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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强点头,这已经是第几波了?好像第七波了吧。大哥和二哥家里那边都快要闹翻了。张一梅这边的几个弟弟,还没来,路强想着也差不多了。
之前张宏军找他要包子的配方,闹得一梅委屈得大哭不说。还敢拿清河来威胁他们。最后。还是路强抄了一半过去。才算是哄住他们,若不是他们做的包子还算卖得可以,早就来闹几百遍了。
这次路三民他们动作有些大。每天进村子里装沙的车也是越来越多,一大早就可以看到卡车开始排队。
因为买了新挖沙船和卡车,路强过了五一也要开始回林古村了。晚上要去河上守船,现在有两座挖沙船了,每天都要分两批,路强也被排上了号。不管是开挖沙船的,还是直接运沙,给车上沙的,人手都不够用。
周一孩子们上学,也是赶集的日子。很多亲戚,都往路强家的包子店里挤着买子,就是想趁着别的人还没说的时候,提前找路强打好关系。结果,路强被好几个亲戚以买包子为借口,拉着聊天,挖沙船的事路强完全不管呀。
哪有说话的权力,路强也以忙碌为借口,直接就躲到合面料的里间去了。张一梅超市这边也是忙得不行,把小梦直接放在竹子做的摇床上,不让她走动。她忙着收钱,忙着应对娘家那边来的亲戚。
“一梅呀,你让阿强帮忙去问问,挖沙船上沙的要不要人了,听说你们林古村的沙场又扩大了两倍。上沙的人要不少,划船的,守船操作的人也要不少。我们都是亲戚,这种肥水哪能流到别人田里去是不?”
来的是张一梅的二婶,现在她和娘家关系并不算好,这些亲戚也好多年都不走通了。现在一个两个的找她回林古村说话,要事做,张一梅哪来这么大的脸?
“唉呀,二婶,你都知道,我们一家子现在天天守在店子里,哪有时间回林古村呀?再说了,你都知道我们林古村本来就是大村子,请人,也都会直接在村子里就招够了。你不知道,村子里的马路呀,沙场呀全都是村子里一起出钱出力修的。沙场的工作,哪还有我们这些外人的份?”
张一梅一五一十的告诉对方,她不过就是外嫁过去的媳妇,有事也轮不到她外人说上话。
喝口水又劝走一个,依然走时脸色难看。
张一梅也只能当作没看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以前也没见着与自己一家有多亲近。现在这样个个盯上来,还真是不习惯。
“梅子呀,听说你们林古村扩大沙场,能不能帮我们介绍一下,让我们入个股呀。你知道,我们家呀什么都没,现在就剩下钱了。你知道的,我们家大儿子呀在广东申市赚了不少钱。我们就想着,你是自己人,帮介绍下关系,给你些介绍费。”
听听,这可算得上清源村曾经的首富了,更是瞧不起张一梅大字不识半个的,以前张一梅还在家里做女儿的时候,没少被欺负。现在居然求到张一梅手里了,张一梅心里暗骂,脸上还笑着。
“良姑,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你看看你们家只剩下钱了,还做那么苦的挖沙干嘛呀。好好的,拿着那钱建个大房子,等你大儿子娶个老婆,好好带孙子才是正事。林古村的沙场现在也不缺钱,不差人投资。
来人出门又是一句呸。
好不容易挨到快要散集市了,张一梅才有时间抱着小梦,哄着她睡午觉。刚放到床上去,就看到来人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
“大姐,忙完了吗?阿军让我过来跟你说个事。”张玉玲像是没有看到张一梅的黑脸,自来熟的找了张板凳就坐到张一梅的面前。伸出手,把衣袖给卷了起来,露出手表,装似不经意的看了下时间。
“唉呀,都十一点了呀,大姐,这么晚了,我就不回去了,今天中午到你这里吃吧。你不知道呀,我家儿子呀粘我粘得不行,可又有什么办法,我得找你这个大姑妈办事。”
张一梅半句话都不理想张玉玲,这女人,故意在她的面前露出手表,露出金戒指,金耳环,不就是想来找她示威么?不就是想告诉张一梅,她张玉玲现在什么都比张一梅好么?
我呸!
张一梅在心底对张玉玲骂了上千遍:“我家孩子多,饭不够。”这个点饭都还没做,张一梅学着张玉玲睁眼说瞎话。
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吗?
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两年了,有空没空就来刺激一下自己,有意思么?
