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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宁采臣和衣着相对富贵的朱凌路、翁长亭一起归来之后,周围的邻居纷纷感觉意外,一路上也都是指指点点的。
而宁采臣却是不知道朱凌路的想法,不明白朱凌路的一番好意,将朱凌路、翁长亭带回家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该如何招待二人。
宁采臣离家收账已经走了一个来月,这家里早已积满了灰尘。
宁采臣有些不好意思的清理出了两把椅子,请朱凌路、翁长亭坐下之后,便急忙在家里打扫了起来。
按照宁采臣的说法是,陋室太弊,请朱凌路、翁长亭不如去县中客栈住宿。
只是朱凌路这次是专门为宁采臣解除后患来着,所以是打定主意要在宁采臣家里住一夜,故而也就放出了两个石分身一起帮着收拾整理。
另外,翁长亭也不时的释放一些小法术,帮宁采臣一起清理房舍。
反正三人一同出手,总算是可以在宁采臣家中住下来了。
当天,朱凌路故意让宁采臣去县中最好的酒楼点餐外卖,送来了一大桌吃食,和宁采臣、翁长亭一起坐在院中,摆开了桌椅吃喝,三人一起谈天论地的,仿佛很是投缘。
而在桌上摆放的自然是玉碗、玉碟、玉杯、玉壶、玉筷子等等之类,朱凌路甚至让宁采臣宣扬自己是什么玉公子,所用之物只爱玉器。
听了朱凌路这样的话语,翁长亭不免偷偷的笑了起来。
宁采臣听了朱凌路的话语,也有些琢磨出了朱凌路的心意,不免在心头对朱凌路很是感激。
宁采臣家这样热闹,果然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好奇窥看,见到了这样的场面,自然把宁采臣遇到贵人的事情传遍了金华县城。
当天,朱凌路也就在宁采臣家中住下,只待明日了解了和宁采臣的因果,回转兰若寺去。
只是第二天一早,宁采臣却是先向朱凌路告罪,说他要去财东家把收来的钱帐事宜了结掉,他也知道朱凌路今日会走,故而他请朱凌路千万等他回来,届时必要恭送朱凌路离开……(未完待续。)
九百、王二郎的小心思
按照宁采臣的说法,他去帮忙收账的财东家乃是金华县一户王姓人家,也算是金华县的大户人家了。
这家有一位大公子也是读书人,乃是宁采臣以前书塾的同学旧交,这金华县的人也常称他为王生。
这次宁采臣能接下王家的收账活计,也算是这个王生念及旧情对他的照顾了,虽然还是用了宁采臣的房产做抵押。
而朱凌路听了宁采臣的话语,心头忽然有些感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王生的名头,朱凌路感觉自己可能又要遇到聊斋中的什么人物了。
貌似在聊斋故事中,很多遇鬼遇狐的人物,多是被称为王生的。
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和翁长亭一起离开的朱凌路,却是答应了宁采臣,必然会在宁采臣回来后离开,之前正好去金华县逛一逛。
果然,这日中午时分朱凌路带着翁长亭在金华县中逛了一圈回来,却见宁采臣领着一个年轻后生正焦急的等着朱凌路。
“朱兄,你可回来了!还请朱兄救救我那同学王生吧!这位是王生的弟弟二郎!”
见了朱凌路和翁长亭归来,宁采臣马上上前几步,对朱凌路说着。
朱凌路眉头一挑,转头看了眼翁长亭,继而淡淡笑道,“宁兄,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那同学王生,似乎遭遇了什么妖邪,原本好好的一人,如今瘦成了皮包骨头,他家人都为他担心,这次我去交账,听嫂夫人说起此事,我便提到了朱兄。嫂夫人特别让二郎来请朱兄!”
宁采臣在口中急急说着,继而又对那年轻后生道,“这位就是朱天棠,朱先生,乃是懂得道法神通的高人,此次若非是朱兄相救。只怕我也无法安然归来了!若是要救你兄长,必要求他出手!”
