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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年跟我一起追随主人的还有西界慧海海域的一名鬼族大祭司,几个人中就属他与我交情最好。”猪毛毛又道出了这样一则秘辛。
“前辈,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叶临风显然是把猪毛毛当做了活化石。
“说吧,老猪我也活了几千年了,如果问的是几千年之前的事我差不多应该知晓。”猪毛毛说道。
“前辈,那日我在天诏阁偷看了一本古书,名叫《归天》,是天诏院的第一任院长曲萍浮所著。当我打开这本古书时,突然出现了一股吞噬的力量,好像要将我体内的混元母精给吞噬掉。”叶临风继续问道。
“曲子?这个老家伙,人都死了竟然还惦记着混元母精。”猪毛毛听到叶临风所问的这个问题,有些吃惊。
“我想天诏院的第一任院长曲萍浮应该也跟你一样曾经追随过度亡道尊的兄弟吧。”叶临风猜道。
“不错,这曲子也是追随过度亡道尊的人,不然何以成为天诏院的第一任院长。曲子在世时博古通今,神威盖世,他追随度亡道尊比我们几个要早,是度亡道尊的得力战将,其实你在天诏阁的时候险些被他吞噬不过是他亲笔所著之书留下的不灭气息有吞噬的作用。”猪毛毛哈哈一笑,逗着叶临风玩。
“前辈,多谢今日您为我解惑,知晓了这几样秘辛我已甚感满足,别无他求了。”
“少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一直认为度亡道尊、混元道尊与你必有渊源,只是此时尚未勘破,不知是何渊源。”猪毛毛语气沉重的说道叶临风现在可管不着自己与度亡道尊、混元道尊到底有何渊源,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尽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知晓了不少秘辛,理了理思路,感觉这些食物之间的联系清晰了许多。
叶临风与猪毛毛道了别,去往山下,准备按照猪毛毛告诉他的方法走出天诏院。
来到山下,叶临风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有没有人在周围,如果被人发现了,开启天诏院后山的大杀阵,那么叶临风就必死无疑,不过叶临风手中有玉梭这一件法宝,天诏院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山下风光无限好,蝉鸣鸟叫相聒噪。绿树红花相掩映,怪石嶙峋清泉流。
叶临风慢慢悠悠的走着下山,心情没来由的轻松。
······突然,一个红衣女子悄然出现在叶临风的面前,魅惑勾人的双眸,苍白如纸的脸蛋儿,乌黑浓密的秀发,娇艳摄人心魄的红唇。
叶临风当然认得此人。
那日在剑崖性命就险丧她手,要不是那柄仗着自己的宝贝多,恐怕自己早就死在她的银针之下。
此人正是血魅红衣乔红药,葬花阁四长老的得意弟子。
“叶师弟,别来无恙啊,咯咯。”红药笑起来格外的渗人,犹若鬼魅。
“红药师姐,今日怎么不哭了?”叶临风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人宰割的小绵羊,他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自卑,是时候该反击了。
“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等你吧?想我了没有。”红药调侃道。
“有话快说,别那么多废话。”叶临风也不生气,你若是调戏我,那请放马过来,咱看是谁调戏谁。
“别着急啊,叶师弟,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红药继续说道。
“谁知道你用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伎俩。”叶临风非常痛恨眼前的这个女子,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其实我用的是是一根银针。”红药扬起柳叶般的眉毛,眼神中满是不屑。
“银针?”叶临风暗忖着,这位大娘又在耍什么花招。
果然,叶临风又中招了······
第三十七章 吃我一棍
红药弹指,自指甲缝里冒出丝丝红线,以极快的速度绕着叶临风飞速穿梭。
叶临风纹丝不动,既没有用剑去斩断这些红线,也没有躲避这些红线的围身穿梭。
“你在跟我二师兄对战的时候,你设的结界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我不会设立结界,但此次我有把握破你的结界。”叶临风说道,语气显得胸有成竹,不知是真的有把握还是虚张声势。
“痴人说梦,你以为你是你二师兄吗,一个小废物胡吹大气。”红药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自己在心里掂量着,她坚信以叶临风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破开她的结界。
红药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弹出一滴血,血滴滴落到红线上,整条红线顿时光华大盛,叶临风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剥离进另一个空间。
“看你还怎么胡吹大气,想要破开我的结界?简直是痴心妄想。”红药对叶临风满是不屑,那天夜里在剑崖的时候自己未能将叶临风擒获是因为那时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加之叶临风体内混元仙精的缘故与那时女人病犯了,故此没有得逞。
而如今,自己已是修至神游境,而且师父葬花阁四长老传授给她血络结界一术,对付个小废物不是小菜一碟吗?
