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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上面写的什么字?”我好奇问道。
“这支羌笛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信物,上面写着的‘鲜卑巫女’。”少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应该是鲜卑族的族人啊。”我说道。出使匈奴之前,我对少数民族的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当时在北方除了强大的匈奴之外,还有一个民族也很强大,就是这个鲜卑族了。只是,当时的鲜卑族也是四分五裂,内部战火不断。看来天下大乱,乱得并不仅仅是一个汉庭。
我拿过笛子,微笑道:“这支信物,好好保存,你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可能还是鲜卑族的公主呢。真有这一天的话,记得念我的好。”
少女见我将这支羌笛摩挲得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也是妩媚一笑,却让我看到了芊芊玉舌下的的小舌头,顿时,却又让我燥热了起来。
我还给她羌笛,继续躺在草地上,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恐怕以后就不多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怕你的。”少女忽然说道。
“没关系,女孩子哪有不怕打打杀杀的。”我本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这位异族的少女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全身一僵硬,道貌岸然道:“姑娘,请你自重啊!”
懵懂的少女羞红了脸,却伸手去解我的衣衫,低声说道:“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难道,在这充满野性的草原上,有这样一个规矩?
可这时我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规矩,就算是个天大的陷阱也要往进去钻了。于是,我顿时换了副嘴脸,见他解不开我的衣衫,便念叨着我来我来,一点不含糊地自己解开了衣衫,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和充满着野性的美人野地苟合,席天慕地,肆意的欺凌着她,该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她的衣衫,双手下滑,手到处有一丝轻微的战栗,像是害怕,又像是喜悦。
她无疑有一双灵气的眸子,不是那种讨厌的将人心看得晶莹剔透的明亮,而是不沾惹尘埃的纯净。她的眼神如同身侧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内有风情万种,泌人心脾。
我有一剑,可斩美人。89
第一百五十四章 呼延青青
可是,这一剑却终究没有斩下去。
正在我浓情百倍心猿意马力求一战之时,部落里响起了敲锣声。这一声显得极其仓促,它让我受了不少惊吓。紧随着,部落一大批人马扛着野牛回来了。
敲锣,原来只是为了报一个平安。匈奴风俗豪放,既有被律法许可的放偷日,也有抢婚的习俗,以及那姊亡妹续、妻后母报寡嫂的女子改嫁,都是中原衣冠士子作为抨击蛮夷之邦的绝佳理由。
可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和一个女子做那种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侠客笔记小说中看过,轮到自己却是不可以。
还好,并未完全脱去她的衣衫。我坐起身,搂住她,轻嗅着她青丝的香气,感受着她处子之身的娇柔颤抖,叹了口气,缓缓松开。
来日方长。
我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如果将来有一日回归中原,大不了带着她一起回去。在古代,男子有个三妻四妾不也正常,雪儿也不是个醋坛子。到时候万一江湖上评个十大美人之类,那我岂不是一人占了两个?这可是一大风流快事!
想到这里,便觉得不那么郁闷了,恨不得偷笑起来。
我想了想,准备在这个命途多舛的牧民部落逗留几天,问道:“你叫什么?”
她轻声道:“呼延青青。”
我喃喃自语:“那我以后就叫你青青吧。”
她柔声道:“好。”
我翻了个白眼,弹指在她额头,“我说什么你都说好,就你这榆木脑袋瓜,真要是去了鲜卑,也做不来心思百转千弯的公主郡主。”
她微微提了提嗓音,兴许这就算是天大抗议了,“我本来就不是。”
这时,部落的族人们都已经临近了。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平复了下心情。
猛然醒悟,这事有些荒唐!我怎能见了一个异域女子,就如此草率地要和人私定终身?我摇摇头,真是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但是,她确实很可人啊……
族人们抬了十多头野牛回来。见到了我,不论老幼,都虔诚跪在地上,年迈族长更是流泪不止,好似满腹冤屈都一扫而空。得知我要在此住上几日养伤,都是喜悦异常,那些年幼孩童与少年少女,更是欢呼雀跃,除了呼延青青,其余几名少女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希望我入住他们的营帐。
