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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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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爹的慢慢凑了过去,但听见那人“噌噌”挖土的动静,有些奇怪的问他说:“你干啥呢?”

    “挖人!”那人声音低沉,就这么冰冷冷的回了一句。

    还没容那当爹的反应过来,那个人就忽然弯下腰把手伸进刚挖开的地方,一用力就从脚下拽出什么东西。但这拽出来之后,那个当爹的顿时就吓的脸白了,那人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个小孩的脑袋,脖子以下还带着好几节颈骨皮肉,似乎是硬生生的从肩膀上给拽下来的。

    “咚!”的一声,那人随手把脑袋扔在身后,结果就掉在当爹的脚前面,刚才离的还有些远光看见是个小孩的头,但等扔在自己脚边完全看清楚之后,那居然是他的孩子的脑袋。

    “啊!”惨叫声划破了雾气,那个当爹的被吓的瘫坐在地上,可战战兢兢一抬眼发现那个挖坑的人没了,光剩下个洞,周围也异常平静没有任何动静。他就哆嗦的爬起来,探头往洞里一瞧,那里面居然层层叠叠压着好多人,衣服款式都是各式各样的,可都没有了脑袋。

    当的人因为迷信思想重,那遇到怪事必然往鬼怪上面扯,这个当爹就觉得自己不是来了阴曹地府,那就是进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席卷了他的全身,恐惧透过了毛孔进入了身体内部,把他给吓的魂都要飞了,什么东西都不敢看,一咬牙弯腰把他孩子的头捡起来抱在怀里,闷头就朝林子冲过去。

    林中雾气浓厚,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那种厚密的感觉就像是周围有软乎乎潮湿的东西贴在自己身上,最可怕的还是当后背充满那种感觉的时候,把这当爹的给吓的头发都炸起来,一路的闷头狂奔好不容易才从扒头林里跑出来,当跑回到他自己的家门口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他的媳妇正好就在门口等他,冒冒失失跑回来一进门差点没把他媳妇给撞翻过去。

    媳妇就问怎么了?让狼撵了?跑什么玩意啊?

    这当爹的就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忽然想到自己怀里还有东西,就战战兢兢掀开衣服拿了出来,他的媳妇当看到自己孩子脑袋的一瞬间就晕过去了。事后经过仔细辨认,那当爹的从扒头林中带出来的的确是他孩子的脑袋,但奇怪的就是那颗脑袋的皮肉都很新鲜,感觉就像是刚死的,再经过这当爹的对扒头林大雾中乡村的描述,和那种诡异恐怖的景象联系起来,雾乡就这么在周围传开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踩窑

    扒头林因为特殊的森林结构得名,中心是一大片浅湖泊和荒凉沼泽地,环绕一圈的则是那高耸密集的树木,有点像谢顶的人,中间溜冰场周围铁丝网,扒头又可以叫扒头发,就是这么个讲究。

    旧时年头乱,那没几个人结伙还真是不敢走山路,不是怕遇到野兽,而是怕那些黑了心的胡子。

    民间的胡子都是农民放下手里头的农具拿起砍刀就上了山,一开始还比较零散,靠打劫过往的尖头为生,尖头就是商人,那时候商人能有几个钱,也就是随身带着一点吃饭的零钱,但那些胡子也不嫌弃毛分的都要,有时候还要抢人家的货,然后去框子低价卖掉。框子就是黑话县城的意思,要是他们说推框子、赶集一类的,那就是攻打县城。

    当年吉林出了个大胡子名叫李德胜,他应该就是吴七之前要找的那个一锅烂。那一年李德胜年岁不大也就刚三十,但他上山之前就是那种混子,手下兄弟也有几十号,都是那种面带凶相手上沾血的主,所以这个李德胜那就成了一霸,在林中抢了猎户的屋子住,将附近零散的胡子也都吸收过来,收为己用。因为后来人太多了,他们就自己在林中就地取材盖了几间木屋,渐渐的随着人越来越多,那势力也就越来越大,不光是打劫过往尖头,甚至还去袭扰有驻军的城镇,抢了不少钱粮女人,因为人太多了那地方军队都不敢贸然去剿灭,也是如此就把这李德胜给养起来了。

