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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官也慢慢的揭起了张文静的裙子,将她大腿上的弹孔露了出来。
裙子被慢慢往上揭,张文静手中的动作一顿,脸色一片羞红,心里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只觉得两条大腿的根部都有些发麻了。心脏狂跳,动也不敢动。
却又听趴在自己大腿上的李官说:“你继续。”
“哦。”
张文静回过神来,脸色更红,连忙用酒精继续去擦拭李官的脖子。
手中在动作,可心思却全都跑到了下半身的感知里,感受着李官的吐息不断喷洒在自己腿上,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不注意,左手一用力竟然将李官的那层皮给扯了下来。
“啊!你干啥!”
李官痛的只觉得脑袋都发黑了,不自禁的惊呼了一声,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张文静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一层约莫饮料瓶盖儿大小的完好皮肉,吓得做了个鬼脸,急中生智说道:
“这层皮坏死了,必须揭下来,你忍着点。”
李官郁闷的皱皱眉头:“是么?”
“恩。”
“哦,那你也别撕啊,用剪刀啊。”
“我,我看着挺好揭的。”张文静说着,吓得一张脸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连忙又用酒精涂了上去。
李官又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骂,这婆娘手可真重啊,还没曹胖子会包扎呢。下次让曹胖子给自己处理伤口,不让这婆娘弄了。真疼啊。
咬牙忍着痛,李官定睛看向张文静的大腿,里里外外观察片刻,却发现这伤不足为虑。
又是火铳打的,但不是铁砂,而是自行车轱辘里的那种钢珠。
整个大腿受伤面积只有手掌大小,在外侧,弹孔只有三个,也不深。
伸手拿过镊子,言说:“你忍着点啊。”
“什么……啊!”
张文静刚疑惑一声,就感觉到大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痛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一边拍打李官的后脑勺一边急声哭喊:“你干什么,啊。”
李官没搭理她,知道这拔子弹动作要快。就一手按住张文静的大腿,一手拿着镊子飞快的戳进那孔洞之中,然后触碰到钢珠后,使劲往前一戳,再猛地夹出来,一个弹孔尽量不搞二道工。
连续三下,没要到半分钟的时间,李官就帮她把三个钢珠全部取出来了。
张文静哭的跟要了她的命一样,靠在座椅上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拳打脚踢。一边拍打李官的后脑勺,一边用膝盖往上顶。
李官一来气,挥起巴掌狠狠的抽在她大腿上。
‘啪’
一声脆响。张文静哭声停止,幽怨无比的看着李官。
“别闹!”
李官沉声说了一句,将三颗钢珠递到张文静手上,然后开始用酒精棉伸进孔洞中给她消毒。
张文静咬着牙关嘤嘤嘤的叫唤着,就像是谁在要她的命一样。
李官一边给她消毒一边说:“你别在那叫唤了,动作快点。”
张文静委屈的恩了一声,看了眼给自己收拾大腿的李官,雨带梨花的继续给李官收拾脖子。
“嘶——你轻点。”
“啊,你弄疼我了。”
“吸——你别把我的好肉剪了。”
“哇呜呜呜,疼,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呢。”
“……”
曹胖子在一边开车,满脸无奈,看了眼趴在那里互相包扎的两人,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弹孔,心说,都不是下手轻的人啊,等会儿换人开车的时候,我自己包扎。
好一会儿,两人才彼此包扎完毕,李官的脖子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就和戴了个围巾似的。
张文静大腿上缠了厚厚一层纱布,就跟穿了个白色短裤似的。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李官没忍住又笑了出来。却见张文静两眼通红,哭过之后的她,脸上脏兮兮的犹如一个花猫,用一种无比幽怨的目光看着李官,很是搞笑。
“我不管,咱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路过这该死的wanlong,我库存里有山炮和火箭弹,我要让这里寸草不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枪,今天是第一次啊。”
张文静看着后视镜里影影绰绰的竟然还有摩托车跟,满脸怨恨的说。
李官淡然道:“不要费那些事儿了,内比都有国际机场,我看看能不能搞架飞机,咱们从天上回去。地上太浪费时间了。也不要总想着报仇的事儿,末日中,幸存者都这德性。抽空顺手了可以报仇,专门为了报仇跑一趟,划不来,万一再把咱自己搭进去呢?”
