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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都是微微发寒,大家很奇怪,为什么突然感到浑身上下凉飕飕的,霍小荷的声音也是有些颤抖:“我、我小时候常听老霍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本地,那是几百年前,这里还是个小鱼村,既然靠着海边,村里的家家户户便大多以打渔为生,当然也有做别的行当的,其中有一家就是如此,家长姓屠,干的活计也是屠夫,从内陆贩来家畜牲口,杀猪宰牛,卖予当地人吃喝。那时交通运输极不发达,货物流通更是不畅,内陆运来的猪牛便成了抢手货,因此屠家在当地可以说是一家独大,生意兴隆,渐渐的,家业也就丰裕起来,传到第四代,屠家已经成了当地的大户,金山银山堆满了箱匣,五谷酒肉盛满了仓房。屠宰场更是扩大了规模,在当地,那是首屈一指的大财主。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有了钱就要炫耀自己,有了势便要欺压别人,屠家当时的家长就是这样的人,他家业发达起来,却不多行善事,帮助别人,而表现更多的是为富不仁。鱼肉乡里,更是串通绿林恶贼占路霸道、打压同行,想要垄断全县的屠宰生意。
但有道是“善恶有报,时辰自到”,在那一代的屠家,就遭受了一场大祸,这就要从他们的儿女说起。
那时的家长“屠扒皮”或是恶事做尽,到了五十多岁还没生下个一男半女,纵有家财万贯。没有人继承那也是万万不可的,屠扒皮是找尽了全县的名医,也看不出个结果,收了十多房小妾。也没见有一个肚子鼓起来的,他急呀,天天寝食难安、哀声连连,可正在绝望之时。有一个云游老道正巧路过于此,屠扒皮就花重金把道士请了过来,那老道掐指一算。说是屠家的风水不好,需要改改,要把那屠宰场迁个地方,而重建之处却是全村的祖宗祠堂,村里的人自然不干,可屠扒皮霸道惯了,哪还去管别人的反对,找了一众歹人恶徒就去扒祠堂,村里的老少聚集起来反抗,不过却不是那些恶人的对手,挨打的挨打、被杀的被杀,竟是闹了个血溅当场。
屠扒皮不管村人的死活,愣是把屠宰场迁了过来,而且规模再次扩大,又占了不少村民的土地和房子,一时民怨沸然…
那老道受了屠扒皮恁多好处,倒也不愿意走了,整天吃香喝辣、泡在酒池肉林,可转眼过了一年,屠扒皮的正房和众小妾还是没怀上肚子,屠扒皮可有些不高兴了,找到老道问起了此事,老道再次掐指一算,说:“哎呀,原来如此!”,说罢再次给屠扒皮出了损主意,他说是之前那祖宗祠堂里的几只老鬼作祟,挡住了所有上他家投胎的魂魄,所以才导致屠扒皮生不出子女,只要在祠堂的原址上布上“血阵”,就能把那些老鬼压制住,到时候,谁也无法阻挡你生儿育女了。
说话的当天,屠扒皮就雇人在那处建起了一座大池子,让老道在上面施了法术之后,又灌进无数家畜的血,他算计的也真精明,既布了“血阵”,也建了呕血池,之后家畜的血就放进这里,呕成血块血肠再去贩卖,正是一功两用…
这回老道可真算对了,两个月后,屠扒皮的一个小妾就有了喜脉,再过一个月,又有两个怀上了孩子,屠扒皮自然大喜过望,九月怀胎过后,三个小妾生产了,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儿,这才叫人丁兴旺。
