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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注意不到,冬白又冷哼一声。
“娘子早点睡吧。”宇文倾声音淡淡,却隐着丝温柔。
周晨看着他,眼神含着点委屈的意味,终究垂了垂眼睑,哦了一声。
冬白一直呆在树上,看着周晨进屋,看着宇文倾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漾出如水柔波,看着那屋内烛火慢慢熄灭。
资料上记载的并不全都是事实,这是冬白得出的结论。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冬白看着潮水慢慢涨起,那个时候他未曾想过会停留在那女子身边,也未曾想过会得她眷顾。
谁也未曾想到那个性情不温不火的女子,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官位连升三级,且没有被冲昏头,不动声色中做着一切准备。
“冬白,该回家了。”周晨看了眼还在海边发呆的男子朗声叫道。
“陪我看完夕阳在回去。”冬白朝周晨一笑,拉着她陪他。
周晨嗔怪的笑笑,“真是的,喜欢看夕阳日后有的是时间,明日可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改好的礼服你还没有试过,还有其它很多…”
冬白伸手掩了周晨的嘴,“你是我娘子,得让着我点,我说看完在回去。”
真真的是…周晨无奈的点头同意,她发誓她不是夫管严。
老天爷翻了个白眼。
冬白把头枕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原来幸福是真的。
他曾问过她,他接近她的目的并不单纯,为什么她不赶他走?
当时她笑着说,“你人都被我吸引过来了,我还在乎什么?你要是自己心里觉得不痛快,那在去做反间谍好了。”
她说着不正经的话,笑得明媚而无邪。她只会对家人这般亲昵。
她用她不温不火的性子,慢慢的化解了很多事情,好像事情到了她那便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他真的要和这个女人成亲了。他日后便真的是她的夫了。
夕阳西落,月亮初升,海平面上还有余霞潋滟。
“走吧,走吧,天都黑了。”周晨牵了他的手不容他在拒绝的往家走去。
“婚礼虽然一切从简,可明日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婚宴连开四天,分别娶冬白,秋霜,曜,和若云逸。
周晨决定给他们名分,虽然周晨自己觉得不用在特别举行仪式,大家心里也认定了他们是自己的人。可是宇文倾和端木风皆认为需要给他们一个仪式。
就在周晨头疼这仪式该怎么办时,那蓝蝶国的男帝给周晨出注意了,让她婚宴开四天,这样岛上既可以多热闹几天,也不至于造成她不知道该入谁的洞房好的情景。
当时,我为什么就该死的接受了那混蛋男帝的建议呢?周晨郁闷的想着,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儿呢?
走入堡内,周晨看见大家喜庆的眸子中带着戏虐的光芒,拉着冬白快走了几步。
“诶,岛主,走这么快干什么?急着入洞房也不是这个急法,婚礼明日才开始呢?”蓝蝶国男帝握着把象牙做的小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发丝轻扬,俊美的面上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在周晨的眼里是邪恶的光芒。
“真是恭喜岛主,日日换新郎,夜夜是洞房。”说着还真是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
这,这,这人…办法明明是他想的,被他这一说反倒成了…成了…周晨咬牙,挤出一个笑。
“蓝蝶国君真是辛苦操劳,忙着蓝蝶国事,还得管着我的婚礼,我真是无言感激。”周晨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
“岛主与我客气什么。”蓝蝶国君摇着小扇,万般风流。
“肚子饿了,回家吃饭。”说完周晨拉着冬白,不再理会那人,直冲向自己宅子。
明明知道那人不简单,狡猾如狐,他给出主意肯定没好事。那日我一定是晕了头了才答应了他。周晨继续陷入懊恼中。
“冬白,我这明明一四好新人,被那该死的男人一传,你瞧瞧,我现在的名声。啧,啧,像什么话嘛,还夜夜换新郎,现在年轻男子见着我还得避道儿走,我的名声啊,就是被他毁的。”无限的怨念啊。
冬白嗤的笑了出来,不理会她的怨念。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便可以听到街上锣鼓声,鞭炮声。百姓们自发的在除旧迎新,驱鬼辟邪。等待接下来的好日子。
婚礼形式用的是周晨定的方式,坐着马车绕岛上一圈,也等于就是让大家都认认人。然后回到宅子拜高堂父母之类的。
然后便是婚宴,简单快捷。婚宴夫郎也是要出来给各位客人敬酒的,这与旧俗不同,但是大家也欣然接受了。
