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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那还不得起飞。
“还起飞呢，等一下就要被封了。”水银无聊的滑动鼠标指针，打了个呵欠，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这时候和露露娜聊天的消息框忽然闪烁了起来。
“来了。”
心头一喜，水银迫不及待的点了进去，只是才看了一半，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露露娜】：水银，我刚才找后台让他们查了一下，《越长大越孤单》的数据没问题，大概是视频的质量真的很好吧。
“混蛋，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水银愤怒的推了一下键盘，却不小心磕到了桌上的马克杯，啪啦一声，那杯子顿时摔得粉身碎骨。
23、要不，也加我一个？
平常，又不平常的夜。
不仅仅是哎呀喂所在的交流群，此时其他的群里也都在进行热烈的讨论，有太久没见过这么强势的新人了，他们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
晚上七点，e站数据再次刷新的时候，《孤单》不负众望的登上了e站首页推广栏。
七点半，《孤单》的点击量正式超过100万，收藏也达到了三万。
十点整，《孤单》的点击破两百万，收藏五万多，总弹幕成功迈过十万大关，在首页三日榜一举登顶，并杀入周榜前十，跻身第九位。
这一刻，无数up都被突然冒出来的新人流苏给震惊了。
有心人还特意去稻谷音乐上看了《孤单》的数据。
评论数早已经达到999＋，收听量更是逼近7位数，这样的成绩，不得不让人惊叹。
甚至有人宣称这是e站对外展示自我的里程碑。
尽管认同这个观点的人很少，大部分人只是一笑而过。
在这个世界，acg文化一直算不得什么大众文化，e站虽然号称国内最大的弹幕视频网站，但那只是建立在其他大型视频网站并未在这方面上发力的缘故。
定位的不同才让e站有了生存的机会，前段时间e站还一度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困境中，直到收到了有钱鹅公司的注资才成功挺下来。如今在专业团队的带领下，e站各方面都变得更加正规化，在商业化的道路上也越走越远。
不过e站虽小，却有其他视频网站所没有的特质，那就是用户粘度。
喜欢e站，喜欢在e站能够找到志同道合之人的快乐。
有惊叹的人，自然也有对此冷嘲热讽的人。
冲锋在最前线的就是怒不可遏的水银。
在e站闲逛的用户，没多久看到一个被顶上来的新帖。
“实力还是营销包装？单纯的依靠外貌就能制霸e站音乐区？接下来请听我仔细分析。”
“相信很多关注e站的朋友们今晚都看了一个新视频，这个视频的名字我就不明说了，就挂在排行榜上，大家也都清楚。视频里的两个小女孩打着原创的名号，唱了一首伤春悲秋的歌曲就突然火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看过视频的都知道，那新人up主年龄最多也就十三四岁吧，原创，尤其是一首好歌，没有一定的阅历是不可能写得出来的，是的，我得承认那首歌确实是一首不错的歌曲。但看过歌词之后，你们就不会疑惑吗？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写的出来这种歌？视频的制作水准那么精良，是普通人能够做得出来的吗？我能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有预谋的营销包装，是**裸的炒作。”
“是的，这年头原创歌曲值得鼓励，但要是拿着别人的作品宣称是自己原创的，并且用那么拙劣的唱功来演绎，这简直就是对音乐圈的侮辱，e站是一个单纯的网站，我们因自己的兴趣而聚集在这里，绝不能容忍有人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玷污她。”
水银左思右想，虽然心里不甘，但也知道《孤单》如今的数据都是真实的。想要黑它，那就只有另寻一条出路，于是“营销包装”这几个字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她的脑中。
不仅是在贴吧，她还特意跑去微博上进行宣传，并了圈内的一大批原创爱好者。
只要能够成功搅浑这潭水，挑起战斗，那么不管《孤单》的数据是怎么来的，流苏都彻底完了。
“靠炒作的无耻之徒，也想和我斗，呵呵。”看着帖子里越来越高的楼层，水银冷笑着咬着吸管。
……
与此同时，刚回家的凝雪和凝月，拉上窗帘后，在浴室门口褪去紧缚cos服，就欢快的跑进了浴室里。
勤快的洗刷刷了半个小时，感觉身上仿佛突然卸去了一道重负，让她们忍不住在浴室里愉快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经过这几天的适应，凝雪和凝月倒是能够勉强适应对方方的身体，不会因此造成生命流逝。
尤其是这个时候，在外面奔走一天，早就累的没有多余的心思了。
从浴室出来后，换上浅薄的睡衣，互相帮对方吹干头发之后，就并肩躺在床上。