如果张玉玲听到张一梅内心的话,一定会拍手叫好,甚至大声的告诉她,刺激你就是我一辈子最有意思的事。
当然,这些双方彼此都未往外道。
“大姐,你这样可不行。阿军一直说你这个做姐姐的最疼他了。不然,那包子的配方,你们又怎么会那么大方给我们呢?大姐,姐夫什么时候过来呀?既然,你不待见我,我一会找姐夫说好了。”
张玉玲笑着,玩起了手上的金戒指。她知道,张一梅肯定不会愿意让路强跟自己说话的,上次,她不过是拉着去清源村送货的路强,要聊上一句,路强话也不接直接走人。愣是把张玉玲给惊愕得不行,路强走到远处了才说了句:“玲子,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这么一句话,直接把张玉玲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十几年前,这个总是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那么殷勤的各种对自己好;现在却来告诉她,他们就是陌生人。
那个愣呆的面瘫木头,居然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张玉玲被伤之后,认定了一切都是张一梅做的鬼,当的妖。
只要有机会接近他们夫妻,张玉玲扔下她最爱的儿子,也要抽时间过来恶心恶心张一梅。
行呀,你们都过得好了,那我偏要不让你们顺心。
“你。。。。”
张一梅指着张玉玲说一个你就半天,最后深深呼出一口气:“说吧,你们又找我闹什么事。我告诉你,我对阿军的好也是有限度了,不能因为他腿瘸,占着我爸妈就总来找我麻烦。我也是有脾气的。”
“你做姐姐的过得好了,拉上一把我们这些还在过苦日子的弟弟弟妹,不都是应该的吗?也没什么大事,我们现在有点小钱了,阿军的意思是让你帮忙看看,能不能让姐夫卖点挖沙船的股份给我们。你也知道阿军腿瘸,整天站着卖包子也不是个事,买点你们的挖沙船的股份嘛,他就可以不做工,直接坐家收钱就行了。
当然了,我也不希望他那么辛苦。哦对了,三弟他打电话来说了,说他没钱了,想找你再借一千钱。他电话打到你们店里,姐夫接的,他就没敢说。大姐,我可是为了你娘家一家子在打算呀。只要让我们阿军入了股,三弟,小弟那边,我都可以帮你说话的。”
张玉玲机关枪似的,把早就准备的说词,一字不漏的溜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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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谁怕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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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玲和张宏军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之前打的是路强他们包子店的主意,在路清河车祸的时候闹了不到两天,路强就乖乖的把方子送到了手。那时张宏军不过就是特别瘪犊子的威胁了张一梅,威胁路强,如果不给他们方子,就拿半死不活的路清河下手。
啧啧,那叫一个容易。
甜头尝到了,傻子都不会想放手呀?
张一梅恼怒了,这张玉玲死女人真的是把她当白痴了吗?
还是说,她和老左脸上写着大写‘快来欺负我’吗?
“我自己家都是泥巴房子,哪有多余的精力来照顾你们?张玉玲别拿阿军过来说事,包子店配方的事,若不是老左他担心清河的事,你以为你们能那么容易拿到东西?别给脸不要脸,还在这里说狠话。”
两年前给的包子配方,张一梅确实也有些心虚。张宏军和张玉玲是先闹到她这里的,是她把张宏军说的话传到了路强耳里。最后张宏军拿路清河威胁路强,路强给了,虽然是改良的假配方。
但是这两年多来,张玉玲和张宏军到临乡,开包子店生意也做得不错。三弟张宏信和妈妈张兰,都找她借了几次钱,张一梅私下偷偷借个三百五百给他们。大年初一那事闹得张一梅对她娘家一家子都有些隔硬。
“还有,张玉玲你是嫁给我弟弟张宏军。不是嫁给我。我没必要去承担你们所谓的理想。天下哪有那么多好处全让你们得了?你有钱又那么有本事,自己去弄个沙场去呀。我们林古村不可能让你入股的,老左手上的股份更不可能卖给你们,别做白日梦了。”
真把他们当过老鼠耗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做梦!
张一梅也不跟张玉玲绕弯了,甚至连面子也不给了,刚好,把今天所有的气都发在她的身上。
“张玉玲,你嫁给张宏军来恶心我,现在又算计到我头上。别真以为我好欺负。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做过的那些事,通通捅出来。大不了,大家谁也没想好过。要是老左知道你做的那些个事,别说跟你说话了。就是你进这个家门。我看也难。”
曾经张玉玲差不多就是整个玉云乡最吃香的漂亮女人了。老人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有毒。
毒害的可不只路强一人。
那些个龌龊事,过了那么久。要是挖出来一晒,张一梅敢打包票,张玉玲是没脸没胆子生活在玉云乡。
她敢拿张宏军,爸妈来拿捏张一梅,张一梅也不是个软脾气好欺负的。不然,怎么能让路强那么宠着她过十几年?
到现在还越来越好?
