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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啥歪歪绕,但看大嘴拿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架势,我索性当了一把甩手掌柜。
大嘴还当了司机,开着面包车,向义村的村头冲去。
村头还竖着那个横杆呢,但大嘴压根无视这个横杆,他一脚油门下去,伴随砰的一声响,这横杆就被撞飞了。
我们开着面包车,往市郊奔去。这一路上,我倒是没闲着,我把我的衣服,还有大嘴和宋浩的衣服都收集上来。
我用它们堵窗户,虽说这么堵着,效果并不是那么好,但堵总比不堵强。
在半路上,大嘴还跟我借手机,他说他手机坏了。
我一下子记起来了,之前在坟冢里躲着时,我给大嘴打几次电话,提示的都是关机。我估计他手机就是在他被追杀那时候坏的。
我也立刻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
但我一时间没想那么多,把三个手机都掏了出来。
大嘴看着它们,皱眉笑着,问我,“老大,你手机这么多?”
我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索性编瞎话说,有一个手机是专门聊微信泡妹子的,有一个是专门打电话的,至于第三个,坏掉了。
我把那个所谓的专门用来打电话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大嘴。而实际上这手机是专门跟野狗帮联系的。
大嘴又笑了笑,也没较真。他接过手机后,又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大嘴称唿这人为先跟对方对了一遍暗号。随后大嘴称唿这人为酸脸狒狒,他把义村的情况简要说了说,又让酸脸狒狒这就带几个人过来,接手义村这边的事。
我的手机本来音量有些大,我听酸脸狒狒还问了句,“用找几个关系不错的条子一起过来不?”
但大嘴突然搞了小动作,把音量降下去了。大嘴也随意回了句,让酸脸狒狒自行看着办吧。
我因此没法从这通话内捕捉到更多信息了。
就这样我们又开了一个多钟头,等快接近市郊时,远处出现六辆摩托车。
这些摩托都迎着我们开过来,首当其冲的摩托,还对着我们闪灯,一长两短的。
这又让我想起摩斯密码了。大嘴有规矩的打着远光灯,回应这个摩托。
我指着那些摩托,问大嘴,“这都是野狗帮的成员?”
大嘴摇头,说咱们许州只是帮内在大陆的一个小分部,所以没有那么大的资源。
他又指了指那些摩托的头车,说那是咱们的人,司机是酸脸狒狒,至于其他人,都是酸脸狒狒找的外援了。
而且大嘴故意踩了踩刹车,面包车降速后,慢慢跟这些摩托汇合。
大嘴招唿我下车,他还跟我分工,那意思,我俩一人一个,扛着胡子和宋浩。
本来胡子沉,宋浩轻。大嘴看在我是老大的份上,让我扛宋浩。但我最终选择了胡子,原因很简单,胡子是我过命的兄弟。
等下车后,酸脸狒狒也从摩托上跳下来了。
他把摩托让给我和大嘴,我借机观察下酸脸狒狒,给我感觉,这人脾气不好,外加长得很黑很丑,尤其一说话时,他那两个犬牙就露了出来,那一刻显得他确实很像狒狒。
他跟大嘴简单交流几句,随后他自行上了面包车。
他并没开车的意思,反倒从兜里拿出一条毛巾,用毛巾对着车内的很多地方勐擦着。
我猜他是想消除我和大嘴留下的指纹,至于剩下那五辆摩托,都拿出等酸脸狒狒的架势。
