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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脸绷着时,也有点吓人。这网管别看被胡子骂了句,但不敢多说什么,另外听胡子说完,他露出更为难的架势,说在这里上网,不用身份证登记。
胡子呵了一句,说原来你这网吧违规操作啊?
网管说这都是他老板的决定,跟他没关。而这么一来,我也算明白了,这小子为啥知道我是警察后,拿出那种怪表情了。
我和胡子又不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而且为了让网管能配合我俩,我就没管这些小事。
我想了想,又跟网管说,“你该干嘛干嘛,镇定点。另外开两台机子,离那小子别太远,我俩要近距离品品这人。”
网管立刻操作,还说了两个电脑号码。我和胡子撇下他,向那个墙角走去。(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试探
我和胡子按号就座,也不得不说,这两个电脑的位置非常好,跟强哥隔得不太远,但也不太近。
强哥知道我俩的到来,他还特意扭头看了看我们。我和胡子没跟他对视,而且拿出一般上网客人的架势,一起随意聊了几句,又各自坐了下来。
我俩总不能干坐着,也得做做上网的样子才行。我戴上耳机,随意找个电影放了起来。胡子则点开一堆游戏类的网页。
我俩又偷偷观察起强哥。都说面由心生,每个人的这张脸,多多少少能反应出他的性格来。比如凶恶、善良、倔强等等。
胡子先忍不住跟我念叨,说给他的感觉,这小子咋好像有点怂呢?
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想法,尤其强哥那眼神、表情,以及他偶尔的动作,都告诉我,他平时很可能是个爱欺负的软柿子。
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不成我哥俩这次找错人了?这强哥没嫌疑?但联系之前的一些事,我不死心。
我跟胡子说,“要么你猜对了,要么这人善于隐藏,其实是个咬人不露齿的凶狗。”
胡子又说,“咱们接下来做点啥?不然我看那小子是要通宵的节奏,咱俩可陪不起。”
我让胡子等一等,容我想一想。
我盯着屏幕上的电影,其实这里面演的啥,我都不知道。我琢磨了一通,有个主意。
我又起身往收银台走去。那网管自打知道强哥有问题后,他一直盯着强哥。也就是收银台离强哥那里比较远,不然就这网管的眼神,保准让强哥发现,甚至还把强哥弄毛楞了。
我觉得这网管真不争气,刚刚我都说了,让他该干嘛干嘛去,怎么他还有这举动。我轻轻喂了一声。
网管立刻收回目光,而且他还一脸严肃的问我,“警官,你们是要抓人了么?”
我心说这还早着呢。我让他别多想,又问他,“你这有什么吃的?”
网管回答,“泡面和一些真空包装的熟食。”
我让他把熟食拿出来。都是鸡爪子、鸡翅和卤蛋这类的。
我让他泡一碗面,外加拿四个袋装鸡翅,给强哥送过去。网吧一脸犯懵,甚至有些犹豫。
之前我和胡子上网时,就没掏钱。这次我一想,人家也是做生意的,我就别太占便宜了。
我问这些东西都多少钱。网管算了算账,跟我说,“四十。”
我本来都掏钱呢,而且就这种东西,在超市买,二十撑死了。我一听四十,心里一跳。我还忍不住念叨句,“抢钱啊?”
网管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最后他低个头,低声说,“老板定的价,都是八块钱一个。这不是四十么?”
我不想在这事上犯墨迹,把钱给了。我让网管这就泡面,等弄好了,立刻给强哥端过去。
另外我心说我为了调查案子,都请嫌犯吃东西了,我总不能亏待自己兄弟吧。
我又买了几个鸡爪子和两瓶水。
等回到胡子身边,我跟胡子说了刚刚的情况,又强调,“如果强哥真有嫌疑,网管送来那四袋鸡翅时,他肯定会有反应。”
胡子有些饿了,估计在亲亲公司吃饭时,他也没吃好,现在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应了几声。
没过五分钟,网管端着面,拿着熟食出现了。
胡子正喝水呢,看到网管时,他忍不住噗了一声。他嘴里含着的那口水,大部分又喷回瓶里去了。
我本来搞不懂胡子咋了,但我盯着网管一看,一下子愣子。
这网管的裤兜里揣了个铁扳子,这扳子还露出半截来。我心说这哥们是害怕了还是咋了?给强哥送点东西而已,至于这么武装自己么?
强哥随后也引起注意了,他特意盯着网管的裤兜。
网管明显是故作镇定呢,他把大碗面放在强哥的电脑前,又把四个袋装鸡翅,都一股脑的丢在桌子上。
强哥把耳机摘了下来,问网管,“你这是干嘛?我没点吃的。”
网管说,“有人请你的,不要钱。”
强哥纳闷上了,问谁请的?
我发现我俩又被这网管坑了,这时候他直接走人就是了,还多说什么?而他竟然直接看向我和胡子。
这么一来,傻子都知道答案了。
强哥绷着脸,看着我和胡子。胡子也把脸绷了起来。我觉得事情要糟。
我纯属急中生智,指着强哥笑了,还喊了句,“刘哥!”