    李德胜他们一开始用的都是各种各样刀具。只要能抬起来剁死人的家伙事都行,这也是为什么附近人管他们叫菜刀团的原因。但李德胜则管自己叫一脚天。他们这伙人则是底儿摸天,那些年着实是霍霍了不少老百姓和富商。让人提起来就害怕但却恨的牙根痒痒。

    但这群胡子日后却没落得好下场,这事还跟那传说中的雾乡有关系。

    冬天胡子们就躲在山中自己搭建的木屋中过冬,等天气暖和之后才出来,就跟那狗熊冬眠似得。但由于前一年这伙胡子抢的东西多,那整整一冬天都没出去也够吃,所以就有点不务正业了。一直到快要开春了,这帮人才都伸开了懒骨头,派了不少皮子出去探探风,看看哪个镇子货多兵少。好干他一票。

    皮子不是那黄皮子,这黑话中皮子就是新来的胡子或者是年轻的胡子,这帮皮子没多少经验也大多不敢杀人,所以就只能跟着拉线出去打探,这拉线就是那踩点望风的胡子。

    结果没过几天就有个皮子急匆匆的回来了,直接就找到李德胜,跟他说往南边走不到两百里有那么一片林子,当地的人都管那叫做扒头林,说林子中间有一片沼泽地。但每年开春当头月扒头林中会起雾,当起雾之后再穿过林子那里头就会出现一个乡镇,据说都是那种旧时候地主家大宅子,还有田地。

    李德胜一听是这么回事。当时心里头就犯嘀咕,平时是沼泽地,起雾之后里头就有地主大宅。那不成鬼宅了吗?说起来还挺他娘吓唬人的。但他们是什么人,是那打家劫舍的胡子。而且还是厉害的胡子,人多要干就干大票。但小家小户的鸡毛店没多少东西他们都不感兴趣了。城市乡镇虽然人多物资多可都有拿枪的跳子,也就是警卫士兵,只有地主土财那钱多跳子少,相对来说比较容易。

    在黑话中院落被一般被称为窑子,活窑就是有交情院落,死窑就是没交情的,翅子窑是兵营,苦水窑是药铺,雾土窑是烟馆,啃水窑则是饭馆等等。这附近十里八乡的窑子基本都被这伙胡子踩过了,要是有那他们早都去了,这冷不丁听到还有个起点奇怪的大窑子,虽然怪但仔细一想,可能是那地主老财故意把院落建在那种隐蔽的地方,用天然的屏障来当掩护,一直就在那里头生活着,估计能有不少好东西啊。

    李德胜是个贪财的主,当知道那扒头林的雾乡之后,他就馋的抓心挠肝,就想象着从窑子里往外面搬东西的情景,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这怎么能让他不心动呢?正巧这时候赶上开春了,等到李德胜带着百十号人一路奔到扒头林的时候,那把附近的的乡民吓的都拖家带口子的跑,以为是胡子来扫荡了,结果让他们虚惊一场,那伙自称是底儿摸天的胡子直接去了扒头林外面,路过村子的时候压根就没停,一看就知道是有目的的,对那些鸡毛店几袋米几只鸡鸭鹅狗不感兴趣。

    带头的皮子将大部队引到扒头林后,就赶紧指着林子说:“那雾乡地主窑子就是这里头!老大个了!附近的人都这么说!”

    但刚说完这话,就有一阵白色雾气从林中飘散出来,果然是真的开春起雾,雾气移动缓慢但特别浓厚,入眼之处只有一片白色,还有渐渐消失在屋中的林木,这景象把百十号人都给弄懵了,都看傻眼了。

    李德胜骑着高头大马,他看到雾后也是一愣,但随后就反应过来了,满脸匪气的下了马,抄起他随身的那把大刀,指着扒头林就喊道:“并肩子们,前头这窑子咱们是第一次踩,估计除了咱们之外也没人踩过,那东西肯定老鼻子了!今天干完这一票,晚上咱们就在那窑子里踩着大户核桃,在窑子里啃富搬姜子,再耍着那些干净的斗花子,最后再卖给吃长路的!”

