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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瑜将手中的另一尾递给了爷爷,我看着爷爷,忍不住感叹,“爷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吃过烤鱼了。天天在那府里,虽然是好肉好菜,可是规矩多的吓死了。我都憋了快大半年了,终于自由了!”
低头,怀里的那小宿凌昂正在对着我手里的那尾烤鱼拼命舔舐着鼻端,我忍不住去逗弄它,“想吃吗?是不是想吃啊?”
或许是被我逗弄得发急了,那小家伙竟是抬头冲着我吠叫起来,尖锐的吠叫声冲入耳里,一下子耳朵都被震疼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忙将还未来得及品尝的半尾鱼凑到它鼻端,“别叫,别叫!给你吃就是了。”
那小东西比之我刚才吃烤鱼的模样更是猴急,一张口就去咬那尾鱼,却是忘了这鱼还烫热着呢!才一口,只听得它边开始哀叫起来边拼命往我怀里钻。
“傻丫头!你是要烫死它啊!”
爷爷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想到这狗可比不得人,人还能自个儿吹吹气,稍微烫也无妨,可它就惨了。本就靠着一根舌头出出热气,结果还叫我给它烫了。听着它的唉唉叫,我扔下手里烤鱼,抱着它就奔到了河边,一把将它丢进了河岸边的水里,降温!
看着它在水里扑腾了两下,我才又将捞了上来。小家伙四肢一着地,忙抖动着全身,我却不幸地被他身上的洒出水珠溅了一头一脸。抹抹被溅了一脸的水珠,我忍不住抱怨,“宿凌昂,你个欠打的小混蛋。”
“咳咳……”我才刚骂了一句,身后忽的传来了两道痛苦的被呛着的咳嗽声。
第一百零七章 女婿来了
我走回到火堆旁,看两人依然在咳嗽个不停,伸出手边轻拍着爷爷的背部帮他顺气,边疑惑地问那聂瑜,“怎么回事啊?”爷爷吃东西不注意呛到了也情有可原,人老了嘛!他一个小年轻,也能呛成这副德行?
那聂瑜忙着咳嗽,摆摆手竟然也是没力气回答我的话。{我}看.书*斋
耸耸肩,虽然觉得他们有些奇怪,但我却再没多想。转身去抓那还在不停抖着水的小东西。
以几尾烤鱼充作午膳填饱了肚子后,爷爷收了鱼竿说是要回去了。看看那鱼篓,本一满篓的鱼,现下只剩两三条,这点就算是爷爷今日的战果了?似乎有些太拿不出手了吧!
迎着烈阳行走,不但被晒的烫热难受,一阵阵的热气还不停地自地底冒出来,上下夹击之下热汗不停地冒出来。就连那聂瑜也不时的以袖擦拭着额头,身上的衣衫渐渐粘在了身上,细看已有了些水渍。
我们三人才刚走入南门,一阵车轱辘声伴随着马蹄哒哒哒的奔跑自身后由远而近,快速奔过身旁时带起了一阵凉风并附带了一片呛人的尘土。
漫天的尘土飞扬着就像是一场恐怖的沙尘暴,紧闭着眼,我除了努力地挥手挥去这一片的难受外就只剩下不停的呛咳。
“阿花。”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唤声,那声音很熟悉。
我慢慢睁开眼,有些不确定抬起了头。轻薄的白衫包着健硕的身材,而原本阳刚的脸上此刻却有一些疲态与消瘦。他比之以前瘦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我歪着头,他又喊了我一声。“阿花。”
“二公……姐夫。”咽下那习惯性地称呼。我摆正头。喊了他。
刘烈在听得我地称呼后。身子怔了怔。抖了抖嘴。似乎又说想说。但最后还是泄气地微垂下了头。
“嘿。孙女婿!”爷爷一掌拍上刘烈地肩头。
跟孙女婿打招呼地爷爷。这估计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啊。爷爷。”刘烈被爷爷一拍。像是从九霄云外被拽回来了似地。人猛得跟着一震。
爷爷摇摇头。“还以为你这小子不认得我老人家了呢!”于是趁机又多拍了他地肩膀几下。
刘烈被爷爷的掌力拍得都皱起了眉头,口里却赔笑着,“爷爷……”
直到爷爷觉得拍够了。他才收回了手。再看刘烈那副吃痛却又不敢叫唤的模样,我也只能摇摇头。爷爷看着他,呵呵一笑,又说:“爷爷等你这个孙女婿。都等了好久喽!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家阿大也快等得那个啥……望穿秋水喽“爷爷……”刘烈听得前半段话时,脸上扬了丝笑意。但等爷爷说道大姐时,他脸上那抹笑又急速褪了下去,头又是低了下去。
他来找大姐了,看来大姐说得刘烈还没有给她休书是真的了。大姐要是跟着刘烈回去了也好,至少不用天天出现在我眼前,让我每每想起当初的事。也好,也好。我暗自点点头。
“阿大她娘也一定等着你来接阿大等了很久喽!走走走,回家去。”爷爷不由分说。推了推刘烈让他随着我们一同回家去。
刘烈让爷爷推了推,似乎是反应了过来。讷讷地指了指前头说道:“爷爷,上车吧!”
