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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山道周围一下子现出来了许多兵将,火光也随之而起,将整个狭长的山道里都照的灯火通明。
华雄等人都大吃一惊,见显现出来的士兵都是董卓的士兵,急忙抽出了兵刃,背靠背的围成了一个圆圈。
山道前后两端,各现出一员大将,前方是一员面色蜡黄,长须及胸的中年男子,而后面则是一个身披铠甲,头戴铜盔,手拿大斧的青年男子。而两边的岩石上都站满了士兵,每个人的手里都持着弓箭,满弓待射。
只见那中年男子朝前走了一步,哈哈笑道:“华雄,我等候你多时了。”
从这群人一出来,华雄便知道中了计,但是他始终不相信害自己的人就是马九,便吼道:“马九——出来,你快给我出来——”
那中年男子道:“别喊了,喊也没有用,信号过来的时候,马九已经身首异处了。你要想找他的话,就到阴曹地府吧。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害你的人正是马九。”
华雄悔恨不听李铁的话,自己懊恼不已,便对那个中年男子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一定是你们威逼马九……”
“在下杨奉,你若是到了阴曹地府,就请给马九捎个话,告诉他,我杨奉多谢他的这番功劳了,提着你的人头,我可以向太师邀功了。”中年男子抱了一下拳,一脸笑意地道,“不过,太师交待过,如果你要是投降的话,我们可以不杀你,毕竟你以前是太师的心腹,只要你肯归降……”
“呸!告诉董卓老贼,我华雄宁死不降!”华雄脸上现出了一番狰狞,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千万别给主公丢脸,临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杀他娘的!”
“杀啊!”华雄和十几个人突然散开了,开始向两头冲了过去。
杨奉的脸色一变,急忙下令道:“放箭!”
一声令下,数百支箭矢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将试图冲出去的人都射成了刺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每个人的身上都插满了箭矢,发出了一声声悲惨的叫声。
华雄身中十几支箭矢,忍着身上的疼痛还不忘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刀朝杨奉扔了出去。可惜,刀虽然扔了出去,却没有多远便掉落了,华雄和他的十八名部下,在顷刻间便死在了这个狭长的山道里。
杨奉看着华雄的尸体,径直走了过去,用脚蹬了蹬,见华雄一动不动,便确定华雄彻底死透了,便摇了摇头,笑道:“华雄啊华雄,太师也太高估你了,对付你一个人,居然还这么劳师动众,一下子调集了几百个精锐的士兵,我看你只不过是……”
他的话还没有话,便突然觉得脚上被一只巨手给抓住了,他吓了一跳,低头看见华雄正瞪着两只凶恶的眼睛看着他,而且脚上也传来了阵阵的疼痛。他惊叫了一声,急忙拔出了剑,一边叫着“混蛋”,一边将剑斩落下去,直接砍断了华雄的手臂。
“啊”的一声惨叫,华雄的半条手臂便脱落了身体,他的嘴里含满了血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头微微地抬了起来,朝着杨奉便吐了出去。
杨奉的脸上被喷的满口血水,他当下大怒,提剑便插进了华雄的心窝,大叫道:“你怎么还没死?我让你死……死……去死吧……”
当利刃插进心窝的那一刹那,华雄便满含幽怨地死了,一声不吭,带着极大的怨气和遗憾,再也无法动弹。
杨奉一连用剑刺了十几下,将华雄的胸膛刺得血肉模糊,这还不解气,他看见华雄虽然死了,却仍旧用眼睛瞪着他,他立刻抬起了脚,朝着华雄的脸上便狠狠地跺了一脚。他正准备跺第二脚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直接向后翻到了过去,重重地跌在了岩石上,摔得鼻青脸肿。他愤怒之下,猛然跳了起来,大骂道:“哪个兔崽子不想活了,敢推我?是不是活腻……”
话还没完,他抬头看见一个手持大斧的青年男子将华雄的尸首给抱了起来,扛到了肩膀上,他急忙喊道:“公明!刚才是你推的我?你要干什么?”
