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榱艘幌拢⑾挚赡苁窃堋⒘醣浮⒉躢āo、张角等人,似乎重要的诸侯们都出现在争夺这些特殊材料的行列中,导致这些材料价格大幅度的攀升呢!”
方志文左手横举着一把狭长的骑刀,看着刀面上美丽的纹路,轻轻的用手里的鹿皮摩擦着,将刀面上的油脂化开,涂抹均匀使之能够渗透进金属中去。
听到李雪音的话,方志文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嗯,盼儿跟我说过,是英灵殿的建筑和升级材料,看来英灵殿要普及了啊!呵呵,这下好了,大家都可以悍不畏死了,再也不是异人的专有属xing了。”
李雪音翻了个白眼,方志文难道不明白,这等于是给自己的敌人增加了实力,难道他不紧张么?不过,看上去,方志文真的一点都不紧张,李雪音虽然不懂军略,但是眼光还是有的,也明白战略上的胜利远比战术上的胜利强,明白一个好的政策比一个绝世悍将更强大,这么想的话,密云确实没有必要担心别的诸侯拥有了英灵殿这种神级建筑。
说起来,只不过是大家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而已,而密云从来都不害怕竞争,并且勇于迎接挑战,想到这里,李雪音笑着瞥了方志文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就将此事放下。
“黄河里能这样行船实在是有些让人吃惊呢!”
太史昭蓉一边给手里的刀抹油,一边看着黄河两岸以及在岸边翻卷起浪花,并且发出隆隆声响的河水感叹道。
“是啊,这么急的水流,这么浅的河道,居然能大规模的行船,确实难得。”
李雪音也深有同感的感慨着,这要是放现实里,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后世的黄河肯定不能跟古代的黄河比,听说到唐朝之前,黄河两岸都是绿sè的。
方志文撇了撇嘴角,心说这里可是游戏世界,根据这个世界的规则,船只航行是按照数据进行的,比如船速、浮力、风力应用,然后减去水流的影响,如果是正值,那么自然是可以航行的。
对于在航行上的刻意不合理,方志文理解为智脑对古代交通状况不满的一种过度矫正,若果在游戏中真的限制住交通通讯等手段,估计这个游戏参与的玩家会大幅度的下降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船只的xing能好就能走,不好就不能走,如此而已。”
李雪音仔细的一想,方志文的话里似乎有很深的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想,都还是只能做字面上的理解。
“对了,最后跟韩馥达成了什么协议,那个审配是不是很厉害。”
“审配是不是很厉害要问元直,不过我看元直每天都笑眯眯的样子,这个审配厉害极了也有限。”
“嘻嘻,那是元直更厉害,能比元直厉害的人搬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未必,雪音啊,你忘记了异人了,异人中奇人异士何其多,可不能让元直有了这种自满的想法!”
方志文抬头看了看李雪音,正sè提醒了一句,李雪音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这些话确实不能到处说去,对谁都不好。
“那么与韩馥的协议呢?”
“很简单,我们承诺坚决不卖一匹战马给公孙瓒,于是,韩馥就答应了我们的通航权力,并且可以任意停靠韩馥的水寨。”
方志文笑眯眯的回答道,太史昭蓉美目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夫君,从方志文的语气中,太史昭蓉听出了jiān计得逞的得意,可是,这个事情里面有什么谋算么?太史昭蓉使劲的眨着眼睛,可是还是完全想不出这里面会有什么厉害的计谋?
李雪音眼珠一转,就大致的明白了方志文那一丝得意是什么事情了。
“切,战马本来就不适合用船只大规模的运输,即使卖战马给公孙瓒,也可以有很多办法,比如给异人出任务,委托商人进行等等,你是用一个根本无意义的条件换取了黄河的通行权啊!真狡猾!”
太史昭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以夫君的xing格,绝对不会因为占了这么一点的便宜就洋洋自得,相反,如果仅仅如此的话,方志文更会露出意犹未尽的遗憾!
果然,方志文只是嘿嘿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李雪音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猜的不完全,她求助的看向太史昭蓉,太史昭蓉有些惭愧的红了红脸蛋,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也猜不出夫君这里面藏着什么yin谋,夫君,干脆你直接说吧,总是卖关子,像个孩子似的!”
