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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横跟在黄忠的身边,问道:“大将军,再过四十五里就是新野县城了,想必汉军已经现了我军的踪迹,此时应该加前进才对。”
黄忠点了点头,道:“传令下去,全军加前进。”
卢横随即将命令下达了下去,他本来率领五千名骑兵为黄忠前锋,可惜道路崎岖,不适合骑兵前进,以至于行程竟然和黄忠的步军同步,最后便不得不合兵一处了。
命令下达之后,卢横依然带着骑兵奔驰在最前面,此时已经过了崎岖的山路,进入了稍微平坦的地段,他率领的前锋五千骑兵,便迅和黄忠拉开了距离。
卢横率领五千骑兵一路狂奔,很快便奔出了十五里,和黄忠相距的越来越远。
正行军间,突然听见一声绑子响,卢横心中一惊,急忙叫道:“有埋伏!”
华夏军顿时一片慌1uan,人马俱惊。
可是,慌1uan过后,却没有一个人出现,也没有一支箭矢射出,绑子声一停止,剩下的只有华夏军的人喊马嘶。
卢横见一阵虚惊,顿时将兵马重新聚集在一起,吩咐道:“汉军已经早有防备,前进需加xiao心,每个人都将连弩拿出来,遇到不测,便朝道路两边射击。”
“诺!”
于是,卢横带着大军继续前行,刚走了不到两里,便又听到了一通梆子响,梆子声刚刚响起,卢横所部便纷纷朝着道路两边射击,胡1uan射了一通,结果什么都没有,又是一阵虚惊。
之后,每走两里,几乎都会遇到此类情况,全部都是一阵虚惊。
到了第六次,梆子声响起时,华夏军已经不再有任何动作了,这一次,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安无事。
隐藏在树林中的斥候看到这种情形后,便飞快地奔驰到了诸葛亮的身边,禀告道:“监军,果然如同监军所预料的一样,经过六次的虚张声势,敌军已经麻木了。刚才听到梆子声响的时候,敌军没有任何的动作。”
诸葛亮笑了笑,问道:“领军的是谁?”
“还是那个卫尉卢横。”
“是他啊……上一次我放了你,这一次可没有那么好命了。吩咐下去,一会儿将所有箭矢全部集中在卢横一个人身上。”诸葛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诺!”
这边汉军是严阵以待,那边卢横带着兵马迅前进,当又前进了两里,再次听到梆子声响起时,卢横所部根本不予理睬,也不停下脚步,一个劲的朝前面冲。
可是,当梆子声一落,只见道路两边成百上千的箭矢全部射了出来,朝着领头的卢横便射了过去。一通箭矢下去,走在最前面的卢横登时人马双亡。
可是,华夏军并没有因为卢横的死而变得慌1uan,反而用手中的连弩,开始对道路两边的汉军开始反击,登时射死射伤了不少人。如此短的距离,华夏军的连弩算是挥到了极致,锋利的箭矢直接穿透了汉军士兵的身体,在华夏军的弩箭之下,汉军身上的盔甲全部被忽视了,有的是铁甲,有的是皮甲,不管是什么甲,都无法阻挡钢制的箭头。
“杀!给我杀!”突然,在军队的最后面,一个士兵模样打扮的人大声叫了出来,所有的骑兵竟然都听那个士兵的指挥,当那个士兵快马奔驰到树林里举枪刺死了三个人后,汉军将士才看清那个士兵的脸膛,竟然是已经死去的卢横。
不对,应该,死去的只是卢横的替身。
这一千名埋伏好的汉军顿时作鸟兽散,有几名士兵被卢横生擒。卢横当即将活口踩在了脚下,一脸怒意的喝问道:“诸葛亮何在?不的话,我阉了你!”
