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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回去我写封休书给你”。
咦?
他们还没有成亲,她就要写休书给他,“为,为什么?”一张唇,喉咙都哑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凝问。
“这还用问嘛”。玉佛白他一眼,“你写过休书给我,我出得写一封还给你,这才公平”。要休,大家就一起休吧,没有道理是女人吃亏,男人占便宜。
公平?
这种事情还能这样讲公平的吗?不过,只要她能答应再嫁给他,事实上,长孙无病因为玉佛的表态早就在心里乐疯了。
他以为这一次她又会不冷不热的对他,只是一再的言明他是她的药人而已,说实话,一个男人能承受的东西也确实有限,或许,他还是一再的高估了自己。
“你想写多少封都成”。他一点都不在意,一天一封也好,他不会当真的。
“想得美”。瞪他一眼,“谁有那个闲工夫每天给你写休书”。又不是情书,瞧他笑得那个傻模样,“行了,把嘴合上,要走了,早些通知朱笑和李士杰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离开古月回家去了”。
“是”。他还在喜悦的震憾之中。
“不过,我不随你回京”。
“是”,什——什么?被震回了神,“你先随他们回京复旨去吧,我自个儿先回家”。她对京城可没有什么好感,对那个皇帝就更没有好感了。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
“没,没有——”。这种小问题,他会解决。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个人回去呢,要是她在半路上遇到什么事情改变了想法,到时候,他要找谁哭去。
简单的打点,翌日一早,他们便起程了,古月皇帝未曾亲临相送,公主亦是,不过,有专司此道的官员送他们出了关也就够了。
连赶了七八天的路,长孙无病便提出兵分两路,朱笑和李士杰皆是摸不着头脑,这是一处破为繁华的城填,从这里经过的有天南地北的商旅过客,他们亦是其中的一份中。这里的十字路口,一方是前往北方,一方是前往南方,路,必须是要分的。
“长孙无病,你是赶路赶傻了吧,同一条路还兵分什么两路啊”。灌了一大杯酒朱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是啊,大人,这一条官道是回京的必经之路,咱们没有必要分成两路而行”。李士杰也甚为不解。
“你们误会了”。长孙无病饮的是茶不是酒,“士杰,你随王爷先回京复命,我与玉佛从这条道上回天目山,这次皇上的交代无病也算不辱使命,就由王爷和士杰你向皇上言明其中原委”。
“回天目山?”朱笑眉头一锁,“怎么之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好好的说回就回,他是不是忘了自个儿正在当差呢。
“对”。长孙无病额首,这事,必行,没有商议的余地,“若是皇上有要事,请再让人知会我,若是无大事,我相信朝中必定有能者可以替皇上分忧,至我——”。握着玉佛的手,她在喝茶,被人突然拉起了手,有些不情愿,却并没有抽回,“我要回去和玉佛成亲了”。他说得小声,好似神秘兮兮的。
却不知,朱笑和李士杰两个人不仅瞠大了眼,还张大了嘴,一副傻呼呼的模样。
3卷
第34章
没有多余的讨价还价,长孙无病和玉佛都不是容易妥协的人,至此,兵分两路,李士杰随长孙无病一行,他的职责是随时在长孙无病身前伺候,回京传达此行古月的结果如何,该有身为王爷的朱笑去办。
顶着这个身份,他,是责无旁代。
一行,只有三人,回到天目山。
时序已入秋,深秋让天目山上四处可见各色落叶,一阵风吹过,便可见秋风扫落叶之势,相当的可观。
山上吃饱了没事做的人,曲风是也,便时常带着妹妹曲月和闻人家的一大一小去扫落叶,不用扫把只用掌风,扫过一阵又一阵,闻人壁觉得好玩,也跟着一起扫了起来。
玉佛先行,长孙无病由李士杰搀扶着山上,未到家门前,只见一阵杂乱的黄青相间的叶子迎面扑了来。
玉佛伸手一拂,虽拂开了一些,她身后的人却没有那么幸运,头上,肩上和衣上都挂着好几片树叶,颇显狼狈。
“大哥,阿壁,停下来,快停下来——”。月儿快要尖叫了。
“为什么要停下来,这边还没有扫完,要是让师父看到了,又要嘴巴一张开骂了”。曲风扫得可专心了,没有办法,谁让师父他老人家总拿着身份压着他,动弹不得呢。
“是玉佛姐姐回来了”。月儿叫不停只好上前一把扯下两个掏蛋鬼。
玉佛——
曲风和闻人壁一停下来果然看到玉佛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盯着他们,那眼神,怎么都让他们想起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又吹来的那一阵风,好冷的——两人皮皮挫了一下。
“玉佛,你回来了,呃——”。一瞧见身后那两个,曲风的脸色当下又是一沉,该回来的人回来就好了,怎么连不该回来的人也回来了,“我去告诉师父和师母你回来了”。找了个理由,曲风带着闻人兄妹转身就往回跑,将树叶扫得人家满头满脸都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要是玉佛真的发起火来,少不得他又要被师父一顿好骂。
月儿满脸歉意,自个儿的兄长这个样子她也觉得好丢脸,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爱玩爱闹比她还像个孩子呢。
柳叔还说是因为在山上住得太久,与猴儿同化了。
“玉佛姐姐,长孙哥哥,李哥哥,你们回来了”。幸好,那个恶魔没有跟着回来,曲月没有瞧见朱笑的身影,松了一口气,那家伙要是在,她又得烦了。
“嗯”。玉佛点了点头,“那几个小鬼没人管了吗?”老虎不在家?