“呃……咯咯”李雪音笑得花枝乱颤,眼神里却掠过一丝复杂的神sè,太史昭蓉与方志文成婚几年了,看着总是羞羞怯怯的,但是很明显,现在太史昭蓉已经知道该如何点到夫君的死穴上了。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两女,方志文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刀,伸出了两根手指做剪刀状:“两个目的,我们实现了两个目的,但是一点代价都没有出,原因是审配根本就不懂经商,不知道其中的门道。至于,yin谋,似乎没有什么yin谋吧……嘻嘻,肯定有!”李雪音坚决的不相信无yin谋论。
“好吧,我们第一个目的自然是要黄河的通行权,有了这个通行的权力,我们的触角和影响力就可以直达长安,这是具有战略意义的,韩馥不会看不到,但是正因为他看到了,所以,他才不敢继续与我们正面争夺黄河航道的控制权,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决心不容置疑。”
方志文顿了顿:“接下来的这个就算是添头,我们拿下了任意停靠的权力,就是说,我们可以跟韩馥辖地的商人们获得更紧密的联系,这其中的好处你俩都明白吧,一旦我们捆绑了那些人的利益,这些人就会帮我们说话,而韩馥的政体中,这些人的份量是极重的。”
“呵呵,明白了,利用商业利益来绑架韩馥政权!”
“对,如果这算是yin谋的话,我们已经顺利的开始了第一步!”
看着方志文得意洋洋的样子,李雪音不由得有些头晕的感觉,想到后世米国和华夏之间这种经济绑架的手法,却原来是早在几千年前就被我们自己人给玩烂了手段,李雪音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这种手段都想得出来,你也真行啊!”李雪音几乎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过方志文却摇头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在几百年前的诸侯乱战时就频繁发生的事情,我就是这么个想法,然后元皓和元直就找出了一堆成功的实例,既然这招是这么好用的手段,为何不用呢?而且,这不是yin谋,就是阳谋而已,难道韩馥辖地内的世族和商人们不做生意?”
李雪音复杂的看了方志文一眼,怅然若失的摇了摇头,太史昭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随即想到李雪音可能是为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纠结,方志文倒是充分的理解李雪音的想法,那个世界的华夏,早就忘了老祖宗留下的宝贵财富了吧!
历史,可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啊!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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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 郭嘉与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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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正在寿春城里,新得了寿春,事务繁杂千头万绪,曹操更是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在所有的政务中,最麻烦的就是如何处理当地世族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中原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客观存在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曹操对于处理这些问题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所以虽然繁忙,但是并不混乱。;!
在府衙正门侧面的公示栏前面,站着几个各色的人物,在这里看公示栏的,一个是异人,他们需要通过这里接任务,另外,则是城内城外的士子,他们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晋身官僚,因为听说曹第七百三十八章郭嘉与曹操操这人任人唯贤,并不计较出身,所以不少的寒门子弟都非常关注曹操的政令。
此刻,在公示栏前一名穿着寒酸的年轻士子,正在仰头看着公示栏上面的各种公告和任务,嘴里嘟嘟囔囔的低声说着什么,如果你站在他身边,就能发现,原来他正在对每一条政令进行解读,并且从官府发布的任务中,准确的分析出现在官府所面临的问题,顺便还加上几句听上去很有道理的点评。
“唯才是举,这个不错,天下之才并无定制,有才便可用之,不拘贵贱有些大胆,会不会招致世族的反对呢?或者是故意的在两方之间形成对立?不拘品行?这个嘛只是德行如何不加以考察,恐怕高楼纵高,终将毁之朽柱,又或者是打着先用了再说的主意,将来再以严苛规限加以绳划,或者干脆行兔死狗烹之举?嗯嗯,有枭雄的狠辣和胆略啊!”
“这条税赋征收具由官府,乡绅不得代征徭役赋税恐怕会被架空,毕竟乡间的政令都由乡绅而出,若是想要在乡间推行政令,官府要多第七百三十八章郭嘉与曹操少的衙役差事才够用呢?”
“哦,异人任务中有大量的征税任务,原来如此,是要用异人来替代衙役,将乡绅对官府的矛盾转移到异人身上去么?”
这个年轻人,就是立志要走遍天下寻找明主的郭嘉,老实说,曹操这个人确实是一个潜力深厚的枭雄,戏志才的评价也没有过分,从曹操公布的这些政令中就能看出来。
举贤令中不拘品行更是彰显了曹操这个人的胆略和阴狠,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任何一个头脑正常、心性善良的人都知道,品行代表着什么?一个品行不好的人,代表着这个人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巨大的伤害,因此,品行不好的人能力越强越是可怕,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曹操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他还是公然的在举贤令中宣称不拘品行,虽然曹操所所举的韩信和陈平的例子挺有说服力,但是这两个被世人误解的人才,仅仅是特例而已,还有更多的被世人认定是品行不端的人,确实对社会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曹操的说法,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同时企图骗取世人的认可,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需要冒险启用这些品行有问题的人呢?