“好,好。”
“爷爷,我也该回府衙去了。就不送爷爷和二小姐回去了。”我们正要往前头地马车走,聂瑜站在原地出声说道。
爷爷回头看看聂瑜。又想了想,招招手。“衙门里能有什么事啊!这么热的天,跟爷爷回去吃瓜去。爷爷早上在井水里泡了两只大瓜呢!走走走,跟爷爷走。”
爷爷似乎很喜欢聂瑜,娘亲也很喜欢他。看来他是内定成咱家的女婿了。我站在爷爷身侧等着那聂瑜的反应,只见他先是一脸地推拒,但爷爷不过又多说了两句,他便缴械了。真不知道起先是真要走,还是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坐上刘烈的马车。同马车夫指了路后。爷爷就热切地问了刘烈许多的问题。刘烈一一答了,但那眼却不知是不是我地错觉。总时不时瞥望向我。我一直逗弄着怀里的小东西,而那小东西却因为中午吃烤鱼时聂瑜多喂了它几口,它便与他亲热上了。总时不时的想到他身边去,我一回一回地捉回来,也算忙得不亦乐乎。
单靠两条腿在城里走,自南门到家的距离可真的不算远。而坐上这马车却觉得是才没多久却已经到了。跳下马车,看着爷爷第一个冲去敲门,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刘烈。一眼,正好捕捉到他略有些不安的情绪。
是在担心不知道怎么跟娘说吗?就着大门开启的当口,我走到了他身边,想也没想就安慰他,“我娘一定早就等着你来了。你跟大姐的事,我娘也没怪你什么,你把事情说清楚便好了。”
“阿花……”他冲着我楞楞地喊了声,欲言又止。
再看他一眼,我快步往大门走去。
或许是爷爷让人通知了娘亲的缘故,我们才刚跨进门走了没几步,娘亲便与大姐飞奔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关注了下大姐。她对刘烈地到来似乎也充满了惊喜和激动。一双眼自望见刘烈起便一直胶着他了。反观刘烈在却是眼一直望着地下。
待娘亲走到刘烈跟前,他才行了拜见礼。“小婿见过岳母。”
“哎。”娘亲应了一声,紧接着扯开了笑。“哎哟哟,阿烈。瞧你!还行什么大礼啊?跟丈母娘这么客气做什么?哎呀,阿瑜也来啦!快快快,外头热。都快屋里头去。”一口阿烈,一口阿瑜,娘亲倒也是两不误。
一进入正厅里头后,爷爷就去取了他说的那两只井水浸泡了一上午的大瓜。让个老婆子取刀切了瓜送了上来,招呼着大家吃瓜解暑。一手还将那小东西抱在怀里,一手自取了一块瓜,我自个儿吃一口,又吐给那小东西吃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爷爷这瓜红壤黑子,水分足也够甜。是解暑的好东西。但是女婿自远方而来,不是奉个茶而是招呼着人家吃瓜。这可还真是新奇了。
“阿花,你手里抱得什么东西?”本极力招呼着刘烈吃瓜的娘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盯上了我了。
瞧娘亲一脸嫌隙地盯着我怀里地那团东西,我忍不住抚了抚它地皮毛,笑笑着回娘。“是狗!我路上捡的。娘,你看这狗特别不?”说着,便提起小家伙的前肢让娘看。
娘亲看着那狗,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给我丢掉!捡什么回来不好?你给我捡条狗回来?猫来富。狗来穷!你要捡不会往家里捡两只猫啊你!自个儿跑回来要靠家里养着了,还折腾想让这家再穷回去了?”