叶临风不语,静静立在结界之中,眯起一双好看的丹凤眸子,看不出半点慌张。
他屏气凝神,将念力提到拳头上。
突然,只听他大啸一声,长发狂舞,掷出去的拳头轰砸在血络结界上,霸气冲天。
“哼!茅坑里的石头,不知天高地厚。”红药嘲讽道。
“给我破!破!破!”叶临风不断轰砸着血络结界,血络结界不断的凹陷下去又继而复原。
“我都说了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凭你也想破开我的结界?哈哈,天大的笑话。”红药在一旁冷嘲热讽,她对自己相当的有信心。
叶临风没有气馁,双拳已被震得发麻,长发狂舞,英武绝伦。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突然出现了金光流转的符文,道印又一次被激发。
“破!”叶临风一拳砸在血络结界上,血络结界即刻化为乌有。
这一拳打得好生威猛,红药的结界被这一拳给破了。
红药非常吃惊,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结界竟然“小废物”一拳给破了,这怎么可能?
“红药师姐,我把你破了,这一层‘膜’可真是难搞,费了我好大一番劲呢。”叶临风丹凤眸子的眼角往上一翘,别有一番姿韵。
“小废物,闭上你的臭嘴,没想到你的境界已经提升到道我境了,不是说你永远无法迈过灵启这道坎吗?”红药听到叶临风这样说,有些愤怒。
“废话少说,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让你瞧一瞧本少爷的真实实力。”叶临风如今已经无惧红药。
叶临风拔出身后的香魂剑,双脚离地,跃上半空,手中木剑一挥,几道不是十分锐利的剑气向着红药荡去。
红药起身飘起,血红色的薄衫在风中荡着,手指轻弹,几根银针疾刺而来。
叶临风身子几个翻转,正好避过了飞射过来的银针,不过却显得有些吃力。
红药的血红色薄衫被剑气削去了一角,但她并不慌乱,衣衫依旧整齐。
“想不到小废物这段时间来倒是有不少长进,不过看看你到底如何打败我。”红药眉毛向上一挑,满是对叶临风的不屑。
“红药师姐放马过来吧,看我今天不折腾死你。”叶临风也不甘示弱,说出这样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茅坑里的石头,哼!成不了大器。”红药的凤眼桃花眸微微翘起。
“茅坑里的石头也有想上一上城墙的冲动。”叶临风面色平静,目如点漆。
“狼花刺”,只见红药食指拨弹,自指甲缝中飞出数十根极细的银针,此时叶临风还没有反应过来。
叶临风挥剑阻挡,飞刺而来的银针刺到香魂剑上爆出火星,有几根银针射到了叶临风的双臂。
他顿时感到双臂麻木,似有万斤重的石头压在上面,双臂一时动弹不得。
几十根银针射完,叶临风在心里骂起红药她娘来。
“你究竟有多少银针,竟然还把银针藏到指甲盖里了,你这个臭婆娘真是太变态了,怎么跟我二师兄差不多。”叶临风对于这些个变态般得人物一向是深恶痛绝,恨不得给他们扒皮抽筋。
“我这银针自然是不会轻易用的,今天你逼我使出了这保命的一招也算你死而无憾了。这银些银针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扎入我的指甲缝里的,针尖上喂了毒。”红药眸中杀气俱现。
叶临风闻言一惊,有些惊慌。
“怎么,怕了吧,早就告诉过你,今日休想从我手中逃脱。”红药轻轻摇起臀部,腰肢摆摆,魅惑勾人,谁能想到如此妖娆多姿的女子竟然是一个嗜血的妖女。
“好狠毒的恶婆娘,那日,我二师兄就该杀了你。”叶临风心中有些慌了神儿,姬十七三个字脱口而出。
红药听到姬十七这个名字,怔了一怔,脑海中竟然闪过一丝想要放过叶临风的念头,但是她转念一想,葬花阁的命令不得不听。
红药此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在心中想到:如果我把叶临风交给葬花阁处置,那么姬郎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如果不把叶临风交给葬花阁,自己未来的公婆是葬花阁的家主,而自己又该如何向他们交代呢。
正在她愁于该如何选择时,叶临风执剑向着她走来。
叶临风神色平静,步履稳重,看不出一丝中毒的迹象来。
手中的木剑朴实无华,像极了一根捣衣棍,不沾惹半点仙气。
“你,你是如何解开我的毒的?”红药见到叶临风执剑而来,委实一惊。
“我这柄木剑取材于剑崖金质桂花树,我给它取名为香魂剑,原因是它自身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幽香,这种香气可施毒亦可解毒,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小废物吗?”叶临风静静走来,胜似闲庭信步。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这个小废物总是令我出乎意料呢。”红药说道,柳叶眉向上一挑,轻蔑意味十足,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红药师姐,要不要尝一尝我这根棍子究竟是什么滋味?吃我一棍,可好?”叶临风摸了一下像捣衣棍一般的香魂剑笑吟吟的说道。
第三十八章 花诡
叶临风把木剑背在身后,一脸俊容,发丝轻舞,双眸宛若清潭,一望见底。
“今日我就用我的一双拳头来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免得你又说我是借助了外界的东西。”叶临风伸开双拳,字字铿锵有力,有若铁石。