只是这个年轻后生王二郎,看着朱凌路有些难以相信,见朱凌路也只是一个书生模样,又如何像是懂什么道法神通的高人。
所以他迟疑的看着朱凌路,又扭头看了眼宁采臣,他自然是知晓宁采臣情况的,只是在他心中宁采臣不过是个穷酸,穷的都只能求到他家里讨活了。
此刻。他又如何知道这不是宁采臣为了骗取钱财,而故意和这个书生合伙骗人呢。
毕竟他哥哥的事情,最近在金华县也流传出去了不少话语,可能就是宁采臣听到了这个话语,故意找人准备讹钱。
朱凌路看了眼这个王二郎,嘴角一笑,继而双手捏动了一个手印,一个金色梵文“皆”字出现。然后朱凌路便听到了这个王二郎的心声。
一开始听到的,自然是那种不信任的心意。接着朱凌路寻到了这王二郎心头对兄长的担心之意。
似乎是他哥哥王生在半个月前,忽然说要精研诗书,便搬到了别院书房去住,结果这身子骨便在这段时间快速消弱了下来。
王生的妻子带人去看望王生,差点被他那消瘦的形象吓到。
她自然担心王生发生了什么变故,劝说王生回家休养。可是王生完全不停劝告,只是大发脾气的把妻子赶出了别院。
后来王生的妻子带着这个王二郎偷偷去别院察看缘由,却发现王生在别院书房中居然和一个女子欢好,这显然就是王生如此变化的缘由。
两人都怀疑王生是遇到什么邪鬼之流了,便又去附近的庙观请来了道士、和尚。试图驱邪除鬼。
可惜这些道士、和尚到了那别院之中,却都被怪风吹卷而出,甚至还被怪风卷来的飞石打破了脑袋,满头是血。
几次之后,这王家别院的事情也就在金华县中传了开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道士、和尚再敢接下任务去除妖驱鬼了。
那王生的妻子担心自己丈夫,只好在送去别院的吃食中添加了人参之类的滋补之物,让王生可以补充一些元阳之气。
可那王生的身体状况还是日渐消弱,类况愈下。
只是如今已经没人可以进入那别院中窥探情况了,也不知道王生在里面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没人清楚,在别院之内迷惑王生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朱凌路到来之前,也没有其他的道门高人或者佛门高僧来到金华县,这王家别院的事情也就这么拖延了下来。
这次宁采臣去王家交账,就听说了这个事情,宁采臣可是知道朱凌路本领的,也就把朱凌路推荐给了王家。
那王家如今主事人是王生的妻子,也是瞎猫碰死耗子的就让王二郎跟着宁采臣来寻朱凌路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敢去王家别院救人,只要朱凌路敢去,哪怕是和之前那些道士、和尚一样被风石卷打出来,至少也是一次机会啊。
可现在王二郎的想法却不一样,虽然他心头也想救自己的哥哥,但他却不愿意随便浪费家财了。
之前那些道士、和尚虽然没能救人,可也是因为王家的事情弄伤了,所以王家也不得不给了不少银子补偿。
这次王二郎怀疑朱凌路这个书生,根本没什么真本事,就是和宁采臣一起联手骗些赔偿的银子。
反正现在去那王家别院的道士、和尚都没有一个死的,大不了弄个头破血流,却能从王家获得几十两、上百两的赔偿银子,那也算是有赚了。
说实话那王生要是真的死了,那王二郎也就可以成为王家当家人了。
因为王生和妻子并没有子嗣,如此作为王家唯一男丁的王二郎,自然可以继承王家的家业。
那现在付出的每一笔银子,日后可都是他的钱啊。
“王二郎,你放心,就算是我被那别院中的东西,也打伤了,不会要你家一两银子的赔偿。我只是对此有些好奇了!呵呵,不知道是不是画皮故事,还是狐妖作怪!”
朱凌路从这王二郎的脑中知道这事情的大致信息后,感觉有些像是聊斋故事中的画皮情节,可又感觉有些不像。
对于这种事情,朱凌路当然有些兴趣了。
王二郎望见了朱凌路“皆”字真言手印弄出来的金色梵文,其实已经信了几分朱凌路可能有真本事。
此刻又听到了朱凌路的话语,感觉自己心头所想的事情似乎被朱凌路知道了,不免大为惊讶。
“朱先生,朱先生,还请不要见怪,求你救救我哥哥吧!”
虽然这王二郎心中也有了小心思,但这些小心思其实也是别人教唆的,以他现在的年龄,还是真心希望哥哥可以得救的……(未完待续。)
九百零一、何必再留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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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郎看出朱凌路真像是一个有本事的人,立马在朱凌路的身前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恳求朱凌路救人。
朱凌路左手虚虚一托,便用精神念力将王二郎扶了起来,“二郎不用多礼,你哥哥是在半月之前说要搬去别院的是吧!想必是半月之前,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这样吧,先带我去你们别院看看,之后我自有安排!”
王二郎见自己像是被无形之力托起,不免再次感觉到了朱凌路的能力,心头大喜。
此前那些道士、和尚虽然在金华县中也算是有些名头,可最多就是玩一些符箓、法坛的,真正的本领还真没能看出多少来。
现在朱凌路这一手,可是明打明的异术,他亲身感应到了,自然更为信服朱凌路的本领了。
他很快答应了下来,“好,好,公子请随我来吧!”
那边宁采臣见状,也不免笑了起来,方才他还真担心王二郎的态度让朱凌路不满,朱凌路会撒手不管这事情。
现在见王二郎被朱凌路慑服,他自然松了口气,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看。
“宁兄,你且留在在家中吧!我去看看再说!长亭,你随我来!”
