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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练兵,代价太大了,只能做为应急手段,不能再这样做了。”吴广对谢鸿的计划不认同,可是这一决定也得到了陈胜的点头,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委婉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
吴广也意识到,谢鸿已经成为陈胜不可或缺的臂膀,这次大家能摆脱困境,谢鸿功不可没,若非谢鸿与周坤,天晓得他们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消灭那两名校尉和二十名秦兵;若非谢鸿与周坤,蕲县也不会这么轻松就拿下。
“当然,当然。”陈胜乐得嘴巴都合拢不上,对吴广的话也没有在意。
陈胜很开心,他原本担心蕲县父老会兴师问罪,没想到按照谢鸿的话胡诌一番,这些蕲县的父老竟然深以为然。
陈胜说要招兵,这些蕲县父老就大力支持,不过半天,就招到了两千多名青壮。虽然有些少,不过这些青壮都是自备兵器的。
陈胜说要粮草,这些蕲县父老就慷慨解囊,不过半天,就凑出了几十大车的粮草,足够陈胜他们千余人吃一个月了。
不过,陈胜还是有点不满意,因为这些蕲县父老竟然催促他去解救其他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他县的大楚子民。
什么意思,想赶俺们走啊?
“不是啊,大将军,您身负项燕大将军的重托,要解民于倒悬,救民于水火,如果在蕲县耽搁久了,对大将军的大业不利啊。”
“是啊,大将军,您现在首举义旗,正需要大展宏图,扬威名于四海,如果在蕲县耽搁久了,不利于将军您的威名远扬啊。”
……
丫的,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让俺滚蛋吗?
不过,你们的算盘也别打得太精明了!
哼哼!
陈胜冷笑了一声,这个谢鸿,真是自己的好兄弟,出的主意真是令人拍案叫绝。
“列位乡绅父老,蕲县遭遇大火,损失惨重,这一切都是因为秦贼的缘故。”陈胜听了谢鸿的一席话,“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我们蕲县的损失,就要从秦贼那里讨回来。为了弥补这次大火对蕲县父老的损失,本将军决定,派遣一支大军东进,攻略蕲县以东诸县,这些地方只有甚少兵力把守,当可一鼓而下。这一次行动,所有获得,大半归蕲县所有。”
“既然是报仇,那这支东进义军就要由蕲县子弟组成。”陈胜淡淡一笑,神情缓和,态度却无比坚定,“此次东征,不会抽调诸位乡绅父老的子弟,只会在失去家产的乡民中选拔,一人入伍,全家享福。此举既可以造福蕲县人民,又有利于反秦大业,诸位乡绅想来不会反对吧”
陈胜的话音刚落,就有几名乡绅硬着脖颈要开口,一侧的谢鸿重重哼了一声,立刻,侍立在陈胜身后的几名护卫呛啷拔剑,无形的杀机让这些乡绅同时缩起了脖颈,再也不开口反对。
想到这里,陈胜就一脸的得意。
谢鸿抽空翻阅了蕲县的户籍账簿,蕲县平民每户平均有七口人,富豪之家还豢养门客,人数少则数十人,多则五六百人,蕲县总人口接近十万,看来这里的兵源还是有待发掘。
待遇很丰厚,战场缴获,只需缴纳五分之一,其余自行支配。
他们只是将布告贴出去,就吸引了大批的青壮踊跃参加,经过选拔,共招了一万五千名青壮。同时,陈胜征调了蕲县的所有铁匠,征收了大量的铁器熔炼为兵,简单地将这些青壮武装起来。
“葛婴,蕲县以东区域,任你驰骋,只要你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这些地方,吸引秦贼的注意力就可以。”陈胜调拨了五千名新兵交给葛婴,让葛婴在蕲县以东折腾,“每攻破一个地方,只抢不占,还有啊,除了官库物资外,不要抢劫当地的居民,尤其是富户。我们在蕲县的名声坏了,但在其他地方,要树立起好名声,否则咱们坚持不了多久。”
“哦,”葛婴点点头,“大将军,那官库中的物资是否要分给这些新兵呢?”