缩回手,我将小东西又抱回了怀里头。登时情绪有些委屈。
“听到没有?去丢掉!”
垂下头,我嘟着嘴看着怀里的那一脸可怜相的小东西。嘴上不敢回娘亲的话,可心里拼命地摇着头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你这丫头……”
“岳母……”
“夫人……”
娘亲只喊了半句话,刘烈和聂瑜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抬头一看,娘靠近了我几步。但是又叫那两道声音喊住了。
娘亲身侧,刘烈和聂瑜互望了一眼。
“夫人,那狗是我捡的。二小姐看着喜欢。我便交予了二小姐代养。”最后,那聂瑜这么说道。“要是夫人觉得不好,等下我便抱回去。”
娘一听聂瑜这么说,脸上表情登时换了三换,最后扯了笑,“哎呀!阿瑜。你别那么见外。养着也吃不了咱家多少米不是?婶子怎么可能不让养呢?养着,养着。”最后那两声是冲着我说的。
我奇怪地看着那聂瑜,他为什么要帮我说话?但……有娘亲这话,我也就安心了。继续逗弄那小东西。
“多谢夫人。”
“哎呀,阿瑜。婶子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喊什么夫人。多见外啊!喊婶子就成了嘛!”娘又在强求人家了。但她也只能够是强求,这一声后,聂瑜又消声不语了。
娘亲也习惯了聂瑜这个性,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转了个身又去招呼刘烈。“阿烈。这大热天地赶了这么多路,一定热坏了吧?多吃些。解暑。”说着又塞了一块瓜到刘烈手上。
刘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又接了下来。“多谢岳母。”但他捏着那块瓜,却是没有要吃地意思,皱皱眉头,开口说:“岳母,这番我来是因为……”
话说到半边,娘亲叹笑了一声,接过了他的话。“岳母知道,夫妻吵架嘛!床头打床尾和,岳母都没有,这会你能来啊,就是最好地证明了。”呵笑了两声,转头开始斥大姐,“阿大,你也是。夫人吵架,也不用跑回家来嘛!还好你地夫婿是阿烈,要换作别人还指不定就趁着这个机会乱来了呢!”
“是,娘。阿大知道错了。”大姐温顺地低下头,一脸的认错样。
只是刘烈看看娘亲,又看看大姐,脸上的表情显得为难起来,眉头也皱得更深。“岳母,这一趟是家父家母要我来的。关于我和阿大地问题,我想该同岳父岳母说清楚了。”
“说、说清楚?”娘亲一愣,下意识就去看大姐。而大姐则楞楞地看着刘烈,对于娘亲的眼神完全没有反应。
第一百零八章 府衙审案
刘烈这样的表情来说这么一句话所代表的深层意思,我想大家心里都该有数了。 自 我 娘亲以眼神唤大姐,大姐却只巴巴地盯着刘烈。
刘烈看看左右,脸上虽有些为难,但最后咬咬牙,似乎是打定了注意要说。“其实我……”
“阿烈啊!”刘烈只不过才说了三个字,就被娘亲的一声唤给打断了。“你看你岳父也不在家,我这一个妇道人家的……你要说什么不如等到晚上你岳父回来了再说吧!”
