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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看着张铁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只是手一挥,两个人面前的石桌之上,就出现了两个玉杯和一个盘绕着两条蛇形图案的精美酒坛一样的器皿,云中子拍开器皿,一股如兰花一样清幽的香气就从那个器皿之中飘散出来,馨香一片。
“哦,这是什么?”
“这是大荒门利用南疆亿万大山之中的九九八十一种天材地宝酿造的壮神酒,壮神酒是大荒门的秘酿之一,可以弥补和增强人的本源之力,门主修炼过《大荒经》应该知道身外化身之法会消耗人的本源之力,这壮神酒正可以弥补身外化身之法对人体的损耗……”
云中子说着,就拿起那个酒坛,为张铁倒了一杯壮神酒。
壮神酒在玉杯之中,竟然会如彩虹一样的幻化出各种不同的色彩,一会儿红,一会绿,一会蓝,一会紫,雪白的玉杯之中的液体变幻莫测,让张铁看了都啧啧称奇。
拿起酒杯,把酒杯之中的液体喝下,那壮神酒入口的感觉,居然有几分本源之果的味道,一入喉,张铁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躁动起来。
想到外面的那些骑士此刻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现在一定在云中子的领域内和云中子拼命,而自己此刻正在和云中子喝着大荒门秘酿的壮神酒,张铁心中就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就连自己这种平时不怎么演戏的人有时候都免不了要演一场戏,不知道这天下之间,又有多少事情和多少人是别人在表演给外人看的呢,为的就是让人入局。
“可惜了……”张铁喝下一杯壮神酒,随后叹息了一声。
这壮神酒,能媲美本源之果的效果,这样的酒,简直万金不换,以张铁的了解,好像太乙玄门和几大宗门之中虽然也有各种奇妙丹药,但能媲美壮神酒的东西,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可惜了,想当初我大荒门在南疆威势无双,这壮神酒,只要门中弟子学会身外化身之术,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份,门中也常常用此物奖励门人弟子,而现在,除了这洞天之内还有一些留存之外,这个世间,已经再无壮神酒了,不知道要何日,才会有新的壮神酒能被酿造出来……”云中子也满是感叹的说道。
“当初只要是大荒门的弟子学会身外化身之术,这壮神酒每月都能领一份?”张铁眨了眨眼睛问道,“这一份壮神酒有多少,就没有其他要求和限制,像门派贡献什么的?”
云中子微微沉默了一下,“当初只要学会身外化身的弟子每个月都有一份壮神酒的常利,一份壮神酒有四角,差不多是这坛酒的一半,如果表现优异的弟子还有可能多得!”
“那些弟子长老领了壮神酒又如何?”
“自然是可以更多的使用身外化身之术,遨游大荒,体验天地造化之妙境!”云中子一脸缅怀的说道。
听着这话,张铁终于忍不住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卷 第六十五章 一番长谈
“这壮神酒于修行有大利,如果不把这壮神酒增加的本源之力消耗在身外化身的体验之中,而用在点燃明点凝聚脉轮或者打磨武技上,大荒门绝对能培养大批高手,当初大荒门难道就没限制一下这壮神酒的使用或者是引导一下那些长老弟子们把这壮神酒的效用用在别的地方吗?”
“没有,在大荒门之中,只有《大荒经》是无上经典,其他的修炼秘籍,即使有,当初也不被大荒门的长老弟子看中,如果不是提升境界等级可以让更多的大荒门长老弟子们能够在《大荒经》的修炼之路上走得更远,有更长的寿命,更强大的本源之力,大荒门中,几乎就没有多少弟子长老愿意打磨武技或者纯粹静下心来修炼?”
“那如果遇到外敌怎么办?”
“南疆亿万大山之中的无数强大的魔兽异兽,都可以为我所用,身外化身之术或者驭兽之术也能杀敌,对大荒门的弟子来说,所谓的武力,我们不需要自己修炼,只需要在南疆的亿万大山之中找到一只可以让自己控制的强大魔兽异兽就可以了!”
“那这里的时间之塔是不是大多数时候也只是被长老弟子们用来修行大荒无尽藏真言而不是凝聚脉轮?”
