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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灵勿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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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雪和李悟面面相觑,钟家一家三口也是莫名其妙,大家全都不懂房迩这话是说给谁的,其中又是什么含义。

    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房迩突然由坐变跪,双膝触地,就如同古装片中鸣冤的苦主一般,跪着用膝盖迈步,迅速移动到了门口的华生面前。“咚咚咚”三个响亮的响头,正好就磕在了华生的脚下。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房迩完全丧失了刚刚的优雅帅气,直接变成了一滩烂泥,跪倒在华生的脚下。

    华生一时间哭笑不得,摊开双手,用无辜的眼神扫视房间里的大家,意思是说: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在今晚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房迩!

    初雪忙一把把华生拉回了自己身边,一边冷眼看着房迩一边暗自琢磨,难道说自惭形秽到了极致,就是拜倒在对方的脚下吗?

    李悟愣了几秒钟之后,这才想起了刚刚初雪的命令,刚刚他已经把电源接好,现在自己的手就按在电磁干扰滤波器的开关上,于是他想也没想,就按了下去。机器的指针和指数有了变化,同时也发出了特有的机器运转声音。

    “啊!鬼啊!”顷刻间,钟馨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惊叫,然后便昏厥了过去,直接倒在了身后父亲的怀里。

    而钟馨的父亲,也是差点没支撑住钟馨的身体,因为他也看到了,看到了房迩的那副尊荣。不同于钟馨,这个中年男人的震惊表现方式是石化。

    佟婉之也看清了房迩的脸,她一连后退几步,撞到了背后的墙。张大嘴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雪姐?”李悟机械地扭动脖子,面向初雪,低声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他的脸……”

    还没等初雪回答,房迩已经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矫捷地钻进了圆桌的底下,用几乎要垂地的白色桌布蒙住了脸。大有就算世界末日也不出来的架势。

    初雪的恻隐之心一下子就被激起,她突然觉得房迩有些可怜,难道说房迩只是个受害者?没错,房迩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否则在滤波器开启之后,他的身体不可能还维持原型。但是这个活生生人却绝对跟鬼脱不开干系。这里面似乎有很多内情。

    佟婉之迅速恢复理智,她拉着抱住女儿钟馨的丈夫,一家三口一起往门口移动,边走边对初雪说:“初小姐,千万别让这个怪物跑了,我们先送女儿去医院。要是我女儿有什么异常,恐怕还得从这个怪物身上着手,拜托啦!报酬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回头咱们再商量。”

    初雪冲佟婉之点点头,“放心。先送钟馨去医院吧,咱们电话联系。”

    包间的门一开,只见几个服务员都堆在门口,显然是刚刚的大叫声和骚乱声引来了他们,还有两个保安举着电棍。作出了一副打算破门而入的架势。一看钟家一家三口急匆匆地出来,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他们便马上上前询问,然后应佟婉之的要求给他们开道,一路往门外赶去。

    华生把门一关,把看热闹的服务员们全都关在了外面,然后弯腰去掀开桌布,冲里面的房迩说道:“现在就剩咱们四个了,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华生的语气不算严厉,但却是冷冰冰,没想到,对于房迩却有特效。房迩乖乖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又是跪倒在华生的脚下,不断喃喃念着:“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你想要的那种事!”

    “我想要哪种事啊?”华生的莫名其妙终于上升到了愤怒,他不悦地说,“从头说,你,你这个样子,还有迷惑周围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迩看华生似乎不明所以,眼中也略过一丝犹豫,他慢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把外套拖了下来,蒙在头上,遮住暗红色的那边脸,只露出正常的一边。

    若是只看这正常的半边脸,房迩还是个帅哥。初雪猜测着,到底在房迩身上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变成这副尊荣,难道说,是他跟死飘做了什么交易?付出如此代价的他,也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收获?

    “我,我不是鬼,我不是!”房迩急于为自己辩解,语无伦次地强调,“真的,我是人,我只是,只是……”

    华生忙打断房迩,甚至还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下,“你先平静一下,然后从头说,慢慢说。”

    初雪看了看还在运作的电磁干扰滤波器,又看了看房迩,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担心那个跟上房迩的死飘再次回来,在饭店的包间里,她始终还是没有安全感。

    “这样吧,咱们回工作室,回去再聊。”初雪示意李悟收拾好东西,然后结账,拜托华生看紧房迩,千万不要让他在半路趁机逃跑。

    华生欣然接受了这个拜托,他掀开外套,掏出了电击枪给房迩看,告诉房迩,他可以走出饭店,直立地进到工作室,当然,也可以被抬出包间,横着进到工作室。

    华生的威慑很有作用,房迩吓得连连点头,称自己一定会乖乖跟他们走,因为房迩认为,初雪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帮助他摆脱厄运的人。

