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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一脸憨厚的模样,素问马上就含笑宽慰道:“你尽管安心养病,别的事情都不用管。看得出来你们兄弟几个感情不错,他们肯定会照顾好你的。就算是为让他们放心,你也应该少想一些有的没的,省得妨碍病情痊愈。”
听了她的宽慰,重病号心中感觉好受多了。明显没之前表现的那么焦虑。他深觉素问所言有理,自己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的养好身体,而不是胡思乱想。
见他被安抚住,素问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她拿出了需要更换的药物和工具,开始着手帮他进行换药的工作。她前世没少做这种基础的护理工作,所以做起来倒是显得颇为顺手,神情间一派淡定从容。
将包扎好的纱布拆开,素问仔细端详了一番伤口的玉盒情况。由于时间才过了不到一天,因此伤口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明显的愈合痕迹,但起码没有继续发生出血的情况。
在学徒的协助下。素问先用酒精进行了消毒。而后帮他换上了新的药物。她用的是华家堪比云南白药的疗伤秘药,想必应该很快就能看到疗效。她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被仔细缝合好的伤口处,好一会儿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做完这一切,素问便重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她一边包扎。一边向身边的学徒讲述照看时的注意事项。几乎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换完药之后。素问便离开了特护病房。她将暂停接诊的牌子挂出去以后,便带着三五个得力的学徒一起去围观那兄弟几个告状。她作为这一次事件的参与者,十有**会被当做证人传唤。用来证明兄弟几个的说法,所以还是早点去那边候着比较好。
经过素问的指点,那兄弟几个并没有直接到县令那里告状。他们的目标是保安堂的王大夫,所以寻到的官员乃是云州地界的医判。
素问一行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医判刚刚开始审理有关案件。为了将情况调查清楚,他特意派人去保安堂把王大夫请了过来。他们过来的时候,王大夫刚刚被请来,正跪在一边等着医判的讯问。
此时此刻,那兄弟几个中的带头汉子正一脸愤恨的出言控诉道:“大人,我们兄弟几个一直都在王大夫处看诊,所以对他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却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兄弟见死不救。”
听他控诉完,医判便转头对旁边的王大夫开口问道:“王大夫,李家兄弟指控你见死不救,你刚才都听清楚了,有什么要说的吗?现在就给你机会申辩,若是有什么要反驳的,尽可大胆直言,不必担心事后有人为难与你。”
听见医判的询问,王大夫冷笑一声,语带不满的说道:“大人,他们刚才所说的话有真有假。我之前确实给他们看过诊,却从来没干过见死不救的事儿。”
见他矢口否认,带头汉子马上就一脸愤慨的大声指责道:“王大夫,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你到底有没有见死不救,我们心里都明白,少在这里装蒜。当时我兄弟刚刚受伤,你恰好就在附近看见了,却蒙骗我们无需在意。”
听他这么说,医判马上就来了兴趣,当即一脸严肃的开口问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就如实说来。”
见他问起,带头汉子按耐住心中的愤慨,一脸认真的开口回答道:“回大人,那是昨天上午的事儿。我兄弟正在家里干活,却不小心伤到腿。那时候王大夫碰巧看见了,却告诉我们这没什么大碍,根本用不着去求诊。”
见他扯起谎来振振有词,王大夫被气得不轻,马上面带不悦的开口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听见他的指责,带头汉子心下暗暗的撇了撇嘴,眼中还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鄙夷。要换成别人,他可能心中还会有所顾忌。至于王大夫,他可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说他们眼里没王法,好像他就多么遵纪守法似的,让人见了就觉得反胃。
心中虽这么想,带头汉子却并不会这么讲,反而接着一脸愤慨的控诉道:“王大夫,你怎么能不认账?当时你确实是这么说的,还叮嘱我们保安堂今日人满为患,让我们晚一点去安和堂就诊。”
听他这么说,王大夫不由冷笑一声,马上面带讥讽的反驳道:“众所周知,我乃是保安堂的坐堂大夫。要是真如你所言,我也不应该让你们把人送到安和堂去,相反送到保安堂才更靠谱一些。有生意上门,我可从来没往外推的习惯。”
听见他的辩白,带头汉子脸上未见丝毫的惊慌之色,反而冷笑道:“王大夫,你此话差矣。你之所以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目的并非是为了为难我们兄弟,反而是想对付安和堂。”
听他这么说,王大夫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当即就一脸愤慨的反驳道:“李老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与安和堂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他们?你既然想要往我身上栽赃,最起码应该先找个借口吧?”