“你蠢啊!”陈胜恨铁不成钢,“干吗要分给他们?分给他们之后,这些家伙不做逃兵才怪。这样吧,每次战后,将他们的战功登记造册,等返回后再统一分派。”
“战死的怎么办?”葛婴提了一个问题,“战场上太乱,怎么统计啊?”
“按人头计算战功,”陈胜眼睛不眨,主意就出来了,“秦国不是以人头计算战功吗?我们也这样,一个人头算一个战功,如果没有人头,参加三次作战才能算一次战功。就这样了,其他的你酌情处理,不要事事都来问我。”
※※※※※
初九日,多云,轾城县衙。
轾城县令吴辰在书房中召开了轾城特别常委会议,只有轾城三巨头与会,三巨头分别是主管轾城行政的政府首脑县令吴辰,主管轾城司法行政的刑律首脑县丞阳甘,主管轾城军事的军备首脑县尉司马图。
轾城县令吴辰:“各位同僚,下午好,此次轾城特别常委会,主要讨论蕲县突发事件。据报,蕲县被一伙乱民占据,这伙乱民原本是被征调戍守北方的戍卒,不知何故竟然做出大逆不道的叛逆行径。蕲县距离轾城只有两百五十里,也就是说,如果这伙乱民要攻打我轾城,那只需要两三日的时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
“出兵平叛,”吴辰顿了顿,“我们没有这个职权,平叛成功,未必能够得到郡守大人的奖赏,郡守大人甚至会追究我们越权的罪名;平叛失败,那就更糟糕了,也许我们人头不保。司马大人,叛军有无可能攻打我轾城?”
“轾城是叛军西进的唯一通道,叛军如果真如他们宣传那样,必会西进,轾城必将有一场血战。”县尉司马图开口,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全场,“轾城城坚墙厚,轾城士兵训练有素,皆是精锐之士。图可以放言在此,即使轾城遭到乱民攻击,诸君也可无忧。”
“只是,吴大人虽言之有理,但无论我们如何选择,轾城都将不可避免地受到这伙乱民的攻击。”司马图脸色一变,呈现出冷冽之彩,“我等身为朝廷重臣,自当为朝廷分忧解难。蕲县事变,我等无权处置,可一旦我们坐视乱民扩大,进而糜烂四方,恐我等也难逃朝廷的严惩。”
轾城县丞阳甘沉吟良久,缓缓开口:“两位大人所言甚是,本官深表赞同。不过,叛军未必有能力来攻我轾城。轾城地势险要,只要在城东关隘处布下一支奇兵,据隘而守,叛军久攻不下,自会绕道。”
“据隘而守,待敌来攻,阳大人,你这样做无疑是将战争的主动权让与敌人。”司马图语气不满,“叛军的口号极有蛊惑力,诸位不要忘了,这伙乱民声称是受到扶苏殿下和项燕这个楚将的指使;诸位更不要忘了,这里,可曾是楚国旧地,项燕在此地的影响甚大,一旦让这伙乱民发展起来,一旦这伙乱民的影响扩展开去,必将遍地烽烟,后果不堪设想。”
“这里是昔日楚国的地盘,我大秦帝国在这里的统治并不稳固,若给叛军时间,他们有可能会煽起更多的乱民,到了那时,阳大人难道以为区区五千名秦兵就一定能击败叛军?”
“楚人野蛮,不通礼仪,性情好斗,”司马图字斟句酌,“虽然我大秦战士骁勇无敌,可也一样是血肉之躯。五千对一万,我有必胜把握;五千对两万,我有七成把握;可若五万对十万,那我也只能据城而守。在旧楚之地,被叛军逼得守城,将会引发更大的骚乱,这个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想怎么做?”阳甘诧异,“难道大人想出兵平叛,无令用兵,形同叛逆啊,大人三思。”
“更何况,”阳甘犹豫了一下,方才开口,“司马大人可能不知,我这几日接手下密报,轾城青蛇会蠢蠢欲动,似乎大为可疑,若是城内守兵稀少,岂不给青蛇会以可趁之机。两位大人,严通此人,绝非善类,我们不可不防啊。若是轾城丢失,我等即使最后能剿灭叛逆,也万死不足赎罪啊。”
“乱世当杀戮,”司马图冷冷一笑,“既然青蛇会不甘寂寞,那我们索性就先灭了他,扫除后患。不然在我们平叛时,他们猝然发难,我们岂不变生肘腋?”
