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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抱怨起来,“晋经风有了个小女朋友,两个人亲亲我我的,根本没空带我出去玩。”
席望月的脸色顿时绿了,“你!……”
“好了,苏珊,改天我带你出去吧。”
“不,我还是比较喜欢经风,我要征服他!”说着,苏珊坐在晋经风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晋经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席望月心里暗自发起火来,“这个死丫头,在胡扯写什么呀!”
这时,秘书小姐端着热乎乎的咖啡走了进来,那醇香的味道,立刻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我还记得上学时每晚都泡咖啡来提神写论文。”菲林回忆着喝一口咖啡。
“泡咖啡的是个叫夏莲的胖女孩,她有个哥哥,可凶了!记得是叫做彼得吧。”苏珊插言道。
“以前的事总是很另人怀念啊,晋经风,你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过找一份合适的工作?还是打算接手你父亲的产业?”
“我还没有考虑过。对了菲林,你知道四季路停车场吗?”
菲林突然一惊,“是啊,听说好像是座小型的停车场,而且好像是私人的,怎么了?”
“今天晚上那里会有一场毒品交易,就是最近查在上海闹的沸沸扬扬的贩毒案!”
“是这样吗?”菲林喝下一口咖啡,“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的朋友偷听到的。对了,那为宏炎记者,今天在吗?我有点事想拜托他帮忙。”
“宏记者?他在!我去让秘书请他过来。”说着菲林走出了办公室。
“谢谢。”
苏珊不高兴的望着晋经风,“经风也真是的!一见面就说那么严肃的话题,好像故意来办事的一样!”
“抱歉,苏珊,有些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行。”
“高曼小姐,你安静点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席望月不屑地瞪了苏珊一眼。
“你管我!”
不一会,菲林和宏炎便一同来到了办公室。
“晋先生!席小姐!久违了。”
“宏先生,今天还是有些事想拜托你。”
“哪里的话,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今晚在四季路的停车场会有一场毒品交易,我想去调查一下,希望你能借我一部相机。”
“借相机?这么重大的新闻当然是我亲自去喽!可以吗?晋先生?”
“这……我担心会有危险……”晋经风望着宏炎瘦弱的身材,苦笑起来。
“没有危险是我这个做记者的没见过的!”
“那好吧,就拜托你了……菲林,我可以借宏先生用一晚吗?”
“请……请便……”
“晋先生,还要多谢你呢,每次都能够给我带来这么重大的头条新闻。”
晋经风不禁苦笑起来,“是我运气不好,每次都会遇到麻烦的事。那么今晚八点,我们在四季路那家叫倍香的餐馆门口见。”
这时,苏珊和席望月互相望一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第八章 死亡的幸福气息
北京的冬天,风沙就像东北的雪,海南的阳光一样,已经成为年年的惯例,如果哪个冬天,北京的风沙突然少起来,算命的就会开始用他两张嘴皮子大做文章了。可不知怎么的,今年北平的冬天却不怎么冷,虽然也有寒风扫落叶的萧条,但却始终没有以往那么凛冽,不知道这会预示着什么。
晋经风套上一件随身的毛衣和外套,将一把小口径的手枪放进上衣口袋里。
“不行,太危险了,你们说什么都不能去!”
“为什么?不公平!”苏珊说着,不乐意的嘟起嘴来。
“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也许你用的上我们也说不定啊!”席望月自从早上来到晋家就没有回去,晋经风显然有些过意不去。
“听话,我有种预感,这次去真的很危险,如果我在明天早上以前还没有回来,你们就报警,还有,千万别跟奶奶和恩慈说!”
晋经风拍拍两个女孩的头,然后顺着晋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晋经风走后,席望月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我不放心!”
“我也一样……不如咱们偷偷的跟去看看吧?”
“你还记得他们约在什么地方见吗?”
“在四季路一家叫倍香的餐馆门口!”
席望月看看墙上的时钟,“趁还有时间,我们快点走吧。”
于是两个女孩披上外衣,同样顺着晋府后门溜走了。
夜晚的北京城大街上尤其繁华,偶尔可以在隐蔽的巷口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醉汉和一些游手好闲的痞子。他们的目光轻佻,有时还对着过往的女士吹着口哨,这些都使席望月和苏珊有些紧张起来,于是她们加快了脚步。
席望月想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注意力,“高曼小姐,你和经风是怎么认识的?”
“你问这个干吗?……反正也是在一个冬天,而且是在很浪漫的情况下遇见的。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认准他了。咦?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那种看见的第一眼就注定一切的那种感觉。”
席望月淡淡的笑了笑,“这么说你很喜欢经风喽?”