时间匆匆而过,三个孩子转瞬间就到了满地跑的年纪,屠扒皮终于有了自己的“接班人”,他本该欣喜高兴,可有一件愁事一直扰得他心神不宁——
还是关于三个儿女,老大从小就事事倒霉,吃奶能呛到,喝水能噎到,换牙能扎到,就是走两步,也能绊上石头,磕个满头包;
老二极其贪玩,整天上蹿下跳,而且鬼心眼很多,总拿父母耍着玩儿,弄些恶作剧,比如在屠扒皮的烟袋锅里塞上川天椒…在老道拉屎的时候,往粪坑里扔鞭炮…更缺德的,在他爹和县长女人偷情的时候,点着了房子,逼得两个光着腚儿的男女跑到了大街上,那天还正赶上有集…
老三是闺女,倒是没什么倒霉事儿和鬼心眼儿,可这丫头自打出生,就怕极了身边的人,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见到人就躲,碰到事就哭,整个一个出不了门的“超级宅女”。
三个子女的与众不同,让屠扒皮操碎了心,又找来老道商议,老道也不会别的,就是掐指算,这回算出来的可让屠扒皮听后大惊。
那老道说,三个孩子的前世都是怨鬼,是下面派来惩治你的,你要想保得自己后半生安宁,就必须要弄死他们,否则家宅难安。
屠扒皮傻了,不过他这人自私心太重,手段也狠,都没做太多犹豫,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就和老道商谋一条毒计。
那夜,屠扒皮趁着众小妾睡去,把三个孩子都从屋里骗了出来,领到屠宰场,老道正在那个大血池边上等。
三个小孩儿也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只听他说血池里有好看的东西,便纷纷爬上去往里面瞅,屠扒皮和老道对视一眼,一狠心,就把孩子往池子里推,最先掉进去的是小闺女,她本就害怕,脚下一软,头向下栽…
第二个跌落的是老二,他以为父亲要和自己做什么游戏,嬉笑着在血池里扑腾…
最后一个是老大,他长得壮实些,老道一下竟没有推动,老大还真是倒霉,脚底突然绊到了台阶,身子一晃就摔在了池边,额头都磕破了血口子,倒霉是倒霉,可也凑巧躲开了老道的第二次猛推,那老道一把推空,用力过大,也刹不住脚,一头向血池里栽去,手本能的往后抓,却一下攥到了屠扒皮的衣袖,那个恶老财也慌了,想挣脱却甩不开,两个人就一起往下掉,噗嗵噗嗵,双双没进了水里,大儿子想伸手去拉父亲,身子一滚,也掉了下来,这下可坏了,两大三小五个人没有一个会水的,那血水池本来就深,而且此刻也有些凝住,哪还能够到池边,况且有那么个常识——落水的人手刨脚蹬,一旦抓住什么东西就绝不松手,所以五个人是你揪我拽,缠作一团,最后终于一起被活活淹死…
这就是“屠家惨祸”的故事,已在此地流传了好几百年,大伙都在狠那恶财主和邪老道的同时,也极是可怜无辜的三个孩子,但传说毕竟是传说,倒也没有几个人把它当真的。
可这故事现在讲起来,好像就不是虚构杜撰的了,尤其听到这事儿发生在几百年前的时候,金佳子颤着嗓音道:“那、那就是说三个小鬼,在、在地狱里已经呆了几百年,它们的鬼力岂、岂不是要赶上魔头了?”一边说着,一边浑身颤抖。
“四、四方脑袋,你是一、一个驱邪人,怎、怎么还能吓成这样?”乌乌说话也不利索,把身子蜷在一起,好像生怕有什么鬼物扑腾过来,“诶?我、我又怕什么?”
“谁、谁不害怕呀,那、那可是鬼耶!”洪寿一阵哆嗦,“太、太恐怖了!”
白庞躲在洪寿的身后,胆战心惊的说:“老、老赤,你、你就别说了,我的魂儿都要吓飞了,怎、怎么?木大师,您也怕?”