杀?
吴辰与阳甘面面相觑,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青蛇帮是轾城土生帮派,在昔日秦楚交锋时,青蛇帮作为秦国内应为秦国攻克轾城立下功劳,后来在秦国派来官吏的默许下飞速发展,时至今日已经成为轾城的一颗毒瘤。
轾城居民总计十五万,但青蛇帮的帮众、家属合起来就有两万多人。按照司马图的性情,既然动手,那就会斩草除根,这两万人最少也会有一万八千人人头落地。猝然死亡近两万居民,他们怎么向郡守交代?
动手不动手?
正文 第033章【轾城乱流】(求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09…5…7 2:12:14 本章字数:3309
秦始皇销毁天下兵器,封禅泰山,自以为江山永固,将注意力放到了边境地区,北击匈奴,南下百越,主力集中在边境导致腹中空虚。义军要想成事,就必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叩开函谷关,直捣咸阳,而后以关中为基地,号令天下。
第一步,声东击西。
以葛婴攻略蕲县以东,将声势闹大,大得不可开交,吸引秦国的注意力,而后主力秘密出击,直扑铚城县。
铚城县属泗水郡,原为宋国的边陲,后被楚国占领,成为楚国的门户,称铚邑,也是楚国抵御秦国的边防重镇。秦灭楚后,改邑为县,归属泗水郡。
铚城县以西,地势平缓,只要能攻下铚城县,就开辟了西进的通道。
葛婴率兵离开了,陈胜他们还没有挪窝。
葛婴的危险不大,一者地方郡县没有多少守兵,二者现在二世暴虐,徭役频繁,没有多少人对二世抱有忠心,想造反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只是等一个出头的而已。义军以扶苏、项燕为号召,估计不用打,只需要吆喝几声,那些地方郡县就会开门投诚了。
真正危险的反而是陈胜他们。
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铚城县而不惊动四方的秦兵?
铚城县曾是楚国的重镇,虽然现在天下一统,铚城县的地位下降,但依然是一座坚城。如果义军在铚城县下面碰的头破血流,延误时日,被秦军四面包围后,那就危险了。
陈胜以扶苏、项燕为旗号,率先举义,取得了名望上的优势,可如果他们在函谷关外徘徊太久,既会给二世调集兵马的时间,又会授人以柄,一旦有其他义军突入函谷关,那陈胜他们就没有了号令其他义军的名分了。
三千人为一大队,陈胜将一万多名新兵组成前、中、后三个大队,谢鸿掌前军大队,陈胜掌中军大队,吕臣掌后军大队,那九百名戍卒扩充为千人,组建了大将军卫队,负责陈胜的安全。
吴广被陈胜任命为护军都尉,执掌军政,统领诸将。
谢鸿被任命为将军,统辖前军大队。
当然,谢鸿这个将军的职位,也是他竭力争取的,为什么?
无利不早起,谢鸿发现在任务中当军官还是很有好处的。就拿昨夜的平乱来讲,虽然他只是临时负责那些义军,但是战斗结束后,谢鸿发现自己凭空多了数万的学点。看来,身为统军将领,可以按比例抽取属下的贡献。
喝兵血啊,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喝兵血?
如果我的职位更大呢,下辖的士兵更多呢?
