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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杀过去抢夺,恐一时难以得手,便打个马虎眼,看似向蔡瑁攻击,实际上却是找个机会抢了程普的包袱。
我虚张声势,连连大喝,气势如虹,却并不伤他。眼看蔡瑁就要立个大功,却不料从哪杀出来我这个瘟神,蔡瑁左冲右突,始终逃不开我的刀影。那边孙坚一看来了帮手,胆气立壮,大开大阖,指挥兵士左冲右突。
许千雪慢慢移动到程普身边,趁他不注意,却是一记峨眉刺挑上了他的包袱,程普大惊,和另一员将军韩当朝许千雪杀去,欲要抢夺包袱。许千雪身法轻盈,却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当下喊道:“哥哥,接住!”
我腾空而起,接住了包袱,当下连使杀着逼退官兵,道:“走!”
许千雪跟着我跳出圈子,我二人朝着大山之后跑去。孙坚和刘表面面相觑,都命令道:“追!”当下几千人的队伍追着我们,中间还夹杂着几句粗言鄙语。
“站住!”
“有种你别跑!”
“有人抢劫!”
“快给我放狗啊!”
“休跑,吃老子一刀”
我当然不可能站住,也不可能不跑,他们当我傻,我却不能自误。听他们越是喊,我便逃的越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却在此时,忽然前方出现一个道人,我差点撞在他的身上,堪堪避开正要继续奔跑,突觉得肩上一空,我的包袱却不知如何到了他的手里。
“牛鼻子老道,快还给我!”我大怒。
“好,好!”老道脸带微笑。可他嘴里说着好,却并不还给我,反而两晃三晃之间,离我越远了,悠忽不见了踪影。
这时刘表和孙坚等人也追了上来,我等面面相觑。螳螂捕蝉怎料黄雀在后,还是黄盖反应较快,大喊一声:“快追啊!”
我等众人才反应过来,于是,大伙一声喊,又朝着老道消失的地方追去。只是,这个追人的大军中,我本是被追之人,却也加入了追人的行列。前一刻一帮弟兄还在骂我,此刻还有人跟我后面,为我鼓劲道:“好汉快跑,追上那个老贼!”真是风云变幻世事无常。
我虽不会轻功,但身有内力气息绵长,也有些长力。但如此这般奔跑下来,估计连我的内衣都能拧出水来,我吐出了舌头,扶在树上大口喘息。往身后一看,已经有不少人躺在地上,像一只只哈巴狗。
许千雪也停在我身边喘息,我骂道:“这从哪来的牛鼻子,怎地跑的恁快?”
“这人是个高手,要是遇到了,可要小心。”许千雪道。
我也不敢多歇,鼓一口气又向前追去,天涯海角,还不信追不上这个牛鼻子老道。追着追着,前方豁然开朗,却是山清水秀,一处庭院亭亭玉立,曲径通幽。路牌上写着几个大字:“水镜山庄”。
我略一沉思,现已口渴难耐,进去歇歇脚,遇到个爱施舍的主人,讨口水喝也好。计议已定,便朝着里面走去。走不多步,却见一个青年书生正愁眉苦脸,坐在池塘边发呆,想来便是此间主人了。
“这位公子有礼了,我冒昧来到此处,想讨碗水喝,不知贤主人肯施舍否?”我文绉绉的说完了这句话,还咬了几次舌头。
那公子蓦然惊醒,道:“缸中有水,壮士请自便。”
我本以为他要像萧寒衣那般文绉绉大说特说一通,不料却是这么简单一句话,真是合我胃口。我看到池塘边果然有口水缸,一片竹子伸在里面,水流不息。想来是引的山上清泉之水。我大喝了几口,腹中饱满,心情甚好。却听那公子连连叹气,像是有什么难解之事,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便问道:
“不知公子为何在此处惆怅?”
“哎,我非观鱼,乃有所思。”
我一拍胸脯道:“公子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告诉壮士也无妨。有一女子比我聪明百倍,我欲娶她为妻,可她言道需要出一道题让她回答不出,才能答应于我。可我苦思百日,日日都去尝试,始终都被她轻而易举破解,这又如何是好?”
我听罢也傻了眼,竟然有如此变态的条件,我天生愚笨,看来是帮不上忙了。正欲安慰他几句,便去赶路,却忽然见中间房子里出来一个老道,须发皆白,面容清庸,看去竟有几分鹤骨仙风,得道高人的模样,却不是抢我包袱的牛鼻子又是谁?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当下抽出大刀,大喝一声道:
“贼子休走,吃我一刀!”46
第六十五章 水镜先生
我疾跑几步,一个饿虎扑食,当头就是一刀。没想到那老道反应迟钝,竟然来不及闪避,眼看我的一刀就要把他砍得死无全尸。我暗叫一声“糟糕”,却也已经无法收回宝刀,只得听天由命。
也不知他使了何种身法,我眼前一花,便失去了老道的身影,我一刀砍在空气中,差点没闪了腰。心下大怒,瞅住了他的方位,便又一刀朝他砍去,如此这般砍了有三四十刀,竟然没有一刀砍中,真真大白天见了鬼!