“那当然。只可惜……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苏珊说着,暗暗低下了头。
听了这话席望月有些吃惊,没想到平日那么骄傲的洋小姐,也会有不自信的一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是经风他自己说的,他不能够娶我,他说他要娶的人一定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不过,你也不要得意,经风虽然不会娶我,但并不代表我会就此放弃他!我能看的出来,你也很喜欢他嘛……”
“也许那并不是喜欢,我有时会想,那也许根本就是迷恋,觉得全世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那种感觉,觉得他就是一切了,他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开心一整天,即使很寒冷的天气,靠在他身边我就会觉得温暖,每天只要看见他,我的世界就是彩色的,而且我相信即使我们不能字一起,很久以后,有一天当我想起他时,我还是会觉得我的心是属于他的,就像被烙上‘晋经风专属’的烙印一样……“
“呵呵……真奇怪,我和你好像头一次这么投机哦!”
“才怪!我才不和你投什么机呢!哼!”苏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于是急忙又冷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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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叶又一次被风吹起,在地上打这转时,史丹利医院庭院中的路灯呼的亮了起来。坐在床上的安欣望着窗外的一切,脸上添了几份静谧与惨白。
这时,安诚提着有兜红豆饼走进病房。
“欣儿,饿了吧?我在医院门口看到有卖红豆饼的,来,吃一个吧。”说着,安诚从袋子里取出一个饼递给安欣。
安欣慢慢转过头来,“谢谢,”她用自己瘦弱的手接过红豆饼,又一次把头扭向窗边,“……阿诚,今天几号了?”
“16号啊,怎么了?”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吧?外面怎么挂起灯笼来了?”安欣指指窗外庭院中的路灯。
“啪”!安诚手提红豆饼的袋子掉在了地上,他像慌了神,一时间居然愣住了,“安欣……你说什么?……”
“窗外怎么挂起红灯笼来了?有什么喜事吗?”
“安欣?”安诚手握着安欣的肩膀,才发现她的身体冰凉,“那是红灯笼吗?你再好好看看,那是路灯啊!”
安欣突然笑了起来,“别紧张,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安欣的眼神变的扑朔迷离起来,“咦?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好多糖果呀……为什么会有糖果呢?”
“安欣,你不要吓我……”安诚上前搂住安欣,泪水落了出来,“那是幻觉,安欣,把眼睛闭起来啊!你会好的!”
此时,的安诚,满脑子都是史丹利院长的话——……如果她出现精神恍惚或产生幻觉的情况,说明她已经恶化到不治的地步了,那时,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不会的!不会的!安欣,不会的!……”
安欣的表情好像醉酒的人一样迷迷糊糊起来,“三颗……四颗……苹果的、草莓的、苹果的……六颗……”
慢慢的,安诚的的眼泪沾湿了安欣的衣领。她突然安静下来,再也不动了,慢慢倒进安诚怀里,停止了呼吸……
许久,安诚将妻子平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安诚擦去了泪水,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勉强的露出了笑容,“安欣,你也累了,睡吧……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回老家去……”
而那一夜,安欣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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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经风到达四季路时,已经将近八点了。这时候宏炎还没有来,晋经风只好耐心地等待。
倍香餐馆的一边是一条小巷,因为没有什么人来往,所以显的有些肮脏,这时,小巷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皮鞋声,但很快又停止了。晋经风左右环视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什么,于是走进阴暗的巷子里,一把将两个女孩从巷子里揪了出来。
“啊——好痛!”苏珊揉了揉被抓痛的胳膊。
席望月一脸诧异地望着晋经风,“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呢?我们已经很小心不被你发现了啊!”
“你们两个人,一个用的是茉莉味的香水,一个是橙花味的,站在老远就可以闻到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生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不许你们来吗?”
“反正都已经跟来了,现在要是回去,实在太危险了!”
“是啊,刚才过来的时候,有几个小流氓已经跟上我们了!”
难得看到两个丫头竟然口吻一致,晋经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多,“时候不早了,宏炎也许不会来,我们走吧!”
第九章 牢狱中
于是两个女孩跟着晋经风来到了那座私人的停车场。
此刻,停车场是关闭的,晋经风四处看看,决定从停车场后边的台阶爬进去。那台阶比较高,晋经风上下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多了两位穿洋裙小姐就难办了。无奈,晋经风只有靠在墙边半蹲着当人梯,把两位小姐顺利送上去。
没有灯,停车场内部漆黑一片,晋经风摸索着,躲在一根石柱后面,蹲下身来小心观察。
席望月贴进晋经风:“时间到了吗?”
晋经风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看表,“……还有五分钟。”
“喂!你不许离晋经风那么近啦!”苏珊不满地推了席望月一把。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粘的那么近!”席望月生气地吼叫起来。
晋经风无奈的摇摇头,后悔今天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就是带她们一起来。“拜托!你们两个,够一点了吧?!”