“才不是呢,是山上这几天落叶多,柳叔就让哥哥负责把落叶扫干净,然后哥哥就——”。扫着玩起来了。
想也知道。
玉佛再点了点头,“从上面扫下来,再往下扫,他们打算扫到哪里算个头?地狱吗?”问题是,地狱收落叶吗?
“呃——”。月儿白嫩和小脸微微一僵,“是哥哥他们还没有玩够,等玩够了再一把火把落叶烧了就是”。
这几天柳叔没怎么出门,不知道这事儿,不然,哥哥早就糟了。
“他可是越来越像只猴子了”。
“柳叔也这么说”。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玉佛和月儿前方走着,李士杰替俩人扯尽身上的落叶,扶着长孙无病跟上,门外,柳东泽和常玉心已经也来迎接了。
“玉佛,你可回来了”。滋祥的净颜上,是一抹安心的笑,女儿长大终要离家,每一次虽说放心却仍是挂心的,只到看到她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将心放下,“无病,你还好吗?”。
“谢谢娘关心,无病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都别站着,进屋里座,来,玉佛,你扶着无病,士杰一路上也辛苦了,进屋去,进屋去”。
屋里——常玉心和月儿简单的准备了些茶点,该坐的人都坐下了,没得坐的人一旁罚站。茶水饮过一杯,解过渴,长孙无病便按奈不住了,这事儿可要乘热打铁,万一在家里呆久了,玉佛的心又回归平静,压根儿就不再提及。
他们的事儿岂不是要被一直放着。
手,来回不停的磨擦着杯子,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的犹豫了好半晌,再没有知觉的人也知道他有满肚子的话要说。
“无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儿都是一家人,你但说无妨”。常玉心开口提醒,可别离开了些日子,又见了外。
“是这样的,爹,娘,请你们再将玉佛嫁给我,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玉佛伤心难过的”。
呃——
是这么回事吗?
柳东泽睨了妻子一眼,再回头看着长孙无病那可是不善的很,“你还真敢提,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你也知道以前让玉佛伤心难过啊,再嫁你一次,你也不过是保证不让她伤心难过,却不能保证她过得幸福开心,嫁给你这个没用的人有什么用”。不嫁,坚决不嫁,都已经嫁过一次了,干嘛还自找苦吃的再来一次。
“行了——”。常玉心白了丈夫一眼,“无病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先别说”。小辈的事,怎么能让他们这些长辈给阻了呢,“玉佛同意了吗?”眼儿,探向女儿。女儿的性情她是了解的,知她并不恨无病,至少,不是真的恨。知她是会原谅无病的,只是不知道那真正的原谅会在何时来临。
真的,这么快。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玉佛,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这一动作,可让柳东泽师徒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点头了,她点头了——
“玉佛之前已经应允过无病,只要求婚仪不需要太过铺家,简朴些就好”。玉佛虽是同意,他也仍要求得岳父岳母的同意。
“即然是两情相悦,两个人都同意了的,我们为人父母的也没有什么好阻拦的,就依了你们的意思吧”,没有刁难,常玉心欣然同意。
“玉心——”。那不是太便宜长孙家那小子了嘛,“玉佛,你是真的同意再嫁给长孙无病吗?”。
“对”。为什么不可以,“嫁与不嫁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有的,有的——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柳东泽差点仰天长叹,他聪明的宝贝女儿是什么时候变笨的,为什么都没有人来知会他一声。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没有区别,没嫁给长孙无病,她是自由之身,想做什么都可以,她就只是他的宝贝女儿。
嫁给了长孙无病,她是长孙无病的妻,呜呜——虽说仍是他的女儿,却在中间硬生生的多梗了一个人。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嗯”。
“也罢”。柳东泽痛定思痛,至少这一次,不若上一次连知会一声都没有,两个小辈还知道来求得他们的同意,“你们想再成亲就成亲吧,不过,我是有条件的,上一次的婚仪是在长孙家举行,这一次行应在柳家举行,长孙小子,日期就由我们定,你到时候再让人知会你的家人吧”。
“是,爹”。只要他们同意便成,其他的不过是世俗礼节,在经历过大生大死之后,长孙家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了。
