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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可是个精明的人儿,下面虽还有人跃跃欲试,但她却立即大声道:“八百两,一口价,鱼儿姑娘今夜就归杨公子哩!”
话应刚落,对面的雅阁之中突然站起一人来挑衅道:“我家费将军还未开价,你这****竟敢如此安排,这勾栏是不是不想开下去了?”
花姑倒不是很惧怕,冷笑道:“这位大爷火气可真大,如果你家主人不满意的话,大可去向杨公子要人,另外奴家的话放在这里,如果你家将军敢拆我们芙蓉雅苑的招牌的话,悉听尊便。”
杨喆倒不是遮遮掩掩之人,那位费将军就坐他隔壁,想来便是最近风头正劲的禁卫军副统领费天伦,以前此人就不放在他眼里,现在也是如此,他就这么坐着大大咧咧道:“所谓英雄所见略同,莫非费副统领想夺本府所爱?”
他特意将副字说的重了一些,费天伦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揶揄来,何况杨喆的声音他可熟悉的很,要不是他上次从中作梗,自己哪会人前受辱,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冷哼一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属下祝愿府主能长命百岁,永远这么风光!”
即使知道对方在说反话,但杨喆却毫不在意,油然道:“这就最好,当狗的要知道主人的喜好,不然随时会被宰来下酒,希望费副统领好生斟酌!”
“受教了!属下告退!”
哪怕是火已经冲到了头顶,费天伦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不过逛窑子的雅兴至此荡然无存,他带着几名手下匆匆离去,走下楼梯时那‘蹬蹬’之声,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怨恨,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还好花姑及时插科打诨,大家便又把目光放到了接下来上场的飞儿姑娘身上。
刚才的情况范冲压根就插不上嘴,等费天伦离去之后,他才小声道:“府主,只为了一名女子便要一掷千金,还得罪了一位统领,在下认为似乎不值当呐!”
“哈哈哈……”
杨喆闻言便乐了,喘气道:“不是本府要这位鱼儿姑娘,她今晚便是范兄弟的哩!”
“什么?”
范冲不可思议道:“府主的浓情厚意在下怎么受的起,要是在下知道如此的话,更要劝解府主兀需跟费将军相争哩!”
杨喆认真道:“范兄弟,本府认为值得那便够了,**苦短,黄蝶儿还不待范兄弟去鱼儿姑娘房中?”
“是!”
黄蝶儿应了一声便半拉半拽把范冲拖出了座位,他连忙致谢,还没说上两句,就被那美娥拉着走出了雅阁。
杨喆灵台一片清明,目送完范冲之后他便顺势往对面望去,这时花姑正好娇声道:“飞儿姑娘一千三百两,今夜就属于陈大爷哩!”
楼下的大厅内一位颇有福相的华服胖子站了起来,抱拳向诸位嫖友打过招呼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跟着引路美蝶从侧楼登阶而上。
而这时,今夜的最后一位姑娘也来到了大家面前,只见她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色的轻纱,而内中黑色的亵衣亵裤若隐若现,加上笔直滑腻的嫩腿,盈盈一握的蛮腰,青葱般的玉手,脸上蒙着一层黄纱,额头点了一颗红鸾,整个人看起来似幻是真,清纯中带着魅惑的魔力,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杨喆吃瘪
杨喆看着这位姑娘浑身一震,他自问已经见过无数美女,连罗成的几位美眷如此超凡脱俗,都似乎比不上眼前的这位佳丽,只听见花姑道:“本苑花魁琴儿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从小便学习房中秘术,个中滋味还要有幸的贵客细细品味才可,底价三千两!”
“呵……”
底下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三千两’都够买半艘楼船哩,何况这才是底价而已,就睡个姑娘未免有些不值,到牙人那买姬妾的话都能忙的睡不过来了,这时半数的豪客都打起了退堂鼓。
此时有好事者言道:“花姑,这琴儿姑娘我们连面都见不着,三千两,她下面难道是金子做的?”
“楚老板言重了!”
花姑笑脸迎人道:“今日怎么说也是楼中头牌琴儿姑娘的出阁之日,第一面当然要留给等会的那个幸运儿,如果楚老板没兴趣的话奴家可以给你安排别的姑娘,这里还有大把的贵客等着跟琴儿姑娘共度良宵,楚老板请了!”
“三千一百两!”
“三千三百两!”
“三千四百两!”
底下有钱的豪客们心痒难耐便直接喊了起来,不过底价如此之高,大家都是生意人,都叫的小心翼翼。
“五千两!”
杨喆再也按耐不住,便亲自开口喊价,他料想花姑看在他的面子便会借坡下驴,何况刚才争夺鱼儿姑娘之时他便露了一手。相信没人再敢跟自己争。
谁知花姑得了姬静雯的指示,最后这位姑娘她可不敢徇私,其实此女正是以前苏嫱的侍女桃红。如今经过杨雪娆的调教之后便如花蕊般如今已经盛开,勾的杨喆都不得自已,可见其魅力如何出众。花姑尴尬道:“杨公子出价五千两,还有没有比杨公子更高的价格?”