士兵急忙护住了裆部,回答道:“在……在前面的十里坡。”
卢横得到答案后,当即拔出了手中长剑,将三名俘虏全部斩,然后将头颅拴在了马项上,带着部下便快地朝前面的十里坡而去。
其实,卢横从第三次梆子响起的时候就觉得这事有蹊跷了,心想诸葛亮诡计多端,以前上了他的当,现在绝对不能再上当了,便找了一个不怕死的勇士,和他换了衣甲,这才得以骗过了斥候的眼睛。不然的话,他早就命丧此地了。
汉军斥候急忙回报诸葛亮,卢横并未中计。
诸葛亮听后,也是感到一阵惊诧,随即笑道:“没想到我低估了他的能力,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
杜袭在诸葛亮身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忙问道:“监军,此计不成,我军该当奈何?敌军军势浩大,不如暂退……”
“谁敢退后一步,就是违抗军令,当斩示众。”诸葛亮怒道。
“可是……监军的计策并不奏效……”杜袭嘴里嘟囔道。
“别忘记了,我可是留下了双保险,此计不成,便进行第二步。本来我以为卢横必死,没想到他侥幸逃过了一劫,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诸葛亮转身又对斥候道:“新野动向如何?”
“所有百姓军队已经全部撤出,新野城已经是一座空城,大将军在城外留有一支两千人的骑兵,以防止不测。”
诸葛亮点了点头,一扭身,对杜袭道:“杜将军,此次再给你一次大功劳,只要你做得好,卢横和他的骑兵队伍,就会全部被你烧死。我已经让人在新野安排下了易燃的物体,你将卢横引到新野县城里,然后一把火将新野城给烧了,我喝大将军先行退到邓县,静候你的佳音。”
杜袭听后,当即欢喜无限,大喝一声,带着部下两千骑兵便去迎击卢横去了。
之前伏击卢横败下阵来的七百多骑兵也都一一归来,聚集在诸葛亮的身边,连同诸葛亮一起离开了。
杜袭率领两千骑兵迎击卢横,边战边退。卢横经过此前一战,变得格外xiao心,此时对杜袭的追击,也是一番谨慎。
大约过了xiao半个时辰,杜袭成功将卢横引到了新野城,便飞奔似的进了城,卢横在后面紧追,杜袭不敢逗留,直接率军而逃。
卢横见杜袭败走,恐有埋伏,便不再追逐,派人向黄忠报信,自己则让士兵在城里开始埋锅造饭。
时近黄昏,卢横等人又累又饿,四下寻找全城,结果一粒粮食都没有找到,后来一名士兵现了埋藏在地窖里的粮食,这才打捞上来,开始生火造饭。
酒足饭饱之后,月上梢头,忽然传闻汉军骤至,卢横急忙带兵登上城头,刚策马来到城门口,便见汉军放出了许多火矢,奇怪的是,火矢不射人,偏偏朝着角落旮旯里射,原先堆积在角落旮旯里的易燃物一经接触了火矢,顿时便燃烧了起来。
诸葛亮让人在易燃物中洒上了猛火油,又有水进行了一番稀释,挥了其中的气味,饶是如此,火势还是迅蔓延开来,整个新野城一下子便变成了火的海洋。
大火烧起,火势迅封住了城门,卢横带着骑兵来到城门口时,杜袭等人已经退却,全城都陷入了火海当中,卢横才知道自己又中计了。
“撤!快撤出新野!”卢横挺枪纵马,率先冲出了城门,身后十余骑刚冲出来,城门的门梁便倒了下来,一下子切断了出口,将剩余的兵马全部堵在了城里。新野城一共南北二门,北门被堵,华夏军士兵便全部朝南门奔驰,一路上闯过火堆,结果抵达南门时,却意外地现,南门也被阻断了,马匹不敢靠近大火,城中熊熊烈火更是连接成了一条火龙,困住了四千八百多华夏军的骑兵,最后全部被活生生地烧死在了新野城里。
黄忠大军因为携带着粮草辎重,还有攻城武器,所以行进甚慢,快到新野时,突然看到新野方向火光冲天,便大吃一惊,急忙带着五百骑兵撇下大军朝新野方向快赶去。
抵达新野时,黄忠看到卢横带着残余的百余名骑兵站在城外,个个面黑如碳,有的更是被火烧的衣衫破烂。
“怎么回事?刚刚接到你占领新野的捷报,怎么又突然变成了一片火海?其余人呢?”黄忠厉声问道。
卢横滚鞍下马,跪在地上,向黄忠哭泣道:“大将军,其他人都被困在了新野城里,只怕凶多吉少……”
“你啊你……某一路上催促你不要轻易冒进,你就是不听,新野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四千多将士全部因你而丧命,你要某如何向皇上jiao待,向四千多将士的家属jiao待?”黄忠也是一阵后悔,当初如果自己不让卢横当这个前锋,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卢横一抹眼泪,当即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的错,我不会连累任何人,四千多将士的性命,我卢横无以为报,只能用这颗头颅来向他们谢罪!”