“木哥哥,我、我害怕!”霍小荷打着摆子把故事讲完,此刻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木哥的胳膊,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却被兰澜抓住,女妖王倒显得镇定一些,不过从她有些发白的脸色来看,好像也十分紧张:“倒霉鬼…捣蛋鬼…那、那最后一个就是…”
“胆小鬼。”木哥打了个激灵,又苦叹一声:“看、看来咱们之前不是被锥子的‘转运石’连累了,让咱们运气变差的,是、是倒霉鬼…刚才贪玩搞恶作剧的,是、是捣蛋鬼…现在…现在让大伙担惊受怕的,是、是胆小鬼…”
“老、老木分析得没、没错,可咱们现在怎、怎么办?”金佳子抱着膀子,浑身直抖,见洪寿也来搂他胳膊,一步窜得老远,惊道:“你这妖物闪、闪开些…想、想吓死人呐!”(我的小说《别笑哥抓鬼呢》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905章 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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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寿也似反应了过来,一把抱住身边的白庞,吓道:“老、老白,金哥是人类,太、太恐怖啦!”
“你、你们能不能别这样,让、让我这精灵族抱、抱谁的大腿?”乌乌悲呜道。
个个惊恐间,屋子里的油灯倏地都灭了,四下一片漆黑,也不管是妖类、精灵还是人,都齐声惊叫了起来——
啊!
几人登时大乱,楼板是一阵响动。隔了一会儿,他们好像又凑到了一起,也都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门吱嘎一声开了,又嘎吱一声关上,随后那边的地板上传来轻轻悠悠的响动——
嘎吱嘎吱…
好像有人走了过来。
“谁、谁?!谁在那儿?”洪寿慌恐道。
“鬼、鬼呀!”乌乌喊道。
几人又是一阵急动,那脚步声反倒没了动静。
“我、我说女王陛下,您、您能不能别把我抱那么紧,我、我怕老木会吃醋——”金佳子突然说到,他感觉自己被人从后面死死的搂住,浑身柔呼呼的,好像高挑细长,紧紧的贴着他的背,显然是个女子,“更、更怕我们家姗姗不高兴。”
“胡、胡说什么?我,我在木身边。”兰澜回道,把身子又往木哥身边靠了靠。
“哦,那就是小荷啦,你、你松开点儿手,我、我喘不过气。”金佳子又说。
“不、不是我呀,我一直就没、没松开木哥哥。”霍小荷说道。
“那、那是——”金佳子浑身的汗毛登时就立了起来,他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一支手电。点着了往身后照,自己却不敢回头看到,问大伙:“你、你们看看我背后是什么东西?”
“鬼呀!”众人齐喊,纷纷往后躲,动作一个比一个快。
金佳子这冷汗哗哗的往下淌,慢慢的转过头,一张女人的惨白的脸孔就和他来个了面对面。他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大叫一声就往前跑,那女鬼就被他拖在身后,嘴里还在幽幽的说着:“大哥哥。别丢下我,我、我怕!”
“我他。妈更怕!”金佳子魂儿都要吓飞了,感到那冰凉凉的脸就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冷气吹得他耳根子直哆嗦,哀求道:“大、大姐,我求你了,您、您就放过我吧——”他一直木哥,“那小子有女人缘,您、您去缠他。反正一边一个,也不差背后在背一个,您就快去吧!”