“呐，凝雪帮我按下摩吧。”凝月很自然的翻了个身，双手枕在下巴下。
“好啊。”
凝雪爬起来，开始给凝月按摩。
……
过了一会儿后。
卡啦一声，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你们在干吗？”穿着拖鞋的程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凝雪和凝月一脸疲惫的转过脑袋，就听到程韵说道：“要不，也加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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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人任务结算
“要不，也加我一个？”
懵逼的神情忽然间就变成了激动的兴奋，看到这一幕的程韵自然而然的就开始进行各种脑补。
作为在秋名山飚过车的资深老司机，那点男女之间的、女女之间、男男之间的事，程韵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却足以被称为知识丰富的叫兽。
“……”凝雪歪了歪脑袋，有些模糊的意识被程韵这么一闹，顿时就又清醒起来。
她颇为无奈的抬起了手，在脑袋上轻轻敲了敲，把翘起来的头发又压了下去。
“程韵姐，你这是在侵犯我们的**权。”
一本正经的板着小脸，凝雪动作轻巧的从凝月身上挪开，然后以鸭子坐的姿势面对着程韵。
趴着的凝月背着手把衣服放了下来，然后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凝雪旁边，睡衣的纽扣还没有扣上，衣服刚刚好能遮住那贫瘠的山丘，从脖子往下，是平坦白皙的胸（？）腹。
在程韵惊叹连连的目光下，凝月将纽扣一个又一个的扣上。
全程淡定的让程韵哑口无言。
这套路不对啊，不是应该娇羞的辩驳，然后她就能继续调戏她们了吗？
程韵有些凌乱了。
实际上相处了这么几天，凝雪和凝月早就弄清楚她的习性，决不能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萝莉以鸭子坐这种萌力十足的姿势摆在对面，让程韵几乎窒息。
“这么晚了，程韵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吗？”还是凝雪先开口问道。
“啊！”程韵此时才想起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看福利的，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
“这个，其实是这样的……”程韵快速的讲了下自己来的目的，无外乎就是回到家洗漱完毕后登上电脑看了下《越长大越孤单》的数据，当时就被震惊了，于是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想要告诉少女们，因为敲门的时候没有得到回应，就擅作主张的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不请自入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凝雪和凝月倒是早就习惯了。
“就是说，我们的视频点击量已经超过一百万了？”凝雪看了下床头上的小闹钟，这个时候才刚过8点。
百万点击量在e站是一个坎，被称为“永远有人系列”，虽然由于最近e站大力推广，用户数量开始激增，导致视频过百万点击难度大降，但依然是个不小的荣耀，尤其是到目前为也就过去了一天半不到。
“对啊，而且在稻谷那边的收听量也有四十多万了，一大堆听众都希望你能够开放下载。”程韵说忍着激动的心情道。
“我记得在稻谷下载音乐是要花钱的吧？”凝雪想了想说道，原创歌曲上传到稻谷音乐上，一般只能免费在线收听，再之后如果想要下载歌曲，是需要付费的，而且必须是在歌手开放了下载选项才行。
一首歌一块钱，正常情况下稻谷音乐会抽走五成，如果和稻谷音乐签了约，根据重视程度拿到的分成也会有所不同。
“嗯，听众愿意为你们的歌花钱，就说明你们已经得到不少人的认可了。而且，凝雪凝月你们不也正缺钱吗，开放收费下载也能给你们减轻下负担，以《越长大越孤单》现在的数据来看，至少你们整个高三一年就不用为钱担心了，可以花更多心思在学习上。”程韵点点头，然后认真的给少女分析着付费下载的好处。
这个世界，十几年前也是版权乱象横生，不过后来政府进行了相关整治，到今天，版权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规范。
凝雪说道：“那就拜托程韵姐帮忙设置下了。”
“没问题，那银行卡号怎么填，我记得你们没有办银行卡吧？”
“就填程韵姐你的吧。”
“行，那就先这样，等每个月结账的时候，我再转给你们。”
以她们现在的默契程度来看，几乎亲密的就像一家人样。
又闲聊了好一阵，眼见着少女的精神有些疲惫，程韵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被轻轻带上的房门，凝雪和凝月同时舒服的叫了一声，然后仰躺在床上，凝雪伸出右手在电灯的开关上一按。
“啪”的一声房间就陷入黑暗之中。
