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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了身来,就看到司旺手里抓着一截断手,断手的指甲又黑又长又锋利,还沾着我白色紧身衣的残片和血肉。
对方发出了阴笑,借助住城头火把的微光,我看到这家伙居然没有脸,它的面部似乎被人剥去了脸皮,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在我的脚下汇聚了一大坛血迹,有我的,也有这些无头尸体的,在血污中大量的虫子蠕动,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就快被抽干了。我咬着牙,握紧了武士刀再次抡起,就朝司旺的脖颈砍去。
对方看到了我手里的武士刀,露出了疑惑,见刀锋劈来,就以手里的断肢格挡,没想到我的武士刀遇到了它手里的断肢居然没能将其砍断。
我迅速将手里的武士刀换成了死神镰刀,而死神镰刀也迅速变换的刀锋的模样,跟刀柄紧贴在一起,成了一把长刀。
我和司旺继续在安乐堡内的空地上搏斗,城堡内狂风大作,鬼哭狼嚎,我闭着眼睛,看到自己肋骨里的佛珠的光亮逐渐暗淡下来。
对方用四只手臂不断朝我发出了攻击,断肢砸在刀柄上发出了金属的轰鸣,我的伤口不断的往外喷血,然后两眼一黑,就躺倒在地上。
司旺发出了冷笑,地上这滩血污中的虫子就再次朝我爬来,我看到夜空中出现了一轮血红的残月,难道我就这样完了吗?
从我的身体内发出了金属的轰鸣声,这声音如同急速旋转的砂轮遇到了钢铁,我全身的皮肤开裂,我感觉自己这次要魂飞魄散了,但是体内却发出耀眼的金光,我的视野里全都是一片金光。
从金光后面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我感觉我自己被囚禁在一只密封的容器内,我的魂魄迅速缩小,里面的金光暗淡了一些,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金属球内部,耳边响起了铙钹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在金刚镲内?
视野里的光亮迅速消失,我感觉自己又被什么吞入了腹内,不过身体的疼痛感正在减轻。当我睁开眼睛时,天又亮了,我发现自己还在牢房内。
牢门的挡板被推开,三枚土豆丢了进来,这是我的食物。
我非要去找鬼王的目的就是我已经找回了自己遗失的一魂,那剩余的魂魄又在何处?我总不能一直被当成精神病人囚禁与此吧?
这三枚土豆被我迅速吞下,我仍感觉到饿,而且全身都是酸痛的。于是我来到牢门,移开挡板朝外面高呼:“我要见典狱官,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不过左边的牢房里也发出了高呼声:“i'm too!”
没有人理会我们,在他们眼里,我们只不过是一群精神病人。
我仍有办法,但需要时间。
于是我躺在肮脏的橡胶地板上继续入睡,昨夜我看到了左伊的魂魄,难道她也在这里吗?
终于等到了下午开饭的时候,我守在在牢门后,屏住了呼吸,看到门上的挡板移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起了三枚土豆往里面丢来时,我闭着眼睛,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这只毛茸茸的手臂。
不过这人也穿着白色的紧身衣,身后跟着霍德曼医生。
“你做什么,快撒手!”这个一脸是毛的家伙用汉语向我呵斥。
我忙嚷道:“霍德曼医生,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你可以给我再作一次鉴定!”
霍德曼却摸出了一把手术刀,慢慢的来到牢门前,对我道:“let him go,i'll cut your hands off!”
我忙辩驳:“我真的已经正常了,我要见典狱官先生!”
对方的手术刀已经朝我的手腕切下,但又停住了,霍德曼的双眼盯着我的右手手腕,只见我手腕上再次露出了一个女鬼差的纹身。
第四百七十九章 生死折磨
纹身是一种标志,也是一种艺术。
我的右手手腕处再次显出了一个女鬼差的图案,上次发现这个图案是在马特的私人游艇上,当我登上檀香山时,这个图案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金镲救了我一命,昨夜也是一时激动,居然跟地狱使者动起手来,也不知道r9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这里的医生和精神病人都认为我是真的非正常人。
霍德曼救下了这个送饭的病人,就要离开,我忙用英语向他高呼:“i wantsee the fbi director charles, i have the informationwants!”
对方听后不以为然,隔壁牢房内的疯子也嚷道:“i have the information the fbi wants!”
我登时无语了,但我很快就补充:“i'm iron soldiers!”
霍德曼愣住了,但很快就转身离去。我留在牢房内开始忐忑不安的等待消息。
牢房内弥漫着恶臭,苍蝇和蚊虫乱飞,这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我站在门后,打开门上的挡板呼吸新鲜的空气。
空气里传来了一种无形的力量,我闭上眼睛,就看到尼古拉斯司旺拿着一副项圈朝我摆手,我登时紧张起来。
它慢慢朝我这里走来,身体穿过一道道门禁,我握紧了拳头,却发现自己连件武器都没有。
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还有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我很难静下心来。
我似乎听到了地狱使者沉重的脚步声,它是来索我性命的。我不由自主的朝牢房内退去,一直退到了窗户下的墙角,瘫坐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司旺已经来到了牢房前,用项圈的金属头敲着牢门,向我挑衅:“iron soldiers,e out!”