很显然,那是因为曹操有强烈的目的性,目的是什么也很容易猜到。
一个普通的农家为何要养狗,那是为了防范小贼,但是农家的狗都很温良,因为除了防贼之外,农家对他们的狗没有其他的要求。
现在忽然有一家要养狼,那么可想而知,这家子肯定不是为了防贼,而是另有企图,而这个企图一定是想要伤害别人。
放在曹操的身上看,曹操想要启用这些危险的人物,自然是为了打击对手,而曹操的为了打击对手不惜涉险,则说明在曹操的心里有着极重的迫切感和危机感。同时,曹操也对自己驾驭野狼的能力有着充分的自信,不然也不敢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曹操有足够的野心,有充分的信心,还有多得满溢的狠心,以及敢于不顾一切奋勇向前的勇猛之心,这样的人不是枭雄,还有什么人才是枭雄,在这个乱世,这样的主上肯定是能够给下属足够信心和勇气的主上。
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这种视自己的属下如鹰犬的主上,嘴里高喊着唯才是举礼贤下士,其实不过是为实现自己的野心在找打手和鹰狼罢了,难免会有种兔死狗烹的忧虑,不能放心的为止禅心竭虑,多少会有些遗憾。
不过郭嘉也知道,凡是有大志向的人,多是这样的性格,那种有雄心壮志,但又能包容天下的雄主,实在是世所罕见。
相对于曹操,或者刘备就是另外的一个极端,他对自己的属下极好,对属下的百姓也是极好,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分给属下和百姓,这种人说穿了其实跟曹操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是曹操在目的达到之后,找个借口直接将你杀了,而刘备可能会想法设法的阴死你,如此而已。
想到这里,郭嘉忽然有些萧索,这样的未来就是自己追求的么?韩信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不得好死,陈平又如何,也曾畏谗忌疾,若非够聪明主动求去,恐怕也会死在吕后手中。
郭嘉一个还没有出仕的小年轻,忽然对乱世名臣有所感悟,体会了枭雄与臣属的尴尬宿命关系,不由得深为戒惧,有了一丝归去的想法,但是又觉得自己一身所学浪费了可惜,同时也不能让家族振兴的希望毁于一旦,踌躇的郭嘉终于稍稍明白了戏志才当日所说的一切,有时候,做人确实是难啊!
“阁下年纪轻轻,何故在此叹息不已啊?莫非是对官府的政令有所非议和感慨么?”
一个浑厚的声音惊动了陷入自己思维郭嘉,郭嘉一惊,回头看去,之间一群甲士簇拥着一位穿着玄色文士襦衫,头带方巾的大胡子男子,说话的正是那男子。
郭嘉拱手一礼,笑着说道:“并非有什么非议,只是觉得这政令相当的大胆,想到自己虚度光阴、无才无德,数来数去,也只符合其中的不拘品行这一条,想必是上进无门,不由的有些茫然罢了。”
曹操闻言大乐,若是此人说的不是假话,那么至少这个人甚有自知之明,而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至少是个聪明人,何况他能当着大家的面自曝其丑也说明此人心怀坦荡,兼有胆略,实际上还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
“哈哈我观阁下年仅弱冠,何必出此颓丧之言,既然明白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过往的不是,那就由现在开始发奋可也,君不闻当年姜尚八十才为相而能并吞天下,此时发奋未为晚也!”
郭嘉肃然正容,再向曹操施了一礼:“多谢大人点醒,在下自当回去发奋读书,不枉大人一番指点。不过在下观此政令,还有不解之处,不知道大人是否能为在下解惑呢?”
曹操正要驱马前行,闻言拉住了马缰绳,扭头道:“自无不可。”
“请问大人,这政令上说不拘品行,就像韩信和陈平当年一样,但是若是前来报效的人真的是个品行败坏无恶不作的人,这官府又当如何呢?”
“呵呵,只要有才能,尽可用之!”
“那么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俱都一笔勾销?”
“正是,只要他肯幡然悔悟,从此归于正途,又有何不可,连举兵造反者朝廷都能加以招抚,何况一些个人品行有失的人呢?”
郭嘉微微的翘了翘嘴角,故意为难的问道:“若是这人能力很强,将来掌握重权,就像那王莽一样行事,那时官府又该如何呢?”
“这官府自有方法来规限和控制这种情况,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曹操信心十足的回道,心里却有些不快,似乎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话里似乎若有所指,莫非是暗指自己么?曹操越想越心烦,回答完这句话之后,一言不发直接的催马进了府衙。
郭嘉看着曹操一行人背影消失在府衙的大门,淡淡的笑了笑,转身走向街道,很快就混入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曹操有些憋气的进了府衙,心情不大好的闷闷朝里面走着,眼里看着院子里萧瑟的花草树木,心里越发的烦躁,忽然,曹操停住了脚步。
“不对,那人既然自称不学无术,为何又能问出这种问题,他言下之意直指当前大汉乱象,更是骂尽了天下诸侯,这人岂能是不学无术之人,难道”
曹操越想越像,发觉自己似乎看漏了一个大才,从刚才那人说话的品性上看,这人不论是眼光和胆气都是不缺的,如果还是胸有才学之人,那岂不是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自己又怎么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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