云中子再次沉默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样的……”
有《大荒经》这样的经典,还有壮神酒这样的秘酿,更垄断了南疆亿万大山之中的无数资源,还有大荒洞天这样的逆天存在,有着这样条件的大荒门不想着跻身太夏几大宗门之列,争霸天下,长老弟子们却整日沉迷于身外化身的境界之中,去体验什么天地造化之妙,门派和个人的安危也全部寄托在他们控制的各种魔兽和异兽上,张铁完全无语,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自信还是狂妄,也难怪皇道盟会把大荒门当成肥肉。
这大荒门的长老和门徒,似乎一个个都是些崇尚自然的浪漫主义者,门派的管理宽松,壮神酒这样的至宝被糟蹋不说,大荒门内的一些修炼经典,似乎除了《大荒经》之外的其他经典,都可以“无私”的传授给蛮族之人,这在张铁看来,简直难以想象,这大荒门的一夕覆灭,绝对有着这个门派自身的原因在内。
如果套用一句大灾变之前的流行语送给大荒门,那么,张铁只想对大荒门的长老弟子们说——这个世界太危险了,你们还是赶快回火星吧。
大荒门的长老弟子们还没来得及回火星,就几乎全部去见了阎王。
“这是个看拳头的世界,骑士是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主宰力量,所谓的驭兽之术或者身外化身之类的秘法,只能作为门派弟子和长老的辅助修行的手段,绝不能作为一个门派立派的根本,没有强大的骑士作为门派的根基,一切都是空谈,这大荒门以后若是想要复辟,绝不能把《大荒经》作为弟子门徒们的主要修炼方向,十级以内的弟子们不能接触《大荒经》中的驭兽之术,骑士级以下的弟子不能修行身外化身之术,骑士的战力和等级要是提不上去,就永远别想接触《大荒经》中的高级的修炼秘法,不这样,大荒门就算能再次复辟,也迟早还要灭亡……”张铁对云中子说道。
“门主说得对,在大荒门覆灭之后,这些年我在大荒洞天之中痛定思痛,也的确觉得大荒门有许多问题,将来大荒门若是复辟,的确不能再重蹈覆辙!”云中子也点了点头,认同张铁的说法,“门主能把你得到的《大荒经》和云鹤子的那封信让我看看吗?”
《大荒经》和云鹤子的绝笔信张铁都收在黑铁之堡内,这个时候云中子要看,张铁也没有什么好藏匿的,他知道云中子是想最后确认一下他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云中子一说完,张铁二话不说,一只手在石桌上面一挥,《大荒经》和云鹤子的那封绝笔信就出现在了云中子的面前。
看着张铁拿出的那两样东西,云中子用颤抖的手先把《大荒经》拿了过去,用手掌轻轻的摩挲着《大荒经》的封面,也没有翻开,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把《大荒经》放回到原处,在把云鹤子的绝笔信拿了过来,在看着那封绝笔信的时候,云中子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看着云中子那凄凉的神情和脸上滚落的一滴滴的泪水,张铁也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所谓圣阶,也没有三头六臂,照样也有七情六欲,黯然神伤的时候。
对了,云中子和云鹤子都是大荒门的弟子,两个人在大荒门中的字号也相近,说不定两个人还认识?
心中这么想着,张铁就把问题问了出来。
“云鹤子是我的师兄,为人最是厚道,当初我们一起进入的大荒门!”云中子的声音莫名的沙哑了一丝,“这封信,不知道门主是否可以把它给我,让我留存!”
“这封信你要的话就你留着吧,做个纪念也好!”张铁体谅的说道,同时把《大荒经》也重新收了起来。
“我大荒门大难之后仅存的两个人都能被门主遇到,看来这的确是天意!”云中子也收起了手上云中子的绝笔信,也收起了自己脸上悲戚的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我师兄于绝境之中,都没想着要自己修炼进阶骑士,而是想要培养魔鼠来为大荒门复辟,这未来大荒门中,的确不能再把《大荒经》放到首位了……”
“怎们当初大荒门大难之际,云鹤子后来没有想到来大荒洞天之中避难呢?”
“这大荒洞天是大荒门的绝密之所,有诸多秘密,一般来这里的大荒门弟子都要被封住六识,由这里的守护长老从门派之中亲自带进来,大荒门的许多弟子甚至是进阶骑士的长老就算来过这里不止一次,都不知道这里的所在,云鹤子当初来过这里一次,但在离开之后,同样不知道大荒洞天的所在位置……”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卷 第六十六章 天意难测
“我当初在经过严格的挑选和考验之后,被大荒洞天守护长老收为的弟子,也是下一代的大荒洞天的守护长老,才得以进入大荒洞天之内,大荒门出事的时候,我正在洞天之内修行,只有一只身外化身在外面,所以侥幸幸免于难!”
“那大荒洞天的守护长老呢?”
“守护长老当天同样参加大荒门的聚会,未能幸免!”
“我听说大荒门当日覆灭是因为有人里应外合,在大荒门的聚会之中下毒,让大荒门之中的许多人毫无反抗能力就中了招,是这样吗?”张铁好奇的问道。
“是的,那些人很早之前就派人以弟子身份混入到大荒门之内,大荒门出事的那一日,是我们大荒门中最隆重的大荒法会召开的日子,几乎所有的长老弟子都会参加,各自分享学习一些驭兽之道和身外化身的经验和关于南疆之中发现的各种魔兽异兽的信息,那些人就在这一天中在大荒门长老弟子们的饮食酒水之中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奇毒,结果一日的法会下来,到了当夜,那奇毒在突然爆发,除了少数人之外,门派之中的大多数弟子长老都失去了战力,才被人一举覆灭!”云中子说道。
张铁听懂了,看来当初的大荒门真的是一群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分子,这门派之中还定期举行什么大荒法会从上到下彼此交流《大荒经》的修行经验,这倒有点像是现在的沙龙或者论坛什么的,长老弟子齐聚一炉,彼此之间都能放下身份和地位的差异,一起交流,这样的聚会,放在太夏其他的门派之中,几乎不可能,但在大荒门,却个个都习以为常,这样的门派,或许只适合生活在那种人族魔族可以完全和谐相处的盛世之中,而这个时代,人魔征战,人族和太夏内部的野心家和阴谋家们龙蛇起伏,这样的环境,又怎么能容得下大荒门在这南疆之地开辟一处世外桃源呢。
“大荒门的其他长老和门主当日就没有人能活下来吗?”