今天的冬白一身喜福,别样俊美,脸上的光辉让太阳都要失色几分。
番外 共潮升 下
在你身边路虽远,末疲倦,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越过高峰,另一峰却又见,目标推远……
“冬白,你今天真好看。”周晨偏着头打量他。
冬白本来羞涩的心情被她的可爱动作搅的,忍不住先伸出手搂住她的脖子在她红艳漂亮的嘴唇上轻咬了一口。
“平日里你夸他们也没瞧着这般简单,今日夸我到就一句好看打发了…”冬白故意为难她。
恩,周晨嘴角拉起一个大大的弧度,思考道,“我们家冬白美艳不可方物,如那九重天外的仙人,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冬白的眼睛变成两轮弯弯的月亮,伸手覆上她的唇,“就你嘴巴甜。”
周晨眼神稍正,眼波如那春江之水,荡着柔波,注视着冬白,晃的冬白心神荡漾。“今日我们可是正式拜过天地,保证要牵一辈子手的,你要信我。”
冬白笑容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恩,我信你,所以你要一辈子对我好。”
“是,我的好夫君。”她吻上他的唇,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怜惜,辗转反侧。
冬白环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吻,也回应着她的吻。舌头交缠着,分享彼此的甘甜。
两人吻的如火如荼,如果不是床底下传来一声奇怪的诶呀声音,估摸着他们要吻到地老天荒了。
受惊分开的两人都醉眼迷蒙,一副**的样子。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两人使个眼色把床拖地的罩单掀开。
周晨低下头,对上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眨了眨眼,在眨了眨眼,和蔼的笑着,“元宝,告诉姐姐,谁让你躲床底下的?”她重复申明过,她严禁有人闹她洞房。
元宝转动黑亮亮的大眼珠,“没有人叫我来,我好奇。”
被我知道谁敢唆使这娃儿,我定要他好看。周晨咬牙切齿的笑着。谁都知道元宝爱说话,他虽不聪明却能说会道,特别是模仿能力一等强,能把他看到的好玩事儿,从头到尾模仿说与你听。
冬白想到自己刚才与周晨亲热被这小子听了去多少有点面热,站在一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元宝,乖,快出来。”周晨招呼元宝从床底下出来。失误,失误,特意清理了墙根,咋就没想到床底下还会藏人呢。
元宝像只小毛毛虫般,一拱一拱的从床底下爬出来。他穿着一身红红的喜庆衣服,歪着小脑袋,可爱的就像那画上画的送子童子。
“元宝刚刚看到了什么?”周晨把元宝抱上一旁的贵妃椅上。
“我撩起帘子有看到姐姐在啃冬白哥哥的嘴巴,你们俩在交换口水。”
咳咳,周晨垂下肩膀,“那元宝是不是也听到我与冬白哥哥说的话了?”
“恩,冬白哥哥要姐姐夸他好看,姐姐说了一堆肉麻话。”
咳咳,冬白背过身去。
周晨要怎么跟这娃儿解释此乃闺房乐趣呢?
“如果姐姐刚才没发现,那元宝今晚难不成准备睡在床底下?”试着探问这小子的真正目的。
“不用,我的任务是只需在姐姐与冬白哥哥脱了衣服上床休息的时候跳出来即可。”元宝说的认真。
周晨咬着牙齿挤出笑容,会做这无聊事情的最大嫌疑人想当然尔是凤游。
“元宝,姐姐答应你,过段时间带你去晋国玩儿,你别把刚刚听到的看到的讲给别人听好不好?”
元宝偏着小脑袋,想了想,“好吧,我当成是秘密,不讲给他们听。”
“真是好孩子,那好孩子现在是不是要去睡觉呢?”
“可是你与冬白哥哥还没有脱衣服上床,我还没有吓你们,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不能走。”
周晨看看元宝,在看看冬白,啊,她现在真想冲出去结果了那个幕后黑手。
聚在大厅里的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玩过头了?”若云逸有点担心的问。
凤游瞟了他一眼,“你要是敢跑去泄密,你洞房那天,我便亲自出马,闹到你洞房无果。”轻飘飘的话语,让若云逸缩了缩肩膀,立即乖了。
宇文倾捧着书卷喝着茶,一切与我无关,我没看到,没听到。
端木风忍着困意,斜躺在软榻上,我只是被迫看戏的……
“久笛,元宝回来了没有。”凤游问坐在门口的人。
久笛看了眼院子外面的路,平平道,“没有人回来。”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凑这热闹?他实在想不明白,抬头看了看天上圆月,对,他是来赏月的。
凤游高兴的走来走去,“呵呵,这说明元宝还没有发现,呆会元宝一吓,肯定闹的他们没洞房的兴致了。”
众人鄙视的瞧了他一眼。这人真坏…
那厢,周晨豪气的拉过冬白把他外衣脱了,把他推上床,自己也脱了外衣,然后对元宝说,“元宝,你看,我和你的冬白哥哥要睡下了,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元宝睁着纯真的大眼睛,“我今晚留下来跟你们一起睡好不好?”