强哥不相信的啊了一声。我起身向他走过去,还故意友善的拍了下他肩膀。我跟他说,“刘哥,把我忘了?有次朋友请吃饭,咱们一起见过面的。”
强哥没回答啥,而我接着往下编,说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遇到你了,这面和这鸡翅,都是我请的。
我趁空还对网管使个眼色。他这次总算机灵了一把,偷偷离开了。
我跟强哥互相客套几句。强哥一脸懵逼样,我拿捏尺度,跟他告别,又撤了回来。
强哥盯着泡面,他倒是对鸡翅不怎么感兴趣。而且泡面不能放太久,他最后选择秃噜秃噜吃起来,时不时又看着我俩。
胡子悄声问我,“你这一招行么?”
我愁着脸,没回答,打心里我觉得,这泡面和鸡翅钱,十有**打水漂了。
强哥吃完面没多久,竟然下机了。而且走之前,他特意跟我打了声招呼,只是他看我的表情,显得还是那么陌生和蒙圈。
我看着强哥背影,往椅子上一靠。胡子倒显得有些着急,跟我说,“得了,这次我有招,咱们来把硬的。”
他把拉着我,也迅速离开网吧。
隔了这么一会儿,强哥走出去挺远了,而且这小子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往后看看。
胡子带我一路尾随。我俩在跟踪上面,很有一套,也很会找掩体,强哥压根没发现我俩,最后他还拿出放松的架势,双手插兜,溜溜达达的走起来。
我和胡子途经一个超市,胡子让我等他。他特意跑到超市里,等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个丝袜。
我明白胡子的意思了,反问他,“你想试试强哥的身手?”
胡子嘿了一声,说这小子要真做过案子,咱们到时假装抢匪虐一虐他,保准能逼他露馅。
胡子还立刻把丝袜的包装打开,但等把丝袜展开一看,他愣住了。
这不是一双丝袜,而是一个打底丝袜,说白了,两个袜子是连在一块的。我指着丝袜问胡子,“咱哥俩一人一只,把它套脑袋上,你认为咱俩像抢匪还是像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胡子嘀咕几声,我没听清他说的啥。最后胡子说,“得了,你歇歇,这次由我独自出马吧。”
强哥又走了一段后,进了一个胡同,这可是动手的好地方。胡子把两根丝袜都套在脑袋上,也让我等着,他这就去冲到胡同里。
我听到胡同里传来一声惊呼,是强哥发出来的。随后还有胡子故意的冷笑声。
我心说他不是当抢匪么?怎么给人感觉,他是去劫色了呢?我又偷偷探个头,往胡同里瞧瞧,这里挺昏暗的,我看不太清,好像胡子把强哥逼到墙旁边了,正揍他呢。
我不想这么干巴巴等着,就又随意蹲了下来,吸了根烟。
没多久,胡子出来了。我又往胡同里看看,那小子不见了,估计是被放走了。
凭这个,我反问胡子,“他没嫌疑?”
胡子骂咧一句,应了一声,又蹲在我旁边说,“我最早还以为这是个富二代呢,谁知道屁都不是,钱包瘪得可怜,里面的票子,还不如我的多呢。”
我挺纳闷,反问,“他这么穷,怎么给主播打赏礼物那么大方呢?”
胡子指了指脑袋,分析说,“那就是个奇葩,在直播间里充大头蒜的。”之后他撸起胳膊,比划说,“强哥那小子的胳膊上还有针眼呢。”
我问,“他吸毒?”
胡子嘘了一声说,“凭他还有那钱?要我看,弄不好是卖过血吧,而且那针眼附近都有点感染了,就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别说想虐待女主播了,估计连六十岁老太太都打不过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强哥了。胡子让我别急着多想了,先回到车上再说,当然了,他也让我放心,说他刚刚翻强哥钱包时,把强哥身份证看了看,知道这小子的信息,以后真想找这个人,也方便。
我俩又一路走回网吧,上了比亚迪。
胡子开车,一路直奔亲亲公司。
我坐车期间,没跟胡子多说啥,就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这次刚转过一个路口,我俩经过路边停着的一辆白色轿车时,轿车里突然亮了一下。
我对这亮光很敏感,一下子想到照相机了。
我喊胡子,“停车。”
这时车速挺快的,胡子一脚刹车后,我俩身子都往前一探。胡子一脸不解,问我怎么了?
我让胡子倒车,退到那辆白色轿车吧。而且我把亮光的事,也跟胡子念叨念叨。
等比亚迪停在白色轿车旁边时,我和胡子都下车,凑到白色轿车前,这是一款桑塔纳,车窗都贴了黑膜。
我不得不把脸凑近,才模模糊糊的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这车里并不像有人的样子。胡子问我是不是敏感了,他推测刚刚很可能是路灯的光照在桑塔纳的车窗上,又反射出来的效果。
我松了松心,跟胡子重新坐回比亚迪里。但我也对自己说,自打接手这案子后,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总神经兮兮的呢?(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车被砸
不得不说,又是停车又是折腾这一通的,白色桑塔纳给我唯一的印象,是它尾部靠右侧的地方有一个凹坑,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没遇到其他岔子,顺利的回到了亲亲公司。
大门的管制依旧很严格,莎莎还在直播中,没法带我们进去,我只好给李洋打了个电话。
而且李洋很在乎案情,他跟我俩见面后,第一件事就是当着保安的面,模糊的问了句,“怎么样了?”
