去!”
高腾憨憨的嗯了一声,夜叉没啥表示。但随后他俩猛地窜了过来。
我真服了,高腾的速度太快了,简直跟个鬼魅一样,夜叉速度稍慢一些。尤其等高腾窜到我身边后,他还猛地伸出双手,对着我脑袋拍了过来。
大嘴喂了一声,也显得很不解。但这时夜叉赶到,把大嘴拦住了。
夜叉压低声音跟大嘴念叨几句。我没机会听到他说了什么,而且这一刻,我非常难受。
高腾这俩拍,力道不小。我中招后,一下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高腾不停歇,又拍了我一次。
邪门的事来了,我脑中一瞬间崩溃了,反正就跟被雷劈中了一样。
我被剧痛带的,忍不住惨哼一声,而脑中那个小人,竟突然间出现了。
他的斗志还很强烈,似乎早就压了一肚子的气。
在他引导下,我整个人猛地一蜷,双腿一弯。
乍一看,我就跟个大螳螂一样,我还伸出双手,看架势很像螳螂捕蝉。
高腾咿呀了一嗓子,他这个缺德玩意,是他刚刚弄疼我的,现在他却打起了退堂鼓,一边往后退,一边对阿刀的手下打手势,还催促着说,“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第十九章 猎权
阿刀的几个手下,看到我变得这么古怪后,一时间明显有了怯意,但他们也很怕高腾,估计因为高腾也是他们的头领的缘故吧。
高腾这一嗓子后,这几个手下全拿出一副一发狠的架势,他们举着胶皮滚,结伴向我冲了过来。
现在的我,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想想也是,他们又不是老蛇,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摇摇摆摆着,往他们身旁凑去。我还伺机递出指头。
我这个指头,可戳可挠,可钩可挑的,反正次次都对准这几人的要穴。
伴随啪啪几声响,这几个手下压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轻松收拾了。
他们要么闷头就倒,要么翻着白眼,最后都瘫到了地上。
我把目标又放回高腾身上,但这爷们趁空退的挺远。这时阿刀和胡子的打斗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盯着阿刀,心说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学了几手本事,竟敢撩拨我俩。
我摇摇晃晃的,又向阿刀快步凑过去。
阿刀机灵着呢,他跟胡子打斗的同时,也留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我的动向后,急忙对着胡子抽了几铁链。他借机还退出战圈。
胡子揉着身体,倔强的并不想退。但我对胡子喝了一句,让他退后。
胡子回答句,让我这个爹给他报仇。
这话听起来很可笑,但现在的气氛,没人能笑的出来。
阿刀有些犹豫,甚至偷偷有个小动作,他使劲捏了捏铁链的把手。
我不想给阿刀缓歇的时间,我也没停留。
阿刀不想一直被动着,所以他选择先下手为强。他舞着铁链,抢先向我发起进攻。
但我被小人指导着,并不仅仅只会螳螂拳,尤其用螳螂拳去pk铁链,我明显是吃力不讨好。
我索性中途换招,双手做出爪子样,而且整个人的速度,也一下变快了。
我绕过铁链,有那么一刹那,我的脸几乎贴着铁链来个擦肩而过。
等跟阿刀贴身后,我施展起利爪的功夫,双手对准阿刀的浑身上下,好一通的乱抓。
阿刀一下子懵了,他倒是想抵抗,问题是根本没那实力。最后我狠狠抓了阿刀胸口一下。
阿刀也不要铁链了,捂着胸口,倒腾着双腿,猛地往后腿。
我想贴身跟上去,他对我连连摆手,甚至直作揖的说道,“帮主,点到即止吧!”
我站住身子,但一时间火气没消。
高腾和夜叉也相继开口了,他们都喊着让我冷静。
我冷冷打量着他们,最后看着丑娘。
刚开事发突然,我稀里糊涂的就跟阿刀他们打起来了,现在一回想,我有些明白了。
我反问丑娘,“怎么着?想试试我和胡子的身手?尤其还让高腾偷袭,把我脑中的宝贝激发出来了?”
丑娘点点头,补充说,“你脑中的宝贝,那可真是无价之宝,问题是,你现在没法驾驭它。这可不是好现象,危险来临时,你怎么应急?”
我被说中心事了,另外我又猜测,会不会是丑娘和高腾研究出一套什么法子来,能让我快速把小人召出来?
我也问了几句。
高腾呆头呆脑的,并不回答。丑娘叹口气,说没那么简单。
她看我一直拿出随时准备打斗的姿势,她又劝了句,让我先收招!
