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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的经脉图是内功?王鸢有些发愣。自己还没开始练内功呢,怎么就画出来很多内功了?自己画的哪里是经脉运行图啊?只不过是把完整的经脉运行过程进行拆分了而已。
‘呆萌,你去哪俩熊孩子那里把他们补完的内功都给我拿过来,我来看看!‘王鸢急切的说。
‘就知道使唤我!‘呆萌白了王鸢一眼,放下手中正在缝着的衣服,转身离开了。
呆萌这小姑娘现在可了不得,不但是宗师级的花匠,还是歌舞大家,琴艺大师,顶级裁缝。偶尔流传出去的一件衣服都能引发外界的哄抢,许多官宦妻女都挥舞着大笔的银子欲求一件而不得。在王家,呆萌哪怕是没有王鸢和王癸、王亥两兄弟的照应也是没人敢惹。
很快,呆萌单手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回来。
王鸢怎么看都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不过,王鸢也不在乎这些,从箱子中拿出一本书便翻看了起来。
翻开秘籍,看了没两分钟,王鸢的脸色就变的古怪了起来。这是秘籍?这分明就是一些儒家典籍而已,哪里有什么武功的痕迹?
看到王鸢脸上的奇怪表情,呆萌满脸戏谑的说到:‘姑娘,傻了吧?‘
王鸢没好气的白了呆萌一眼,恶狠狠的说:‘呆萌,胆子不小啊!都敢耍我了。‘
‘我好怕怕!‘呆萌做出了一副夸张的惊恐表情说。
‘该死的呆萌!看我怎么收拾你!‘王鸢恼羞成怒的大喊一声,猛地扑向了呆萌。呆萌早有准备,在王鸢刚动起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原地。一边躲闪,一边挑衅:‘来呀!来呀!你来呀!‘
王鸢和呆萌两人的身体素质都极为强大,基本上就是处于人体巅峰。一旦全力跑动起来所带动的风压不论是屋里的书籍还是院中的花草都承受不起。因此,两人在打闹的过程中也只能尽量维持在普通人的程度,对王鸢来说,这也是对自身控制力的一种锻炼。至于呆萌嘛,已经是多个职业中的大师甚至宗师级人物,力量的控制完全不在话下。
打闹了片刻,呆萌终于告诉了王鸢这其中的关键。
原来,处于保密考虑,王癸和王亥将人体中的经脉和穴道一一编号,然后又在抄写儒家典籍中用字体大小的变化和数字编号进行对应。如此一来,除非是得知了两人的编码表,否则谁也看不出这些典籍就是武功秘籍。同时,为了达到保存秘籍的目的,两人还有意的将这种带有密码的书本刊行天下,如此一来,只要掌握了编码表,秘籍随便找一家书局就能买到。
如果王家出现了什么变故,只要有人背过编码表并且带了出去,凭借数量繁多、遍及天下的秘籍,东山再起绝对不是问题。
‘有点意思。‘王鸢满脸笑容的说到,‘既然这样的话,呆萌,你就给我翻译出来吧!‘王鸢说完,把手里的那本《论语》扔回来木箱,然后又躺回了躺椅上。
呆萌撇了撇嘴,说:‘姑娘,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完了?省的我翻译过来还得烧了。‘
王鸢舒服的在躺椅的动了两下,然后说:‘那你就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补全的吧!不是说我弄的事残缺版的吗?那完整版的是什么样的?‘
‘这我倒是真知道。‘呆萌脸上一喜,说,‘作为内功的话,姑娘你画出来的经脉图缺少了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那就是怎么才能让内力按照你所画的路线运转。‘
听到呆萌的话,王鸢来了兴趣。难道不是靠自身精神力引导吗?
