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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当然是大事了,闻人盟主”。柳东泽耸肩,“这块地现在可不是柳家专有了”。地是他买下来的,不过,闻人家尽然住了下来,也该负个责,“你也没什么事,就麻烦平时竖起耳朵,看看有没有什么霄小逛进来的,要真有,闻人盟主可千万别客气,死了人不要紧,玉佛种了药草,可以直接拿来当肥料”。
还真是打算的妥当的很。
闻人九开始怀凝,他们屋前屋后那块药地到底用了多少人当肥料。
“我知道”,淡淡的留下三个字,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人了。
。。。。。。。。。。。。。。。
平时若是没有警觉,猎户农家的偶尔会在附近出现,一旦他们加强警戒,只要一有人来,便会加倍注意。
更何总是任何一个鬼鬼崇崇的,再平凡无奇也会多看上二眼。
这几日,在附近出现的人并不多。
不过——
出现过的,闻人九一个都不曾错放,没有被拎去当肥料的也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平凡的汉子被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吱吱唔唔,言语不清的交代几句,便被闻人九丢下山去了。
命大的还能活着离开。
大至也就是洛天凡一直知道他们的行踪。
这一点,压根就不用人来告诉他们。
这种暗地里来,背地里下手的事,不就是洛天凡最爱做的嘛,看来,洛天凡的执迷不悟马上就要遭到报应了。
“九——九哥,你把洛天凡派来的人摔下山去了?”乐柔怔是张着唇儿合不上。
“嗯”,闻人九轻柔伸手,帮她合上微张的小嘴。
“怎,怎么可以,这样一来,洛天凡不就知道我们在防着他,他一定不会马上出手,要是他准备妥当,说不定我们就会更危险了,不行,我们要马上去告诉柳叔,大家也好有个防备”。乐柔担心的不得了,要是这里全都是武林高手也就算来。
来一个,他们对付一个。
可事实上不是,女人小孩子占多数,还有一个伤员呢。
唯二能战的就是九哥和柳叔了。
要是来的人太多可怎么办?
“不需要,那人不过是个探子,为了自己的出路,他不会蠢的说出实话”。闻人九一点也不在意。
江湖法则,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哼——
称上正义也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万一他要是说了实话呢?”。
“我说他不会说,他就不会说”。
“可是——”。
“行了”。闻人九一把将妻子拉进屋里,“这事我会告诉他们,你不需要担心,饿做好了吗?我饿了”。
饿了?
一时之间,乐柔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话题转得也未免太过快得离谱,“呃,我没有煮饭哎”。
没有煮饭?
闻人九浓眉一挑。
早在当初房里一切准备妥当之时,厨房极厨房里的一切用具都已经准备妥当,乐柔也做过几餐饭,两边人分开吃也没什么不好。
现在,用餐时间快到了,她尽忘了还有个丈夫要喂。
“九哥,你别生气嘛,早上的时候柳婶跟我说过,午膳和晚膳就到那边去吃,我就没有煮了嘛”。乐柔小心亦亦的扯着闻人九的衣袖,说实话,他黑着一张脸的时候还真的有些吓人,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爱生气。
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事嘛。
“干嘛要到他们那边去吃?”他大爷一点也不乐意。
“柳婶说了,大家伙一大桌吃饭,热闹嘛,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她也很喜欢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感觉,一大家子呢。
“他们那边人已经够多了”。
六个一桌还不够人数吗?
“九哥,壁儿已经在那边了,你要是肚子饿了,我们先过去,也可以顺道把之前的事告诉他们,好让大家都有个准备”。
“哼——”。黑脸的男人有着千般的不愿和万般的不愿,却仍是敌不过妻子的轻言细语,只得一路被妻子拖到隔壁去。
柳家餐桌上,倒还真的是团团圆圆的一大桌,闻人九不情不愿的说了之前的事,柳东泽就开始发出不以为然的啧啧声了。
“你可是真浪费啊闻人盟主,好好的一个肥料就被你放跑了”。
肥——肥料?
一口饭差点呛昏了乐柔。
其他人,倒早就不以为意了。
“对——对不起”。真是失礼。
“没事”。常玉心递上巾帕,“先擦擦,再喝口水,他就是这么口无遮拦的”。白了丈夫一眼,“吃饭的时候你说那个做什么?”。
“不能说吗?”什么时候禁的,他怎么不知道?也该知会他一声嘛,柳东泽叫屈。
“能说,你出去说个够——”。
出去?