我和大嘴没等下去,我俩都坐上狒狒的那辆摩托,而且大嘴继续当司机,我坐在最后,我俩把宋浩和胡子夹在中间了,这样能防止他俩掉下车。
大嘴开着摩托,我们继续向市郊赶。
现在天都亮了,而且马上是上班的早高峰了。我们四人挤在一个摩托上,这有些显眼。
大嘴索性挑一些僻静的地段赶路,之后我们进了一个村。
这村跟义村不一样,也没啥猫腻,村里扣着一个又一个的温室大棚。
大嘴带着我,最后在一个大棚前停了下来,这大棚旁边还有一个小土坯房。
大嘴喊一嗓子,土坯房内跑出两个农民打扮的男女。我知道我们到“家”了,但与此同时我也有个疑问,这家是不是有点小,就这么个土坯房,我们都进去了,难道不挤得慌么?(未完待续。。)
第二章 碎刀神医
跟我所料的一样,当我们进了这个土坯房后,我发现就算把胡子和宋浩都放到炕上,只剩我们四个站在地上,这都显得拥挤。
大嘴倒是不觉得有啥,而且一看他跟这对夫妻的交情就不错,他不见外的嚷嚷着,让这对夫妻准备吃的和喝的。
那名男子立刻阿巴、阿巴几声,他妻子随后也阿巴、阿巴的附和着,他俩立刻转身走出土坯房。
我看明白了,合着这俩人是哑巴。
趁着这俩人不在,我凑到大嘴身边,指了指四下,含蓄的提醒局,“大嘴啊,你看这地方……”
大嘴拿出欣赏的架势,反问我,“老大,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翻了翻白眼,心说不错个屁,而且没等再往下问呢,这对夫妻各自捧着一个大碗走了进来。
碗里是冒着热气的大米稀粥,这玩意又解渴又管饱,大嘴赞了一句,这就接过来,大口喝着。
我慢了半拍,等喝着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这粥熬的真不赖,但我也猜测,这是这两口子的早餐。
大嘴在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粥喝完了,他让那对夫妻再给他盛一碗去,而且还说光喝没意思,最好再拿点小咸菜过来。
两口子很积极的又出去了。我担心这两口子别因此吃不上早餐。
我又点了大嘴一句。这次大嘴听出我的言外之意了,他让我放心,而且他还一掏兜,拿出二百块来。
他的意思,绝不会让豆豆这俩口子白忙活,这钱一会给他俩,让他们再买点啥。
我望着这二百块,心说不对劲吧,如果这俩人是野狗帮的帮众,大嘴何必给钱呢?
我因此反问,“这俩口子不是咱们的人?”
大嘴叹了口气,一看就想到了什么往事,随后他摇摇头解释说,“这俩人的命运不咋好,以前被人诬陷,差点被判重刑,当时亏得我帮他们一把,所以从这方面看,我也是他们的恩人。”顿了顿后,大嘴盯着粥碗,又念叨说,“我这次喝他们的粥,我想别看他们早餐被我吃了,但他们打心里高兴着呢。”
我理解的点点头。这样没过一会儿,这两口子一起回来了,一个捧着一碗新粥,另一个领着一碗咸菜,其实不咋好,就是一般的芥菜丝。
大嘴接过粥和咸菜后,也把钱递了过去。
这两口子全阿巴、阿巴着摆着手,拿出坚决不收的架势。
我能感觉出来,他俩很老实。我索性在旁劝了一句,让他们收下。
自打我来到土坯房后,大嘴并没介绍我。那男子,也就是豆豆,拿出一副陌生的架势看着我,而且他不压根不买我帐。
大嘴趁空说了一句,那意思,我是他的老大,既然他老大发话了,这钱豆豆要是不收的话,岂不太不给我们面子了。
豆豆一下子对我态度转变不少,但绝不是因为那二百块。他紧忙把钱收了,又阿巴、阿巴的对我作揖。
我喝粥的时候,一直想着胡子。我故意剩了半碗。我凑到床边,把胡子的脑袋拖起来。
我想喂他喝一点,但胡子不仅没丝毫的意识,他也压根喝不下粥。