朱凌路看出了宁采臣的心思,便对他吩咐了一句,继而又对一边微微笑着的翁长亭说着。
说实话朱凌路并不是很在意那个在王府别院的东西,就算那是画皮中的女鬼,也绝不会比黑山老妖强多少。
和黑山老妖一战之后,朱凌路对于自己的实力也有了很大信心。
若真是画皮女鬼。朱凌路只是对于它披在身上的画皮,有些兴趣罢了。
虽然现在朱凌路不需要画皮来易容什么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再说还不知道是不是画皮的故事呢。
在聊斋中的“画皮”故事可是发生在太原的,这里是金华县,按说应该不是画皮故事。
继而朱凌路便和翁长亭一起。跟着王二郎又走出了宁采臣的家,一路往金华县北过去,那王府别院就在一处湖泊边上,四周也有不少柳树。
故而这处王府别院又称为垂柳别院。
王二郎带着朱凌路、翁长亭没有直接到别院正门,而是到了别院外的一处有些破损的矮墙前。
按照王二郎的说法,这处矮墙之内隔着一处墨池,便是王生的书房所在。
之前王二郎和王生的妻子,也就是在这里听到了里面王生和女人乱搞的声响,也依稀望见了一个女子在里面走动的身影。
这些时日。王二郎也常常陪着王生的妻子到这里来观望,希望能知道王生的现状。
只是那书房的窗户关上了,他们再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平日里送来的饭菜也只能放在别院的门房处,然后似乎会自动飞去书房这里。
朱凌路耳中听着王二郎的介绍,不免放出了精神念力往里扫去,果然感应到那书房中有浓郁的妖气、鬼气。
很快朱凌路发现书房中的卧榻上,躺着一个虚弱的男人。身上的能量磁场已经很是弱了,这样下去只怕他也活不了多久。
而在卧榻旁却有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前。似乎对着铜镜正在梳妆打扮。
朱凌路在她身上似乎又感应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妖气和鬼气,但气息很淡,看上去她仿佛还真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沾染了书房中的妖气、鬼气而已。
忽然这个女人转头向朱凌路所在看了过来,双眼中闪过了一道血色光泽,几步就到了书房窗口位置。用竹竿撑开了木窗,看向了外面。
这书窗朝西,此时阳光照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她的面目看上去倒也很是清秀,一头青丝尚未梳好。被风吹的在脑后飘飞。
看她的衣着打扮,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妾模样。
她也看到了站在矮墙外的朱凌路、王二郎、翁长亭三人,不免在口中娇声怒喝,“你们这些人讨不讨厌,人家已经留手了,到现在还没杀人,你们怎么还来!这王生没死,放心吧,我会留他一命,再三天我就走了!若是你们还来惹我,那我就把他挖心破肚,再追杀到你们家中,把你们所有人都吃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那王生已经只剩了半条命,你还要过三天,就算你不杀他,只怕他也活不过一月了!”
朱凌路感觉这个妇人实在不像是正常之人,偏偏从表面上看去,她就像是一个活人,倒也有些诧异。
难道真是画皮中的女鬼,只是如今她还没去太原。
想来也是,这画皮女鬼不可能只在太原害了一人,或许便是在各地游离,寻找目标作案。
朱凌路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披了一张画皮,才能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人。
当然,那画皮也应该不是凡物,才能掩饰了她本体的妖气和鬼气。
“哼,那也是他自找的!我本来只是路过金华,这个淫贼在路上见我只是一人,便带着家丁将我裹挟到了这里,之后便想成就好事!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他知晓,女人也不是随意可以被人欺负的!”
这书房中的女子冷哼了一声,不过她似乎对朱凌路有些忌惮,却又特别的解释了一句。
朱凌路闻言看了眼一旁的王二郎,却见这王二郎尴尬的低下了头,却没有做什么辩驳,看起来这金华县的王生平日里只怕也是类似西门大官人啊。
在朱凌路身边的翁长亭闻言,也在鼻中哼了一下,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对王生这样的人物有些厌恶。
“原来如此,那此人确实是咎由自取,不过,我观他此次之后,只怕再也不能为祸了,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就此离去如何!你也没必要一定再停留三日吧!”
朱凌路原本还想用他的能力救一救那王生,用九字真言中的“列”字真言,又或者直接用生命汲取异能中蕴含的生命力送到王生体内,自然可以让王生恢复生机。
可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强霸女子的恶霸,那就懒得管他生死了。
“哼,我本来也是需要寻一地疗伤,这处别院倒也静雅,只需三****伤势便是大好,届时自然会离去!你这书生也非凡人,何必来管这事情!我说了,我不杀此人,已是宽容,三日之后,我自会恢复他几分生机,让他可以活下去就是了!若是换做以前,我仍是茅山****,那我就早已杀了此人,哪有这么多话!”
这女子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朱凌路也不清楚这是她外皮的缘故,还是她真的受伤未愈。
只是在听她说什么茅山****,朱凌路的面色不免又愕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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