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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房都是我包的,这些工人也都是咱们河南来的!”
正介绍间,一群工人就朝我望来,还停下了手里的活,阿光便呵斥道:“你们继续干活啊!”
为首一个工人走了过来,向我询问道:“你不就是在火车上的那个医生吗?”
我仍记不起这群工人,阿光粗鲁的道:“你们看错人了吧,他是我的同乡!你们继续干活,别偷懒!”
离开了工地,我们来到一座泾水集贸市场,这里充斥着鱼腥气和腐臭味,但人头攒动,我不清楚他为何要带我们来这里?
在市场入口,阿光停了下来,我看到一个穿着黑皮袄,戴着瓜皮小帽的老者正在为人看相算卦,还打着“赛半仙”的旗子。
“这是人称赛半仙的老胡,算卦很灵的!”阿光在这人面前蹲下,道:“胡半仙,我昨天和朋友一起去大雁塔内游玩,遇到了一个老道士,我请他给我算上一卦,他却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我想请你为我解一下!”
这位“赛半仙”不就是我在从武汉返回洛阳的火车遇到的那个“狗油胡”吗?
“胡半仙”就向阿光询问:“那个老道士对你说什么了?你给我重复一遍!”
阿光自然记不得老道士的话,就对我道:“大学生,你把老道士说的话向胡半仙学一遍!”
“胡半仙”看到我后,脸色就一变,我却面不改色的道:“胡半仙,你老来这里发财了?”
对方脸色铁青,道:“你们俩不也是来这里逃命了?”
青青立刻纠正道:“别胡说,我们是来这里进修的!你在这里骗人,就不怕被城管抓起来?”
阿光向我疑问:“怎么,你们还认识?”
“一面之缘而已。”我坦言。
对方表示:“我在这里摆摊算卦,又没有非要人来算,这种事情就是你相信我,我才为你算,你不相信我,我就算抢着为你算,也没用!”
我就把沉溟道长对阿光的卦象对胡半仙重复了一遍,不过我对他的解卦不感兴趣,虽然我知道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把我和青青的来历看的一清二楚。
“胡半仙”摇头晃脑,忽又打开扇子,做了个数钱的动作,阿光忙奉上了两张红票,虔诚的询问:“大仙,卦象如何,我怎么才能发财?”
对方道:“你要想发财,就不能只干拆迁,还要干建造,拆迁挣的都是辛苦钱和小钱,盖高楼大厦挣的才是大钱。”
“可是大仙我不懂盖楼啊?”阿光疑问
胡半仙道:“医院院长就懂得看病吗?”
我立刻回答:“当然了,不然怎么做院长!”
对方瞪了我一眼,表示:“迂腐,行政和业务是两码事,难道皇帝非得动领兵打仗才能做吗?你只需要把活包下来,然后自己转包出去,坐收差价即可,如果你非要自己盖楼,那就请工程师和设计师啊,何必要亲自动手呢?”
青青表示同意,阿光也听到津津有味。
第二百四十三章 淘古玩
这世界有时候真小,我们总是能在异乡遇到朋友。
阿光接我们去了他的住处和工地,还带着我们去见了一位“胡半仙”,没想到这个胡半仙就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狗油胡”。
我不想听他胡扯,就示意阿光尽快离开。
对方就道:“这位小哥是不相信老朽说的话了?虽然你我只是第二次见面,但我却知道你现在最需要什么?”
我便反问:“那你说我现在最需要什么?”
对方嘴里蹦出了俩字:“异能!”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对方再次说中了,我现在最缺的就是异能,没有了珍珠戒指,我便失去了自我治愈的能力,我脖子上的琥珀和海螺壳只能帮我抵御外邪入侵,却无法抵挡外敌袭击。
“你所的很对,那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开始服软。
对方再次做了捻钞的动作,我有些犹豫,阿光忙替我送上两张红票。
胡半仙道:“这座古城已经有三千年历史,埋入地下的宝贝不计其数,流落市井的亦多入牛毛,你可以去古玩店转转,或者去地摊上淘淘,你不是最擅长从地摊上淘宝贝吗?”
他的话虽然很对,也很真,可听起来很逆耳,或许这就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吧!
临走时,他又送我一句:“你脖子上挂的都是宝啊!”
阿光就带着我们去古玩市场淘宝,但我对古董古玩一窍不通,如果不是我囊中羞涩,只怕要被人骗的内裤都保不住。
无论是开店的,还是摆摊的,见到我和阿光就如同见到了冤大头,而见到了青青就变成了色狼,不断使出各种手段引诱,有的还当着我的面红果果的教唆青青给我分手。
在这家芳雅轩,阿光对着柜台内肥头大耳的秃顶男就是一巴掌,然后拉着我和青青便抢出了店铺,一路狂奔。
我登时疑惑不解,阿光带着我们钻入了一辆白色面包车内,就吩咐司机开车。
“你为何要打那个老板啊?”
