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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径直来到了张牧跟前:“张牧,我有事跟你说,你能出去一趟吗?”
张牧正跪在地上给他娘烧纸钱,听到云歌的话顿时一愣,不过看到云歌严肃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张牧是孝子,所以只能出来一会儿,并且还不能跑太远,所以只能将云歌带到了灵堂的后堂。
云歌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现万晓楼那批手下的踪迹之后,连忙松了一口气,随即用担忧的神色看着张牧;“张牧,那个,你最近好吗?”
张牧一愣,当即苦笑了起来:“我娘死了,在我不能顶门立户之前都不会好的。”
这话的意思:“你知道那个文家表妹是。。”云歌有点说不下去,毕竟是人家长辈的事情。
张牧露出了一副恨恨的表情:“穿的那么花枝招展。跑到我娘的灵堂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干嘛,她摔倒就是我弟弟用脚绊的,不然你当我会给她解围,什么东西。”
额,云歌还以为张牧那是单蠢呢,搞了半天是给他弟弟圆事的,不过这些和云歌一点关系都没有,云歌想的是张家的生死存亡问题。
“张牧啊,你能不能劝你爹他们。暂时搬离齐水县啊。”
“搬家。为什么”
“我只是建议,我主要觉得,你家先是被烧,又是出来你娘的事情。说不定出去走走。能改运呢”云歌也有些为难。主要是万晓楼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人,在加上这家伙有那么多的手下,张家肯定不够看的。在张家怎么也不是对手的情况下,离开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毕竟万晓楼现在的“属性”,肯定是不允许跑的太远的。
张牧摇摇头:“不太可能,我爹马上要娶那个女人了,我们肯定不能搬家。”
云歌算是服了,明明正牌妻子才死,你不说守个几年,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娶小,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啊,可是张家人就这样留下,万晓楼会怎么对付他们呢?
就在云歌纠结的时候,张牧对着云歌一笑:“你别担心,我已经十四岁了,再有两年就成年了。”
再有两年就成年,问题是你现在还没有成年啊,最主要的是,云歌都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两年时间了,云歌纠结的不知道说什么,结果张牧担忧的看了一眼灵堂。
“云歌,现在真不是说话的时候,我要去给我娘烧纸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我们下次再说。”
这就要出去,云歌还想在说些什么,就看到赵氏也从边厅走了出来,正在寻找着什么,不用想,肯定是在找自己。
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出现在赵氏面前,云歌只能扭头看看一样张牧:“张牧,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张牧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云歌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云歌和张牧一起从灵堂的后室走了出来,虽然灵堂太过吵闹,但赵氏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当即脸色就不太好看,本来她在张夫人死后对张家这事就觉得不靠谱了,今天又见识了文家表妹的做派,赵氏希望给云歌找的家庭是那种不要大富大贵,却要温馨和善的家庭,现在的张家根本就不符合。
张牧跪回到原位,云歌就来到了赵氏跟前:“娘,你怎么出来了?”
赵氏有心对云歌说一下张家的事情,可是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对云歌解释道:“这里敲敲打打的太过吵闹,闹的我头疼。”
看到那些敲敲打打,还唱着听不懂的歌曲,云歌也点了点头,这里的确太吵了,刚才在后堂,说话声音小一点就听不到了。
赵氏不想继续留在张府,所以直接带着云歌小宝跟张师爷辞行,张师爷现在太过忙碌,即使看到云歌想对赵氏说些什么,也觉得场合不对,随即就命令下人送赵氏母子。
出了张家,小宝自然是要被送回了官学的,不过这会儿小宝的眼睛里满是挣扎,右手放在兜里,死死的攥着什么东西。
不过这会儿不管是云歌还是赵氏,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旁小宝的不对劲,一直到云歌送着小宝进到了他的房间,小宝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姐姐,这个给你。”
云歌看着小宝手里的银饼子,这是刚才自己给小宝的,怎么这会儿小宝要还回来?“怎么?你不要了?这可是你的额劳动报酬。”
小宝郑重的点了点头:“其实我这几天都在想攒钱去买松烟墨,但真的要我用五百文去买,我又舍不得了,在加上其实我现在的字,用松烟墨根本写不出好看的字。”
松烟墨?云歌貌似听过这个名字,好像这种墨是今年的船只带过来的新货,据说这种墨写出来的字特别的飘逸,可是小宝才上了半年的官学啊,即使不用松烟墨,写出来的字都是“飘逸”的,再用上这样的墨,天知道他写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有心想对小宝说教一番,可是看到小宝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云歌就不想在多说什么了,只是拍了拍小宝的肩膀:“别和官学的那些人比这些东西,要比就比学问,钱我就不要了,你在官学要用钱的地方也不少,就自己留着吧,不过到今年年底,我都不会再给你零花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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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玉玺
小宝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姐,你没有怪我?”