呆萌继续说:‘姑娘,你画的经脉图全都是内力在经脉中运行的路线,按照这种路线运行内力可以让内力壮大,强化身体,同时让内力带上一定的属性。这是非常高明的内功路线。如果是给功力达到一定境界的人学去,肯定会大大的增强他的实力。但如果放在初学者手里,那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用处。因为初学者的经脉并不是通畅的,而且也没有内力。也就根本无法让内力在经脉中按照你所画的路线运转。想要学习姑娘你画出来的功法,还需要一一打通所需要经过的经脉和穴道。这些就是王癸和王亥两人补充的地方。‘
作为被王鸢催眠的四人组之一,呆萌是整个王家能够对王癸王亥两人直呼其名的寥寥几人之一。这也是王家上下没人敢惹呆萌的原因,对主人这么不客气还什么事儿没有,那个下人敢惹她?
王鸢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情况。因为王鸢总是将自己或者是呆萌当作研究对象的原因,王鸢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过,普通人的身体并不像自己等人那样百脉俱通,而是处于阻塞的状态。寻常人修炼都是从感知气感,打通经脉,打通穴道开始的,什么时候完整的打通了一条经脉之后,才开始正式的运行功法,在这之前,只能一点点的积累内力罢了。自己所画的经脉图都是从自己的经脉系统的提取出来的部分运行路线,一开始就是从数条经脉畅通开始的,作为进阶功法还好说,作为初学者的功法,那就纯粹是在欺负人了。
知道王癸和王亥两人补充的那部分东西对自己没用,王鸢也就失去了兴趣。
‘呆萌,我的马车造好了没?‘王鸢转移话题说。
‘早就好了呀?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呆萌有些奇怪的问。
躺在躺椅上的王鸢深了一个懒腰,懒洋洋的说:‘我都在家里宅了快二十年了,也到了该出去晒晒太阳的时候了。怎么样,呆萌,开心不?‘说着,王鸢冲着呆萌挑了挑眉毛。
这时,呆萌非但没有露出惊喜,反而是一脸紧张的走到了王鸢面前,把手放在了王鸢的额头上。
‘不烫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呆萌满是奇怪的说。
王鸢一脸黑线的看着呆萌,坐起身来说到:‘呆萌!你今天诚心是作死是吧?‘
‘姑娘,你是认真的?‘呆萌仔细看了看王鸢,满脸坚毅的确认到。
王鸢看着呆萌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说:‘对啊!你难道不高兴吗?你来这儿之后应该也十好几年没出去了吧?你难道不想出去看看?‘
听到王鸢的话,呆萌突然松了一口气,欢喜的看着王鸢说:‘看来是没被鬼怪附体。‘
王鸢眼角直抽。
‘姑娘,我要是十几年没出去的话,我的这些针线布料什么的哪儿来的呀?还有家里的梳子,屋里的摆设什么的都是我自己出去买的呀!‘呆萌看着王鸢笑嘻嘻的说,‘不过看你这么迷糊我也就放心了,最起码我家姑娘不是换人了。‘
王鸢这下连嘴角都开始抽了。
‘对了,姑娘,你真的想出门?‘呆萌小心的确认到。
王鸢点头,说:‘我不打算出门,我造一个马车干什么?难不成摆在那儿好看吗?‘呆萌猛的跳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王癸、王亥,不好了,姑娘发癔症了!她打算出门……‘
王鸢:‘……‘
第36章 郭黄()
‘姑娘、姑娘,咱们去哪儿啊?‘
‘中都……‘
‘去中都?咱们是去找黄河帮报仇吗?‘
‘不是,去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
‘去看一代大侠的诞生,顺便看看一个土豪是怎么泡妞的。‘
……
‘呆萌,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啊?‘王鸢百无聊赖的躺在马车里,吃着呆萌喂到嘴边的冰镇荔枝问。
呆萌扒了一个荔枝塞到了自己嘴里,说:‘现在应该是在京东西路袭庆府泰宁军地界。‘
王鸢想了想,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在哪儿,不禁有些无语。
就在这时,两人骑马从后方追了上来。
‘咱们不赶道了,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歇罢!‘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王鸢听得微微一愣神。
紧接着,一道敦厚的男声回答说:‘好,到前面镇子,泡一壶茶喝了再说。‘
王鸢还在愣神儿,便听到呆萌开口说:‘听声音就知道外面是个美女。‘
‘哦?‘王鸢饶有兴趣的看了呆萌一眼,问,‘你是怎么听出来那是美女的?‘