“在发现中毒和外敌入侵之后,当日我们大荒门的门主和诸多长老在奋起击杀了几个叛逆之后,其中一部分被杀,剩余的都宁死不屈,没有说出《大荒经》的秘密,各自引爆自己体内的命蛊或者是万灵塔,自爆而亡,其余门中弟子,不是难逃毒手,也就各自慷慨赴死,与门派共存亡……”云中子伤感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悲怆,“当日我大荒门宗门所在地的太始山上,血流成河,感觉主人死去,大荒门长老弟子的化身神兽与驭使的各种魔兽异兽,前赴后继的冲向太始山,护住我门派之中的长老弟子的尸体,攻击入侵者,最后****血流一处,共赴门派之难……”
说到这里,云中子抬起了眼睛,怅然的看着那虚空之中,似乎有一幅幅的画面从他的眼中流过一样,用缥缈的语气回忆着那晚的情景,“我那时化身鸟类,就眼睁睁的看着大荒门的覆灭,我还记得那个时候门中有一个长老,平生喜欢驭燕,更喜化身燕中之王,经常带领燕群在南疆游荡,为群燕觅巢,救伤,那日晚上,长老自爆而亡,上百万只雨燕,从太始山外的山洞之中飞出,一只只的燕子,如一片云层飞到太始山,最后一只只燕子前赴后继,全部撞死在那个长老殒身之地的穷天崖之上,上百万只的雨燕的尸体像雨点一样从穷天崖上落下,铺满了山坡,那穷天崖上面的山石原本是青灰色,而经此之后,整个穷天崖上面的山石的颜色因为沾染了太多雨燕的鲜血,这些年过去,穷天崖上面的山石都变成了暗红色……”
“还有一个师弟,喜欢狼,就收服了一个狼群,那一夜,师弟与入侵之敌血战而死,那狼群全部冲上太始山,狼群之中最后活下来的几只狼,找到师弟的遗体,最后驮着师弟的遗体从太始山的云台上跳入了万丈深渊之中,没有让师弟的遗体死后受辱……”
云中子在回忆着大荒门覆灭的历史,而这些情节,听在张铁耳中,却让张铁真正感觉到了那一夜对大荒门来说是如何的惨烈悲壮,人与宗门同亡,兽与人共死,那些画面,让张铁唏嘘不已。
大荒门或许松散,浪漫,但无可否认的是,正是这样的大荒门,让大荒门的弟子对大荒门都拥有了极高的忠诚度,关键时刻,除了极少数几个别人安插而来的奸细之外,几乎就没有弟子背叛大荒门,大荒们活下来的弟子,逃到威夷次大陆的云鹤子在那种环境之下都想着怎么复辟大荒门,而云中子更是不知道在大荒洞天的时间之塔呆了多少年,一直让自己进阶圣阶之后,才设下了今日的陷阱,以大荒洞天为饵,要为大荒门报仇雪恨……
看着云中子那看似年轻但又隐含沧桑的面孔,张铁叹了一口气,“这么一说,大荒门劫难之后,你就一直在这大荒洞天之中修行,不知道你从当日的境界到现在的圣阶,一共在时间之塔里呆了多少年?”
“我在各个时间之塔里前前后后已经呆了400多年,才进阶圣阶,随后我又用了100多年的时间巩固圣阶的修为,现在已经感觉到要触摸到了圣阶上面的一个境界,同时修为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在时间之塔内已经难以再往上一步,我才决定出关,设下此局,为大荒门报仇雪恨……”云中子说道。
张铁原本以为自己在时间之塔中呆的时间算是长的,而比起云中子来,张铁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人能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忍受住寂寞,在一座座的时间之塔中不断砥砺修行,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和毅力?
看着面前的云中子,张铁就知道,大荒门今日能能有一脉尚存,这或许也是大荒门当初余泽所至,气数未尽,在大难之后,老天留给了大荒门一线生机,天意渺渺,委实难测,更令人敬畏。
而云中子话中的所提到的圣阶之上的境界,更让张铁心中一动……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卷 第六十七章 远古经典
“圣阶之上,那是什么境界?”
张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因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的确是至关重要,自从获得那颗人族的救赎之果——一阶的万物之心后,这个问题就常常徘徊在张铁的脑海之中,但张铁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可以给他答案。
圣阶之上是否还有更强的境界,那样的境界到底是什么,这对所有走到张铁这个高度的骑士来说,都是一个不能回避,同时也是一个让人会情不自禁的就会被吸引和陷入进去的问题,但整个太夏,能有资格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只是凤毛麟角。
“圣阶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