婚期定在下个月十六,听说那是前后半年最好的日子,原本柳东泽还想再拖个三五个月,谁知常玉心就认定了这个日期,并且直接告诉长孙无病,让他拟好名单和信,让人送到长孙家去了。
玉佛怕麻烦,山上也多有不便,婚礼简单而温馨就可以了,不求华丽,不求热闹非凡,要热闹一家人热闹也就够了。
没有过多的礼节,是缩简的连新郎新娘的喜服也没有准备,只在他们的房间里换上了全新的喜被,寓意着一切从新开始,大红的被面是寓着红红火火,莲子两大碗是只有新郎新娘才能吃的。
寓意着早生贵子呢。
信,一送到长孙家,才过两天长孙家的人就已经陆陆续续的上山来了,在家没事的人先上天目山来帮忙准备,虽说,真的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长孙家的当家在山下租了一个大房子,这一住可要住上一个月,如果合适的话,长孙浩更决定将那宅子买下来,省得往后来来往往的多有不便,上山下山的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功夫罢了。
长孙家的人也不是软弱的也这点山路夜点也走不得的。
直到婚期前的那一天,长孙家共赴天目山来的就有二十几口,至于其他未来的不是在外地,就是手头上有重要得放不开的事。长孙家的生意还需要有人顶着呢,不过,长孙浩这一房的可是全员到齐,没有一人缺席。
人——
太多了。
“玉佛,他们都是家人,可没有一个外人”。长孙无病一再的强调,有些焦急,深怕玉佛心中生变。
玉佛睨着他焦急的表情,看来,他是真的担心的很,事情已经决定了,如非必要,她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那无凝是自找麻烦,“来都来了,只是柳家精舍太小,可摆不了几桌”。
“无妨无妨,明儿个天气不错,咱们直接坐外面就成了,无我和彻已经带人到山下把所有该用的东西都搬上来了”。
“那就行了”。他们是主角,可不需要动手。
咦——
她的好说话,倒是让长孙无病微微一怔。
“玉佛,你——不生气吗?”。他小心亦亦的问。
“我该生气吗?”反问。
“不该”。回答的好快,如风般。他,彻底的放下了心。
3卷
第35章
一年零三个月之后,长孙家迎来一个新生命,长孙家命中多灾多难的大少爷终于有了子嗣,一个漂亮的儿子,娶名长孙寿延,所有人都希望他能拥有健康的体魄和无灾无难的人生,寿无限延张,不像他爹那样不知生命何时会终止一般。
孩子来得意外,玉佛原本并无意替长孙无病生下孩子,至少,短时间之内没有任何的打算。生命来得快,无法拒绝,整个长孙家和柳家都笼罩在一片喜悦之中,所有人都期望着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柳东泽更是早就喃喃着是不是该让这个小家伙姓柳,反正柳家的男丁那么多,要传宗接代有的是人。
柳家可是一门凋零呢。
不过,在玉佛应允如果有二个孩子便过继给柳家,柳东泽才没有什么话说。
孩子满月之时,皇上命朱笑送来一份大礼,一块足以和孩子相比大小的金牌,上面雕着福寿禄全四个大字。
更有圣旨一道,若是长孙寿延有其父之智,便要加以栽培往后好替朝廷效力。
至于这事,长孙无病倒是不急,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动不得,改不得,也急不得。
或许当初他替自己看未来时,未来也是这般,只是,中间的突变太过意外,让他以为看错了自己的命。
这一年中,长孙无我也已成亲,长孙彻亦定下了亲,并于三个月后完婚。
长孙无病四处托人寻找长善老人,一直未果,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做什么去了,找寻得如何。
如今,日子平静,盈满幸福,他觉得,能看与不能看,区别,真的不是很大。、
只要他过了自己这一关,就可以了。
至少,身边没有人嫌充他的眼盲,照顾孩子,他也只能抱抱孩子,且是坐着抱着,若是起身行起还要担心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孩子摔到地上摔出个万一来。
“哭了,哭了——”。奶娘一直都哄不住娃儿,只得向长孙无病求救,“大少爷,寿延少爷一直哭闹个不停,一定是饿着了,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大少夫人哪”。奶娘的奶,小娃娃还挑嘴的很,一点面子也不肯给,除了喝他娘的奶之外,其他人一根不给情面。
“给我吧”。长孙无病伸手,“奶娘,你上隔壁去瞧瞧,说不定玉佛会在那儿”。
“是,大少爷”。将娃儿一交出去,奶娘便火急火僚的赶到隔壁,那儿仍是种着满院子的药草,仍是大少夫人一个人在照料。
长孙无病轻摇着臂弯里的孩子,柔声安抚着他,“乖乖,别哭,你娘马上就来了”。这小子,肚子饿得可真快。
所幸,玉佛说了,他的身体相当的健康,出生至今,连一声都不曾咳过,只是饿了便哭就是,他健康的让长孙无病想流下泪来。
呜呜声——仍是不断,小家伙还听不懂如此高深的话,也听不懂大人的安抚,没有东西喂他,他便一直哭个不停,小脸儿哭得红通通的。
长孙无病没有办法,只好站起来,在原地不动,这样晃着他,希望可以让他好过一些。
不一会,隔壁的人儿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