看见他的样子,带头汉子没有丝毫怯场,立即冷笑道:“保安堂与安和堂相互不睦,这早就是云州城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就凭这一点,你就有这么做的动机。”
王大夫听了,当即便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目露鄙夷的开口说道:“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借口也太不靠谱了。保安堂确实与安和堂不睦,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保安堂的坐堂大夫,难道还会牵扯到两边东家之间的矛盾里去。”
听了他的诡辩,带头汉子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语带嘲讽的说道:“你跟贺大夫学医多年,早就与他亲如父子。有这一层关系,你难道还做不出陷害安和堂的事儿吗?”
听他这么说,王大夫下意识的就想否认,但最后却还是没敢说出口。他确实从小跟随贺大夫学医,两人是真真正正的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可是当今约定俗成的规矩。他与贺大夫有这一层关系在,的确是没办法把嫌疑撇清。
说实话,他即便是否认了,其实也没什么用。且不说别人是否相信,就算所有人都信了,他也会被人指责为不孝,甚至可能会失去贺大夫这座靠山。
面对带头汉子的这个理由,王大夫一时间哑口无言。他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局中,不管如何选择,结果都不是他想看到的。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选择沉默或者转移话题,从而使众人注意力从这个问题上转移开。
想到这里,王大夫就立刻面带气愤的开口质问道:“李老大,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安和堂,那就请说清楚究竟是如何陷害的?安和堂现在好好的,可不像被人陷害的样子。”
见他转移话题,带头汉子心下冷笑,马上就语带愤慨的控诉道:“安和堂现在好好的,全都是苍天保佑的结果。还好我们当初没完全听你的,这才将兄弟提前送到安和堂救治。若是真的依你所言,我兄弟现在早就撒手西归了。要我兄弟死了,安和堂定然会名誉扫地……”
话说到这里,带头汉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尽管没明说,但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十分清楚,在场众人没有不明白的。
若是真的如带头汉子所说,他兄弟死在安和堂,那结果绝不仅仅是名誉扫地这么简单。安和堂好不容易打响的口碑,说不定这一下子就会全部付诸东流。
一想到这种结果,在场众人顿时就觉得心底一阵阵发凉。真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将来就诊可就少了一家好医馆,说不定就会因此丢了性命。(未完待续。。)
第177章 亲自出马
想明白了这些,在场围观的群众纷纷开始对王大夫的行为进行谴责。他们本来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却在刚才忽然发现自身的利益受到了威胁,瞧热闹的心态瞬间被逆转。
听见来自围观人群的谴责,王大夫心中暗恨不已。他本来设计的天衣无缝的一条计策,却被素问破坏掉了。到头来,他不仅没能达到原来的目的,还引来了李家兄弟的反水,被他们和安和堂联手摆了一道,致使他陷入眼下如此不利的局面。
心中虽然暗恨不已,但王大夫表面却未显露出丝毫异色来。反而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李老大,我们才一段时日不见,你怎么就能变得如此满口谎言?”
看着他故作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李家老大满脸悲愤的说道:“王大夫,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你只是一时蒙蔽心窍,只要我们公开揭露出你的恶行,便可以使你浪子回头,却不曾想竟然如此执迷不悟。你以前可是一个好大夫,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没有看见预想中暴怒的反应,反而被他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了一遍,王大夫心中怎一个郁闷了得?若非他心性坚定,说不定早就恼羞成怒公开撕破脸了。
站在围观人群后面,素问将双方之间的交锋一点不落的全都看在眼里。她不得不承认,李家兄弟表现实在是出色,远远超过了她之前的预想。莫说是李家兄弟。就连这位王大夫也不是好对付的,只可惜他今日遇到的对手是她华素问。
若是单单对上李家兄弟,王大夫至少有七八成的胜算。问题是这回有素问在,他的胜算便被打了折扣,有没有原来的一半都难讲。
心中只是郁闷了一瞬间,王大夫马上就恢复了冷静,故作一脸恼怒的出言质问道:“李家老大,不管我怎么说,你都铁了心要陷害与我,看来今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也不顾念什么往日旧交。等你的谎言被戳穿的时候。千万别哭着喊着求我原谅。”
见到他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围观人群立刻有人产生了疑虑。若是只看他现在的表现,确实不太像一个能干出陷害同行这种事儿的人,莫非他真是被冤枉的?