“好啊!今日就看你如何赢得了我,我血魅红衣乔红药也不是吃素的。”红药面若冰霜,目似秋水,不过这潭秋水却似冰潭。
青衫飘起,一股劲风自叶临风拳中生起,这股拳风虽不毁天灭地却也刚猛至极。
“这拳头好生霸道,小废物何时修得这么一双拳头。”红药一边应战一边在心中疑惑着。
叶临风的拳头上渐渐有道印浮现,呈金色条纹状,又是一拳轰杀向前,红药目前正处于被动状态。
“道我中境?这小废物不是只能修到灵启初境吗?他到底是何时破的境?”红药心中有太多疑惑,自那日在剑崖一别,这个修行界皆知的废物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其实叶临风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经破入道我境,不过是被一道神符遮掩了气息,此时已是道我中境。
“小废物,你可知姐姐我乃是神游境巅峰了,就算你现在是道我中境,之间的差距太大,奈何你也拿我没办法。”红药想要变被动为主动,说些话以转移叶临风的注意力。
“乔红药,我敬你是身为神游巅峰境界的师姐,但你不要得寸进尺。”叶临风眼中精光暴射,杀意陡然生起。
红药媚笑一声,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子,红衣翩翩,像极了魔女在狂舞。
叶临风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愈发觉得恐怖,平时娇媚动人的她发起狂来竟如同着魔了一般,最让他担忧的是红药此时舞的究竟是什么舞,对于这个必须小心对待才是。
“这是什么魔舞?”叶临风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花诡咯。”红药的红衣飘飘,乌黑的秀发肆意狂舞,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弧度。
“花诡?”叶临风眉头微蹙,一双青黑的剑眉亮开了刀锋,似两柄秀剑。
红药发狂一般舞动娇媚的身材,水蛇般的小蛮腰,魅惑勾人的**,来回摆动的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活蹦乱跳。
叶临风咽了一口唾沫,少年火热的内心被瞬间点燃。
“不行不行,都说**,本少爷生的这么英俊潇洒像干柴吗?”叶临风在心里暗示自己定力要强,决不能入了这个臭婆娘的魔。
“若有花兮山之阿,浓妆艳兮骄似火。
既含睇兮又宜笑,花颜灿兮善婀娜。
汲月华兮沐寒露,采春光兮浴秋风。
生绿叶兮含娇粉,岩石磊兮绕葛藤。
山阿来兮艳郎君,唇若脂兮盼生情。
鬓若刀兮眉如画,面若花兮目如波。
表独处兮山之坳,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休,岁既晏兮孰华予。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花兮娇若春,饮石泉兮荫松柏。”
红药一边狂舞一边吟唱,腰纤纤摆着杨柳枝,红衣下的脚步轻移,似鬼魅般,身法诡异,难以捉摸。
歌声低沉悠长而又怪异,如风吹枯叶,又如lang沙拍打长河堤岸,诡异之处,莫可言说。
红药半曲唱罢,面色已转为惨白,可见演绎这场歌舞需要消耗不少的念力。
叶临风感觉红药所吟唱的这半曲歌诡异之极,只是尚未发觉到底有何诡异之处,但是直觉告诉他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红药半曲唱罢,只是略微喘了一口气,继而又把前面所唱过的曲子重新唱了起来,看她的样子是极为难受,眉头比之刚才撮的更深了。
叶临风渐渐感觉头部有些许不适,有眩晕感,脑中翁鸣不止,不知是着了什么道。
“臭婆娘,你这又是耍的什么伎俩,亦歌亦舞的。”叶临风心知定是着了红药所跳之舞所唱之歌的道,心中很是愤怒。
“红药并不理睬叶临风所说的话,她知道叶临风这个小废物定是得到了什么造化才会变得这么强,所以她知道今日如果不解决掉他日后必成后患,于是她使出了“花诡”。
花诡,葬花阁不传之秘,以歌舞扰人心智。
花诡此术自施术者一施便能令敌人着道,只是叶临风开始并没有察觉。
叶临风在心中思索,他之前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趁红药狂舞的时候给她几拳,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他自一开始就中了红药的术。
“好诡异的术法,难道是葬花阁的秘术?”叶临风头脑尚算清醒,只是身体已经明显的感到不适了。
噗!叶临风忽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险些跌倒。
红药看都没看叶临风一眼,继续施着花诡一术,不过只唱不跳了,看来她也快支撑不止了吧。
山风荡荡,吹起几枚叶子,叶子像无家可归的孩子,任由山风荡来荡去,忒地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几只山雀叽叽喳喳的叫着,飞来飞去,为生计操劳,似乎一直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整日忙碌,难道真的是单只为了生存吗?
四周景色萧索,纵使正值夏季,也毫无生气可言。
噗的一声,叶临风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面色渐作灰白,踉跄一下,跌倒在地。
鲜血摊在地上,被溅起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