他才不干。
柳东泽识相的闭嘴,桌上可是有他爱吃的菜呢,“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尽量吃,玉佛,来这是你最爱吃的”。一筷子,满满的菜,落在玉佛的碗里,盖住了白饭,一眼望去是一碗菜。
玉佛瞪着碗片刻,起身,到厨房拿过一个碗,将菜拔了一半到空碗里,继续吃饭。
“玉心,来来来,这是你爱吃的——”。又是一筷子。然后是乐柔,是闻人九,是曲风,是风月还有壁儿,最后才轮到长孙无病,“来吧,喝碗汤”。没有一筷子,一碗清汤端在长孙地的面前。
他的身体,还不适合吃刺激食物,看到爱吃的,也只能眼巴巴的看几眼,却不能下筷。
第116章
如闻人九所料,探子并未如实将在天目山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相告,洛天凡仅知所有人都在天目山,他可以一举迁灭,却不知,天目山上的那群人早就知道他的打算,且已经做准备,等君上门。
这一次,洛天凡下定了决心,一次得手。
要的不仅是长孙无病的命,还有闻人九的命。
只要闻人九还是武林盟主的一天,慕容海便一丝权力也无,如若闻人九出了什么事,慕容山庄可以压住这个消息,让已经消失的闻人九隐于背后,实则慕容山庄掌权,到时候,慕容山庄的一切还不是洛家的。
早在离开慕容山庄之初,他就已将一切打点妥当,洛家经商,没有别的,钱倒是有的是。有钱,还怕买不来两条人命吗?
暗中联络江湖隐秘组织,出高价要了长孙无病与闻人九这两条人命,往后,他洛天凡便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时间一日日过,日子过的似乎太过平静了一些,让人不免有些担心,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否太长了些。
接下来的暴风雨岂不是让人难以承受。
“玉佛,最近山上真的没有特别的动静吗?”,长孙无病还是有些担心,当初看到的却无法确定是何时发生的。
唉——
都怪他,当初为何不籍着机会,将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好呢。
有些事,只能看个过程,至于前因和后果,倒是一无所知呢。
“没有,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大事”。玉佛摇头,最近她有些小清闲,想要调解药就必须有药材,不过,屋前屋后的药她好长时间没有好好料理早就不能用了,所以,只得再重新种下,有些药材的种子又得再找过。
这一等,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有些药自己还种不出来,六十年一开花,六十年一结果的就算她种下了有生之年也收不了。将药单列出,爹已经请人代他去找了。
为了洛天凡的到来,他得驻守在精舍。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这一次洛天凡能请的人,实在是猜不出来”。不免脸上浮现难色,慕容山庄那边洛天凡还不能翻了眼。
那他还能从哪里找人。
想来想去,仍是没能想明白,他有太多的路可以走。
而这一次,他会不会得成就要靠天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玉佛投以一眼,眸光无风无波,“他若不来,爹都要亲自去找他了”。让人“提着心,吊着胆”的就是他的错。怕他来暗的,曲儿和曲月,还有乐柔和闻人壁都被禁了足。
后山不能去,哪儿都不能去了,想要走,就在屋里走个够,想要出去吸口新鲜口气也只能在门口。
这种日子,谁乐意一直过下去。
闻人九的脾气也越来越燥了,现在,他没有了顾忌,性情更真的让人胆寒。
“我们——”。长孙无病欲眼又止。
“别说”。
“好,我不说”。他识相的话到即止,努力的养好身体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呃,好像他经常都是做这样的事,而且,经常能做的也只是这种事而已。
半个月后的午夜,山上宁静一片,除了偶尔的虫鸣之外,别无他声,山上的人儿早就沉睡,银白的月洒遍地上,透过树间,越过窗台。
几道身影,如影如魅,消声无息的来到屋前。
来人约有六个,两栋屋前,一边三个,双方互视一眼,顿时轻巧翻身上了屋顶,片刻之后,一前一后,一上将屋子围住。
侧耳一听,屋内的呼吸声让他们确定人在何方。
“上”。一声令下,六人同时动手,前后门被踢开,屋顶也破了个大洞,而屋内的人,因这声响,点亮了灯。
一会的功夫,六个人一个人被踢了出来,闻人九和柳东泽同样阴着脸,站在屋前瞪着自己原本好好的房子现在破了好几个大洞,一脸阴煞。
“你们干的好事”。柳东泽低吼,“尽敢翻了我家的屋顶,我要提了你的脑袋”。
话才落,一人脑袋已与身体分了家,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动身的,甚至身形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就已经到了身前。
“你的手,你的脚”。闯进精舍的三个人无一人幸免,死都没个全尸,房子破了还可以修修,这人破成这样,估计这辈子是修不成了。
闻人九没有柳东泽那么麻烦,一人一掌,轻松解决,更是“善心”的给了他们一个全尸,宁静的夜,被打破,如今又归还宁静。
不过,他们只怕从现在开始,要好一会都睡不着了。
“这些人就是洛天凡派来的?”。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好心的派几个人来这里凑凑热闹”。
“我以为他至少会派几个有份量一点的”。
“谁说他们没有份量”。某人不高兴了,没有份量的还能跟他交上手,柳东泽冷啍一声,“别小瞧了人家,人家的身手还是不错的,怪就怪他们惹错了人”。就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来到这里,也从他们手底下过不了几招。
更何况这帮人还过份的拆了他们的房子。
死罪不可恕。
要是光明正大的来,顶多就是死路一条。
“洛天凡是个白痴吗?”柳东泽气呼呼的骂道,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上前一把翻开死人,从他们身上拾起一块牌子,“天阁?这是什么破组织?”。
“爹——”。长孙无病双目全敛,凝着地上所躺之人的目光变得深幽,没有想到,洛天凡会请天阁的人来,天阁什么时候做起这等生意来了,尽是杀手组织吗?“天阁的少阁主宇文笑曾经是慕容妍的丈夫人选之一”,也曾经迷恋过玉佛,跟前跟后的可没有比洛天凡少到哪里去,只不过,他没有洛天凡那么讨人厌罢了。
这件事,他是否知情?