这时刘表、孙坚等人也都赶到了跟前,看我如此砍法,也都是心下骇然,默不作声。我终于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又跑到缸中喝了几瓢水,只见那书生仍然坐在塘边唉声叹气,倒似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我也无暇理会他,跑回了场中。只听得孙坚朗声道:“阁下高人,却不知为何要抢夺在下的包袱?”
那牛鼻子道:“既然包袱是你的,你可知里面装有何物?”
孙坚一时语噎,总不能当着众人面说这就是传国玉玺吧。当下铁青了脸,冷哼了一声,却也不说话了。
却见刘表做了一揖,一派名士风范,道:“这包袱中乃是皇家之物,还请仙长奉还在下。”
牛鼻子又道:“这天下已经无主,却哪里还有皇家之物?”
刘表隐约有些愤怒,但仍然彬彬有礼道:“这天下姓刘,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却又何谈无主?”
“哈哈”,那道人大笑道:“我本以为江夏八俊之一的刘表是个人物,不料却如此迂腐不堪。”
刘表怒道:“还请阁下指教!”
“自古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秦统一六国,但多造杀孽,历二世而亡。汉历时四百余年,气数耗尽,虽姜尚之才难以回天。方有今日之风云突变,诸侯并起,非人力所能挽回。”
“先生谬论了!这江山气数本是虚妄之说,如何可信得?”刘表问道。
道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方物,打开黄锦丝绸,正是那传国玉玺,道:“你们观此印,无非是权力巅峰,人间至尊的象征。而我观此印,却紫气环绕,内藏有天下气运。可这天下因一印而有一主,着实太无生趣,因此,今日我便亲手毁了它。”
只见他将玉玺托在右手之中,也不见有如何动作,从他指缝中却流出金砂来。
“不可!”孙坚持刀跃上,连劈几刀。他刀法本不如我,我劈不中牛鼻子老道,他自然更是不行。
刘表大喊道:“仙长手下留情啊!”也抢上,一时间众将齐上,乱刀砍向老道。老道左手挥动拂尘,道:“起!”
却是鱼塘之水汹涌而出,撞向围攻众人,被撞者如大锤捶兄,面苍白。就这么一耽搁,道人手中玉玺化作一片细沙,早已经消失不见。
“你你”刘表为之气结,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玉玺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又何必当真呐?”道士笑道。
刘表忽地想起一人,道:“你是水镜先生?”
“不错,我正是水镜。”老道道。
刘表肃然起敬,道:“听闻先生悟得上下五百年天机,为当世仙人,既然毁了传国玉玺,我等也无话可说。但先生可否见教一二?”
“哪能悟得什么天机,都是些山野村夫的谬赞。”
刘表作揖,坚持道:“请仙长教诲。”孙坚等人本是不信的,看刘表如何恭敬,也都抱拳低首,听这故弄玄虚的老道如何说法。
水镜先生又大笑道:“好,好。”
却是不愿意说其他了,刘表无法,也不再勉强。孙坚见等了半天却来了这个结果,他自能忍受,手下将领黄盖却大怒道:“你这个老叟却也太不讲理,平白无故毁了传国玉玺,说起话来又如此疯疯癫癫,今日你不给个说法,我们便拆了你这个水镜庄!”
水镜先生道:“天下三分,有你江东一席。但打江山易,守江山却难呐!”
孙坚脸上阴晴不定,欲待再问,但水镜先生已经不理他了。我沉默半晌,这时早已经按捺不住,大声道:“你个牛鼻子臭道士,抢了我的东西,被我人赃俱获,你得赔我!”
水镜先生苦着脸道:“赔不起。”
“你莫非还想赖账?”我大怒。想当年终南山上,这种不要脸的老道士太多了,还不是人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人后却恨不得把香客的钱袋全倒进自己口袋。
“乱世之中分三国,你本是三国书外之人,又何必对此等小事耿耿于怀?”水镜先生道。
“甭想忽悠我!为了追你,我刚才步子迈得太大,差点闪着了蛋”我道。
“既如此,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可好。”水镜道。
“先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用。”我抱刀并不理他。
水镜附耳和我说了一席话,听得我脸大变。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水镜先生一副仙风道骨,哈哈大笑,竟独自进屋去了。这时许千雪不知何时已经在我身旁,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喃喃说不出话来,只得胡诌道:“他说,我家米缸里的米又满了”
许千雪瞪我一眼道:“这也是秘密?”
“哎,这是个大秘密啊!”我叹气道。
刘表和孙坚等人一个个唉声叹气,最后还都是散了。我也无处可去,便往水镜庄的青石板上一躺,道:“牛鼻子老道毁了我的玉玺,咱吃完饭再走!”