“兄弟,你没说错吧,兵贵神速,现在你竟然让我们在蕲县练兵?”陈胜不明白谢鸿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葛婴兄弟已经出发了,我们再停留下去,肯定会暴露的,一旦铚城县有了提防,我们就不好打了。”
“大将军,难道你认为凭这些刚刚放下锄头捡起木棍的泥腿子就能打下重兵防御的铚城县?”谢鸿指着下面连队形都不会摆的新兵,唉声叹气,“如果他们能有大将军卫队一半的本事,那我们就不用练兵了,直接扑过去就可以,可他们不行啊。”
陈胜默然,他的卫队士兵,那是由毋甲、丙已两个校尉经过数月的拳打脚踢才练出来的,其间的辛酸苦楚,外人不足道也。眼前这些刚刚放下锄头的泥腿子,根本未接触过训练,而他手中也没有练兵之才,即使有,也没有练兵的时间啊。
“或者这样,大将军,你将卫队交给我,我先行一步,看看有没有机会偷袭占领铚城县。现在我们的消息还没有走漏,奇兵突进,说不定可以打敌人个措手不及。”谢鸿也没有把握,试探地提出建议,“大将军率领其他人跟在我的后面,一旦我攻城失利,大将军再挥兵强攻,这样可好?”
※※※※※
轾城处在一个半环抱的盆地之内,自轾城向西,一马平川,自轾城向东,则需要通过一个南北走向的树林横生的丘陵地带。从高空鸟瞰,则会发现轾城似乎被一个面向西方的巨人搂在怀中的一个小脸盆。
轾城县,原为轾邑,东西南北长各约一里,城池的建筑就是按照边关重镇的格式,是楚国抵抗秦国的边陲重镇,也是秦楚两国交相争夺的地方。坚固的城池,抵御了秦国南下的野心,同时,多年的战争,也使得轾城显得破败不堪。
秦一统天下后,为了避免六国遗民作乱,秦始皇不仅收缴天下铁器,还将一些城池拆毁,轾城也不例外。经此一劫,轾城就好似一个到了暮年的垂垂老朽,浑身上下透露出老朽的陈腐气息。
不过即使这样,轾城也非强攻可下。
轾城东西南北长各约一里,城墙高约十多米,这个高度不算什么,但义军没有攻城的经验,仓促攻城伤亡定然不小。
轾城外的护城河早已干涸,却依然有一人多深,三四米宽,一旦轾城守军将吊桥升起,这道护城河就会成为义军攻城的第一道难关。
城墙上守兵不多,如果出其不意,内外夹攻,倒有可能一举占领。
距离轾城十里之遥有一个废弃的关隘,这个关隘长年不用,已经破败不堪。关隘后面有一些废弃的营寨,谢鸿原本打算让士兵就在此休息,后来想一想,还是向后面又挺进了一段距离。
这个关隘,可谓轾城的第一道防御线,秦兵虽然放弃,难道不会定时查看,爆楼的危险太大了。谢鸿让士兵们在密林中就地隐藏,搭建营寨,伐木造云梯,以待所需,自己则带领几名机灵的士兵,大摇大摆混进了轾城县。
此行谢鸿等人只带了五日的粮草,若是三日内找不到机会,要么打道回府,要么固守待援。
手持蕲县出具的货真价实没有丁点虚假的户籍证明,轾城县的门卫也没有为难谢鸿几人,摆摆手就将他们放了进去。
轾城县比较繁华,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时不时从道旁云集的摊贩上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与蕲县相比,天壤之别。
“分散行动,侦查轾城的地形、防御,以及一些重要部门的方位。”谢鸿一边四处观望,指着拐角处的一间面铺低声吩咐,“探查完后就到前面那家老王面铺汇合。”
几名士兵默不作声,四散开去,消失在人流中。
“我们现在做什么?”周坤扭着脖子,两只拳头一握,喀吧作响,“谢鸿,如果没事,我们去喝两杯如何?这些时日没机会饮酒,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
“也好。”谢鸿点点头,“进入任务后我们一直疲于奔命,难得有休息的时刻,现在咱们也给自己放假吧。”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拼命,”周坤不以为然,“虽然俺老周懂得不多,可是俺也知道,即使没有你,这陈胜依然是要建国的,有你不多,没你不少。”
不知道其他任务玩家有没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