“这……”刘烈迟疑了。半晌后,轻点了头。刘烈应了,“也好。”
“嗯,好好好。”娘亲的脸上舒了一口气。
其实刘烈的话说不完全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娘亲会半路拦阻住刘烈的话更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而接下来,等爹爹回来了,我想刘烈依然无法将他要说的话说出来。
晚膳,由于刘烈的到来,娘亲特地吩咐了婆子多做些好菜。同时也强留了聂瑜下来吃晚膳,不得不再感叹一番,娘亲真的是打定主意要聂瑜做咱家的三女婿了。
爹爹依然是离开膳差不多的时候回到家的。他老人家见着刘烈自然也是惊奇、惊喜的很。但是被娘亲拉着出去说了一通悄悄话后就淡定了许多。不再闲话,直接就喊了入座用膳。而在安排座位时,又出了问题。娘亲有意将刘烈安排到大姐身边,将聂瑜安排到阿香座旁。而那俩大男人似乎先一步洞悉了娘亲的安排,还没等娘亲开口就齐齐在我左右身畔坐了下来。
娘亲尴尬地看着两个主动的人,我也莫名地左右转头看着他们俩。心里明镜似的亮,想要躲着大姐和阿香也不用拿我做挡箭牌吧!相反于我的无力,大姐和阿香则都用着看仇人似的眼瞪着我。我也活活被她们的眼神扒去了一层皮。
桌上,刘烈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肯本就没有机会提及他想说的话。不是娘亲不停地问着他这个又那个的问题就是爹爹不停地说上梁地所见所闻,等到所有能说的话题都说完了,这晚膳也早就结束了许久。
晚膳一结束,聂瑜第一个闪了。将阿香地怨念统统都留给了我。随之刘烈眼见说事情无望也想走。却被娘亲竭力地挽留了。
“多谢岳父岳母地好意。但小婿还是去投宿客栈吧!”相对于娘亲地挽留。刘烈却还在做着最后地挣扎。
什么叫还是去投宿客栈?他这话一出最伤地无疑就是大姐了。瞧大姐地脸色越发差了起来。
娘亲再接再厉。“客栈能有家里住着舒适?再说了。咱家女婿。你又何必出去投宿客栈?”
娘亲地话说地很对。全场点头。刘烈估摸着心里也觉得他说地话很站不住脚。可是又不想这么快败下阵来。最后竟是选择了沉默。
他这一沉默。我们一屋子地人也就跟着他装了哑巴。一盏茶地功夫。再加上一炷香地功夫。等得我都忍不住要开口地时候。那刘烈终是作就死状。沉重地点下了那头。
“那就有劳岳母大人为小婿准备间客房了。”
虽然决定留下了,可是还是选择了客房。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样就算刘烈不说,什么都看得清楚明白了。
娘亲僵着脸点点头,“那……也好。”
待到娘亲一吩咐完婆子快去整理间客房出来,大姐便寒着一张脸一**离开了座位。瞧着她“蹬蹬蹬”怒气冲冲地离开,娘亲脸上只有尴尬的笑。
再枯坐了一会。也就全都散了。
第二天,或许是要托刘烈到来的福。娘亲竟然没有出现拖我起来去城西种地,既然如此我也就安心地继续睡自个儿的大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辰。打着呵欠醒来时,精神头却是非常地好。
梳洗了番后走出房门,才刚走入院子里只见那刘烈正蹲着身不知道在地上弄着什么。我好奇地走上去两步,这才发现他竟然在逗弄着我的狗。
“姐夫!不要玩我的狗!”看着那狗生人不忌地模样,我还真有些生气了。
刘烈转头看了看我,那狗也像是知道真正的主人来了而一把挣脱了刘烈的手冲着我奔了过来。一奔过来两只前脚就自动攀上了我的腿。
“嘿嘿,宿凌昂,乖…………”还知道主人,不错不错!我奖赏似的一把将它抱入了怀里。而它也像是分外喜欢这个举动,一入了我怀便乖乖地趴着不再动弹了。
刘烈起身看了它一眼,才讷讷地说了一句,“这狗真可爱。”
“是啊!”不可爱,我怎么会往家里带呢?抚摸了它的两下,看着它享受地抬头看了看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宿凌昂。乖啊!你乖我就待你好啊!你要不乖,我就丢掉你!”这样地威胁。反正它也是听不懂的,所以随便说说应该也无妨吧!
“它的名字叫什么?”刘烈一脸有些不确定地问我。
“宿凌昂啊。”我轻快地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