看见王大夫这样的表现。李家兄弟有一丝忐忑。他们之前接受了素问的指导。其中却并没有应对这种表现的办法。他们眼下没有好办法。就只能选择按兵不动,等着看他接下来打算如何出招,到时候或许便能寻到反击的机会。
尽管正忙着扮演受害者。王大夫却并没有忽略李家兄弟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他看见了他们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心中则暗暗冷笑了一声。
心念转动间,王大夫便一脸愤恨的出言指责道:“李家老大,之前以为你还有一点悔过之心,我便没有直接拆穿你的谎言。现在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那就休怪我拿出如山铁证,到时候谁在说谎立刻便能一目了然。”
听他这么说,李家老大心中气不过,当场就语带嘲讽的反击道:“既然你有如山铁证,那就尽管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是非黑白是否真的能被颠倒。”
看见他的样子,王大夫只觉这是色厉内荏的表现,心中反而变得更加有底气,马上就面带不屑的开口说道:“按照你刚才所说的,我昨天应该是与你们兄弟会过面。既然如此,那我倒要仔细的问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与你们兄弟碰见的,又是在何处?”
听他这么问,李家兄弟不约而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昨天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提前就想好了说辞。
暗暗组织了一下语言,李家老大便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昨天我们一起在田里干活,大概是午时三刻的时候,我兄弟不小心弄伤了腿。就在这时候,你恰巧从我们田边路过。当时我们求你帮忙,却只得到那么一番话。”
听了他的答案,王大夫冷笑了一声,然后就语带鄙夷的说道:“你在撒谎的时候,难道都不提前打听一下吗?我昨天明明是在保安堂坐堂,什么时候去过你们家田间地头?”
听他这么说,李家老大冷笑了一声,语带怒意的说道:“姓王的,你真以为你这件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吗?你到底有没有出现在我们家田间地头,我们彼此心里最清楚。别以为我们哥几个势单力孤,就抓不住你的把柄。别忘了,这回可还有安和堂呢?”
说完这番话,李家老大便转头对医判说道:“大人,这件事牵扯到安和堂,我希望能请华大夫出面说几句。”
听了他的要求,医判心中感到一阵为难。他在云州城做了多年医判,早就与贺大夫有了各种见不得光的利益牵扯。他从私心上讲,其实并不希望把素问牵扯进来。他听说过素问的手段,那可是连刘知县都要想办法讨好的狠角色。
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却贵在有自知之明。连刘知县都必须小心讨好的人,他可不敢轻易得罪,所以却又不得不同意了李家老大的请求。
被请进去之后,素问首先朝医判行了一礼,然后便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医判大人,小女子刚才在堂下都看见了。李家老大和王大夫各执一词,看起来一时间难以决断。小女子不才,手中正好有一些证据,或许可以帮医判大人断明此案。”
听她这么说,医判马上就感到一阵头疼。若是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一口回绝素问的提议。遗憾的是,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最后只能口是心非的答应下来。
获得他的同意,素问马上就转身面对着王大夫,一脸戏谑的说道:“王大夫,今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却对你并不陌生。早就听说你医德高尚,乃是我们云州杏林界的典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尽管口中说着夸奖的话,但素问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嘲讽。他今天就是要毁掉王大夫的名声,为了形成更鲜明的对比,现在则有必要先将他捧上天。
听见她的恭维,王大夫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其实早就看见了混在围观人群里的素问,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亲自出马。他原以为她会一直躲在幕后,利用李家兄弟与他一争高下。
按耐住心中的不安,王大夫露出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既然保安堂与安和堂不睦早就是云州城人尽皆知的事儿,那他自然美必要有什么好脸色。
冷冷一笑,王大夫便语带鄙夷的回应道:“听说华大夫搞出了什么输血疗法,好像还是一项壮举,实在是让我等同行羡慕。这年月,像华大夫这种年轻有冲劲儿的大夫不多了。放眼天下,估计找不到第二个能和华大夫一样敢在病人身上练手的大夫了。”
面对他的讥讽,素问只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群无知的老古董,她才不会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
淡淡的扫了一眼王大夫,素问便一脸严肃的说道:“王大夫,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希望你能据实相告。你刚才说你昨天在保安堂坐堂,那我就比较好奇了,你昨天巳时三刻到午时三刻人在哪里?”
听见她的问题,王大夫心下惊疑,表面却一脸平静的回答道:“那还用说,我昨天一天都在保安堂坐诊,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例外。”
听了他的回答,素问轻轻的摇了摇头,故作疑惑的说道:“那就怪了,昨天有人在城外见过你,这又该如何解释?莫非王大夫有分身之术,一边坐在保安堂看诊,一边在城外闲逛,看诊游玩两不耽误?”
听她这么说,王大夫马上就一脸愠怒的斥道:“一派胡言,哪里有什么分身之术。华大夫肯定是被阴险小人骗了,所以才误以为出现在城外的人是我。”
素问听了,眼中露出浓浓的嘲讽之色,口中则不慌不忙的说道:“没错,王大夫所说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或许还有别的隐情。听昨天去保安堂看诊的一个病人说,昨天巳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