我全身的汗都冒了出来,对方将一只手臂从挡板处伸了进来,掌心的眼球瞪着我,“黄皮小子,出来跟我打啊!”门外传来它生硬的汉语。
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极富磁性的声音:“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也就可以忘掉这个世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子,跟我念嗡琴西惹扎轰嗡啪拉玛尼达扎啪梭哈”
这句咒语晦涩难懂,但为了保命,我只好跟着这个声音默念。
司旺缩回了手臂,却又钻进来一根肠子,如同我在断龙峡谷里见到的盲祖鲁,迅速朝我游来。
从我的身上泛出一丝淡淡的金光,在这条怪虫即将靠近我之前将我包裹起来。
“盲祖鲁”寻找着缝隙继续朝我的躯体爬来,这时我的身上发出了金镲清脆的撞击声,“盲祖鲁”登时被两具金镲夹住,压成扁的,但却没有将其压死,这条怪虫的口腔里生满了獠牙,仍在奋力的朝我蠕动。
我继续念动咒语,将我包裹的这对金镲如同砂轮般急速旋转,很快就将这条怪虫研磨成了粉末。
金镲外传来了司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我再次听到了钢铁撞击金镲的声音,透过这对金镲,我看到司旺丢掉了手里的项圈,拿出一柄鹤嘴锄不断敲击着金镲。
对方不知道疲倦,一直敲击着金镲,我看到金镲已经出现了裂隙,这裂隙正在逐渐变宽,我嘴里的咒语不敢停下。
从金镲外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霍德曼和富兰克林医生拿着电击棒朝我的牢房走来,但牢房里的地狱使者视若无睹,继续用鹤嘴锄敲击金镲。
这俩医生赶到了牢门外,移开了门上的挡板就朝牢房里望来,我立刻高呼救命。只听一声脆响,金刚镲已经被司旺的鹤嘴锄敲碎,我登时恐惧起来,额头的汗珠如同黄豆一般洒落。
脑海中的这个声音对我道:“要心无旁骛,赶快翻身!”
我迅速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牢门,剩下的这面金镲挡在了我身前,司旺手里的鹤嘴锄再次朝金镲砸来,发出了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牢门打开,这俩医生拎着电击棒抢了进来,在我身前站定,握着电击棒就朝我的后背戳来。
两道电流就向司旺击去,它的左手一旋,这两道电流便被改变了方向,逆行而上,击中了握着电击棒的俩医生。
这俩医生被电流击中,登时倒在肮脏的地板上全身开始抽搐。
司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刺耳的警报不断从外面传了进来,当罩住我的这面金镲也被司旺手里的鹤嘴锄砸碎时,从牢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杰斐逊领着两个黑制服来到牢门外。
富兰克林和霍德曼两人倒在地板上停止了抽搐,他们身上的白大褂沾上了大团的污渍,俩黑制服立刻拔出手枪,朝牢房内呵斥:“steel warrior, hands up, slowly e out!”
我听到了莱斯特的声音,但已经身不由己,地狱使者手里的鹤嘴锄已经朝我的顶门砸来,我忙举起双手格挡,嘴里仍念着咒语。
莱斯特迅速向身边的同事附耳低语,旁边这人点头表示认可,就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金属棒,按下了开关。
从这根银灰色的金属棒内发出了一股强大的电磁波,空气变得扭曲起来,司旺也跟着变得扭曲。
“今天就暂且饶了你,我们晚上见!”司旺收回了鹤嘴锄,迅速从牢房内逃走。
我从墙角慢慢站了起来,举起了双手,然后缓缓转过身,但我的眼睛仍然闭着,不过看的更清楚。
来人正是莱斯特和另外一人,这人的装束跟莱斯特相同,不过领带上别着一根金色的领夹。
“站在原地不要动,把手举过头顶!”莱斯特向我下令,两名狱警迅速赶了进来,将地上的俩医生扶起,迅速带离了牢房。
莱斯特仍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而旁边这人用手绢捂着鼻子道:“it's not the place t's talkthe treatment room!”
这人的眉头紧促,留着金黄色的马尾辫,皮肤刷白,转身离开了牢房。
莱斯特命我慢慢朝牢房门口走来,同时对杰斐逊嚷道:“你们这里的犯人都不戴枷锁吗?”