我灌进去多少,最后都顺着他嘴里反流了出来。这么一弄,反倒把炕上弄的脏乎乎一片。
我有些担心,因为经验告诉我,这人要是喂不进东西了,他的状态肯定很糟糕了。
我跟大嘴提了一句,那意思赶紧找医生。
大嘴本来食量大,还想喝一碗粥的,但现在他放弃这个打算了。
他指了指宋浩,让豆豆立刻把宋浩关起来,而且等弄完这个,我们就带着胡子立刻出发。
我本来打量着土坯房,不知道宋浩会被关在哪。但这个土坯房是另有玄机。
豆豆向房间的角落凑去,这里原本放着一个家具,他把家具推开了。这么一弄,我看到地上有一小扇门。
豆豆把门拽开,我凑过去一看,底下是一个地窖。
豆豆点了一根烟,他并不吸,反倒把烟丢到地窖内。
烟并没灭,而且也没减弱的意思。豆豆对着我和大嘴阿巴、阿巴几声,我俩都知道他的意思,也都点点头。
豆豆又去把宋浩背了起来。他本来是个小身板,但却有股子力气。
他背着宋浩,借着打在地窖入口的梯子,一步步走了下去。
我并没跟下去,但站在地窖上方,我蹲着往里初步看了看,给我感觉,这地窖小不了。
等豆豆自行上来后,大嘴还跟他提醒,说如果宋浩这兔崽子醒来后不老实的话,你不要理他,也不要听他话,因为这兔崽子滑头着呢,小心把你们两口子忽悠了。
豆豆和他媳妇都猛地点头,他媳妇还打着手势。本来我不懂哑语,但我也不笨,又看又猜的,我明白他媳妇的意思了。
她告诉我们,宋浩要是不老实,她会拿抹布塞到宋浩的嘴里,要是宋浩还不老实,她就拿擀面杖下去削他。
我偷偷瞥了豆豆一眼,我怀疑在他们两口子里,豆豆媳妇是当家的。
随后我和大嘴跟这两口子暂时告别,我俩带着胡子,又一起坐上了摩托。
大嘴当司机,胡子被我俩夹在中间。大嘴开摩托时,胡子一直靠着大嘴,我发现隔了这么一会儿,胡子的情况更不乐观了,就说他的嘴巴,时不时咧开,而且哈喇子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最后都流了大嘴的一肩膀。
大嘴对这个不在乎,而我俩时不时聊上几句,我趁空还问起那个医生了。
大嘴曾经说这医生很棒,但我想更具体的知道这医生一些的资料。
大嘴告诉我,这医生叫刘碎刀,以前在帝都第一军医院就职,当时还是医院的顶梁柱呢,医术高明,只是这人有不良嗜好,也不爱被约束,最后一赌气,拍屁股不干了,回到老家混了。
当我听到这医生的外号,都是是碎刀两个字后,我一时间愣住了,也有些质疑了。
我也不藏着掖着,跟大嘴说,“兄弟,一般说一个医生的技术好,往往用一刀来形容,尤其是做手术啥的,能用一刀解决的事就绝不用两刀,这样会让病人少受痛苦,而对法医来说,他们更提倡碎刀,因为尸检的时候,刀弄得越碎就越细致,就越容易发现线索,所以……你说的这个刘碎刀,到底靠不靠谱?”
大嘴听完哈哈笑了,他让我放心,又解释说,“刘碎刀的外号,之所以有个碎字,指的不是手术,而是形容刘医生会的东西多,领域涉及很广,说白了,他会的很杂,但也很精。”
我有些明白了,但我又反问,“那叫什么碎刀,叫刘杂刀不得了?”
这次没等大嘴回答,我就回过味来,心说杂刀跟铡刀谐音,刘铡刀这个外号,听起来更不好听,尤其像是个刽子手了。
我又觉得,外号就是外号,我何必多计较呢。我因此没在多问。
大嘴带着我并没去市里,这次的目的地是一个镇子。我们最后来到镇上的一个诊所前。
这诊所看起来很普通,但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乍一看这规模,我一下子想到搞传销的公司门口了,每天一大早,就有一堆老头老太太排着队要听讲座啥的。
大嘴看着这么多人,他皱着眉,跟我说,“这他娘的不是好事,咱们得插队,不然得等到啥时候?”