阿光没好气的道:“大学生,你的耐性也真好,正可谓是忍者神龟,只不过你再这样下去,就成绿毛龟了!他那样挑逗你女朋友,你就不生气?”
我顺口道:“我相信青青,我和青青的关系不是他能够挑拨开的!”
面包车绕着古玩市场转了一个圈,又回来了,阿光领着我们下车,这次不进店铺了,在地摊上淘。
我感觉有人在偷偷看我,就从地摊上捡起一枚铜镜,从里面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后面偷偷看我,应该就是都雪清。
难道她还要对我纠缠不休吗?
阿光看中了一块铜八卦,我则看中了这块铜镜,青青相中了一枚铜戒指。
摊主是位裹着羊皮大衣的乡下汉子,脸晒的黝黑,布满皱纹,头顶白羊肚手巾,用陕北口音道:“便宜卖了,要买赶快啊!”
青青就询问这枚铜戒指多少钱?
摊主立刻道:“美女好眼力,这枚戒指内不仅有铜,还加入了黄金,你掂掂是不是有点重?”
青青应了,对方继续道:“美女你戴着这枚戒指结婚一定羡煞旁人!”
阿光忍不住道:“呸,你看有谁戴着铜戒指结婚的?买不起金戒指就别买戒指,你这些都是破铜烂铁铸造的,再放几年连收废铁的都不要,还说里面有黄金?只怕连黄铜的分量也不足!”
这位摊主被阿光挤兑的满面通红,想要接话,却没机会。
阿光拉着我就要走,摊主却拦住他道:“你别走,你们这些河南人不是欺负我们乡下人吗?”
“我们河南人怎么就欺负你乡下人了?你如果觉得我们只看不买,就说明你的价钱太贵,如果我们买你又不卖,那说明你店大欺客!”
对方结结巴巴道:“谁说我不卖了,谁说我店大欺客,你们买我就卖,我价格绝对公道!”
“一百块钱三样,一口价,不废话,卖不卖?”阿光质问。
摊主犹豫了,但阿光紧追不舍,他只好咬牙道:“一百就一百,拿去!”
一百块就买了三样铜制品,如果是伪造的,我们就吃亏了。
阿光把铜八卦那在手里仔细摩挲,我拿着镜子不断往后照去,看到都雪清仍在偷偷盯着我,以至于青青都有些疑惑,当即扭头望去,又对我道:“你是不是认得那个女子?”
我忙摇头道:“不认识啊,可能她认错人了!”
阿光带着我们迅速离开古玩市场,青青就向他询问:“光哥,你买这三样东西是不是铜的啊?”
他回答:“当然是铜的,如果单纯是铜的,也就值一百块,可还有做工在这摆着呢?我把这块铜八卦拿回家,挂在客厅正当间,避凶趋吉,算是镇宅之宝了,小华你把铜镜带上,没有镜子时就当镜子使,弟妹如果你不喜欢铜戒指,就给我好了,我在往里面加点金,冒充金戒指去骗小姑娘!”
青青忙道:“我很喜欢这枚戒指,不管它是铜的还是金的,当然如果是纯金的更好!”
我们在古玩市场转了一下午,然后就向阿光告辞,青青招来一辆出租车,我们返回土车巷,都雪清没有继续追来。
用过晚饭后,表哥用摩托车送我回医院。
新寿平见了我还有些欣慰,就询问:“和你女朋友约会去了?一定是**,情意绵绵吧?”
我忙道:“都老夫老妻了,哪有这么多激情!”
去卫生间洗浴过后,我就躺在床上翻看这部《神农本草经》,里面除了插画栩栩如生外,所有的文字都是甲骨文,我根本看不懂,只能看图猜意。
不过这些甲骨文看的我头晕眼花,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蝌蚪在游荡,我看到一位护士朝我这间宿舍走来。
难道我闭上眼睛不仅能看到鬼,还有透视功能?
睁开眼睛,我听到了敲门声,就起身开门,果然一位护士站在我门口,她身材窈窕,跟都雪清一般个头,看她的双眼,正是都雪清。
“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询问。
对方道:“你真的不肯帮我吗?”
我表示:“真的不能帮你,我把连成军带到这里,万一他遇到什么不测,警方就会追究我的责任!”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都雪清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冰雪聪慧的双眼和冰雪晶莹的脸,当然还有冰肌玉骨的手。
我忍不住和她握了手,但也是处于礼貌,我请她到宿舍一坐。
她坐在椅子上,道:“这里曾经是我的宿舍,我现在就在这家医院上班,跟你算同事!”
“是吗,你在哪科上班啊?”我询问‘
“化验科,常规检验,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故事,就知道我的苦衷!”
我躺在床上,就道:“你说吧,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帮你!”