那青年男子的头部只微微转了半圈,一道极为森寒的目光便落在了杨奉的身上,在火光的映照下,青年男子的左边面颊上长着一块青色的胎记,看起来那半边脸狰狞无比,配合着他那道森寒的目光,在这样的夜晚里,让人看了以后就仿佛像见了鬼一般,使人不寒而栗。
杨奉被那青年男子的目光威慑的后退了两步,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惊恐,急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把华雄的脑袋斩下来,我们好收兵回营,向太师邀功。”
那青年男子姓徐名晃,字公明,本是杨奉部将,今日得到李儒举荐,被任命为讨贼中郎将,和杨奉平起平坐。他见华雄宁死不降,心中佩服不已,又见杨奉要摧残华雄的尸体,再也看不下去了,当下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杨奉推开。此时,他就那样的站着,站在那里看着杨奉,冷冷地道:“华雄,义士也,必须厚葬。”
杨奉脸上一怔,他很了解这位自己曾经的部将,招抚白波贼的时候,若非徐晃奋力拼杀,他也不会成功服白波贼,知道徐晃一不二,便不再吭声。可是一想起太师的交待,便急忙道:“可是太师交待过了,要华雄的人头……”
徐晃转身便走,冷声道:“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担。”
不等杨奉回话,徐晃便对自己的部下道:“将所有人厚葬。”
杨奉心中十分的不爽,看着徐晃和部下将所有的尸体全部抬到了一边,在密林里挖坑埋葬,他心中极为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下令收兵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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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在营外集结了一百名骑兵,让赵云带领着,跟随着李铁朝华雄离开的方向而去。
众人来到了山下,看到十几匹战马停留在那里,而人却无影无踪了。高飞急忙道:“下马,上山……”
就在这时,山上突然火光凸起,郭汜带着士兵站在了山头上,大声地朝山下的高飞等人笑道:“李儒果然神机妙算,知道会有人跟来。高飞,你听着,华雄已经死了,明天你可要务必要到虎牢关下,会有一场好戏演给你看!”
高飞听后,悔恨自己来晚了,但是见山顶上已经开始有滚石落下,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后退,撤回兵营。
“华雄,你放心,两天之后,我一定亲手为你报仇!”高飞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悲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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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虎牢关大战(17)
华雄的死让高飞的平添了几分伤感,对于他来,华雄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死在战场上的,而不是这样毫无价值的死。
回到军营后,高飞什么话都没,整个人异常的安静,在大帐里沉寂了许久后,才面无表情的出了“明日出战”淡而无味的一句话。
军营里,华雄的死已经传开了,士兵们都义愤填膺,都吵着嚷着要替华雄报仇,暗中摩拳擦掌,保养兵器。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高飞带着八千多部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虎牢关下,擂响了愤怒的战鼓。鼓声悠扬地传了出去,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就连太阳,也在这个时候升了起来,将金色的阳光照在那座巍峨的虎牢关上。
高飞戴盔披甲,手持游龙枪,胯下是一匹栗色的骏马,策马向前走了一段路,将手中长枪向前一招,大声喝道:“董卓老贼,速速出来受死!”
虎牢关上的西凉兵早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弓弩手林立,“董”字的大纛迎风飘扬。然而,董卓却并未露面,就连吕布一干人等也没看见,只看见李儒的身边跟着几员稀少的将领,正一脸奸笑的望着发怒的高飞。
“高飞,你果然来了,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李儒捋了捋下巴上的一部青须,阴笑着冲关下大声喊道,“昨天是华雄死了,今天就该轮到你了。”
高飞恨的咬牙切齿,同时也看到了一丝的异常,今天的虎牢关上异常的平静,董卓、吕布、郭汜、张济、樊稠等人一个都没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李儒和他背后几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他知道李儒是董卓的智囊,到心狠毒辣,简直比毒士贾诩还要高上一筹,如果不是早早的死了,只怕这毒士的名字,就要落在李儒的头上。
“快让董卓出来受死!”高飞并非失去了理智,华雄的死虽然让他很伤心,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之所以今天独自带兵前来,无非是为了见吕布一面,准备将约定的时间提前一天。
李儒站在城楼上,双手扶住墙垛,哈哈笑了笑,紧接着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何必太师亲自出面?来人啊,把人全部带上来!”
话音一落,便见城楼上人头促动,一群甲士押着几十名老少的男子走了上来,那些男子的脸上各个表情木讷,神情麻木,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蓬头垢面,乍一看之下,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李儒一把抓住了停在他身边的一个头发花白的男子,五指紧扣着那男子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那男子啊的一声惊呼,便扬起了脸,露出了一张老气横秋又布满沧桑的脸庞,灰暗的眼珠里透着已经看破生死的无奈。
“高子羽!你瞪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好好的看看这老头是谁?”李儒瞋目道。
高飞的眉头紧皱,定睛看了看那个被李儒抓住的老头,那张脸在脑海中缓缓地浮现了出来,真正高飞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老头和善慈祥的面孔如果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快速闪过,一幅幅零碎的记忆图片,勾勒出来了高氏宗族族长的身影。
“子羽……是子羽嘛?”老头突然用力喊出了话语,但是双眼却茫然四顾,灰暗的眼睛里看不见一丝亮光,“子羽,我的好孩子,你赶快走,赶快离开这里,别管我们,快走……”
话还没有完,一颗人头便从城楼上掉落下来,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城垛上,顺着城墙向下滴淌。
“太叔公!”高飞在关上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叫了起来,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他不是真正的高飞,可是他却占用着高飞的身体,看到从到大,一直关爱高飞的太叔公被砍掉了脑袋,他的心里也难免会难受起来。
李儒提着血淋淋的剑,看到关下高飞一阵惊诧,龇牙咧嘴地狂笑了起来,放出话语,大声地叫道:“高子羽!这些都是你高氏的族人,一共三百多口,如果你今天肯自刎而死,太师就会放了你的族人,并且好吃好喝的供奉着。以你一个人的死,换取宗族三百多口的性命,这很划算。我数到十,如果你没有任何行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二……”
高飞背后的赵云、太史慈、荀攸等人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杀了李儒而后快,这种摧残人性心理的手段,是最能让人产生动摇的。不由得众人都开始嘈嚷了起来,都纷纷请命攻击虎牢关。
贾诩看到前方高飞骑着马来回转悠,心里面不由得有了一丝担心,“驾”的一声轻喝,便驰马奔往了高飞身边,急忙低声道:“主公,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主公从离开凉州时就已经放下了这些人的性命,为何今日还有有所动情?宗族之事,固然事大,但再大也大不过天下,为了夺取天下,父母、兄弟、子女都可自相残杀,区区宗族之人,又何足虑?”