冬白面对着墙,有吐血的**。
周晨面皮不自觉的抽动,“元宝不小了,你忘记你爹说过的话了,要自己一个人睡觉。”
“可是冬白哥哥这么大了,姐姐还和他一起睡。”
“……”周晨无语了。
忍无可忍的冬白,踏下床来,强挤出笑容,“元宝今晚不打扰哥哥与姐姐,那哥哥也答应元宝一个要求好不好。”
元宝又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开心的跳下椅子走了。他要去找乐天去,与乐天分享这个好消息去。
其他人…乐天说了,不用理他们。…
冬白气呼呼的坐在床沿,这群人就知道欺负他。
周晨噗嗤笑了出来,拥住他,“别气了,今晚可是**一刻哦,每一刻都宝贵着呢。”
冬白睁圆双目瞪她,可一看见她波光潋滟的眸子身子不自觉的软了。想到元宝刚刚说他们俩交换口水的话,更是没了力气。
周晨自制力极好,虽与冬白有过一次欢爱,但是安抚性质偏重,不如今日这般**染目,眼若春波。
她低下头含着他的嘴唇,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如一条小蛇纠缠住他的舌头。
冬白只觉自己快要被吸干了似的,浑身无力紧紧攀住她。
周晨与秦暮在一起,秦暮强势,往往是他主动也占主导地位。与宇文倾一起时,宇文倾心情好让着她点儿,他俩便是势均力敌。秋霜性子好,且沉稳不会功夫,往往由着她,全力配合。……只有这冬白是想进又退,不知如何是好,一副很好逗弄的样子。
周晨吻着冬白,一只手早已经解开了他的红色亵衣,慢慢抚过他细腻白皙的肌肤。
冬白眼神迷离喘着气,抬头看着正注视自己的周晨,似嗔非嗔瞪她一眼,说不出的媚态。
周晨的吻从冬白的脖子游移到他身上,时而轻啃时而重允。
冬白只觉她的手所到之处犹如有火在烧,口中感觉干燥,腹下一阵灼热。他毕竟不是不懂情事的处子,他想要她更多,他扭动着身子,让自己更贴近她。
她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腰身和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到了私密之处,他根本没了任何意志只觉一股澎湃的情绪携着热流从那里涌出,流进全身。
他拉过她的头,像她吻他般,探舌进入她的口腔,吸允着她嘴巴里的甘甜,就如一个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
他扯掉她的衣服,伸手在她胸前抚摸。俩人一阵吻来吻去,直到无力才分开,气喘吁吁。
“我还想好好吻吻你。”她看着他轻轻的说。虽然他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早就没有了,但是印在了她心里,她喜欢吻他,让他以后想起来,便都是她缱绻的吻,她故意在他身上留满印子。
男子的第一次都会有些疼痛,需要妻主的好好爱护,那时他身上那么多挣扎出来的痕迹,他的第一次想来好不到哪儿去,大概也就是羞耻与痛苦。她的嘴游移到他的腹部,继续往下,含住他的**,这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她一阵爱怜,用舌尖轻轻抚弄。
冬白呼吸一阵急促过一阵,低吟出声,“娘子,我要你。”他的声音带着焦急的痛苦。拱起臀部让自己更贴合于她。
她感觉到嘴中的变化,用自己的下身柔暖处覆上他的,慢慢的允吞了起来,嘴留在他胸口红豆上,细细啃咬。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冬白全身,他拱起身子,脚尖绷直,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快的抽动,让冬白的呻吟更加妩媚惑人,他随着她的动作有节奏的起伏应和。他的腿紧紧缠着她,一个拱身,让自己更深入。
周晨听到他长长的低啊了一声,知道他到了**,便更加快的抽动了几下,身子伏在他身上,感觉一阵热流从他那流入体内。
周晨吻了吻他的嘴角,叹息一声,瘫软下去。冬白箍住她的腰,脚缠绕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他喜欢他的私密处在她那柔暖之地里的感觉。
“我喜欢你这般待我。”两次相比较,冬白也知道那次是她在安抚他,她倾注了满腔温情,安抚他躁动的心。这一次她微微粗野,但他感觉他的身子在他的掌握下万分安全。
她贴着他有些微湿的脸,微喘着,亲了亲他的面额。
“我真高兴你信了你自己,信了我的心。”她一直害怕他会一走了之,从此海角天涯各处两边。
“恩,这一辈子,只怕只能信着你了。”他闭上眼,嘴角欢愉,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只觉得心满意足。
远处海岸边,海lang拍打着沙滩,一轮圆月明悬高空,lang花在壁崖间开的欢愉…
番外—人在行云里 上
半年后周晨的第二个孩子呱呱落地,她瞄都未瞄孩子一眼,只是小心的擦着端木风额头的汗,紧张的寻问他状况如何…
产夫公公和大夫等人都笑眯眯的告诉她,端木风没事,只不过身体偏弱这会儿早就没了力气,大概要睡上一觉才能有力气说话。
周晨这才放了心,看了眼昏睡过去的端木风接过孩子抱在怀中。她细看了眼知道是男孩儿,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吁了口气。
孩子生的这天,岛上的牡丹花开得极艳,周晨把孩子抱在怀中也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味。
孩子出生的这天,睡了半年之久的嘲风竟然也苏醒了过来。
激动的正在给房间花朵洒水的若云逸顾不上形象,大步跑去告诉周晨这个好消息。
睡眼朦胧的嘲风,看着若云逸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头拱了拱被子,继续睡。他的好梦还没有做完呢,谁也不许打扰他。
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无忧,自己渴望了几百年却不敢触碰的伤,如今亦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