呆萌很是自然的说:‘那姑娘声音中气十足,明显就是练有内功。而且那姑娘的年纪明显不大,内力却不浅,显然是内功品级不低,多半不是有名师就是家传。从小修炼的上品内功都会对练功之人的身体有着一定的影响,对女儿家来说更是有一定的美容养颜作用。特别是这种从小就练习上品内功的人来说,绝对不会是丑女。‘
王鸢听到呆萌的话,倒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倒是从来没有从这方面考虑过内功的功效,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没听说过除了毒功以外的哪种内功会让人变丑的。倒是休息内功给人增加气质之类的传闻听过不少。
‘走,呆萌,咱们去看看你说的那个美女!‘王鸢说完,按动了墙壁上的一个机关,马车的门伴随着一阵机械声打开了。
王鸢和呆萌向马车外看去。
马车的正前方有着一顶轿子,一匹毛驴。毛驴上坐着一个大胖子,那胖子穿着一件紫色的袍子,手里拿着一柄白纸扇不停的挥动着。那匹毛驴偏生得体格瘦小,王鸢估摸着应该是拉这么一大坨肉给累的。看着那毛驴步履维艰,一跛一拐的模样,连王鸢都有点动了恻隐之心。
无独有偶,那轿子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两个和刚才的小毛驴身材仿佛的轿夫气喘吁吁的抬着轿子,轿子两侧的帘子敞开,里面坐着一个穿粉色衫子的妇人,那妇人的身材竟比前面骑毛驴的胖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轿子旁还有一名丫鬟手持葵扇,不停的在给肥胖妇人扇风。
王鸢冲着呆萌挑了挑眉毛,似乎在说,呆萌,你看我对你好吧?
呆萌没好气的白了王鸢一眼,满脸厌恶的看着那两个胖子。
这时,越过这一轿一驴的两人当中,骑着一匹健硕的枣红马的女子又掉头迎着几人驾马走了回来。
王鸢一看,那女子全身白衣,长发披肩,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堪称绝色。
‘你干什么?‘白马的男子问到。王鸢再看着男子,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看起来倒像是个常年干活风吹日晒的庄稼汉。王鸢只想说,白瞎了那匹白马和那个漂亮妹子。
‘我瞧瞧这位太太的模样。‘白衣女子说着就往轿子里看去。
‘有什么好瞧的?‘轿子里的肥胖妇人满是厌恶的粗声说到。
听到那妇人恶言相向,那姑娘非但没有生气,王鸢看她的神色反而是有些高兴。
白衣姑娘骑着小红马拦在路中间,笑着说:‘我瞧你身材苗条,可俊得很呐!‘说完,白衣姑娘吆喝了一声,提起马缰,胯下的小红马蓦地向轿子冲去。
两名轿夫看到一匹健壮的马儿冲了过来,大叫一声,扔下轿杠就往一边跑去。一下子没了支撑,轿子当场翻到,那肥胖妇人骨碌碌的从轿子中翻滚了出来,滚到了路中间,挣扎了几次也没爬起来。
‘肉弹战车……‘王鸢下意识的嘀咕道。
‘什么是肉弹战车?‘耳聪目明的呆萌连忙问到。没等王鸢回答,呆萌就反应了过来,‘扑哧‘一笑,说:‘姑娘,你怎么给人其这么个名字?‘
王鸢耸了耸肩,以示无辜。
似乎是听到了呆萌的笑,那白衣姑娘看了过来。先是一愣,随后冲着两人友好的笑了笑。王鸢和呆萌亦是如此。有一个美女主动示好,再怎么说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白衣女子做完恶作剧,心满意足的就要骑马离去。就在这时,一旁骑驴的大胖子突然挥起马鞭向她猛力抽来,最终大骂:‘哪里来的小浪蹄子!‘
一旁躺着路边的肥胖妇人也是咒骂不停,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呆萌捏起一个荔枝核就要出手,却见白衣女子左手伸出,抓住那个大胖子挥过来的马鞭顺势一扯,毛驴上的大胖子就被扯了下来。看得出来,白衣姑娘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性子,拿着马鞭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
“有女强盗啊!打死人啦!有女强盗拦路抢劫啦!”肥胖妇人见状立马开始撒泼,业务精熟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白衣姑娘一不做二不休,从腰间拔出一把峨眉刺对着那妇人就刺了下去。嗤的一声就把肥胖妇人的左耳割了下来。那肥胖妇人满脸鲜血,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王鸢撇了撇醉,心道:得,这下自己这猪耳朵一时半刻是吃不下去了。
这一下,倒是把那个大胖子吓得魂飞魄散,动作迅捷的跪在了地上叫到:“女大王饶命!我……我有银子!”