话音一落,卢横当即chou出手中佩剑,便要挥剑自刎。
只见寒光一闪,黄忠挥舞着九凤朝阳刀将卢横手中长剑击落,怒道:“此战虽然皆因你而起,,可老夫是主将,也难辞其咎,此事我会如实上奏皇上,请皇上做出裁决。现在,暂时免去你军中一切职务,到伙头军听用。”
卢横也不反驳,只是一脸的羞愧,加上满腔的怨恨。
黄忠收拾残局,将大军驻扎在城外,第二天等火势灭后,这才清理出来四千多具被烧焦的尸体,全部埋在了新野城外。之后,大军便驻扎在了新野,不再向前进,静候朝廷的圣旨。
825礼贤下士
新野之战结束后,张辽、黄忠会师于新野,之后大军向前挺进,开拔到朝阳县城驻防,正式和汉军的邓县形成了对峙,并按照高飞的旨意,故意放出两个月后率领全国之师七十万下灭汉的消息。)
另外,卢横被高飞革职,黄忠也受到牵连,扣除一个月的俸禄,但卢横扔留在黄忠军中听用,整个先锋军全权jiao给黄忠负责,张辽副之。
关羽、诸葛亮将大军退到了邓县一带,数十万从前线拖家带口的民众全部被汉军送到了襄阳一带安置。当听到华夏军放出的消息时,诸葛亮和关羽商议之后,决定暂不上报,以免引起荆州百姓的恐慌。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要防民之口简直是难上加难,所以,很快,华夏军进攻的事情传至襄阳,朝堂内一片哗然,群臣皆惊,一些大臣更是主动央求迁都南郡。
刘备坐在大殿上,耳边响起群臣琐碎的话语,听得他的心里极为的不耐烦。
突然,他站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扫视过群臣,怒道:“我汉军有水陆大军三十万,又兼有汉水之险,只要谨守汉水,就绝对不会有失。诸位都是我大汉的开国功臣,华夏国尚未一兵一卒,你们就在这里叫嚷着要迁都,是何道理?如今不过才丢失了新野郡十县之地而已,你们都已经害怕成了这个样子,一旦等到华夏大军滚滚而来,你们是不是准备把朕杀了,举国投降?”
完,刘备拂袖而去,盛怒之极。
“退朝!”刘备身边的宫人大声叫道。
一声令下,群臣纷纷恭送刘备,等到刘备走后,群臣莫不议论纷纷,徐徐退出了朝堂。
丞相许劭并未动弹,站在那里,看着满朝文武沮丧的脸庞,也是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一张面孔,那张面孔眉清目秀,白面青须,淡墨色的长衫罩在他健硕的身躯上,显得极为儒雅。
许劭见那人依然站在大殿当中,当群臣全部退后,整个大殿上只剩下他和那个人,他便径直走向了那个人,便笑着问道:“群臣皆退,公琰为何不走?”
“大敌当前,群臣不思如何退敌,却先议迁都,公琰不敢苟同,准备一会儿去觐见陛下,将公琰心中所想,一一告知陛下,但愿能为国出一份力。”话这人,姓蒋名琬字公琰,乃零陵湘乡人,现任汉国谏议大夫。
许劭听后,倒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若是群臣皆如公琰,君臣一心,同仇敌忾,华夏军虽有百万之众,也不足惧也!”