“别丢下我,我、我怕…”女鬼是说什么也不撒手。
金佳子急了。从怀里猛地掏出几张灵符,洪寿喜道:“不、不亏是金哥,到、到这时候还敢和鬼物搏斗,厉、厉害——”
话音刚落。就见金佳子突然把那些符纸扔到一边,急喊道:“鬼大姐,我、我把能制住你的东西都扔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众人惊恐的表情中。多出了几道黑线…
金佳子向着自己的同伴靠去,想寻求点儿安全感,可到了木哥身前的时候,一男二女环抱着退出了老远,到了乌乌跟前的时候,那小狗头也不回的窜进了黑暗中,最后来到两个蛇妖的附近。
“你、你别过来!”二妖同时喊,四条胳膊紧紧的箍住对方,“再过来,我们就把、把自己勒死!”说着,竟真使上了劲儿,顿时憋得满脸发红,眼珠鼓胀。
洪寿倒是没怎么样,可白庞就惨了,他肚皮上的纱布再次绷开,妖血顿时又渗了出来。他“哎呦”一声痛叫,刚想推开洪寿,却突然发现周围的油灯竟忽的亮了起来。
“诶?鬼呢?”金佳子也在同时感到背后一轻,斜眼看了看肩头,那女鬼已经不知所踪,消失不见了。
于此同时,头顶的楼板上又开始往下滴血,不多时就流成了一片,聚在一起成了一汪,流淌到那个大洞里…
几人依旧沉浸在一片惊恐之中,不过鬼物走了,他们还是松了口气,木哥抚了抚胸口,说道:“我、我好想知道克、克制鬼物的法门了。”
“是什么?会、会不会伤到我们自己?”金佳子担心道。
“要、要用符还是摆阵,我、我们是不敢得罪它们了,你、你自己来吧。”洪寿道,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都变得胆小如鼠。
“也不用灵符,更不用法阵,只、只是得让老白受点苦。”木哥说。
“我?为、为什么是我?”白庞抗议道。
“因为你是现成的。”
“什、什么意思?”
“你、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的几个细节——”木哥问众人,“第一次是在楼梯上,沙子冲下来以后,就出现了那道‘血门’,其实也就是长梯的鬼法被破了;第二次是那个‘捣蛋鬼’,后来一看到老白就跑了;再有就是刚才,女鬼也是被老白吓走的——这、这些说明了什么?”
“说、说明老白长得吓人?”洪寿瞄了一眼白胖的脸,好像还真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
“说明鬼物怕血!”木哥说道:“这几次破掉鬼法,又吓走鬼物,都、都是在老白流血不止的时候…那三个小鬼是前世是被血水淹死的,我猜它们的记忆深处肯定是对血有了难以抗拒的恐惧,所以也不论人血、妖血、还是牲畜的血,都、都能让它们惊慌害怕,原形毕露。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他说完想了想又道:“现在我明白了,看来刚才在楼梯上,老、老白差点被汽车碾压,该是鬼物出手才救了他一命,而‘捣蛋鬼’把老白从洞里拉上来,应该和前次一样,除了不想害死人,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见到更多的血。”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赞同,只有白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你、你是想把我放血,万一控制不好,再给我放了个干净——”
“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木哥瞄了一眼地上那一兜子玩具…
绑在白庞肚皮上的纱布已经被解下,妖血顺着他的裤子往下淌,滴答滴答,淋哒了一路,木哥猜得很准,只要有妖血滴到的地方,周围的景象都是一阵闪动,直到各处角落都被撒上鲜血之后,整间屋子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随即,周遭变得昏暗起来,房间也呼的缩得很小,而且四周墙壁上竟多出了十几个小门,门上有的画着鬼脸,有的绘着骷髅,还有刻着珍珠玛瑙…
“这、这又是怎么个意思?”洪寿问。
“大概是让我们选择吧——”木哥说,“在‘鬼间’里经常出现这种情形,鬼物会让你走进其中一个门,有的里面是恶鬼丛生,有的里面是冤魂重重,当然了,也有迷惑人的,放些金银珠宝把人困住,总之,生路应该只有一条,这就要看你的命运如何了。”
“那完了,有那只小‘倒霉鬼’在,咱们谁也好不了。”乌乌叹道。
“但大伙这次还真就挺走运——”金佳子突然笑着说,“因为你们有我。”
“几个意思?”乌乌问。
金佳子嘿嘿一笑,也不回答问题,指着其中的一扇门道:“那儿是乾位,朝西背东,是个死门——”又指向另一扇门:“那个是坎位,近东南,引煞气,也不是生门…”他指指点点说了半天,最后指着最边上的一扇小门,“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