杨喆闻言眉头大皱,但是碍于身份他也不便在这个时候出言,等了几息之后周围还是鸦雀无声,他心中的石头悄然落下。花姑顺势准备宣布结果,岂料侧方的雅阁之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响起道:“五千五百两!”
“呵……”
底下又是没来由的一阵惊呼,不说此人出得起这等高价。就是敢于顶撞逐月府的府主,这份胆量也是天下少有人能及。
杨喆立即不甘示弱道:“七千两!”
那神秘人随即开口道:“七千五百两!”
杨喆怒而起身道:“一万两!这位朋友能否割爱,来日也好跟逐月府亲近亲近!”
“逐月府?”
神秘人似乎有些不屑道:“在下不认得逐月府之人,一万五千两。琴儿姑娘在下势在必得!”
此时花姑心中几乎已经笑开了花。一万五千两几乎是雅苑半月所得,想不到如今有人如此视钱财如粪土,一掷万金。不过杨喆那边也不是好打发的主,她一时之间都不知如果应对才好,竟然杵在那愣住了。
杨喆想不到在洛京还有如此横的人,听声音又似乎不认识,今天这个场子如果丢了,那么他和逐月府便会成为洛京城中的笑柄。但是他也不是活神仙,怎会知道今日要如此多的花销。所带的银两根本没有那么多,如果强撑下去未免要出丑,他眼珠一转道:“请问这位朋友高姓大名,能否借一步说话?”
神秘人笑道:“难道杨公子银钱带的不够?那割爱便是,如果在下能得偿所愿,那么今日杨公子的花销我便全包了!”
“哼!”
杨喆从没有过如此狼狈,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这种情况实在罕见,底下众人立即开始议论纷纷,花姑见杨喆主动放弃也松了口气,立即宣布道:“琴儿姑娘今日便归这位刘大爷所有哩,刘大爷请上三楼稍事休息,琴儿姑娘今日出阁也要准备准备,刘大爷就等着做一回新官人哩!”
杨喆离开大堂之后本想直接回府,但是考虑到要招揽的范冲还在这儿,还有那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他吩咐手下定要查出此人的底细,收拾心情之后就向后院走去。
这会功夫范冲已然梅开两度,鱼儿姑娘的确人如其名,那婉转陈欢的模样让人********,**缠着腰膀根本不曾松开,这八百两花的值,埋头苦干的当儿他还不忘暗谢杨喆,这个朋友交的确是没话说。
而琴儿姑娘如今已然大红盖头静坐与床沿上,正等着那刘大爷过来。杨雪娆也不知给她下了什么药,如今她六识似乎清明,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似乎脑中有个声音在时刻提醒她,自己只是个低贱的妓女,人人都可以作践她,而她所要做的便是取悦这些男人。
也许琴儿是第一次,也许杨雪娆的控制还没有那么深入人心,她未免有些紧张,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裙,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突然房门应声而开,花姑那标识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道:“琴儿姑娘初承雨露,刘大爷你可得怜惜着点,请大爷慢慢享受,奴家告退!”
接着的轻声细语琴儿听的不是很清楚,片刻之后那人便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听到脚步声她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中,虽然想要逃,但是身子却像是定在了秀塌上一般,到头来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好在那人来到身前三步处却停了下来,观察了良久之后他开口问道:“你本名就叫琴儿吗?姓什么?”
“奴家琴儿拜见大爷!”
琴儿控制不了自己开口道:“大爷有何需求但凭开口,只要琴儿能做到的,一定让大爷满意,可否先请大爷为奴家揭开红布!”
那人明显一愣,但还是走上前将红盖头摘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他惊声道:“雨绮,真的是你?你一点都没变!”
琴儿的脑子里两股声音已经快打起架来,她痛苦的摸着自己的额头道:“大爷在说什么?琴儿不明白!”
“雨绮,你振作一些!”
神秘人上前一把便将其搂在怀中,大手贴着她的背部内力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琴儿顿时便觉得好了一些,望着那张略有些皱纹的黝黑脸庞,她还是犹豫道:“大爷不先听些小曲,这便就要人家了吗?”
“哼!”