    这大白话里夹杂着黑话,意思就是说干成这一票把宅子拿下之后,晚上就在那地主老财家里头,踩着地主脑袋吃肉喝酒,玩着年轻姑娘,最后再卖给人贩子,这就是大赚一笔。

    胡子们听后那都激动的不行,叫嚣着要冲进去,但就在这热闹的时候,忽然李德胜发现不远处路边站着个老头,一脸苦相的看着他们,透过嘴型看到那老头似乎在说:“别进去,别进去!”

    李德胜当时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就转回头看着那雾气缭绕的扒头林,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心头。不知是他的心思影响到了马,还是那雾气着实怪,只听一声长啸之后,李德胜骑过来的那匹高头大马突然发起狂来,尥蹶子踢翻了好几个胡子,然后居然就闷头冲进了扒头林的雾里,随后只剩下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却不见了踪影。

    刚才还有些激动的胡子们都被吓了一跳,李德胜也惊的不轻,再去看那个老头后,却发现那老头早都没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小路。瞅着眼前那些焦躁不安的胡子,李德胜稳住了心神,也没多想就直接就要带人穿过那层浓雾进去瞧瞧,想看看到底有没有雾乡大窑子,顺道把那匹马给找回来。

    但这个雾真心是太大了,想用火把照亮都不行,只能让百十号人排成两行,一个拽着一个分成两队进入了扒头林中。李德胜自己领着一半人,他是胡子的头所以自然得打头阵给后面的人壮胆,只要他不乱不退缩那所有的胡子就不会乱,遇到事都一起上也没人会逃跑。

    李德胜在踏入林子的一瞬间,仿佛迎面被浇了一盆冷水,那雾气比想象中还要浓厚的多,而且雾中有些奇怪的味道,不像是平常遇到的那下饺子开锅一般气味的雾,而是一种说不上来,但的的确确有些怪异的味道,这味道让人不舒服,呼吸愈发的困难。

    在扒头林的雾中,每吸入一口气那仿佛就灌进一口水,呛的人咳嗽不停,都伸着舌头红着眼睛,仿佛掉入水中呛了好几口般。李德胜不敢大口喘气,用袖子捂住自己嘴,在雾里睁眼和闭眼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脚下偶尔会有露出地面的树根绊脚,除此之外那就是一棵棵高耸的树木,只要打头的人躲开了后面都不会出事,走的缓慢却渐渐的靠近了中心。

    扒头林中间的沼泽地究竟有多大没人说得清楚,因为这地方很少有人进来,所以只是大概的知道规模,那沼泽中间是什么样还真不知道。有人说可能是个湖,有人则说中间什么都没有是一片长满荒草的空地,总之都是猜测,谁也没进去过。

    李德胜这群底儿摸天,他们仗着自己人多有家伙事,再都是胆子不怕死的主,李德胜带着一队人就穿过了浓雾进入了扒头林中间了。当呼吸顺畅一些后,李德胜才抹去了满脸的雾水,睁眼一瞧当时人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色特别怪异,浓雾围绕在周围的林子中,而中间则是一个小乡村,全都是一抹的灰色,虽然看起来特别华丽但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阴森森的,仿佛这地方已经被荒废很长时间了,冷冷清清没有半点人畜活动的迹象。(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剥皮

    李德胜这一脚天的外号来自于他那姓,之前说过李在黑话中叫做过一锅烂或者一脚门,一脚天则是取了黑话前两个字,后面的那个天则是南天门的意思,指的他李德胜那本事盖过天王老子,有点不自量力了,不过在当时那个地界的确是个王这没法说什么,人多就是本钱,心狠更是来钱快。

    趁着胡子们进入雾乡这愣神的工夫,咱们说道一下这个黑话中的姓氏。之前说了很多关于黑话的词,这个黑话不是从胡子那流传出来的,而是从很久远的古时候的江湖上的黑话,后来才被胡子们借用的,是这么回事。

