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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某天的体育课,体育老师让李高去器材室把跳高用的垫子搬出来,韩莹莹也跟着去了。
器材室就在操场上,距离上课的地点不远,可是两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而且老师和同学去找,也没有两个人的踪迹。
这间器材室没有后门,出入的地方大家在上课,有人进出绝对看得见,换句话说,这两个人就跟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消失没什么区别。
到了这里,学校里已经开始出现了各种流言,尤其是李高的同学,这些事情都是那天晚上之后发生的,大家都说李高是不是把学校里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放出来了,于是几个胆子大的学生决定挑一个白天,人多的时候去那个配电房看看。
几个学生白天去的配电室,可是打开一看,那儿根本不是什么地下线路连接变压器的地方,小房间里空空如也,而且弥漫着一股阴潮的臭味。
到了第二天早上,守门大爷在草地上发现了那几个偷看房间学生的尸体。
一切的一切,就此开始爆发。
那看门大爷急忙联系校方还有警察,但人们赶到的时候却说大爷神经病:因为所有人都看不到地上有什么尸体!
老大爷见什么人都不相信自己,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盯着草地大叫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当场昏死过去,第二天就死在了医院里。
更加诡异的是,从这天之后,李高原本在的高三二班就开始怪怪的,他们变得沉默寡言很少与外班的人交流,而且学校的同学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开始遗忘这个班级,周一的学校大会上,按照往日校方都会通报前一周每个班级的卫生情况并打分,但他们都会跳过高三二班,而且就算跳过,也没有人在意。
这个班级的人明明还存在,但大家都开始遗忘他们,而且觉得理所当然。
又过了一段时间,高三二班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记忆中。
明明他们的教室还在,但所有人路过的时候都不会看一眼,而且这种遗忘,开始蔓延到其他班级。
听女鬼学生说到这里,赵桓枢打断她问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学校里所有班级都莫名消失了?”
女鬼点了点头,这所学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彻底和外界隔离开来。
“还有人活着么?”赵桓枢问。
女鬼说全校还有一半的人活着,大概有几百人,可是……现在大家都走不出校门,只要踏出校门的刹那就会死,而且外界也联系不上。
赵桓枢想起了之前婴皇在市医院的能力,心想难道又是一只类似的阴鬼在捣乱。
“那班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看到外面有不少的尸体,但身上没有阴气,说明他们不是被鬼杀死的。”赵桓枢问道。
女鬼慢慢转身看向黑板,喃喃道出了这些学生死亡的原因。
原来,一开始会有班级在上课的时候,黑板上忽然出现鲜红色的字,而这些字的内容,却是一个个死亡游戏。
譬如这只女鬼还活着的时候,有一天早上上学,打开教室门就看见,黑板上第一次出现的内容是:郑菲菲必须上课的时候冲上讲台,在班主任脸色吐唾沫,否则傍晚班级随机两个人会死。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是谁的恶作剧,而且黑板正好还被班主任看到了,老班那天大发雷霆,说事情不弄清楚谁也别想回家。
结果诡异的是,早上班主任还把事情告诉学校,到了晚上,学校却说班主任根本就没说过这件事情,甚至还觉得不耐烦,好像这个班级可有可无一样。
也是在傍晚的时候,那个被黑板上红字点名叫做郑菲菲的女同学,死了。
郑菲菲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傍晚下课铃声响起的刹那忽然冲上讲台,在全班同学的面前用裁纸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喷了整个讲台都是。
【番外】椅子
03年,我和班上另外五个同学到海南一家酒店实习。那时候我们是一个老师带6个女生,一个男生,到全国各地的酒店实习,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客人吃饭的时候跳舞。那时候的人们好像都还很纯朴,我们演出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客人骚扰,演出环境也非常单纯。而我们几个更是过得自由自在。?
酒店在常州市的开发区,离市区比较远,周围也比较荒凉,但是酒店的生意很好,那时候吃饭时有演出的酒店还不太多,也比较流行,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是有钱人或者是当官的。?
酒店是新建成的,修得非常漂亮,外表是修成城堡样子的,这幢房子分成两部分,左边是一家市级的射击俱乐部,右边就是我们实习的这家酒店。(呵呵,我相信有常州的朋友看了估计会知道这是什么酒店,不过不知道这家酒店现在还在开没有,我只在那里呆了一年。)?