白衣姑娘板起了脸,喝道:“谁要你银子?这女人是谁?”
那胖子心惊胆战的说到:“是……是我夫人!我……我们……她回娘家……回娘家探亲。”
白衣姑娘冷笑着说:“你们两个又壮又胖,干嘛不自己走路?想让我饶命不难,你们听我吩咐!”
那胖子连忙说:“是,是,姑娘大王吩咐。”
听到那胖子颇有创意的叫法,白衣姑娘扑哧一笑,一旁围观的王鸢两人也是不禁莞尔。白衣姑娘说到:“那两个轿夫呢?还有那丫鬟,你们三个都坐进轿子去。”三人也不敢违拗,扶起了倒在路上的轿子就钻了进去。
好在,三人皆是身形瘦削,三个人加起来也未必有之前的肥胖夫人体积大,一块儿挤进去也不显的多拥挤。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愣愣的瞧着这白衣姑娘,不知道她在打着什么主意。
白衣姑娘对着两个胖子说:“你们夫妻两个平日里作威作福,仗着几个臭钱就敢随意欺压穷人。眼下碰到了‘姑娘大王’,要死还是要活?”听着她自称姑娘大王,王鸢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是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姑娘?
这时候,胖夫人早就停止了她那污言秽语,一手捂着伤口,与那胖子齐声喊道:“要活要活,姑娘大王饶命!”
“好,今日就轮到你们两个做做轿夫,把轿子抬起来!”白衣姑娘说。
肥胖妇人下意识的反驳:“我……我只会坐轿子,不会抬轿子!”
白衣姑娘手中的峨眉刺在肥胖妇人平拖而过,喝道:“你不会抬轿子,我可会割鼻子。”
那肥胖妇人以为自己的鼻子又被割了去,惨叫到:“哎呦,疼死我了!”
“你抬不抬?”白衣姑娘一边用手中的峨眉刺比划着,似乎在找地方下手,一边喝道。
那胖子立刻抬起了轿杠,说到:“抬抬抬!我们抬!”那肥胖妇人看那胖子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指望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矮身将另一端的轿杠放在肩头上,挺身站了起来。
估计是平日里吃的不要不少,这对肥胖夫妻身子骨倒是壮实的很,抬着轿子走起来居然比刚才两个轿夫还要稳当。
白衣女子与同行的男子齐声喝了一声好!
看着这对胖夫妇小心翼翼的抬着轿子走,白衣姑娘转身看向了王鸢两人,道:“两位姑娘,请了,在下黄蓉!”“在下郭靖!”
第37章 黄蓉()
郭靖?黄蓉?
这剧情发展到哪儿了?
两人一块儿骑马在外面跑,土豪甩一大笔钱泡妞的剧情肯定是过去了。知道自己错过了不少剧情,王鸢心里很是遗憾。
当然,想归想,王鸢还是很高兴的冲着两人抱了抱拳,说:“在下王鸢。这是我的婢女,呆萌。”
看到王鸢的动作,两人都是一愣,黄蓉却突然高兴了起来。作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