晋经风的话音刚落,停车场大门便被打开了。沉重的木门发出巨大的响声,随后,突然灯光全部亮了起来,光亮刺眼,一时间调整不过来的苏珊捂住了眼睛。
这时,从大门口缓缓开进来一辆白色的轿车。贴着石柱,晋经风隐约可以看到车上只有一个人,似乎是个男人。那人将车停在靠大门的车位上,随后熄灭了引擎。
突然,晋经风觉得身后一凉,一把手枪指向了他的脑后。苏珊和席望月都吓了一跳,纷纷抱做一团。
“不许动!……举起手,站起身来……”
晋经风和苏珊他们缓缓从地面上站起来。当他们回过头去时,竟发现身后站着李世山和七八个警员手持手枪指向自己。
晋经风眼中划过一丝惊异,“……李探员?哦,不!应该是李厅长!”
“晋少爷,我又把你给逮住了,上次在停尸房我就曾经警告过你,请问你这次又是为什么私闯禁地呀?”
“我听说今晚这里会有一场非法的毒品交易案,所以来调查一下!”
“查案是警察的事务!”
“我从不信任警察!”
“我现在也不相信你!毒品交易案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一个小时之前我反而接到匿名电话举报有人私闯私人领地,没想到一来就让我抓个正着儿!”
“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先去检查一下那辆白色的车就知道了!”
“好!就照你说的,好让你死心!”说着,李世山独自走向那辆白色的轿车。
李世山先是与坐在车里的人交谈了片刻,然后他打开了车门和后备车厢,仔细检查一番。随后李世山回到晋经风面前,冷冷的笑了起来,“什么都没有,晋先生,车主人刚刚回来,现在正准备去参加朋友的生日会。”
“怎么……”晋经风吃惊的望着李世山,“怎么可能?没有毒品吗?没有那种水果糖吗?”
“什么水果糖?你脑袋是不是糊涂了?私闯私人领地加上谎报案情,这次决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了,”李世山指挥身边的警员,将晋经风他们押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个子警员突然在晋经风身上搜出一把枪。“厅长,这小子有枪!”警员将手枪交给李世山。
“你还不到20岁吧,未成年就私藏枪支?!带走带走!”
于是,晋经风他们便被压上了警车,带回了警局看守所。
坐在大牢里,晋经风头一次有一种失落感,有很多事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原本说好的宏炎没有来?为什么有人知道自己会也闯停车场而提前举报?又为什么停车场里并没有什么毒品交易,那些毒品上哪儿去了呢?
“不!欣姨是不会骗我的,其中一定有人捣鬼……那辆白车是……除非……”
这时,苏珊托着下巴坐在一旁,“这是我这辈子头一次坐牢,要是被菲林知道一定笑死了。”
“我们谁不是头一次坐牢啊?”席望月看看对面牢房里几个脏兮兮有色迷迷的囚犯望想这里时,后背都有些发凉了,“还好没有把我们跟那些人关在爱一起。”席望月望着苏珊,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英国人吗?怎么也跟我们关在一起啊?”
“他们在领事馆里没有找到我的资料,说着叫临时扣押!经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我好悃……”
“今天晚上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现在只能等明天早上奶奶她们来保释我们了。你要是累了就先躺在我的腿上睡吧。”
于是,苏珊很高兴的躺在牢房的干草堆上,将晋经风的腿当作枕头来睡。
后半夜时,好动的苏珊已经打着呼,从晋经风的腿上滚到了牢门边,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梦呓。席望月靠在栏杆上浅浅地睡着了,而晋经风就躺在她的身边。
那一夜,晋经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父亲和母亲在门廊处说话,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兄妹们打打闹闹在庭院里追逐。然后梦境一转,自己竟来到了一辆轿车里,车窗外的天色昏暗,父亲坐在身边的座位上,将一只纸糊的风车交给经风,风车很美,嘟溜溜地转了起来。父亲露出慈祥的笑容。轿车在一家卖馄饨的摊边停了下来,父亲将头伸出车窗想摊主买馄饨。突然,一发子弹射进车内,打中了车窗的外框,发出巨大的响声,又一发子弹,将车坐前的司机射中,他当场死亡了。这时,父亲急忙抱住晋经风,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又是两枪过后,一片死寂,再没有了声音。而从父亲那宽阔的胸膛渗出一大片血来。车窗外,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为什么?这么心痛?为什么?……那个身影他是?……
晋经风猛地睁开眼睛,“……父亲!……”
晋经风的梦呓将身边沉睡中的席望月惊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