酒店里的装修也不错,舞台非常大,舞台后面还有一个更衣室,那是专门给演员们用的,我们就住在舞台的后面。不过要从我们住的屋子走到外面,得走过一条很长的走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也就是说我们住的屋子在酒店的最里面,在舞台的背后,要出来的话得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全是镜子。
那是为了方便给演员们化妆用的,走廊一到晚上就没有灯,不过有那种灭蚊灯,莹光蓝的灯,在晚上看起来让人心里发毛。屋子倒也不错,就是有一点,屋子里没有窗户,因为屋子四面都是被酒店包围着的,就算是白天,屋子里要是不开灯,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屋子里太潮湿了,每天早晨起床,地上都是水,全是从地底冒上来的泛黄的水。我们问过这是怎么回事,结果酒店经理告诉我们是因为房子是新建成的所以才会这样。其实我们住的条件真的还不错,因为酒店的服务员全是住在酒店对面的一幢很旧的民房里,整个酒店就住了我们6个女孩,隔壁住着大堂经理和领班,也是女孩子,酒店经理和我们的带队老师及男生住在外面的包房里。
在这里的生活很开心,我们中午演出一声,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晚上演2小时,其余的时间有时候排练,大多数都没什么事。
那时候我和好友雪婷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抱一大堆书回屋子里看。那天我们刚起床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很多服务员(她们大多数也是学校的学生来实习的。)在聊天,很热闹,我们也出去凑热闹去。
原来是一个女孩说她们对面住的屋子闹鬼。我一听就害怕了,因为这几年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让我越来越胆小,可是偏偏你最怕什么,什么就会来找你。她们说得很是正经,说什么总是听到女人的高跟鞋在走廊里不停的走来走去,还说窗外看到过一个没有脸的女人,那个说见到鬼的女孩一边说还一边发抖,更是让人觉得她不是胡说的。当时我们6个女孩还一个劲说,幸亏我们住在酒店里,要是住在对面的屋子,估计得被吓死了。
也就过了不到一个月吧。有一天晚上我们大约折腾到二点多了才睡,我刚睡着,就被对面床下床的女孩蕾蕾的哭声给吵醒了。她哭得很小声,但我还是醒了。当时实在是太困了,我也没有起来问她为什么哭。
第二天中午演出结束后,我把蕾蕾拉到一边,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蕾蕾吱吱唔唔的不肯说,被我问急了,才说:“昨天晚上我……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我床边盯着我看。”要是换作以前,我早就乐了,可是自己经历过一些解释不了的事情以后,对这种事情也比较敬畏了,于是安慰蕾蕾说:“你一定是做恶梦了,咱们宿舍这么黑,你怎么可能能看见什么小女孩啊!”
前面我也说过,我们住的屋子里如果不开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蕾蕾想了半天,觉得也是啊,这么黑她怎么可能看得清呢?蕾蕾说:“难道真是我做梦了?”我又安慰了几句,蕾蕾才放下心来。我让蕾蕾不要告诉别的同学了,我怕吓着她们。更何况我最好的朋友雪婷胆子超级小……平时连鬼片都不敢看,万一她知道了,估计又得害怕了。
谁知道就在第二天晚上,我半夜又被吵醒了。不过这次不是被哭声吵醒的,是被我下床的琴心骂人的声音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就听到琴心非常大声的骂道:你这个脏东西,敢来害我?滚,我可不怕你!#¥%%……*(呵呵,原话比这个可要狠多了)
琴心是回族人,平时性格非常泼辣,胆子也很大,她平时骂起人来那叫一个狠。这次,我们大家全被吵醒了,都问她怎么了,琴心很大声的说:“没事,你们睡你们的!”大家见琴心不说,也没办法,何况又是半夜,当时就想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于是大家也都去睡了。?
第二天一起床,琴心就说了,半夜里正睡得香,突然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坐在她床边。
这时候我正要反驳琴心,琴心就说,其实也不是看到,但就是知道是一个小女孩,用手正在拉她的被子。琴心当时就急了,她胆子大,听老人说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就得骂,叫它知道你不怕它,所以她就大骂起来,果然,那个小女孩就消失不见了。
又是小女孩?我心里一惊,想起了蕾蕾说的那个梦。难道蕾蕾不是在做梦吗?听了琴心的话,大家都好害怕,最后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当时最大的琴心也才17岁左右吧)?
