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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很多你的粉丝给你免费宣传，都说你算得准，我也是看到那些帖子，才来找大师您的。”程序员用手机打开一个网页，递给张小凡看。
“哇，真的耶！”看到密密麻麻全是关于他的推广文，等程序员走后，张小凡默默说道：“看来我要注册一个认证账号，把这些粉丝留住，这都是钱呀！！！”
“我都帮你注册好了，大恩人！这是账号密码，外加送你一部手机！”李宝儿从大门走进来，把一部手机和纸条放在张小凡面前。
手机是李宝儿的旧手机，有钱人家的孩子追新潮，新机出售没半天，李宝儿就买了，这旧手机就丢给了张小凡。
“那么好？不对，你不是上学吗？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你爸知道你逃课了，一定会怪我的！”张小凡一看到李宝儿来了，头都大了，自从救了她之后，她的确变得开朗了，没有整天沉迷小说；不过，她从此把自己的店铺当秘密基地，时常带些朋友过来；这次送部手机，说不定下次就要自己帮大忙了。
李宝儿嘟嘴翻着白眼，说道：“才不会，我上的是大学，很自由的好吗？今天上午没课，吃了个早餐就来你这里，你居然想赶我走？”
“呵呵，吃了早餐？你都不给我带一份，我不欢迎你咯。”张小凡低头摆弄着手机，在李宝儿帮忙注册的微博上面发了一句话：张某人来也！发送不到几秒，评论就开始热热闹闹起来。
“喂喂喂，我给你一部手机，你还不欢迎？”李宝儿又把手机抢回去，翻看起上面的评论。
张小凡摆摆手，说道：“手机能吃吗？”
“你。。。。。。！”李宝儿把手机拍在桌面，气结许久说不出话。
张小凡看到李宝儿斗不过自己，哈哈一下，心情好了许多：“行了，直说，你又来找我干嘛？别又是免费给你同学算姻缘。”
“我想问，你真的不记得那天你救了我之前的事？”李宝儿脖子伸长，小心翼翼说着。
张小凡有些烦躁：“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不就是一剑的事情，还能有什么？”
“那你没女朋友？”
“有。。。。。。没有，诶！我发现你越来越八卦了！”张小凡想到陈雅婷，脱口而出说有，可是又想到李宝儿看不见陈雅婷，于是有说道没有。
李宝儿听到‘没有’显得有些开心，她把藏在包里的蛋糕拿出来晃着：“哦！那我走咯？这个早餐我拿去喂狗。”
“姑奶奶，我开玩笑而已，怎么会不欢迎你呢？你在我这里呆一天都行。”饿到前胸贴后背地张小凡不顾脸面地把蛋糕抢到手中打开饭盒，看到里面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赞叹道：“哇，好香，哪儿买的蛋糕？”
李宝儿嫣然一笑，把手中的手机放回桌面，笑着说道：“我自己做的！好了，我和月月约好了去逛街，走了！”
“月月？赵月？你们两个那么般配，怎么还没在一起？”赵月是李宝儿的男闺蜜，自然经常和她来自己的店铺，对于这两人，张小凡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们应该要在一起才最好。不过倒是没想到这孩子还会自己做蛋糕，张小凡真是另眼相看
“要你多事！”已经走出门的李宝儿大喊着。
张小凡哈哈一笑，正准备专心对付起眼前地蛋糕，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张小凡猛一回头，没看到人影，试探地说道：“谁？”
“往下看！”一把稚幼的声音对张小凡说道。
“小亮？你不是入公职了吗？怎么身体还是那么小？”张小凡四处张望，问道：“走了十几天，现在才回来，雅婷呢？”
“我愿意就保持这样，你能咋滴？”张小凡不知道地府重塑肉身的大概细节，小亮也不打算和他说，看过缺陷预览图的小亮，最后牺牲的还是身高，反正自己已经习惯了。至于陈雅婷的去处，小亮随口乱编：“她出差了，上头派她去了外地。”
“才刚上任就出差外地，她上头挺器重她的呀！”张小凡又不解说道：“那她怎么不回来和我说说？一个人出差会不会不安全？”
“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小亮知道陈雅婷就在附近，不过她不可能会出现在张小凡面前了。
十天前，小亮和陈雅婷初到地府，在同是鬼仙的同僚带领下，来到地府的造化池。
造化池人满为患，能给他们挑选缺陷的时间不多，只有一分钟。
“青蛙脸？我不希望青蛙王子！大嘴猴？好恶心！难道就没有正常的样子吗！！！”
轮到小亮的时候，小亮匆匆一眼望去关于他的缺陷预览图，虽然缺陷预览图上显示他的模样是一个青年男子及身高，但很多样子都十分难看，不仅有些缺胳膊断腿，更甚者，直接一个兽头顶在脖子上，结果发现只有保持三四岁的模样最顺眼，最后一秒，小亮就刚好选择完毕，不然随机到别的，真是欲哭无泪。
陈雅婷就没那么好运，她还没看完，就直接被随机到她认为最丑陋地一项缺陷：无脸。