张文静哼哼唧唧一声,端起李官的ak,跪在李官大腿上探出身子,‘哒哒哒’扫了几枪,大骂一声:“你们这种人是会不得好死的啊。”
扫了一梭子后,却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干掉了一个。却见一个骑红公鸡摩托车的胸膛出现一朵血花,当即倒了下去。
高兴的她又对着后边扫了一梭子,吓得后边的幸存者连忙趴在地上,不敢再追。
第三十五章:心灵扭曲
车行几个小时后,终于上了中缅高速公路。
摆脱那泥路之后,曹胖子下车将防滑链全部取下来装进车里,然后开始加速行驶了起来。
不得不说缅甸人民的顽固精神,那些摩托车竟然还远远的跟着,约莫有四五辆摩托车,就隐藏在小路的尽头停下,保持着安全距离向这边观望。
李官从小腿上掏出一把手枪后,借助死角跳下了车,遁入高速公路便的绿化带里。招了招手说:“你们先走,听到枪响后回来接我。”
曹胖子允诺一声,当即将车开了出去,李官便蹲在绿化带的泥土之中,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后,听见那犹如拖拉机一般的摩托车轰鸣声。
‘嘟嘟嘟’声音比渣土车还大,排气管里冒的黑烟就像是这车原本是烧柴油的一样。
太老旧的摩托车了,红公鸡摩托。这在中国,都成为收藏品的东西,这些人竟然还在使用着。
感受着大地的脉动,脑海中的意识自然而然的感应出敌我双方的距离。
当那些骑摩托车的一边说着话,一边骑上高速距离李官还有十米的时候。李官猛然站了起来,在那些骑摩托车的人满眼惊骇、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开枪了。
‘啪啪啪’
连续三枪,三人脑袋中枪倒了下去。
看着最后一个几乎已经忘记了尖叫的人从自己身边开过,李官甩手一枪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啪’
枪响声中,子弹直接将他整条手臂炸断。却见他惨叫着滑了出去,因为摩托车的速度极快,他在着水泥路上滑了十几米远,衣服裤子磨得稀烂,半边大腿骨头都磨出来了。
李官从绿化带中走出来,走向那满地打滚惨嚎着的男人,冷眼看着他,也不说话。
片刻后‘嗡’的轰鸣声中,渣土车开了回来。曹胖子和张文静跳下车,笑意盎然的看着这满地的尸体,还有那满地打滚的男人。
李官扬扬下巴说:“问他,为啥跟着我们?”
张文静点点头,瘸着腿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只是惨嚎着,却只是满地打滚,似乎听不到张文静的话。
张文静皱皱眉头,蹲下身去,刚想说什么。
却见那男人眼里狠辣之色一闪而过,刚才的濒死之人,猛然间变成了下山猛虎,一下就窜了起来。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绕到张文静身后,用那被子弹炸断手腕的手臂卡住张文静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尖刀,死死的抵住了张文静的脖子。
“退后,都退后!”
那男人狰狞的吼叫。
李官和曹胖子对视一眼,饶有兴趣的说:“咦,还会说国语?”
张文静满脸无奈之色,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沉声道:“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那男人长时间站立有点吃痛,呲牙咧嘴的吸了口冷气,又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畜生,渣滓。竟然见死不救,我们wanlong上百个幸存者,你们却视若无睹直接开走了。佛祖会让你们下地狱的。”
李官好奇的问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
那男人愣了愣,急赤白脸的道:“反正你们就是不应该走。”
“呵呵,你们是想杀了我们,抢车吧?”
那男人闻言,义正言辞的反问一句:“难道不应该么?你们只有三个人,三条命,我们那上百人。三条命换上百条命,难道你们觉得不值得么?大家应该互相帮助对不对?我们不至于杀了你们,但是把该有的东西奉献出来,难道不对么?”
李官暗叹一声,说:“我懒得和你争辩这些。你知道么,我留你一个活口,只是想给你挟持的这位女士出口气的机会。你本来能得到一个痛快,但是她现在应该不会放过你了。”
那男人哈哈大笑,下巴搭在张文静的肩膀上,陶醉的使劲儿嗅了嗅,满脸迷醉的说:“很漂亮的女人,你的意思是她能杀掉我么?我知道,我可能活不成,也跑不掉,我没有枪。但是我死之前,能拉这么个漂亮的女人下去做媳妇,划算呢。”
说着,他竟然用拿着尖刀的那只手,开始向下探索,往张文静高耸的双峰之上拂去。做着动作不说,还刻意的将张文静箍的更紧了,让张文静死死的贴住他那肮脏的身子。
张文静何曾被如此猥亵过,当即面色变得冷若冰霜。
这个男人从未想到张文静根本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是一只让李官都会称赞的下山母老虎。
却见张文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手伸上来,从自己的身体与那男人拿刀的手臂中间穿插而过,然后一计格挡斩在他的手腕上,当场把刀打掉,然后又是一个过肩摔。
‘啊’
那男人惊呼一声,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的生生吐出了一口血沫子。这过肩摔的力道太大了,一般人是根本扛不住的,吃一计,就要受内伤。
张文静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声道:“我本来想把你大卸八块,但是现在,我要让你感觉到,凌迟处死对于你来说都是一种痛快。”
‘噌——’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却见子午鸳鸯钺出现在张文静的手中。
曹胖子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说:“官哥,坐着看,坐着看嘛。”
李官没搭理他,就手中拿着手枪,静默的看着张文静。
却见张文静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那男人满嘴是血‘啊’的狂叫一声,狰狞的向张文静的脖子抓去。
然而一双手还没到近前,却只见张文静身前出现了一把大剪刀。
‘嚓’的一声。那男人发现自己那完好的手,从手腕处齐齐被剪断了。
单钺,就是一把月牙形的镰刀。而双钺,一交叉,这便是一把锋利的剪刀。
“啊!”