许千雪愕然。
那书生忽然凑过来,道:“这位壮士,我的老师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不耐烦地道。
“他有没有说天下三分,谁将一统天下?”书生锲而不舍。
“说了,”我翻个白眼,“可我不告诉你。”
“无妨,无妨。”书生莫名喜道,“我有一事相求,请兄台和我去走一趟,做个见证。”
“不去,我饿了。”说着,我翻了个身。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兄台何以如此健忘?”
这书生看似魂不守舍,却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我无奈,道:“说吧,去哪?”
“这庄园之外,有一处茅舍,乃是我心爱的姑娘的居所。我终于想到了问题,或许我的老师都不知道。这次,她一定不知道答案。”书生道。
“好吧,能促成你们的姻缘,我也算积福行善了。”我道。
“这位姑娘愿意前去吗?”书生又问许千雪。
许千雪听我说了前因后果,道:“你猜我是去还是不去?”
书生道:“这问题属于诡辩,乃是法家学说,误人子弟啊。”
许千雪还是跟着我们去了。行了几里路,满园桃花之中果然隐着一座茅舍,十分清新素雅。门口几盆花,却都修剪的格外雅致。
书生在门口叫道:“黄姑娘,我又来了。”
门“吱哑”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面上却带着娃娃面具,不过看她步伐形态,应当也是一位大美人。
“你这次又想出了什么问题可以难倒我?”没人轻声道,嗓音也是十分悦耳动听。
书生得意道:“此番你绝对猜不到的。”
“说来便知。”
“乱世中这天下三分,本是天地运数。可我如入蜀拜相,你猜我能否逆天改命,一统天下?”
我本以为这书生想出了什么绝世好问题,原来竟然是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真让我大跌眼镜。他问的本是未来之事,谁又能料得?况且逆天改命又谈何容易。
却见那美人沉吟许久,道:“我不知。”
书生哈哈大笑道:“终于被我赢了一回!”
美人沉吟道:“诸葛亮,问答之说只是戏谈,你要娶我,我便嫁你。可你也不必为了这个问题牵绊你一生。”
那书生道:“百日之中,我只有这个问题难倒了你,或许,这便是天意。”
我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人竟然就是那个神一样的存在:诸葛孔明!46
第六十六章 诸葛孔明
当下,姑娘邀请我们进了茅屋,屋内一应用具朴素,墙上却挂着九宫之图。
“姑娘,我只知你姓黄,但不知芳名如何?”诸葛亮道。
我暗付古代人真是混乱,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也爱的死去活来,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我叫黄阿丑。”那姑娘沏好了一壶茶,淡淡说道。
“原来是阿丑姑娘,和你相伴一生,亮此生无憾矣。”诸葛亮道。
“黄姑娘,你为啥总是戴着个面具?”我忍不住问道。
“我天生丑陋,不得见人,所以不得不用面具遮丑,倒让公子见笑了。”
“我看姑娘身形苗条,婀娜多姿,细腰一搦,甚是娇美,体态轻盈,姿式飘逸,断断不会丑的。”我几乎用光了所有溢美之辞,那边许千雪仍然嘴角含笑,但眼神冰冷,我赶忙喝了一杯茶。
“你怎么看?”黄阿丑问向诸葛亮。
诸葛亮道:“姑娘淡雅宜人,风姿嫣然,如这清茶,沁人心脾。在诸葛亮心中已然是最美,至于容貌如何,我其实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姑娘心意如何?”
黄阿丑面戴面具,看不出喜乐,而是拿出一方宣纸来,写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诸葛亮大喜道:“感谢姑娘抬爱,我这就回家置办礼物,娶姑娘过门。”
“公子,我等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繁文缛节?”黄阿丑道:“既然今日来了,那就今日拜堂成亲可好?”
我和诸葛亮相顾愕然,只听得许千雪道:“黄姐姐真是奇女子,做事绝不拖泥带水,才智都很高呢!”
“这”诸葛亮犹豫不定。
“莫非你愿意?”黄阿丑道。
“阿丑姑娘,我只是怕委屈了你。”
“委不委屈,只有我心知,你又如何知晓?”
“恩,姑娘说的对,诸葛亮拘泥世俗,总是落了下风。”
我早已经听的不耐烦,这时站起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终究还是要收拾收拾的,今日我们就不走了,就在此处喝杯喜酒。”
诸葛亮道:“如此有劳兄台。”
于是,许千雪去周边摘了不少鲜花,黄阿丑亲自插花,她重视花枝的美妙姿态和精神风韵,喜用素雅高洁的花材,造型时讲究线条飘逸自然,构图多为不对称均衡,利用不多的花枝,通过宾主、虚实、刚柔、疏密的对比与配合,轻描淡写,清雅绝俗,以体现大自然中固有的和谐美,悉心追求诗情画意,不一会儿,就将一间陋室布置的清新脱俗。
我去河边挑来了几桶水,又劈柴生火,晚上总是要大吃一顿的。诸葛亮挽起袖口,自己做起饭来,只见他做菜极有章法,一步步井井有条,看来也是个好厨子。我赞叹道:“诸葛兄,听闻你智谋无双,擅长带兵打仗,却不料也做得一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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