她自己无法接受这种命运，一连十几天都躲在角落，若不是小亮在旁劝说，说不定陈雅婷就自杀去了。事情发生已是既定事实，谁也没办法更改，陈雅婷也不想自己的这副‘尊容’让张小凡看见，于是就只能躲在附近默默关注着，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你回来就好了，我这里有一单生意，要你帮忙，已经拖了客人五六天了。”张小凡找了半天，终于从脚边一堆卷宗里拿出一张纸：“你上头没给你派任务吧？”
入地府公职有一个月适应期，期间没有强制任务，算是福利，不过之后就要努力工作了，几乎没有假期；不过地府也很随潮流，驻人间的地府职员，除了交任务要去地府一趟，其它所有的事情都会通过‘特制手机’来联系。
“暂时没有，只是叫我注意几个犯事在逃的地府职员。”小亮也掏出一张全是人头像的纸，递给了张小凡：“有一个是我们熟人，黑无常。”
“黑无常？他干嘛了？”看着那张纸上的其中一个熟悉的人头像，张小凡感觉恍如隔世。
“听说，他帮很多人未满修为入公职的事情被人揭发了。”小亮叹息道：“上次度假的时候，他听到追捕他的消息，趁着还没有人找到他，他就先躲起来了，总之现在我们和他，也算是敌人了，遇上了千万不要手软！我了解他，他一定会为了不让消息走漏，而杀人灭口！”
张小凡和黑无常可不熟，为他感慨一下还不够？
当下，他也把自己的那张纸给了小亮：“说完了？那到我说了，我接到一个客人，他说他觉得自己被女鬼缠身，我的店铺被‘民间道家协会’加持过，出了你和陈雅婷能自由进出，别的鬼都进不来，当时又忙，所以也看不出个究竟。”
小亮也不废话，说道：“行了，你把地址给我，我去看看！”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吓人的铃声又响起了；
虽然张小凡把旧手机的卡，换到了李宝儿送的手机上，但铃声还是设置成以前一样，突然响起还是会吓人一跳。
张小凡指着手机，对小亮说道：“等一下，这个客人来电话了！”
“喂！”
另一边听到张小凡的声音，就像找到救星一样，语速很快地说道：“张大师！快来救我，救命啊！！！”
张小凡这个时候用轻柔地声音安抚道：“你别着急，你在哪？怎么了？”
“女鬼！真是女鬼！！！我看到她了！！！”
怎么可能！？
没经历过死亡的凡人不可能会看到鬼魂，他怎么可能会看见！！！
“有可能！有一种可能，可以让凡人看得见鬼。”小亮把《地府奇物志》翻开，递给张小凡。
魅魂，死前遭受性侵，死后尸体依然没被放过，怨气、糜。淫之气和尸气与灵魂相结合而诞生的一种鬼魂，可被凡人看到；性情爆烈，但只针对生前死后都对她侵犯的那个人，一旦她复仇成功后，则变本加利，会对其他花心的男人也下手，如果经受不住诱惑，则被魅魂缠身致死。
“现在，就要先搞明白一件事！”张小凡浑身透漏杀机，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污秽：“那就是我这个客人，是不是杀害魅魂的那个人！”
第二十一章 穿墙
黄楚发誓，这一定是让自己感觉被跟踪、被鬼压床的肇事者，它是个女鬼，黄楚不会看错的！
刚刚坐电梯赶到四楼的张小凡和小亮四处勘察，两百平方的豪华型房子并没有特殊的阴气；如果有鬼逗留过，这里必然有淡淡的阴气残留。
市中心地段本来风水不错，也是鬼魂最少的地区，说这里有鬼，本来就很不现实。
况且魅魂是一种诱惑形鬼，但床上、沙发、卫生间全都没有什么发现，张小凡有些怀疑。
张小凡开口说道：“黄先生，你真的确定自己看到的是鬼？”
黄楚指着墙壁，脸色有些阴沉：“不是鬼难道是我妈？我看着它穿墙进来，又穿墙出去，这不是鬼是什么！”
张小凡和小亮沟通着，说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是魅魂，他现在应该被已经榨干死掉了吧？看他也不像是阳气深厚的样子，除非里面另有隐情。”
小亮十分赞同，他点点头说道：“既然事有蹊跷，我们不如套一下他的话！”
张小凡问道：“黄先生，你最近有近女色吗？”
“女色？你的意思是我有没有那个吧？没有，我家族有个规矩，二十岁之前不能做那个。”黄楚有些不解，不懂为什么张小凡会问这个，若不是在没有继承父亲财产之前，黄楚就只能住这里，说不定他早就搬走了。
张小凡又问道：“那你有女朋友吗？”
“以前有，后来。。。。。。算了，不说这个了，你问这个干吗？”黄楚明显有些不太想提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张小凡看出黄楚神色异常，但还是决定不再追问，试图解释一下自己的问题：“我除了是个算命的驱魔师以外，我还是一个心理治疗师，我想知道你到底是遇上了鬼，还是单纯的心理障碍。”
“你说我有精神病？”黄楚活到那么大，一直都是别人巴结自己，哪有人说过自己又精神病，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大了一点：“除了我，我的兄弟方霖也看到鬼了，这怎么解释！”