    一般来说黑话都是特别俗特别贴紧生活的,比如拿黑话这问你姓,就可以说报报蔓或者报报迎头。互相之间告诉对方自己的姓氏,用黑话讲就是甩蔓。什么蔓?就是姓什么,这个蔓那就是姓的意思。这李姓的黑话说起来不太那么让人能懂,但也有一听就明白的,比如灯笼蔓,就是赵,和照东西的照是谐音。还有补丁蔓,便是冯姓,千斤子的陈、雪花蔓的白等等这些,都是这样的,只要掌握的窍门那黑话说起来不难反而还挺有意思的。

    就在这解释黑话的一愣神工夫,李德胜就抹干净满脸水睁开眼睛,他身后一个抓一个的胡子也跟着都进来了,都跟李德胜看到一样的场景,不由得震惊的鸦雀无声。这一个个的就跟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似得,还有的人是被同伴拖出来的,按在地上踩着肚子往外吐水。可想而知这雾气有多浓了。

    可当他们都陆陆续续反应过来之后,李德胜发现了一件事。他既没有发现先前跑进来的马,也没发现另外一队人。而且跟他进来的人只有不到二十个,不知刚才什么时候在雾中队伍断开了,此时走出来的只是一个零头,剩下的那么多人可能还在雾里头转悠。

    李德胜回身往扒头林里走了一点,但没有发现那些人的踪迹,他没办法就大喊了几声,结果声音空荡的扩散出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李德胜当时就以为那些人是因为雾气太浓了受不了半路上掉头跑回去了,不由得气的呲牙瞪眼大骂那些胡子是哼哼。等回去就把他们全给搬江子了,就是骂他们是猪回去之后就杀猪了!着实是气的不轻。

    但既然已经进来了,还发现了这个乡村后,李德胜就把跟进来的人组织起来,但人数有点少,而且只有他自己身上带了一把火匣子,其他人可都是揣着刀,万一表面看起来这窑子没啥动静,结果只是发现他们后做出来的假象。实则是个有火器有护院的响窑,那他们估计就有来无回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谁踩谁的脑壳了。

    冷不丁想到这个,李德胜就有些打怵了。可本身人就少,他不能自乱阵脚所以就硬撑下来,装着无所谓的对那些胡子说。说这个窑子没人,估计知道他们来了后都跑了。所以在场的兄弟都是这次踩窑子的功臣,那回去之后要论功行赏。其他人逃跑的胡子则要挨罚,轻则开刀放血,重则剁手指头耳朵,这么说之后让那些原本经过浓雾折腾有些萎靡的众人都打起精神来,跟着李德胜就要去踩那窑子。

    李德胜鬼的狠,他开始觉得这个地方可能不太对,所以往窑子走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让几个腿脚快的在前头走,然后自己混在人堆了,万一从这窑子中开冷枪还有这么多人替他挡着,大不了扭头逃跑,下一次再带人来。

    这个乡村不知是不是因为周围遮天蔽日的雾气笼罩的原因,那整体的颜色都是灰白的,就连地里种的作物也都是灰色的,表面上像是摸了一层洋灰,而且空气中还飘散着臭鸡蛋的味道,闻起来头都疼。

    踩着田间被压实的泥路,十几号人边到处打量边朝着窑子方向走过去。李德胜发觉那种奇怪的臭鸡蛋味有些不寻常,怕是害气,所以就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露出一双眼睛也是到处看,就怕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一堆人把他们给包围住,他还留心身后路,一会万一遇到情况他就赶紧跑。

    就在李德胜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打头的几个人已经拐进了前面几座窑子形成的胡同里,当后面的人慢慢走过去之后,看到的却是空挡的胡同,并没有发现先前进来的人,不由得全都紧张进来,将随身带着的刀具抽出来双手握着,一副菜刀团模样也进了胡同。

    李德胜越走越靠后,因为他发现打穿过扒头林进来之后,就没看到会喘气的东西,但这窑子特别干净崭新,墙面平整屋顶瓦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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