第五章 鬼画

    回到工作室,已经是晚上八点。这一次,房迩没有抗拒进入到初雪的工作室,反而像是把工作室当成了避难所一般,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初雪看得出,房迩在害怕,害怕那个跟上他的死飘,这一次,房迩觉得有他们三个作为庇护,所以才鼓起勇气想要摆脱掉那个死飘,急于进入到死飘不敢进入的工作室。这样看来,房迩似乎真的是个受害者。

    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房迩终于放松了全身,脸色由惊恐紧张,变为哀伤怅然。他喝了两大杯的水,这才整理好情绪,准备把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其实,我从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一半的身体是正常的,另一半则是像被诅咒了一样,因为这样,我被亲生父母遗弃,被一位以拾荒为生的奶奶捡到,抚养长大。这位奶奶姓郎,她就让我叫她郎奶奶。郎奶奶的面貌也是有些吓人的,总是阴着一张脸,眼神阴狠,嘴角下垂,平时又不爱说话,更是从来不笑,所以大家就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狼外婆。可是,就是这位‘狼外婆’,她不嫌弃我面貌恐怖,把我捡回去,把我抚养长大。无论生活压力多么大,有她一口吃的,就有我的一口,无论别人怎么劝说她把我丢掉,她就是不肯,再苦再难,她都对我不离不弃。”说到郎奶奶,房迩禁不住湿了眼眶。

    初雪心软,听房迩这样说,也是心里酸酸的,“那么,这位郎奶奶呢?”

    “她过世了,就在半年前。她已经是七十岁的高龄了,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拾荒,身体越来越差。她走后,我就继承了她的小木屋还有拾荒的事业,每天趁晚上出门。把自己的头包起来,免得吓人,然后在白天去废品收购站,把捡来的能卖掉的废品卖掉。靠这样为生。一直到,一直到,我得到了那幅画。”讲到画,房迩的脸紧绷起来,声音也微微发抖。

    “画?”华生好奇地问,“什么画?”

    “就是,就是画着你的画,好像是一幅油画,那幅画里面,有。有鬼!”房迩胆怯地说道,不敢与华生对视。

    华生撇撇嘴,画着他的画里面有鬼,这不是变相地说他就是鬼吗?

    初雪追问:“油画里面画着华生?这怎么可能?”

    房迩坚定地点头,“没错。虽然那幅画里面画的他不是现在的装扮,但是看身材和脸,明显就是一个人!那幅画里的这位先生,是穿着一身神父的衣服!”

    李悟本来听得入神,一听房迩说华生穿着神父的衣服,整个人如同雷劈一般,陡然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到底是什么样的画?你从哪里得来的?”初雪急切地问。事情一关乎到华生,她就格外地激动。

    房迩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讲到:“大概是三个月前吧,有一天晚上,我去到了靠近城郊的别墅区那里,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钱人不要的东西。因为我听说有人在那里捡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我想得太天真了,别墅区的保安特别多,我就只能远远在外围那里转悠,可是那里哪有什么宝贝啊。没办法。我只好试着想办法靠近,我绕到了别墅区后面,发现那里也有个小入口,但也有两个保安把守,正想着要放弃回去,其中一个保安发现了我,他追了上来。我本来是不想让他看见我的,可是他却把我当成了小偷,一把抓住我,结果我头上的头巾便被他扯了下去,那个保安一看见我的脸,直接就昏了过去。我再望向那个小入口,发现另一个保安也不见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进去。”

    初雪暗自苦笑,看来房迩这张骇人的“阴阳脸”反而成了他的通行证了呢。初雪转头去看华生和李悟,只见这两人似乎各有心事,华生的脸色极为认真,眉头微蹙,用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房迩;而李悟则是像课堂上神游万里的学生,根本就是在走神。

    “别墅区里面很大,我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树林里到处晃悠,找有用的东西。可是那里呗打扫得很干净,根本就没有东西让我捡。我当时又是失望,又是害怕,担心会被发现,便想顺着原路回去,可是却迷路了。黑暗中,我看见了树林里好像有个亮点,一闪一闪的,便好奇地往那里走去。靠近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他在点打火机,可是他的打火机好像是坏了,每一次都点不出火苗。他还在那里小声咒骂着什么。我害怕他发现我,就想转身逃跑,可是却又被他给发现了。”

    初雪用手肘推了推李悟,低声问:“小李子,你想什么呢?现在可是在工作,不许走神!”

    李悟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抱歉地挠头,“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呢?”华生特别好奇,毕竟事情关系到了他,有那么一幅画画着他,而且又闹鬼,这着实让他无法释怀,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到油画的那部分。

    “那男人一看我这身打扮,马上就明白了我的身份,但是他不但没有叫保安,反而掏出了一百元给我,”房迩讲到了故事的关键时刻,语调越来越高,颇为紧张激动,“那男人说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司机,应老板的要求出来烧画,但是他的打火机偏偏坏掉了,于是他想让我帮他烧画,给我一百元的酬劳。我心想,好好的画干嘛要烧掉呢,便提议想要看看那幅画,那司机好像也懒得跟我废话,总之就是把画和钱都给了我,跟我说,我爱烧不烧,反正这画和钱都归我了。然后他又给我带路,领着我出了别墅区。”

    “那幅画本来是有钱人家的画,可是画的主人偏偏又想把画烧掉?”华生揣度着,“莫非是这个有钱人也发现了画里有鬼,想要毁掉画,可是又不敢自己动手,所以才找司机代劳?可是司机也不敢烧这幅鬼画,正在踌躇之间,正好碰到了你,索性就把这个大麻烦给了你?”