我被怒火带着,这双手特别的痒痒。而且被那小人影响着,我盯着不远处的一双椅子,很想冲过去,对它狠狠戳上一番,借此撒撒气。
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双手太嫩了,没系统的“锤炼”过,这细皮嫩肉的,真戳伤了,我别被弄出个手指骨折啥的。
我最后硬生生压住了这个念头,又仰头大吼了几声。
我的声调很高很怪,在场所有人都多多少少被吓到了。
阿刀一直想凑到我近处,把那个铁链捡回去,但我这么一叫唤,他本来试着走了几步的身体,一时间又僵在当场。
我也明白,这次的事不怪阿刀,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索性主动一俯身,把铁链捡起来后,对着阿刀抛了过去。
阿刀随手接了。
我又自行的原地站着,稳了稳情绪。
丑娘一直观察着我。胡子本想跟我说说话,尤其他对着丑娘这些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估计是想跟我嚼这些人的坏话吧。
但丑娘不想让胡子打扰我,她又对大嘴使眼色。大嘴跟胡子合得来,他这就凑过去,安抚胡子的情绪。
丑娘又给我一段时间,之后她往我身边走来。
我瞥了她一眼。丑娘不在乎我的这种态度,反倒悄声跟我强调,“你看看阿刀,这才多久没见,他变化大不大?”
我不得不承认,阿刀厉害了很多,甚至往深了想,这都该是野狗帮那个改造技术的功劳。
丑娘看我不接话,她又往下引我。她说,“你身体内的潜能没被激发,尤其脑中宝贝不能被你所用,你知道么?这都跟你不接受改造有关。”
我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丑娘还把胡子搬出来,试图增加说服力。
她说她听到胡子的遭遇了,她为此感到遗憾,但她也有信心,要是胡子跟我一起能回到海上接受改造的话,胡子的脑病,十有**能被治好。
乍一听,丑娘说的很诱人,问题是我也有担心的地方。
我心说阿刀是改造实验成功的产物,但话说回来,别说改造了,就算是任何的手术,它都有风险,也有死亡率。
我总觉得我和胡子被闷在一个大罩子内,这么样的待上一段时间,一旦出意外的话,我俩岂不魂归九泉了?
我这人,一直不存在侥幸的心理。
丑娘看我这态度,她又猜到些什么。
她并没苦苦再劝什么,最后她岔开话题,说咱们把别的事都放一放,先开会吧。
合着今天的主题并不是对我和胡子改造,我俩这事,只算是一个插曲。
我们这些人也没一直这么干站着。我和丑娘的地位最高,我俩分别坐在居中的两把“交椅”上,其他人,他们都坐在两侧。
大嘴为了陪着胡子,尤其让胡子别在开会中捣乱,他索性带着胡子,坐在最后。
丑娘先让我讲讲话。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身为帮主,不管是不是架空的,但都得走一个形式。
但我也觉得,我们这个组织,跟政府企业啥的不一样,用不着说什么套话或者开场强调什么风气和什么精神吧?
我为了节省时间,突然有了计较。
第二十章 黑骨
我盯着这些人,只说了一句话,看大伙都这么精神,老子就放心了。
这些人全忍不住笑起来。大嘴更是对我作了个揖,接话说,“老大就是老大,说的话果然与众不同。”
我拿捏尺度,跟这些人互动几句后,就又把话语权交给丑娘。
丑娘似乎被我影响到了。接下来,她也简要的问了大家一句话,“咱么野狗帮在大陆的地盘不大,甚至也没什么实力,但这并不是咱们最终要的结果,对不对?”
这些人全附和着,尤其是阿刀。
丑娘又说,“现在有个机会,10k党是朱海这边比较大的黑势力,咱们既然想在大陆立足,何不先把10k党给吞下呢?”
一时间场内变得很静,大家的表情也很丰富,有皱眉的,有闷头琢磨的,也有盲目热血兴奋的。
丑娘扭头问我,那意思,帮主对此事有什么想法?
说实话,我对丑娘刚刚的计划,既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我知道野狗帮盯上10k党了,但没想到丑娘胃口不小,尽想着把对方一个大帮派直接吞掉。
我一针见血的提了一个疑问,“怎么吞?”
我心说要是丑娘真要不管不顾,把野狗帮所有人都派过来,我们拿出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那我是决不能同意的,因为这跟蛮打蛮干有什么区别?