杰斐逊忙赶去取锁链,在两名狱警的警戒下,杰斐逊为我戴上了镣铐,我跟着莱斯特和他的同僚走出了囚室区,来到了一间治疗室。
房间内有一架躺椅,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我看到了电击器,还有测谎仪。
两名狱警将我按在了躺椅上,杰斐逊就开始朝我身上安置各种仪器的线头,莱斯特和他的同僚在我对面的办公桌后落座,一名狱警为二人端来了咖啡。
“你终于想通了,我们开始吧!”莱斯特打开了办公桌上的录像机。
第四百八十章 真假莫辨
跟狡猾的敌人斗智斗勇,真正的高手可以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了离开安乐堡囚室,我丢出要见fbi的条件,他们很快就赶来了,就在安乐堡的治疗室对我展开审问。
我用颤抖的声音道:“能不能也给我一杯咖啡?”
莱斯特就向身边的同僚望去,征询其意见,这人同意了,一名狱警为我端来了一杯咖啡,我用戴着镣铐的手端着,慢慢的享用。
“这位是我的上司查尔斯上校,那两名医生是你撩翻的?”莱斯特向我发问。
这种咖啡的味道很苦,我慢慢的回答:“不是,你们相信鬼神吗?”
莱斯特没有回答,查尔斯表示:“当然,有天使就有魔鬼!”没想到他也会讲汉语,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方解释:“你的国家是我们最大的对手,所以我必须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了解敌人,首先从学会敌人的语言开始!”
莱斯特再次向我表示:“你要执行的任务是什么?你还有没有同伙?”
“我的秘密就在我的身体里,你们现在可以再为我拍摄一张胸部的x光片,然后跟先前拍摄的x光片作个对比,就能够发现不同之处!”我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回答。
查尔斯用手指敲着办公桌道:“袁先生,你能不能别绕圈子了,直接说出你的任务,还有你们军队里的机密!”
我就表示:“我的任务跟我身体里的东西有密切关系,你们不对比x光片,根本不能明白!”
莱斯特忙向查尔斯解释了,然后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下达了命令。
两名狱警押着我离开了治疗室,进入了安乐堡内的透视房间,剥掉我的上衣,为我拍摄了x光片。
我的脑海里迅速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这两名狱警又将我押回了治疗室,杰斐逊重新把仪器的各种线头黏在我的身上。
办公桌后面,莱斯特和查尔逊已经在对比我的两张x光片。
“很明显,先前的这张光片显示你的体内在肋骨跟胸骨交接处有圆珠状阴影,现在这张上的阴影减少了。”
莱斯特就向我询问:“你身体里的东西呢?”
查尔斯追问:“你体内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难道是辐射源?”
我缓缓的回答:“在中途岛下有一座二战时日军修建的地下要塞,里面残留着日军的秘密武器。”
莱斯特立刻摘掉了墨镜,示意杰斐逊和俩狱警到房间外警戒。
查尔斯也摘掉了墨镜,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向我质问:“你们是如何知道这个地下要塞的?”
“这不重要,我们的情报来源不比你们国家的少,我和一名战友进入过这座地下要塞,并且取到了任务所要的东西,可如何将这种禁运品带回自己的国家,就成了难题。”
莱斯特惊讶的质问:“你们该不会把这种秘密武器埋植在你们的身体里了吧?”
查尔斯直截了当的质问:“那你的战友呢?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物质,难道你就不怕把你自己害死?”
我坦言:“我们中**人只负责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从不过问不该问的事情,我的战友在海难中失踪了,可能已经坠落大海身亡,也可能侥幸返回了祖国,如果我能打个电话,就可以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莱斯特见我朝办公桌上的电话望去,就表示:“不行,鬼知道你会不会在电话里向你的上级通风报信?”
“你们可以监听我的电话内容,也可以代我拨打这个电话。”
查尔斯同意了,就让莱斯特拿来纸笔,我迅速在纸板上写了郑秀敏的手机号,然后又写了电话内容。
莱斯特将我写的东西递给上司检查,得到同意后,就拿起电话拨通了郑秀敏的手机号。
很快电话就拨通了,里面传来了郑秀敏的声音,查尔斯用汉语道:“你好,你的战友袁成华委托我给你打这个电话。”
郑秀敏一听是我的委托,就立刻追问:“真的吗?那袁成华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檀香山吗?”
莱斯特点头应了,然后向查尔斯望去,征询他的意见。
查尔斯示意莱斯特把电话交给我。
我拿起话筒放在了耳边,心脏急速的跳动,话筒那端响起了郑秀敏的声音:“小袁,是你吗?你说话啊?”
“郑中士,是我,我是袁成华!”
莱斯特握着手枪,将枪口对准了我,查尔斯拿起白纸板,在上面写了字,然后拿给我看。
“设法让他来美国!”
我就对话筒那端道:“我现在还在美国,你和老胡怎么样了?有小朱的消息吗?部队上有什么命令?”
话筒那端,郑秀敏听我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道:“小袁,既然你还在美国,那为何檀香山皇后医院的医生却说你已经身染重病而亡,就连骨灰也不能送回来!”
查尔斯再次向我指了纸板上的指示,我就点头应了对话筒里道:“你能不能来美国接我回去?我被困在了这里,无法离开!”
我看到查尔斯松了口气,向我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又在纸板上迅速写了“任务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