    “我也是这样想的,一直到回到我的小木屋,借着灯光我看到了那幅画,我就敢肯定了,这幅画一定有问题,所以才会差点被烧掉,”房迩躲闪着华生的眼神,开始描述那幅画,“那的确是一幅油画,长方形,竖着画的,有半人来高。画面都是暗色调,黑白黄为主,连画框也是那种阴郁的风格。画上面画了五个人,是以仰角的角度画的,那五个人,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是个男人,是整幅画的中心人物,他穿着神父的衣服,手里还抱着一本书好像是圣经什么的吧,他站在最中间,俯视着下方,神情怪怪的,说不上是悲伤还是高兴,这个神父,他的样貌就跟这位外国先生有超过六分的相似;其余的四个人也都是外国人,两男两女,左右各站两个人,也都是低头俯视着下方,全身都是黑衣黑裙的,其中两个女的还头戴黑纱,伸手往下方要丢白色的花,这四个人的表情也很怪,都是一脸的漠然,甚至神色里还带着古怪的冷淡和幸灾乐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仿佛在说:你可算是死了。”

    工作室里的人,包括房迩本人,都想到了这幅画表现的中心思想,初雪抢先把它讲了出来,“这幅画,莫非画的是下葬的场面?画家以躺在棺材里的死者的视角画了这幅画?”

    “我想是的,”华生接茬,“要么就是这位变态的画家真的躺在棺材里,仰面看着上面的人作画,要么就是他凭空想象的,想象自己死后被下葬的场面,要么,就是画家本身就是死鬼,这幅画就是出自死鬼之手。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这幅画的内容的确是让人不舒服。把这么一幅不舒服的画的主角画成我的样子,这也让我很不舒服。”

    “岂止是不舒服,那幅画里面,有,有……”房迩越说越小声,面对华生,他竟然吓得不敢说出最后那个字。

    “你是说画里面有鬼?”华生替他说了出来,“画里的鬼出来了?”

    “不不不,画里的鬼没有出来,它们只是在说话。”房迩怯怯地说。

    “它们?”初雪惊异,“也就是说,画里的鬼还不止一个?”

    “对啊,听上去有好多,有男有女,好像还有小孩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它们是一个大家庭,有夫妻,有父子,也有母女,老老少少的。它们在交谈,有时在争吵,有时候又像是在互相关心,像家庭聚会一样有说有笑,真的是非常渗人。”房迩一边说一边双臂环绕,抱着自己,“我本来想把画卖掉的,可是一想,这画要是到了别人手里,也会把别人给吓坏,把画烧了吧,我又担心画里的鬼会出来找我算账,所以,所以我没办法,只好一直把画放在我家里。后来,后来,我可能是鬼迷心窍了吧,我,我竟然向画里的鬼许愿了。”

    “一大家子的鬼?”初雪也浑身冒冷汗,要说一两个死飘吧,她还有点胜算,一大家子的话,她哪里有那个本事能够匹敌啊?

第六章 魔鬼的傀儡

    李悟问房迩:“那些鬼在说什么?你有没有听清楚?”

    “听不懂啊,应该是外国话吧,画里的人都是外国人呢。我想,说话的应该就是画里的那五个人,还有,还有棺材里的人吧,也许还有其他棺材里的人,就是那片墓地的所有鬼魂。他们全都附身在画里。”房迩神经兮兮、声情并茂,格外投入,如同在讲鬼故事。

    初雪拍了拍华生的肩膀,“看来咱们只有去亲眼见识一下那幅画了,让小李子带上录音设备,把这一家子的舶来死飘的对话录下来,然后你给我们翻译一下,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到底是何方神圣。”

    华生点点头,又问房迩:“你刚刚说你鬼迷心窍,向鬼许愿了,难不成,你的愿望就是变成正常人的样貌?并且,并且,人见人爱?”

    房迩很不好意思地埋下头,“是的,这么多年,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心愿,我想光明正大地走在白天的大路上,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拾荒不要紧,当乞丐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大家不要把我当怪物。我还希望能够得到人们的关怀,人们的帮助,友谊甚至是爱情,这些东西,都是我可望不可即的,但却是我一生的愿望啊。我曾经在电视里看过,外国人都会在教堂里许愿祈祷什么的,而画里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教堂里有的神父牧师之类的,所以,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向画里的神父许愿了,我说我想变成正常人,哪怕会因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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