丑娘抿嘴笑了。她这种笑,完全是为了缓和下气氛。
她对龅牙女示意。龅牙女又去了一个角落,这里有个小讲台。龅牙女翻着讲台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投影仪和笔记本。
她摆弄一番,最后一面空墙上出现了投影的画面。
丑娘趁空跟我们这些人说了10k党的情况。10k党最早是一个叫阿德的人创立的,当时阿德讲义气,带着九个小弟做一些看场子或押运的工作,久而久之的,他们的队伍壮大了,最后成立了10k党,但在十五年前,阿德突然消失了,10k变得群龙无首。
10k党当时出了内乱,实力因此大打折扣,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地头蛇并没因此解散,有一个叫黑骨的人,他临时接替了老大的职位,而且一管就是十五年。
当听到这时,我隐隐联系起什么来,但一时间还不能确定。
丑娘又对龅牙女打手势,龅牙女播了一个照片。
这照片还是黑白的呢,上面是阿德的照片。而我看了几眼后,诧异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丑娘没太大反应,只是微微笑着,望着我。其他人都一脸不解。
尤其是胡子,他皱着眉,看看我又看看照片的,他突然哦了一声,指着阿刀说,“喂,上小班的大傻仔,照片里的不是你爷爷么?”
阿刀脸色一沉说,“他才不是呢,我爷爷死好久了。”
胡子拿出不信的架势,特意刮着脸,羞、羞的念叨几句,说阿刀这个不孝的孙子,连爷爷都不认了。
阿刀跟胡子斗了几句嘴。我没把精力放在他俩身上。
这期间我也缓过来一些了。我又坐回到椅子上,甚至连连摇头,不可思议的说,“10k党的老大,竟然是德叔!”
这个德叔,就是在孤岛监狱里住的那个拾荒的老人。
丑娘单独跟我解释几句,说当时德叔为了跟一批货,特意出海走了一趟,但很不幸的是,在回途的海上,他被膏药人抓到孤岛上了,而且一困就是十余年。
我观察丑娘的表情,她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可疑的古怪,乍一看,她不像撒谎,但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尤其能当上10k党的老大,德叔绝对不是一般人,就算遇到膏药人了,他也绝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擒住吧?
我猜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只是丑娘选择性的没说而已。
我想套套话,但丑娘不给我机会。她又继续之前的话题往下说。
她的意思,阿德的尸体,最近被发现了,没想到阿德一直被国外一伙恐怖势力扣押了,而这次阿德尸体被发现并运回来时,10k党还从阿德身上搜出一份遗嘱。
阿德在遗嘱中说,谁能把他或他的尸体带回来,谁就是新的10k党的老大。这一消息,也一度让10k党内炸锅了。身为现在老大的黑骨,根本不接受这份遗嘱,而他的这个态度,也再次引发了10k党内的分帮分派。
丑娘说到这,又特意停顿下来。
她看着我。而我看着阿刀。
阿刀不敢跟我对视,他低着头,但这都没法掩盖住他的窃喜样。
我算明白了,心说那个把德叔尸体带回来的人,应该就是阿刀了。他以前既是10k党的小头头,现在又有遗嘱帮着他。他当老大,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但换位思考,如果我是黑骨,我肯定不为这事买单。而且凭什么?经过十多年,自己位置都坐稳了,难不成凭着老阿德的所谓的一纸书信,我就把老大的地位拱手相让么?
我因此也觉得,这事变得有点棘手。
我抛开其他人,主要问阿刀,“你说说黑骨的资料吧。”
阿刀听到黑骨的名字时,一瞬间拿出很恶心的样子,就好像吞了个苍蝇一样。
他还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回答一番。
按他说的,黑骨这人不简单,能打能杀、心狠手辣不说,还是个极其狡猾的狐狸,对待不同的事,他善于用不用的伎俩和手段。
比如有时大刀阔斧,有时却用钝刀子割肉,10k党还对黑骨起了另一个风雅的外号,叫儒将。
这时阿刀来脾气了,呸了一口,说儒个屁啊儒,黑骨不就长得娘炮点么?其实脑袋子里就是一坨屎。
我知道,阿刀就是在泄愤。
丑娘随后又插话,她又补充说了说黑骨。
按她的意思,黑骨并不简单,尤其根据可靠消息称,黑骨还是个黑白两道都通吃的人物,他娶了一个官二代的妻子,而朱海这边的组织,为了让黑骨听话,还给了他一个闲职,另外偶尔他也会为组织办事,收拾那些不老实的小帮派,这也就是所谓的互惠互利吧。
我冷不丁想到诏安这个词了,而且我也理解组织的做法,毕竟历朝历代,不都有过诏安的事么?
但就因为黑骨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身份,我突然觉得,这次野狗帮吞并10k党,一下子也变得难上加难了。
第二十一章 剿兔三窟
丑娘又让龅牙女播了一组照片。这照片上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但看着这些人的长相,都有具有当地人的特征。
丑娘介绍,说这些都是黑骨的下属,也都是10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