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领队的杨老师,本来以为他会教育我们,没想到杨老师听了以后却很慎重。先是带着我们去常州的大佛寺一人求了一个平安符,后来说又什么要在宿舍里洒米抓鬼。
我当时那叫一个汗啊!当老师的比我们还迷信……当然,我们没有听他的在宿舍里洒米,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我说:万一那鬼没想过害我们,我们洒米会让它觉得我们有恶意反而报复我们怎么办?大家一想都觉得有道理,于是我们就只是把平安符拴在了各自的床头。
后面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直到有一天中午,我们演出结束以后,我和雪婷照常抱着小说躺在床上看,另外几个女孩在下铺聊天,我一边听她们聊天一边看小说,突然之间,我觉得头一阵一阵的发麻,是真的发麻的感觉,然后就好想睡觉,但下意识里我却害怕自己睡着,好像睡着了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一样。
我的耳边还传来她们聊天的声音,我的眼皮却越来越沉,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睡着,可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这时候,我听到雪婷说了一句:这个猪,怎么一下就睡着了!我想告诉她我并没有睡着,可是我说不了话也动不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就看到宿舍的门被人推开了,(我的床正对着门,我是脚朝着门躺的,后来才知道脚朝门睡觉是非常不吉利的。)
一个穿着红颜色的演出服小女孩子走到我床上!真的是走到我床上的,我睡上铺啊!小女孩梳了个马尾,样子很清秀,皮肤很白,她坐到我的床边,两只脚就吊在床边,还一晃一晃的。
我想大叫,可是我叫不出声,小女孩把手指放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我惊恐的盯着她的手,她却突然开口说话了:你怕吗?我拼命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点了头的,因为我动弹不了)
小女孩接着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不出来话,只能盯着她,她一下子笑了,说:我就是你们说的鬼啊!我心跳得历害,耳边还传来同学们聊天的声音,我挣扎着想去拉我床头的那个护身符,小女孩又笑了说:没有用的,你不要怕,我这就走了。说完,她跳下床,一蹦一跳的从门口出去了。她一走,我马上感觉浑身有了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哇的一声就哭了!雪婷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啊,刚才睡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啊!
我抽泣着说没事,做了个恶梦,结果大家都笑了,说我做梦都哭,果然还是小朋友。
我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她们,最主要的还是怕吓着雪婷。我回过神来去找我的护身符,却发现那个本来绑在我床头上的护身符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从绳子中间断掉了,断开的口很不整齐,像是让人使劲扯断的,最后我才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个护身符,当天晚上我就生病了,整整发了两天的烧才渐渐恢复。
我被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梦事情吓得半死,但随后的几天里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我也就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我却很清晰的记得那个小女孩穿的就是我们跳水兵舞的那件衣服,白色的衬衫、蓝色的裙子,和我们的演出服一模一样。随后的几天里,我们每次演出,一穿红颜色的演出服,我就感觉浑身发冷。?
住在包间里的我们唯一的一个男生,有一天晚上跑来找我们。那天经理还有我们老师及两个住在隔壁的大堂经理、领班都出去玩了,整个酒店就我们七个人。
男生老孙便叫我们一起去厨房偷东西吃。(呵呵,那会常常偷点水果啥的吃)我们几个一起来到厨房,厨房很大,除了切菜用的桌子,四周全是高入屋顶的大冰柜。不知道谁说了句:呀,这些冰柜好像医院太平间放死人的!
这话一说,我们几个浑身都觉得一阵阵发冷。或许是因为有这么多大冰柜的原因吧。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们匆忙的拿了些水果便跑回了宿舍。
吃完水果,我就想上厕所,但我自己根本不敢去,便叫上雪婷跟我一块去。宿舍到厕所也必须经过那一条长长的、两边全是镜子的走廊,晚上也没有灯,在灭蚊灯的照射下,整条路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蓝光之中。我俩根本不敢往两边的镜子看,慌里慌张的上完厕所就往宿舍跑。
路过更衣间的时候,我发现更衣间的门是开着的。我明明记得来的路上这个门是关着的呀!(因为每天演出完以后,有专门的人锁门)这时候我更不敢多想,拉着雪婷一溜烟的跑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已经是夜里了,大家关上灯便睡觉了。我不知道怎么的,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也就是在我一个转身的时候,我却突然看到一张惨白的脸!我吓了一跳,还没反映过来,那张脸便不见了。因为脸太白了,在黑暗中,反而特别明显!
我刚想大叫,结果就发现雪婷的呼吸很急促,于是我试探着叫了一声雪婷,没想到雪婷哇的一声就哭了。她这一哭,全宿舍都惊动了,原来,大家也没有睡着。我问她怎么了,雪婷一边哭一边说,有人摸她的头发。
这时候蕾蕾说,我又看见那个小女孩了。琴心叫大家冷静点,她摸索着去开灯。我枕头下放着一个打火机,我伸手去摸,想给琴心照点亮,却怎么也找不着打火机。(平时打火机都是放在枕头下的,因为我要抽烟,所以在床上随时放了一个。)
琴心去开灯,灯却怎么也开不亮。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氛。我想起了一件事,便说:会不会是经理把电闸给拉了?他以前也常这样,据他说是为了省电。大家当时都吓坏了,听到我这样说,马上觉得心里安慰多了。(大家那会没想到我们偷吃东西的时候灯都是亮的,那时候经理早就走了!)都说,一定是经理干的。
我们也不敢再睡,雪婷爬到我床上,我俩挨在一起,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过得太慢了,我们都困得不得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厅里的音乐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