胡子一摇头,说毫无收获。
李洋脸色一变,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等我们进了大门,来到他办公室后,他还连连念叨说,“那个叫强哥的,他身上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怎么可能跟这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胡子也解释几句,尤其提到强哥身上有卖血针眼的事。胡子这人,永远那么心直口快,针对这话题,又提了另一个建议。
他让李洋以后能不能在直播这一块做一下调整,别让那帮女主播太撩拨观众,不然像强哥这样的,本来就没有意志力,结果为了个主播,落了个现在的下场。
李洋没回复啥,不过他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不自在。
我听胡子说完的第一反应,觉得这事怎么能怪直播公司呢?就跟赌徒一样,输个倾家荡产,难道还要怪赌场么?
但我再细细一品,胡子这话也未必全没道理,没有亲亲直播,没有那么多撩拨人的主播,强哥也没那地方刷礼物。
当然了,我和胡子只是为了破案赎罪的线人,犯不上在这问题上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抛开这事,跟胡子稍稍休息一会儿,又继续看起直播。
李洋偶尔会对莎莎和t姐喊麦,偶尔他会出去一趟。我不知道这潮男干嘛去了。
t姐还好一些,直播到午夜就结束了。莎莎的人气火,一直播到凌晨两点。我和胡子一直陪着,但也没发现啥有用的线索。
直播完的莎莎,显得很累,其实我和胡子也好过不到哪去,胡子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尤其那嘴长得,跟个河马有一拼了。
莎莎的意思,今晚不想走了,直接在公司睡一宿。我和胡子对这里的宿舍不感兴趣,而且我俩折腾一天了,再不休息好的话,身体早晚出岔子。
我俩跟莎莎和李洋告别。李洋倒跟个精力十足的夜猫子一样,又开始看其他那些夜场女主播的直播了。
我和胡子一起往外走。
我俩之前回来时,亲亲直播的院里没停车位了,也怪这院子没多大,外加在这里工作的,很多都是夜猫子。
我俩把比亚迪停到院外的路边上了。其实这位置离大门也不太远,我俩走几步就到了。
但也就是因为放在路边,我哥俩摊上倒霉事了。这比亚迪的右后车窗坏了,整个窗户的玻璃全碎了。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咱俩是不是遇到砸车贼了?”
我这时也是一肚子火,但检查一番后,没发现车里没丢什么东西,尤其放在副驾驶抽屉上里的零钱,一动都没动。我心说不该是盗贼做的。我又想到仇家所谓,但我俩刚开这车没多久,还是警用的私家车,也不应该有什么仇家才对。
这么一来,我直犯懵。
现在这大夜里的,一般的修车行早就关门了。我俩总不能开着这辆没玻璃的比亚迪回家吧?
我又不得不找小薇,问警方跟哪个修车店有合作,尤其夜间也能开工的。
小薇冷不丁睡大发了,接电话时神智有点迷迷糊糊的,而且她听到车被砸了后,很诧异。
她告诉我俩一个地址,还想赶过去陪我们修车。我让她算了,也让她好好休息吧。
这修车店离亲亲公司不算太远。比亚迪开到时,我发现这店的卷帘门刚打开,修车工一脸倦意。
他是个毛头小子,看了比亚迪的情况,说咋也得半个夜晚,还让我俩明天上午来取车就行。
胡子说,“不对吧哥们,这又不是换挡风玻璃,我咋觉得一个小时就能完成呢?”
这修车工沉着脸,跟我们解释一通,说还得拆卸,还是安装,之后要上胶水和胶带,这个活儿的工程量很大的。
换作一般人,真可能就被这小子蒙住了,但胡子不是菜鸟。他上来那劲,跟修车工理论一番,还强调说,“你用破胶水的话,肯定还得上胶带固定,但这是警方修车,也不会差你钱,你用好胶水不就得了?”
我发现这毛头小子还挺有脾气。最后也不跟胡子争啥了,反问一句,“两位警官,明天上午取车行不行?你们觉得时间太久的话,就换一家问问。”
胡子气的捏了捏拳头。我怕这爷们别急眼了揍这修车工。我就先应了一声,让修车工这就开工吧。
我带着胡子,又找了一辆出租车,先回家了。
胡子一路上还跟我嘀咕呢,说这修车工家里是不是死人了,一脸哭丧样儿。
但等到了家,胡子反倒安静了,他连脸都懒着洗了,一头侧歪到床上,呼呼睡起来。
我倒是腾出点时间,靠在沙发上又想了想案子,还检查一遍门窗。我和胡子去藏地之前,曾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