“你冷静一点，这样吧，现在事情还没搞明白，驱魔和治病一样，要对症下药。”张小凡来到这里只想搞清楚事情，坏人必须死，怀鬼也必须死，但他不能凭片面之词就下定论。
黄楚听到治病两字，断定张小凡认为他潜台词是让他有病得治，摇了摇头，他打开门，把张小凡推出门外：“你走吧，我不信你了！”
黄楚不是傻子，但被人当傻子的滋味谁都明白，此时他内心压抑着怒火。
张小凡心思全系在搞清真相上面，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说话不妥，不过既然赶我走，起码把路费结一下吧？张小凡喊道：“黄先生！黄先生。。。。。。钱还没给呢！！！”
“刚刚说的话杀气十足啊？豪气万千啊？咋被人赶出来了？”小亮哈哈一笑，看张小凡吃瘪，本来就是一件很开心地事情。
张小凡可不在意脸皮，想了想，他说道：“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小亮呵呵一笑，鄙视地说道：“我还觉得，你想把路费拿回来点吧？”
“我怎么可能是那么贪钱的人呢？”张小凡把腰间的桃木剑拔出抱在怀中，蹲坐在门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免得真的魅魂来了，他又是清白的，总不可能让他就这样死了吧？”
“又滥好人，钱不挣了？现在才中午，说不定下午有很多客人。”小亮很少浪费时间，但认识张小凡之后，就一直浪费时间，对于这个，他一直很不满，特别是他现在在地府任职，一个月的假期本来就少。
张小凡眼睛一直盯着走廊说道：“人命关天，能救就救！”
“好，你是英雄，行了吧！”小亮无语，闭着眼睛也跟着蹲下。
张小凡突然激动地说道：“你看到没！”
小亮没好气的说道：“看到什么？”
“鬼啊！”
小亮指着自己说：“我不就是吗？”
张小凡翻了翻白眼：“谁说你，我说的是刚刚一个红色衣服，飘进去的。”
“有吗？”小亮起身，嗅了嗅空气，发现没什么特殊的味道。
“你还不进去？”张小凡抓着小亮往墙上撞去。
“等等！！！”小亮紧张地说着，随后‘砰’一声响起，小亮捂着头喊道：“啊！痛死了！”
张小凡惊讶地说道：“你怎么进不去？”
小亮使劲踢着张小凡的腿，他也只能够得到张小凡的腿：“你傻还是我傻？你当我天生自带穿墙术啊？不准备一下怎么穿！！！”
张小凡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说道：“怪我咯，我看你经常穿来穿去，以为直接就能进去。”
鬼魂，也是一种生命体，既然是生命，就不可能是虚无的存在；穿墙术，是鬼魂必备的技能，是以震荡自身结构，使其短暂分离，借着惯性穿透物体结构的一种技能，但如果失败了，就会被镶嵌在该物体之中。好在鬼魂的构造和人类不同，即便镶嵌在物体里，再震荡多几次，总能把自己挤出来。
如果人类要用穿墙术，则十分困难，因为如果身体组织镶嵌在物体之中，经脉、神经和血管就会失去联系，很可能你就得失去**的某一部分了，更甚者可能直接死亡（ps：超级英雄里的闪电侠，就是用这一原理使用穿墙术）。
待小亮使用穿墙术穿入房内，张小凡才开始冲撞着门，试图把门撞开。
两分钟后，小亮的头穿过门说道：“行不行？要出人命了，你不行我帮你开门啊！”
“你倒是开啊！！！我等你半天了！！！”张小凡肩膀都快撞废了，才等到小亮探出头。
一进门，张小凡就看到黄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小亮，你进来的时候还是没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一进来，就看到他躺在地上，周围我也看了，真的一点鬼的气息都没有。”
张小凡联想到之前小亮没有看见女鬼飘过的一幕，把自己的问题说了说：“会不会是活着的男人才能看到她？”
小亮摇摇头：“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地府奇物志》一定会说出这个特点的！”
“既然不是，那还会有什么可能性呢？”张小凡低头沉思。
“要不，还是等他醒来再问问吧！”小亮掏出手机，说道：“我现在先问问地府那边，看看有没有线索”
没过多久，黄楚醒了，他一醒来看到面前有人影，立马在地上倒退几步：“啊！救命！救命！”
张小凡开口说道：“黄先生，是我！”
等黄楚眼睛对焦上了，皱着眉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张小凡叹息一声，悠悠说道：“我也看到了她，抱歉，我不应该怀疑你的。但是我真的看不出环境的变化，我想，你能不能说一下你第一次看见她的事？”
“好吧，我说吧！”黄楚的恐惧还未消退，有很多事堵着也难受，终于他还是选择开口：“你之前问过我女朋友，其实这件事情，也是从那天开始的。。。。。。”
半个月前，黄楚十九岁生日，邀请了几个好兄弟前来庆祝，包括前面提到的方霖；地点是在市里最大规模的星辉夜总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