他还把摩托停在近处,让我陪着胡子,他又独自下车,屁颠屁颠的往诊所里跑。
而我这边少了大嘴,胡子没个依靠,我只好伸出双手扶着他。
那些等着看病的人中,也有几个很好奇的往我这边看来,其中一个大妈,她还走了过来,指着胡子问,“大侄子,这是你啥人,他咋了?”
我不想回答,但架不住这大妈的热情。我编瞎话说,“我表哥,他脑血栓犯了,这不,我带着他来找刘碎刀看看。”
大妈同情的看看头,而且她挺絮絮叨叨的,又跟我说了一大堆,那意思,你表哥年纪轻轻就得脑血栓,以后可咋办?这人估计到了五十岁的话,不就得瘫痪了?
我本来就愁着胡子的伤势,被这大妈一说,我心里更加烦上了。
另外我看着这大妈红光满面的,尤其这么健谈,我心说她看着也不像有病的样嘛?
我转移话题,问她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大妈摆手,说她闺女得病了,这次看病的不是她。
她又指了指脚旁边,她一直牵着一只哈巴狗,这狗唯一特点是胖,尤其那肚皮,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看我有点愣,大妈又说,“我家贝贝总怀不上,而且打花不正常,我琢磨着它是不是月经不调吧,所以我找刘大夫看看,最好给它开几服药。”
我心头一震,这时大嘴从诊所里跑了出来,又往这里奔呢。
我忍不住喊了句,“大嘴!”我心说他娘的,这爷们要是搞错了,这刘碎刀要只是个兽医的话,那我保准跟大嘴翻脸。
大嘴也看出我脸色不对了,他不想惹我,所以故意拿出打溜须的样子,一口一个老大的叫着。
他上了摩托后,一边起车,一边跟我悄声说,“刘碎刀还没出诊,估计在家呢,我知道他家在哪,走,咱们过去堵他去。”
我沉着脸,等他刚把摩托开出去不远时,我喊了句,“你停停,有个事先说明白了!”
第三章 求医
大嘴拿出犯懵的架势,还猛地来了一急刹车。
我不管这些,让他说说,刘碎刀到底是正常医生还是兽医?不然为啥候诊的那些人,还有给狗看病的呢?
大嘴知道我多想了,他嘿嘿笑了一番,尤其这种笑,让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有个感觉,大嘴这人,要是巴结我时,会笑的很腼腆,嘴也不会咧这么大,现在看他这状态,我猜他是发自内心的笑我呢。
而且我耐心等着,大嘴笑了一番后,又回答说,“刘碎刀当然是给人看病,尤其他还是外科医生呢。”
我依旧带着怀疑的态度,不过总的来说,我又选择信大嘴一次。
大嘴继续开摩托。我们出了这个小镇,最后直奔另一个农村。
摩托最终停在这村里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平房前。这平房带着一个独立小院。我打量着它,整体给我的感觉,平房也好,小院也罢,都很干净。
大嘴先下车,还凑到院门前敲了敲。
没多久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把门打开了。他探个脑袋往外看。
大嘴问这小伙,“刘碎刀呢?”
这小伙拿出稍有敏感的架势,但还是回答说,“我老师还在休息,昨晚……”
不等这小伙说完,大嘴也不听了,赶紧向摩托这边跑来。他还跟我念叨,“老大,快快,刘碎刀在家,咱俩带胡子赶紧进去。”
我和他一人一边,而且这就架着胡子往院门里走。
这小伙喂喂几声,还特意挡在我们面前。他质问说,“你们是谁啊?老师不在家出诊,你们想要看病,到诊所候着去。”
我没想到这小伙还挺横。我正琢磨怎么把他忽悠的让路呢,大嘴听完却来脾气了。
他指着小伙说,“小平,你他娘的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