张玉玲被张一梅这么不要命的一提醒,整张脸都刹白了,似乎瞬间整个人就蔫掉了。嘴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颤抖着手指向张一梅,有气无力:“你,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哦,我知道你前夫怎么死的,这算不算是知道呢?”张一梅终于有了一丝胜利的喜悦。
忍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她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我前夫。。。。一梅,今天就当作我没来过。”张玉玲听到前夫两个字,整个人都慌张得不像样子,走的时候差点摔跤。
把张玉玲成功斗走,小梦的哭声也传了过来。
真累,比包包子,干一天活还要累。
看着可爱的小女儿,张一梅笑得很舒心,对着可爱的小脸蛋连亲了好几下,小梦也似乎很喜欢妈妈的亲吻,由哭转晴的咯咯的笑起来。
没有儿子又怎么样?
看看我女儿,多可爱,多乖。
哼!
那天集市散后,路强就和程吉香他们一起回了林古村,和路三民他们几个合伙人,一起开了三个多小时的会议才结束回家。
他们一律决定,不接受任何外村人的劳动力。
四月二十九,期中考试结束。四月三十号,五一活动,在学校操场开始。每个年纪,每个班都有一个节目。
贺微的唱歌节目,就是《我爱米兰》,果然在她表演结束后,很多同年级的,四五年级的都在说。
“去年,前年都是同一个人唱这首歌,会不会是学校安排的呀?”
“安不安排不知道,但是我每次听这个叫贺微的女孩唱,每次都感觉不一样,特别好听。”
“是的,听说她是瑶族人,天生的唱歌跳舞就比我们汉族人厉害。你们看,她长得也很漂亮,听说是她们尖子班的班花。”
“有什么好听的,年年一样,一点新意也没有,还尖子班,什么鬼?穿的那个裙子都是几年前的老款了。”
“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们,这就是学校内定了。这首歌就是专业夸赞老师的。所以才会有了每年五一都由她来唱这首歌,以后两年,也会由她来唱,你们别不信,等着瞧好了。”
“那也是贺微有实力,不让你上,年年唱同一首歌,你能唱出好听的声音?嫉妒就是嫉妒,说出来没什么好丢人的,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才丢人。”
贺佳依看着贺微轻松的从舞台上下来,然后又是一阵对贺微的表演之词,真是让同是姓贺的她不爽。还有那个路清河假小子,居然和贺微到现在都还没有吵架,明明,她偷偷的仿写了贺微的字,跟路清河递了绝/交信,怎么一点反应也没?
想想,她就难受。
那边贺佳依盯着路清河和贺微的身影都快要盯出火来了,这边华莫宁带着经中华和李培竣想着。怎么接近贺微道歉。
那次春游后,他们三个做为班上的班干部,还是男生,做出欺负女生的事,被华校长和丁振江严重的批评不说,还罚他们每人写了一万字的悔过书。贴在班内的黑板报上,整整挂了一个星期。
但是,他们三个却没有向贺微当面道歉,丁振江做为班主任知道后,又对着他们是一顿狠批:“你说。你们个个都是男子汉。最高的都长到一米五六了,怎么连个对不起也说不出口?真是,你们这样好意思做为全班尖子生的代表吗?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
好吧。被丁班主任。狠狠教育了几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一商量,决定在放假之前找贺微当面道歉。
“东西你买好了吗?别弄错了。”华莫宁说着关心的话,可是嘴角那压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经中华有些紧张。手不停的摸书包里的东西,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宁子,竣子,送这个道歉真的可以吗?要是贺微不接受,我怎么办呀?”手心和额头都快要冒出汗了。
李培竣强忍着笑意,脸上的肌肉都快要变形了:“华子没事,你放心吧,送这个,贺微肯定立马就原谅我们,真的,我们一点也不骗你。不过,这次,你得找个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送出去,知道吗?”
拍着经中华的肩膀安了安慰,转过头趴在华莫宁身上,两个就笑个不停,但是没敢笑出声。
老实耿直缺了根筋的经中华,还在暗暗给自己打气,为道歉做准备。
“华子,快快,贺微和路清河要去厕所了。这会正好,就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你跟到后面,冲过去就是道歉的好时机。”华莫宁和李培竣在贺微她们那边一有动作,立马就报给经中华。
“行,那我去了,祝我好运。我一定要向贺微道歉,让她原谅我们的。”经中华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像风一样的冲向贺微和路清河的方向。
“哈哈哈哈,走走,我们快跟上。”李培竣大笑不止,拍了拍一样笑个不停的华莫宁跟上经中华的脚步。
“贺微,你等一下。”
操场上的五一节目还在继续,出来走动的学生很少,若不是贺微硬拉着路清河一起去厕所,她们也不敢离开位置。
背后,经中华那么突显的一叫,贺微和路清河都停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的看着经中华这个次害贺微出丑的人,贺微对他的讨厌更甚,恨不得到现在,都想冲上去,对着经中华踢上几脚。
“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贺微摆出一脸高高在上的女王样,路清河站一旁护着。
经中华被贺微这么一呛,脸爆红,一直红透到耳根处,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们真的是好心提醒,谁知道好心办了坏事,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这个卫生巾,是为了上次道歉的礼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