话音一落,许劭又伸手拍了拍蒋琬的肩膀,笑着道:“年轻人,好好干,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话还没有完,许劭便一阵猛咳,他随即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侧过身子,看了一眼手帕后,眉头稍稍一皱,便急忙将手帕握在了手里,然后转脸对蒋琬道:“皇上不高兴时,总是喜欢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坐着,你只管去找皇上,他现在最需要有人献计献策了。”
这句话的时候,许劭的声音明显虚弱了许多。他完之后,转身便朝殿外走了出去,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艰难,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就此倒下去,他要撑着,亲眼看到汉军是如何退敌的。
蒋琬早已经目睹了一切,他看到了许劭咳出了鲜血,看到许劭一步步的缓慢走出了大殿,然后在丞相府奴仆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他心思缜密,自然不会不清楚,许劭是带病上朝的。
叹了一口气,蒋琬径直朝御花园去了。
御花园的凉亭里,刘备被刚才群臣的举动气的要死,华夏国不过才要兵,这帮没出息的大臣就要迁都,仗还没打,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有道是输人不输阵,现在倒好,刘备是输人又输阵。
刘备正在气头上,见到一名宫人走了过来,便问道:“何事?”
“启禀陛下,谏议大夫蒋琬求见。”
“蒋琬?哪个蒋琬?”刘备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起这个人来,这也并不怪他,因为蒋琬也是被刚刚调往京师,前后才不过三天而已。
宫人提醒道:“就是大司马举荐的那个蒋琬。”
刘备寻思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张飞确实举荐过一个叫蒋琬的人,只是这一阵子他时刻关注着战争的事情,今天又被群臣气了一下,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这会儿记起来了有这号人物,便问道:“他有什么事情?”
宫人回答道:“启禀皇上,蒋大人他是来献策退敌的。”
刘备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听到了宫人的话,便急忙道:“快让他进来。”
“诺!”
话从头:蒋琬是张飞在零陵现的人才,起初举荐蒋琬在一个县里担任县令,后来县尉举报蒋琬整日沉mí于酒缸里,将所有的公务都置之不顾。
张飞一怒之下,亲自策马来到了零陵,bī着蒋琬处理公务,结果蒋琬一日审理百案,将百余天来所积攒的案子全部审理的合情合理。张飞亲眼见到之后,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蒋琬并非百里之才,于是乎,便将蒋琬调到了身边,担任主簿。
张飞是典型的轻xiao人,亲士大夫的人,所以对蒋琬也是很关心,再后来,张飞觉得蒋琬留在他的身边太屈才了,便将蒋琬举荐到了朝中。
言归正传:蒋琬跟随着宫人一起来到了御花园,看到刘备坐在凉亭当中,便立刻前往叩拜。
礼毕,刘备先是打量了一下蒋琬,见蒋琬一表人才,一副儒雅之状,这才道:“爱卿有何良策献给朕?”
蒋琬道:“良策倒是没有,只是前来向陛下举荐几个人,或许可以帮助陛下退敌,仅此而已。”
刘备本来是满脸笑容和一肚子的期待,听完蒋琬的话后,笑意便收拢了起来,板着个脸,道:“你所举荐的是何人?”
“臣听闻荆州有一名隐士,复兴司马,单名一个徽字,字德cao。名士庞德公称之为水镜先生,水镜先生就在襄阳城外,陛下何不去求教一二?”
刘备听后,道:“此人朕也听过,只是从未得见,前几次朕派人前去征召,皆不就,不知道是何原因。”
蒋琬道:“陛下应该放下身段,礼贤下士,亲自去见,或许能够请出此等隐士。”
刘备当了几年的皇帝,以前挨冻受饿的事情早已经忘却了,端着皇帝的架子,便冷笑了一声,道:“你让朕亲自去请一个山野村夫?”
蒋琬开导道:“国难当头,凡是可用之用,陛下应该不遗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