神秘人冷哼一声道:“芙蓉雅苑竟然逼良为娼,今日要不是刘某应邀前来,还不知我失落多年的女儿竟然在此受苦,雨绮别怕,爹爹救你来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骨肉亲情
这位神秘人物说出来也许江湖没有什么响亮的名号,但在惠州如今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便是惠州都督的拜把子兄弟、叱咤水道的大哥、顺字门扛把子刘大胆,人如其名,敢跟逐月府府主叫板,的确胆大。不过如今的逐月府已经不是杨啸天在时那般强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凡要挑战其权威都要先称量下自己够不够分量,刘大胆的水运生意如今越做越大,几乎统治了整条洛水,况且有惠州作为后盾,还真不怵杨喆。
不过想要赎买青楼中的红阿姑可没那么容易,需知这些女子可都是楼内的摇钱树,而往往如此行当的后台又十分强硬,就凭花姑敢跟一个统领叫板就可见一般,他虽心中情急也只能按部就班,先包下女儿的初夜,再想方设法把她偷运出去。
但是见到女儿之后,刘大胆的心都要碎了,刚才在门外之时花姑已然悄悄告诉他桌上的合卺酒中就放了迷药,平日里也不知受过怎样的折磨才弄得如此呆板,好在女儿还没被糟蹋,他长舒了口气。
十多年前,刘大胆妻子早死,他带着女儿在水上讨生活,仅凭一条破船走南闯北,但是就在阜阳城中卸货之时,女儿却不知被谁拐带而去,那时雨绮才只五岁,不过这双眸子却深深的刻在了他这个父亲心中,如今一见琴儿他死去的心便活了过来,这个就是女儿,他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作为一个父亲他如今膝下无儿无女,琴儿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个空虚,别说一掷万金。就算要他全副身家,他都甘之若饴。
只是琴儿的状况实在不是很好,而且刘大胆总觉得女儿近在眼前,似乎又离自己很远,正常人听到自己说的都不会如她般充耳不闻,她的魂好像都不在身上一样,还在按部就班道:“大爷请稍坐。咱们先喝杯水酒,让琴儿为您弹个小曲如何?”
刘大胆闻言十分痛心,狠下心来一掌劈了下去。琴儿应声而倒,他便将其平放在秀塌之上,而自己则向门口靠去。
果然门外有人在监视,他沉声道:“门外何人。大爷逍遥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听门子。给老子滚开!”
只听见门外之人一阵慌乱,似乎撞翻了什么东西后逃之夭夭了,花姑本来也是防着小心,差遣了个龟公在外听门,只要琴儿那丫头就范以后便能功成身退,那龟公最是胆小,被刘大胆一吼便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去跟花姑告状。谁知花姑会错了意,以为刘大爷已经办了那丫头。便一巴掌扇在了龟公脸上,让他赶紧滚蛋,而自己则步入后院讨好杨喆去了。
阴差阳错之下便给了刘大胆充足的时间处理女儿之事,他的几名亲信准时的从窗口翻了进来,由浪里白条扈三娘为琴儿换上男装,三人便驾着这个不省人事的花魁一路大摇大摆的从芙蓉雅苑中走了出来,而刘大胆则飞檐走壁早就等在了大门口,他们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又怕被杨喆查到顺字门头上,便由刘大胆做主前往罗府,凭着兄弟言嗔跟武林盟主的关系,只要罗成照拂一下,还怕过不了这关吗?
可惜罗成如今不在府中,刘大胆真是不凑巧,正在赶路的他注定要扑个空。如今府中的灯光几乎都暗了下来,韵儿房中也只点了几根无烟的红烛,自从怀孕之后她不仅渴睡,胃口也见涨了不少,如今快到子时了,她腹中觉的有些饥饿,便传唤下人做点夜宵填填肚子。
甄月楼和司徒雷已然睡下,而连褚则还在庭院中仰望星空,对他来说每个夜晚都是难熬的,不到一定时间他也不愿去忍受那种折磨。好在萨克逊已经归来,两人相处了月余之后,他多多少少也能了解到对方的苦楚,这个时候只需安静的待着,那么总能帮到一点。
以往在路途之中两人就这么对着篝火看着星空可以坐上几个时辰,但今天不同,天天看这破天有什么意思,连褚总要找些寄托才好,此刻他微笑问道:“小萨,今日过的怎么样?”
萨克逊回想起跟青柠姑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木讷答道:“还好!买了一些东西,钱也花的差不多了,连叔知道哪里可以挣钱吗?”
连褚失笑道:“银钱不用担心,年轻人要放开一点,喏,这是五百两,拿去花销吧!”
沉甸甸的银袋抛了过来,萨克逊手忙脚乱的接住,尴尬道:“我怎么能拿连叔的钱,村长说了,要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我……我也是这么觉得!”
连褚摇头道:“你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哪会有女子会喜欢你,这些就当连某借你的,洛京不比你们乡下,该花的时候可不能小气。”
“是吗?”
萨克逊摸着后脑勺疑惑道:“莫非青柠姑娘喜欢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连褚差点笑出声来,饶有意味道:“那你把今日的行程跟我说说,连某帮你参谋参谋,省的你惹的人家姑娘不快还不自知!”
萨克逊便从出门开始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这的确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以萨克逊的傻样比当初的罗成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事无巨细的话讲到大清早都说不准,好在两人都有的是时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唯有以此解闷。
楼上的韵儿刚吃完宵夜,服侍的翠儿赶忙递上丝巾,这十六、七岁的侍女也是从牙人那买来的,因乖巧伶俐便调拨到了韵儿房中,韵儿接过丝巾后吩咐道:“翠儿,去将窗子打开一些,屋子里闷的慌!”
“是,小姐!”
翠儿利落的收拾完碗筷,便端着盘子来到外室,顺便选了南门的窗户去打开个小角。
而韵儿在内室中却陷入了沉思,刚才小雨来时那么大的动静她岂能不知,如今闹的这幅田地,还不知小雨会不会再来,要是这事被罗成知道了未免他会胡思乱想,唉,这个冤家,哄人都不会,闹的小雨如此凄苦,真是混小子一个,她拍了拍肚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