第二百四十四章 护士逼迫
女人的优势就是本身,而男人的优势也是本身。
我不想参与都雪清跟连成军之间的恩怨,不过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就不要想置身事外。
没想到都雪清还是陆军医院的护士,怪不得上次医院的保安都没抓到她。
她将身体正对着我而坐,用撒娇的语气道:“袁大夫,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让你把连成军带回这里吗?”
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随口回应道:“不想,这是你们俩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掺合,以免惹祸上身!”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难道还想置身事外吗?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就感觉一双冰凉光滑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将我从床上拽起。
睁开眼睛,眼前是都雪清,她略施了淡妆,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哀伤。
“袁大夫,你有好朋友吗?你有爱人吗?”她向我质问。
我点头应了,对方就继续道:“当你最好的朋友被别人残忍的伤害,走投无路以至于自寻死路,而那个凶手却逍遥法外,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朋友报仇吗?”
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已经很清晰,连成军致使这个叫薇薇的女孩怀孕,却又抛弃了她,薇薇不得不自寻短见。
我就表示:“你一定见过现在的连成军,他未必就是你说的逍遥法外,我相信他现在比死都痛苦!”
都雪清义愤填膺的道:“那他为何不去死呢?”
我回答:“我想他不去死是因为不敢面对薇薇,他白天不敢抬头见人,晚上不敢闭眼入睡,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可我不甘心,一个人做了错事,却只知道逃避,我必须要惩罚他,袁大夫你真的不肯帮我吗?”
我点头道:“你还是收手吧!”
都雪清愤怒的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让我收手?我最好的朋友薇薇现在还死不瞑目,我现在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薇薇惨死的景象,每天梦里,薇薇都会向我哭诉她的凄惨。”
我感觉都雪清的双眼有些哀怨,她美丽的瞳孔正在急速旋转,我似乎非常疲倦。
“不好!这是催眠!”我忽然明白,就立刻挣脱她的手,一咬舌尖,从脖子下取出了琥珀放在嘴里,登时感觉清醒了一些。
对方也有些疑惑,就质问道:“你把什么东西放嘴里了?难道你就这么不讲卫生吗?”
我吐出了嘴里的琥珀道:“这是琥珀,可以镇静安神的,你的催眠对我无效,你还是赶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她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但很快又抬起了头,起身走到门口,我以为她准备放弃离开时,她却将门后的链子挂在门框上。
这门暗锁还带了一道安全链,不过我从一直不知道它的用途,也从未用过。
都雪清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疑惑不解的质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来到床前,反问道:“袁大夫,你真的不肯帮我?”
我点头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对方却解开了护士服的扣子,露出了白色的棉衬衣和裤子,在椅子上坐下,对我道:“我为何如此执着?一是为了朋友,二是为了自己,你能体会到我的苦衷吗?我一闭上眼睛。见到的都是薇薇在我身前痛哭流涕,我怎么安心入睡?”
我便反问:“可你就算杀了连成军你的朋友也不能复活,你还是找位高人替薇薇超度一下吧?”
“超度?”都雪清冷笑了一声:“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能从袁大夫你的嘴里说出,既然你这块琥珀有镇静安神的功效,那能不能借给我用几天?”
我将琥珀从绳子上解下,递给了她。
都雪清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红色的细线,将琥珀牢牢系住,然后也悬挂在脖子下,对我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不过这笑容却有些诡异,不好,她又在对我催眠。
我忙去夺回琥珀,她却解开了领口,道:“你来拿啊?”
琥珀就在她白色的文胸内,我登时红了脸,都雪清得意的在我耳边吹气,表示:“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单纯和蠢笨的家伙,我的痛苦只有让你亲身感受,你才会明白!”
就在我双眼迷离时,我迅速扯开了她的衣领,一头栽倒她身上,张嘴衔住出了琥珀,迅速吸入嘴里。
都雪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迅速拉住了衣领,用力给了我一耳光。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
嘴里的琥珀也吐了出来,都雪清取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上面的口水,放在胸前,扣好了扣子,穿上护士服就要离去。
我躺在床上,刚刚的动作还令我面红耳赤,就取出了铜镜察看,果然里面的我面目扭曲。
这铜镜自然跟水银镜子无法比,只能照出我大概的模样。
都雪清看到了我手里的铜镜,忽然又停了下来,再次脱下了制服,我忙询问:“你怎么又开始脱衣服了,赶快穿好衣服离开吧!不然让别人看到了,就解释不清楚了?”
“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都雪清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我立刻辩驳道:“你快住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这样做没用的!”
不过她已经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枚,露出了白色的文胸,而琥珀就在里面。
她将我按在床上,然后就朝我**的部位望去,质疑道:“难道你有功能障碍?”
我从铜镜内看到我扭曲的脸,但此刻我的脸必定异常难看。
“没用的男人!”这是对方给我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