但老族长热情,做了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决定,让我住进了他的营帐。
晚上,部落举行了庆祝晚会。虽然这一天过得坎坷,但还是要庆祝丰收,以及感恩于我。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以后,低头走出帐屋,青青跟在身后。
苍穹上繁星点点。
我缓缓走上一座小土包,除了少女青青,远远还鬼鬼祟祟跟着老族长的小孙子,好像乳名是叫阿棘勒。
小兔崽子古灵精怪,还以为我没有发现他。呼延青青笑笑,道:“他从小就喜欢粘着我。”
我笑道:“没关系,小孩都喜欢有你这样一个姐姐。”
我们坐在土包上,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呼延青青说起,其实他们这次迁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此前,一位匈奴贵族的儿子要轻薄于他,却被他们部落属地的贵族王挡了回去。两个匈奴贵族之间引发了一场争斗,无奈之下他们才千里迁徙。
我才知道,匈奴单于之下还有很多的贵族王,如呼延王、须卜王、兰氏王、昆邪王、休屠王、东胡王、楼烦王、白羊王……,各自划分有自己的领地,像呼延青青这样的小部落,每一个都是归属于自己领地的贵族的,不得在其它领主的草原上放牧。
偌大个草原,原来也是不得自由啊。
夜凉如水,我们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她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之上,在霜气的侵袭下,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
如她一般,晶莹剔透。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是跳水砍柴,做一些粗活。部落里人多,竟没有了再和青青长时间独处的机会。闲暇时,也教部落里的孩童一些基本的武艺,他们也都叫我“大虎哥哥”。
恍然间过了五日,我连日打坐调息,伤势也好了大半,再有内伤也只能是慢慢调息了。虽然呆在部落中岁月静好,但总还是有使命要去完成。离开了这些时日,一直也没有呼厨泉等人的消息,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当天清晨,我便辞别了老族长和呼延青青,要继续上路去匈奴王庭了。青青送我离开,拉着我的衣襟,说道:“你快些回来,我每日都等你。”
我心下感动,香了香她的脸颊,便上了马,向前方奔去了。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了。
这一日,我沿途边走边打探消息,听牧民说,呼厨泉他们已经过去了三日,但他们大军行走缓慢,远不及我每日里的快速追赶。照这般速度下去,可能在明日天黑之前就能追上大军了。
一路风餐露宿,好在我闯荡江湖多日,也早已经习惯了。
第二日夕阳西下,我却没能追上大军,想沿途打问牧民还是不太靠谱,结果走错了路。因为语言不通,很多牧民给我连说带比划,他们虽然都热情好客,但指路方面却不在行。根据他们的指导,我本以为跑不多远会有条河,却没想到一滴水也不曾见到,反而有座大山拦路。
因此这一路跑的我辛苦不已,马背上也都尽是汗。
夕阳西下,却连一个大军的影子都没看到。但运气好的是,只见前方有一座城池颇为热闹,这在匈奴甚是罕见。我长途跋涉了几日也是累了,便进去歇歇脚。走在城门口,看到城头之上歪歪曲曲地写着三个字,竟然是汉字:“三皇城。”
我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但却是想不起来了。也不管那么多,找个店吃顿饱饭才是正事。
进了当地一家馆子,叫了二斤牛肉和一碗羊杂碎,北地的“烧刀子”自然是免不了的,便放口大嚼了起来。正吃之间,只听得隔壁一人说道:“听说城主这几天已经回来了呢,正在全城通缉一名江湖大盗。”
我一向比较喜欢这些侠客笔记中的情节,听他们说,便留上了神。
另外一人说道:“那大盗可是犯了什么事吗,竟敢有劳城主大人亲自通缉?”
“可不是嘛!听说这人无恶不作,杀人越货,烧杀抢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最可恶的是,是个大大的采花贼,从八岁的女童到八十岁的老太婆都不放过,和禽兽无异啊!”
我顿时义愤填膺,这种贼子要被我遇到,我等江湖中人,为民除害行侠仗义本就是英雄本色。
另一人问道:“那这人叫什么名字啊?”
那食客道:“听说是从中原那边来的,名字倒是好记。叫做段大虎,通常身上还背着以这一把大刀!”
我一口烧酒差点被没喝到鼻子里,筷子一抖“当啷”掉在了地下。这通缉的江洋大盗,说的不就是我吗?89
第一百五十五章 江洋大盗
当下,那食客又在细细描绘我的相貌,我越听越心惊。我初来这三皇城,不曾做下一件恶事,怎地会成了那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真是百思不解其解,想来一定是这位城主搞错了。我既然来了,可要想办法解释清楚。
但人多口杂,我也不能被他们发现了。便悄悄从背上拿下了大刀,拿破布包住了,在地上抓了一把灰土抹在了脸上。
正说之间,那食客偏偏已经瞅到了我。他眼神狐疑不定,显然是已经生了疑。两人又低声说得几句,那食客过来用夹生的中原语言问道:“这位先生可是从中原来?”
我想这事没法隐瞒,便直爽道:“正是,在下过来做些小本买卖。”
食客又问道:“先生这件包袱体型修长,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慌忙中联想到了盲女的琴,忙道:“这里面装了把琴,家传的。”
食客犹自像打量贼人一般打量着我。我忍无可忍,大怒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吃个饭也犯了王法?”