那男人痛的全身抽搐,无法想象这两把怪异的兵器为何会这么锋利,瞬间就把自己的手剪断了。
张文静狞笑了一声,左手钺插进了那男人的肚子里,顺着肚脐往下切了一点,然后往上来一撬。
‘哗啦啦’的一声,左手钺的弯钩,竟然将他的肠子给挑了出来。
那男人都忘记了疼痛,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呆愣的站在当场,只是不住的颤抖。
曹胖子狠狠皱了皱眉头,不舒服的又站了起来,将烟头弹掉,催促一声:“给他个痛快吧。”
张文静右手钺一指曹胖子,冷喝一声:“你闭嘴。”
言罢,笑眯眯的深吸一口气,似乎非常陶醉这种感觉。
一个诡异的步伐又绕到了他的身后。
双钺交叉,戳进了他的后脖颈,双钺交叉着从后脖颈往下一捋,从脖颈一直捋到了尾椎骨的部位。双钺一剪,只听‘嘎嘣’一声脆响。
左手钺猛地一个旋绞,然后往出来一挑……
李官猛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枪打在那男人的脑壳上,结束了他的性命。
曹胖子双腿一哆嗦,直接瘫软在地,脸色发白,满眼尽是一种恐惧之色,他看到了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场面。
张文静恼怒的抱怨:“你干什么啊!”
李官将枪收了,一边走向渣土车,冷声道:“你心态有问题。”
曹胖子见李官上车,看也不敢看那场面,连滚带爬的上了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让李官坐自己旁边,不敢和张文静挨在一起,中间要隔个李官他才踏实。
张文静没上车,发泄般的弯着腰,双手钺疯狂的对着地上的尸体劈砍着。
曹胖子转头不敢看,心惊胆战的诺诺道:“官哥,我算看出来了,张文静是个变态。”
李官铁青着脸没说话,看着车外的张文静擦干双钺的血迹,悠悠荡荡的上车,暗叹一声。
却不知道留张文静在身边到底是福是祸。她心理不健康,有问题。
自己初时只是想着她怨恨wanlong的人,留给她一个活口,让她杀了出出气。
可是没想到张文静的手段竟然极其残忍,极其冷血,极其变态,极其令人发指。
别说曹胖子了,在前世的末日二十年生涯里,李官甚至都闻所未闻这种杀人手段。他搞不懂张文静一个漂漂亮亮的妙龄女子,怎么会如此享受这般令人发指的行为。
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这隐藏极深的暗性格,是否会对自己的未来产生危害。
看向张文静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善了。李官开始思考,拿到那些军火后,应该对她如何。
末日里的幸存者是魔鬼,张文静简直就是魔鬼中的魔鬼。
这是一个心灵扭曲的人。
第三十六章:疫苗
曹胖子一路开车都有些战战兢兢的,他无法忘记张文静发狂的那一幕。
脑海中消散不去那个死掉的男人的模样,血淋淋的背部,整条脊柱都露了出来。就如同清朝人的辫子一样,只不过是白色的。
李官也对张文静疏远了许多。
也是,谁又喜欢一个心理变态、扭曲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你甚至无法分辨这个女人之前的眼泪和懦弱,是真的还是装的。
虽然这是残酷的末日,但是却不是恶魔的天堂。虽然如今人性都变得狡诈了,可却没有泯灭。
但张文静的出现,让李官开始有些担忧了。
车行三小时,过了一个服务区,三人消灭了服务区里的一些丧尸之后进入服务区补充了物资继续上路。
李官察觉到脖子上有些痒酥酥的,心道那丧尸果然是携带细菌的,不知道是哪种细菌,但反正肯定不是对人体有益的东西。
在末日中,破伤风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现在刚刚十几天,可能几率只有百分之四,或者百分之五,但总有不幸的事情发生。找到破伤风药还是很必要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又行一百公里,经过了一个小镇,曹胖子在这里停车了。
经过目测,这个小镇应该是不会有幸存者的。因为这里好像不是百姓住的小镇,在小镇的界牌处,李官就看到了缅甸的军徽。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屯兵的地方。
末日之中有个铁律,但凡屯兵之处,要么全是丧尸,要么全是幸存者。不可能出现丧尸和幸存者混居的现象。
因为士兵都有枪,如果反应迅速,会很快消灭所有的丧尸。但如果反应不迅速,那么就会被丧尸全部消灭。
而这小镇里隐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