他对武林之事不甚了解,原本想要问问闻人九的,不过,一想闻人九只怕比他还不了解,于是做罢。
“姓宇文?”。
“是的”。
柳东泽和常玉心互视了一眼,眸光复杂,“不会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吧”。常玉心不免担心,“宇文笑的父亲是否叫宇文立昂?”。
“这个无病就不知道了,宇文笑并未谈及他的父亲,不过——这宇文立昂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宇文立昂那问题就大了。
。。。。。。。。。。。。。。
二十五年前,当时柳东泽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小子,佛公子这个名号更是不知在何方,他为人向来随性,更有一身的好武功,天不怕地不怕的哪儿都敢闯,只要一听哪里有好玩的便上哪去。
他的确是在闯江湖,只不过,他的闯更倾向于玩乐,他不急着扬名立万,不急着找江湖前辈单挑,挑赢了就可以得到江湖人士的认定。
当时,有一名年纪比他还要大上几岁,亦是同时初出江湖,那人与柳东泽不一样,他是拼了命的在与别人比试,比一次赢了再找下一家,输了的话就直接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卷土重来的挑战,一次又一次,重复再重复,他的道路走得相当的坚辛,却走得踏实,不是靠取巧的手段站在人上。
更不是将别人当成台阶,踩低了别人,抬高了自己。
江湖上对这个新人甚是佩服,这人,就是宇文立昂。
柳东泽之所以与宇文立昂相识,来源于一场恶战,当时,柳东泽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解决了一帮真正抢劫还要人命的强盗,结果,宇文立昂到的时候,误以为地上躺平的人都是柳东泽一个人杀的,呃——的确是他一个人杀的,只不过,杀人有因。
两人话还没有说上一句,就直接打起来了。
柳东泽被攻击得有些莫名其妙,向来随心随性的他,也难免一股子火直往上冲,向来只有他打人的份,保时成了坏人让人家打,走到哪里都没有这个礼的。
两人,一打就是大半天的还停不下来。
“够了——”。纠缠了这么久,柳东泽也烦了,“兄台,你也打过隐了吧,可不可以停手,别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他是不想对无辜的人下手,今天死在他手上的人还不够多吗?省得到时候师父知道了还得一念再念。“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嘛一见面就往死里打我?”泥都有股土味,更何况是人呢,他可是很有个性的。
“虽然你与我无仇,可是这些人跟你有仇吗?你干嘛把他们全杀了?”。
“他们是强盗哎大哥——”。柳东泽受不了的直翻白眼,“难不成你其实是他们的头家,才会那么在意他们的死活,那好,这下子我可有借口把你一起杀了,来吧”。
强盗?
宇文立昂登时的怔了怔,随即不好意思的笑开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也就这么打起来——呃,是这么就相识了。宇文立昂的性子直,柳东泽又随意,两个还真成了朋友。
之后,宇文立昂还在打拼自己的天下,至于柳东泽,扬名立万就不那么麻烦,没多久佛公子的名号,就已经响彻江湖。
后来,认识了常玉心这个江湖一美人,可是人人都想得之的。宇文立昂初时对常玉心亦有是欣羡之心,不过,本着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是兄弟之爱呢,更是夺不得,于是默默的退在一旁。
直到柳东泽与常玉心成了亲之后,他随后不久也成了亲,那名女子是名铸剑之女,她能铸一手好剑。
未见到她本人之前,江湖人都以为她是个男人,号称剑生,意是能生好剑之意。
事实上她有一个很温雅的名字叫于轻灵,宇文立昂找剑生铸剑时认识了她,两个近而互生情愫,宇文立昂更是在一时间娶她回家。
当时,也只有亲的之人才知道柳东泽有绝佳的医术,就在于轻灵怀孕三个月之后,突然身体不适,大夫告之是染了他也查不出来的怪病。
接下来的时间,宇文立昂将附近的大夫都请回家,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于轻灵身上得的是什么病。
最后,宇文立昂找到柳东泽,他知道柳东泽的能力,更相信,他的兄弟一定可以将他的妻子把病治好。
“爹没有把于轻灵的病治好吗?”玉佛问,故事听到目前为止实在难以想像,如果宇文立昂的话会有什么不好。
他和爹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相见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