那食客一愣,赶忙给我赔礼道:“得罪得罪,在下看到先生样貌想起了一人,所以过来问问。”
听他说话倒是文气邹邹,但做事却也太不礼貌。我冷哼一声,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不再理他。他见我不愿意搭理,也觉得无趣,和同伴结了账便离开了。
我酒足饭饱,打了个结实的“饱嗝”,才觉得心满意足起来。天色已晚,看这座城池颇为繁华,找个客栈打尖才是正事。
可刚才出饭店的大门,只见一队城池的公人手持刀棒锁链,嘴上大喊着:“兄弟们上啊,莫走了那江湖大盗!”
我左右一看并无旁人,看来说的就是我了。我连忙挥手道:“这位官爷,你们想来是认错人了,在下出来贵宝地,怎么可能是江洋大盗?”
那公差却不听我那么多,一阵声色俱厉的吆喝,其它兵卒便跃跃欲扑,我一看这形势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是先走为上,等调查明白再讲道理不迟。当下一脚踹上了一名持棍士卒的胸口,又一掌抓住了一名士卒的手腕,将他朝人群一推,扭头边走。
背后锣声四起,只听那公差头目大喊道:“快追,不要走了那强盗!”
我心中发慌一路奔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巷子,直跑得气喘吁吁,见到无人追来,这才蹲下喘口气。
面前,有一位白衣公子经过,却留下了一阵香风。就这一瞬间,我还是发现他腰间挎着一柄好剑,剑鞘碧绿。剑未出鞘便已经寒气逼人。传言中,这把剑剑纹若九条青蛇,方于水中,游走如活物。
因此,古剑名叫“青蛇剑”。
他走出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问我道:“你是那位江洋大盗?”
我愕然。难道我的额头上写了“江洋大盗”四字,怎地谁见我都能认出我来?莫名其妙我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怒从心中起:“公子,我虽然是段大虎,可平生不做亏心事,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他冷笑。
伸出一根纤细手指,轻轻点在我眉心。
很轻很轻。
可是,对于我却是重于千斤。我体内气机几乎寸寸砰然炸裂,就像一条鲜活的鱼忽然被扔到了油锅里,还在不停地疯狂挣扎。这种疼痛就像千刀万剐的酷刑,将我身体刀刀割下。我自从学了大梦春秋之后,从没人能这样简单伤的了我。而他这一指,不仅伤了我,还使我气机逆行,苦不堪言。
我欲拔刀,竟然也只能拔起两寸。
此前我曾受了重伤,现如今又莫名其妙被他偷袭,自然是无法抵挡。体内生出一股刺骨的寒栗之气,足以让一般人晕厥过去。我仍在拼命抵挡,但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弯下腰来。
我有些好奇,他为何没有一指杀了我?
道旁,有座石狮子。而我,需要发泄出体内真气,方能抑制住乱串的气机。我双脚离地,连人带刀撞向石狮子,重达上千斤的石狮子瞬时被我砸城无数碎块。我终于勉强调顺了气机,右手一抽,屠龙刀已经出鞘。
这位公子眼神不屑地看着我,扭了扭脖子,嘴角扯了扯,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你还不跑?”他指向小巷的另一头。
我打不过的人多了,可从来没跑过。于是,我很令他失望地连人带刀撞向这年轻公子,如撞那头石狮子。他定料得我出刀,却一定料不到我人去撞他。一瞬间,他的退路已经被我封死。
待我撞上他时,就是他丧命时。
那公子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正对着我一掌拍出,我的身形忽地一滞。他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变掌为爪往后一缩,我如同龙汲水给吸纳过去,公子骤然加速快步前行,横出手臂,轰然挥在我胸膛。他的身体却如同一张被拉弦满月的弓胎,再度向后倒飞出去。
我被一臂砸的窒息在当地,他明明已经后退了,却好似改变了主意,又似闲庭信步般向我“走来”,动作很轻但速度却快到了极致,只一眨眼便又是一个肘击打在了我的腰间,我的身体背后,都被他的气机砸出了一个大坑。我单膝跪地,吐出了一大口淤血,青砖地面上一滩红色,触目惊心。
他面无表情勾了勾手指。
我以刀尖拄地,借力撑起身体,直起腰,浑然忘我,没了疼痛,没了杂念,脑海中只有一柄所向披靡的刀,气海沸腾。
屠龙刀在我身前静止。
我双脚猛踩地面,惊起一层尘土。就要劈出我全力施为的一刀!
“饿了,”他说,“打架真无聊,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我愕然。不知道这一刀还该不该劈出,和他决个生死?
他笑了笑,道:“你这点小本事还是省点力气吧,虽然你能经住我的一指剑,但我用五成力就可以杀了你。”
我气机顿时卸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你到底想要怎样?”
“今日我心情不错,不想杀人。可是,也不意味着你跑的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所欲何为?”我问道。
“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如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