云歌露出了笑容:“我怎么会怪你,爹不在家,你就是咱家唯一的男丁,将来可是要撑起咱家的,只是一个银饼子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云歌这样说,小宝顿时露出了笑容:“姐,你放心,将来我肯定能靠状元,到时候我带着姐姐去京城玩。”
“好啊,那我就等你将来出息了,带姐姐去京城玩。”
小宝一下子有了动力,云歌也放心了不少,不过看了一下天色,想到自家娘还在外面等自己,云歌就和小宝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官学。
赵氏站在官学的门口,心里还在想云歌和张牧从后堂出来的场景,看到云歌从官学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云歌,张牧是个好孩子,但是不适合你。”
啊?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太明白赵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上次自己不是解释过了,自己和张牧不来电吗?
赵氏见云歌没有说话,以为云歌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弯:“文家的那个小妮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予的,张牧弱想在张家立起来,必须要找一个非常强势的妻子,你我是知道的,虽然看起来主意正,可是真遇到这种事情,就只会硬碰硬,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眼看赵氏有越说越厉害的架势,云歌连忙打断赵氏的话,她算是知道自家娘为什么从张家出来。就心事重重的,肯定是看到她和张牧说话了:“别,娘你别说了,我刚才就是和张牧说几句话而已,咱从今往后,见了张牧我就绕路行不。”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赵氏虽然嘴上说的不高兴,不过脸上却有了喜色:“真的不喜欢张牧。”
云歌痛苦的点了点头:“真不喜欢他,再说,娘我才十三岁啊。您操心的是不在太早了点。”
赵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云歌:“早什么早啊。眼看就要入冬了,过了年就是十四岁了,这若是在乡间,嫁人的都有了。也就是来了齐水县。才有了两年挑选的余地。”
十四岁就嫁人。云歌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啊”十四岁在后世,也就是个初中生,竟然嫁人。云歌都感觉不可思议。
“大家都是这样,不过你不满十六,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赵氏补充了一下。
“就是满十六了我也不出门啊”十六也是小孩的范畴啊,嫁人的话,简直不要太凶残。
“好了,好了,一个姑娘家的,张口闭口就是嫁人,也不知羞,赶紧的回去,我还要准备晚饭呢。”
不敢抗议,云歌只能和娘一起回了家,和每次出门回家一样,自家大黄都会在必经之路上等她们,云歌看着自家大黄,又想到了万晓楼他们说的什么探水犬,连忙好奇的看向自家娘。
“这是你爹训的,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等你爹回来了,你去问他吧”赵氏也不清楚大黄的本事,不过在她以前见过的狗,还有比大黄更厉害的,所以也不觉有异。
不能从自家娘这里问道什么,云歌只能等自家爹回来在问了,不过自家爹这一次出去就是两个月,也不知道在水师里怎么样了,可惜军营不是云歌能去的,不然云歌肯定要去找一下自家爹。
晚上吃过晚饭,在将家里收拾了一下,天就暗了下来,现在的天黑的越来越早了,晚上还有风呜呜的刮,看来马上就会有一场大雪了。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云歌看着天上的月亮,这几天都忙别的去了,根本没有时间修炼太阴吐息诀,看样子也落下了不少,不过云歌突然想到今早薄老交给她的盒子还没来得及看看是什么东西,所以修炼的事情还不着急,反正一天二天的,也没什么区别。
钻进了空间,云歌直接就往小楼这边跑,薄老给的盒子就被云歌放在小楼的一楼。
看到桌上的盒子,云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不太明白薄老为什么不让自己当面打开,不过现在肯定不是当面了,云歌直接就将盒子盖打开。
盒子一打开,云歌的眼前一亮,好大一块玉啊,整块玉浑然一体,颜色也是最最洁白的,最主要的是这块玉上面还雕刻着一直龙,这只龙雕刻的无比精美,身上的鳞片还有胡须都根根分明,五根带着尖厉倒钩的指甲扣在一颗龙珠上面,看起来栩栩如生。
好漂亮啊,云歌不由赞叹道,这么好的东西,云歌自然喜欢,连忙将这块玉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玉一拿出来,云歌就看到了这块玉的最下面,刻着四个大字,看到这玉下面有字,云歌若是还不清楚这块玉,其实是个印章,那也算是白混了,问题是这四个字“天子信宝”。
天子,这两个字可不是谁都能用的,一般只能是皇帝才能用天子两个字来形容,云歌看着手上的印章,这竟然是皇帝的玉玺,开什么玩笑,皇帝的玉玺竟然在一个七老八十的老锦衣卫身上,最主要的是这个老锦衣卫,竟然在临死之前将玉玺交给了自己。