高飞此时的心里跟明镜似得,他确实早已经抛弃了高氏的宗族,可是当他亲眼见到亲人在自己的面前被杀,而他又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面便涌现出来了无比的悲愤。他的眼睛里冒出了毒蛇一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城楼上阴笑的李儒,这种对人性心里的摧残,简直是一种煎熬。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当他听到李儒喊到十的时候,数十声惨叫便随之传来,一颗颗人头坠落的声音,就像是一颗颗巨石在敲打着他的心扉,让他疼痛难忍。他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牙齿都把嘴唇咬出了血,眼眶里流出了两行咸咸的泪水,心中默念道:“高飞,对不起,我不能救下你的宗族了……”
贾诩见到高飞流下了眼泪,虽然知道高飞心里如同刀绞,但是他也不希望看到有一个软弱的主公,急忙劝道:“主公,成大事者……”
高飞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中射出了两道凌厉的目光,直接地盯着了贾诩,同时低声咆哮道:“你闭嘴!我知道该怎么做!”
贾诩看着高飞的脸上起了变化,尤其是那两道目光,他曾经见过好多次,那种冷酷无情,漠视一切的目光,也是让他觉得可以一辈子跟随的起源。他的嘴角上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调转马头,便朝阵里跑,心中却缓缓地道:“对,就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才配做我的主公。”
擦拭了眼角的泪水,高飞抬起了头,充满漠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城楼上的李儒,见又有一批人被推了上来,他朗声对李儒道:“李儒!今日你欠我的,以后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这三百多条人命,我一定会向你还有董卓讨回来的!”
李儒嘴里刚数到三,突然听到高飞出这样话,再看他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变得不可一物了。他的心里突然怔了一下,缓缓地道:“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冷血?我就不相信,你会只站在那里看!”
“把男人全部杀掉,把孩全部丢到城墙下面,把女人全部拉到城门口待命!”李儒的眼睛也冒出了无比凶狠的目光,冲身边的人喊道。
一时间,城楼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些男人开始求饶,可是没有一点用,照样被杀了。从不满一岁的婴儿,到七八岁大的孩子,都被那群甲士提着双腿,让孩子头上下,一个接一个的丢了下去。孩子们都哭爹喊娘的,有的吓得都尿了裤子,却都不管用,被那群甲士照样的丢下去,一个个跌落到城墙下面,摔得脑浆碰裂,一片血肉模糊。
屠刀一次次的落下,又一次次的举了起来,鲜血顺着城墙开始流淌,将虎牢关上的城墙染得通红。此时,不少男人都开始大骂起高飞来了,在屠刀的下面,在生死攸关的面前,慷慨就义的高氏寥寥无几,更多的是对高飞的骂声和求饶声,人性就是这样的脆弱。
十几分钟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没有骂声,没有求饶声,也没有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有的只是无声无息的悲愤,怒火。
高飞亲眼目睹了全族男人和孩子被杀,可是他的心里再也没有浮现起一丝的心痛,冷漠的眼神望着李儒,充满杀意的脸庞上笼罩上了一层阴郁之色。他背后的八千多将士各个怒气冲天,却无人动弹,他们看着自己主公的背影,不知道他们的主公现在的内心里是何等的感受,都安静了下来。
李儒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震惊的人,他惊讶地看着高飞,心中在想面前的高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铁石一般的心肠居然比他和董卓的还要坚硬。董卓还曾经为自己的家人动怒过,他也曾经为此动怒过,可是高飞,却异常的平静。
他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他当下冲身后的人喊道:“打开城门,让士兵把那些女人先奸后杀,我就不信……”
“够了!”一声巨大的吼声突然从李儒的背后传来。
李儒转过头,看到一员握着大斧的将军矗立在自己的背后,鬼一般的脸庞上尽显狰狞之色。他皱起了眉头,问道:“你刚才什么?”
“我够了!”那员将军用略带着愤怒的话语道,“士可杀,不可辱!大人如此羞辱对方,只会让对方产生更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