云歌连忙将玉玺放回了盒子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坏了,这东西太要命了,也太烫手了,这是玉玺啊,这东西是她能拿的吗,被人知道分分钟被杀几十遍的节奏啊。
对了,薄老不是说让她将这东西交给孟栩苒吗,只要将这东西给孟栩苒看,那不就没她什么事了,可是她现在要到哪里去找孟栩苒?云歌顿时陷入了沉思。
孟栩苒留下的东西让她去找曹千户,可是曹千户已经被万晓楼给杀了,脑袋都被剁下来了,至于迎来客栈,薄老都说那些人已经做鸟兽散了,这些人躲避万晓楼的人肯定是跑的越远越好,所以云歌更找不到他们了,云歌突然有些后悔没有问清楚孟栩苒的身份,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要找他的时候抓瞎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放风
看着手里的玉玺,云歌觉得这完全是个烫手山芋,也不知道薄老到底保险不,万一让人知道这东西在她这里岂不是就有滔天大祸,可是现在一时之间,云歌还真找不到孟栩苒的人,至于说将这东西给别人,关键是哪个敢要,不对,说不定还真有人敢要,但问题是云歌还真就不会给他。
先不说万晓楼给云歌的印象,就是带着腥风血雨的,再加上还有今天白天的事情,一个连十四岁的孩子都不愿意放过的人,云歌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人得了玉玺,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在来个改朝换代,那云歌就只能呵呵(我去年买了个表)了。
找不到孟栩苒,云歌这会儿也有些抓瞎,不过云歌知道着急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先不想这件事了。
放下了将玉玺赶紧送到孟栩苒手里的想法,云歌就开始观察手里的玉玺了。
玉玺啊,皇帝才能用的东西,云歌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现在竟然抱在手里,这玩意若是带回现代,那可是分分钟变土豪。
心里有了计较,云歌就连忙钻进了自己的收藏库里翻找起来,终于找到了好几叠宣纸。
不用想,云歌当即就将玉玺涂抹上印泥,就开始一张一张的盖了起来。
看着一叠宣纸全部被盖上了大红色的印章,云歌抱着胳膊笑的咯咯的,印章全部盖在最下角。云歌预留了一大片的空白,若是让一些名人画上画,或者写上字,这东西将来可都是钱啊,这么厚一叠,不用想,她这后半辈子也够了。
有了宣纸的在前,云歌就开始无线的把玩起玉玺了,不仅在很多东西上加盖这东西,还拿着玉玺摆出造型给自己照相。反正云歌打定主意。不完好,这东西就不还给孟栩苒了。
有了玉玺这个大杀器,云歌这一夜的精神头特别的足,甚至第二天白天都没什么睡意。不仅没有睡醒。云歌这一整天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在屋子里上窜下跳的,将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给云歌缝制过几天要穿的新衣的赵氏都给弄烦了。
不过云歌难得的愿意待在家里,所以赵氏也就默认了。不就是闹腾点嘛,云歌也就一个人,在闹腾能有多闹腾,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赵氏这一忍就忍了七八天,见天的见云歌在家里上蹿下跳的,即使是赵氏也有些不习惯了,关键是云歌从来没这么长时间一直呆家里啊。
“你能不能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啊,在过两天你爹就要回来过年了,别回来看到你三个月变成了猴子。”
云歌眼睛一亮:“娘你说真的,我爹马上就要回来了?”
提到赵东赵氏也是一脸的笑容:“恩,你爹来信了,说是会回来过年,你说这齐水河水师也奇怪,那么小的总兵,还是个副的,竟然三个多月没着家,眼看都要过年了,才像起来给他们放几天。”
“哎呀娘,爹他不是在当兵吗,三个多月没回家也是正常的”其实云歌在赵爹一个多月没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奇怪了,打听之下才知道,现在的兵其实根本就没有探亲假一说,也就是只要你当兵了,除非遇到大假,不然就死待在军营里,也就是自家爹是水师,才稍微放松一些,能回家过个年什么的。
赵氏狠狠的瞪了云歌一眼,随即从怀里掏出个银饼子:“看你在家也没什么事,干脆你去看看小宝,顺便在城里买点肉食回来,总不能你爹回来,连点好吃的都没有吧。”
云歌看着赵氏递过来的银饼子,麻利的接了过来:“娘你让我出去了?”
“不让你出去,你能将家给我拆了,明明马上就是大闺女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啊,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嫁的出去。”
云歌真心想说娘你这心操的有点太早了,可是看到自家娘的样子,云歌只能摇摇头,带着一个银饼子就要出门,在路过趴在门槛上的大黄时,云歌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好好看家,别乱跑哦。”
坐在院子里的赵氏狠狠的瞪了云歌一眼:“大黄比你懂事多了,是你别乱跑才对。”
得,这才多长时间啊,就这么不待见了,难怪天天想将她嫁出去。
进了城,云歌就直接往官学这边走,虽然说邻近年关,但齐水县反倒热闹异常,很多外地客商都来到齐水县中转,看样子不仅是现代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