“累死我了，今天还是早点睡吧。”凝雪小声嘀咕着。
“请了半天假，明天还得去超市工作，不过也差不多了，补回那半天就直接辞职吧。”
昨天虽然只工作了半天，但是老板还是发了一天的工资，凝雪多多少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下周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学费只能先找程韵姐垫付一下，等赚到钱再还了。”
“对了，说到开学。”黑暗中凝月的眼睛忽然睁大，直勾勾的盯着凝雪。
“暑假作业好像还有十几张试卷没写，开学后要检查啊啊啊。”凝雪苦着脸说道。
“没办法了。”凝月像是下定决心般，“只能去找大学霸宋安然帮忙了。她要是不答应，我们就哭给她看，安然一心软，肯定就会借给我们了。”
“只能出此下策了。”
“哎，人生总有这么多不如意，可悲啊。”
……
身体上很疲惫，但是精神却十足的亢奋，所以尽管早早的熄了灯，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凝雪和凝月才沉沉的睡去。
明月高悬，月华如水。
盛夏夜，凉风吹了一宿，从开了一边小缝隙的窗户里透进来，驱走身上的暑气。
这一觉，少女睡得很安稳。
晨照很调皮的挤进屋子里的时候，清晰的声音忽然在凝雪和凝月的脑海里响起，将熟睡的两人惊的瞬间弹了起来。
“叮叮叮，通知宿主，新人任务已经已经完成。请宿主前往系统面板自行查看！”
接连播报了三遍，本来还浑浑噩噩的少女再也没了任何睡意。
“混蛋啊，这个系统一点都不可爱，闹钟都还没响就把我给吵起来。”凝雪咬牙切齿的看着床头的闹钟，此时距离八点还有十几分钟。
对于嗜睡之人而言，哪怕已经醒过来了，能躺着也绝不会从床上爬下来。
无奈的磨了磨牙，凝雪嘟囔道：“我倒要看看这个惩罚这么高的新人任务奖励怎么样，要是太小气了，我就要去投诉。”
说罢，凝雪和凝月同时在脑海中打开了系统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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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氪金无处不在，充钱就能变强
网络教主系统（双人限定版）！
宿主：苏凝雪（苏凝月）
粉丝值：14249
天赋技能：
一心二用lv。max
技能：
厨艺lv2、应试lv2、写作lv2、歌唱lv2。
任务：在三天内总粉丝值达到1000，当前进度14249/1000。任务状态（超额完成，请宿主点击领取奖励）
“粉丝值比昨天又翻了一倍多啊，也不知道这个数据有什么用。”
技能项都没有什么变化，目前看来，系统面板也是单调的令人发慌。
少女记得新人任务的奖励是开启商城和新人抽奖，既然任务状态特意标出了超额完成，说明奖励肯定会给的更多。
迫不及待的击中精神在任务栏上，紧接着，一声叮的轻响过后，系统面板上出现了夸张的烟火效果。
“啪啦啦，啪啦啦！”
“恭喜宿主完成新人任务，商城功能正式开启，现在进入新人抽奖界面，由于宿主超额完成任务，将有两次vip抽奖机会。”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像是连珠炮一样在凝雪和凝月的脑海中炸响，还没等她消化这一大串消息，脑海中的画面又是一阵变化。
面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世让少女恨得牙痒痒的抽奖界面，圆盘被划分为等大小的九个格子。
不过在看到九格里摆放的物品说明时，少女还是忍不住吐槽起来。
“再来一次，呵呵。”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
“谢、谢、参、与。”这熟悉的套路，凝雪和凝月开始磨牙了，果然只要是抽奖就少不了这一项么。
第三格。
“语言大师插件，花费一定量的贡献点，可以让宿主熟练掌握一门语言。当前上限3，同样可以使用贡献点提高上限。这个看起来倒是不错，但是贡献点又是什么？”少女好奇的说道。
“叮咚，所谓贡献点。”这时候系统又跑出来刷存在感了，“商城开放的同时本系统将开放充值系统，以宿主当前等级，每一百rmb可以兑换一点贡献值，贡献值可以用来在商店内进行消费，并升级已有技能与道具。”
“我……”
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凝雪差点没忍住骂出来，强忍着掀桌的冲动，剧烈的喘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尼玛，这破系统不就相当于一个养成类的氪金手游吗。
一定是某位上神在玩了地球上的氪金手游后，怨念丛生做出来的坑人产品吧。
真是氪金无处不在。
她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在低语，少女，想变强就充钱吧！
“哎，我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少女继续看了下去。
第四格：全能直播摄像头，可以嵌入到手机、相机或电脑上，超高清晰度360度自由环拍，同时自带画面修正功能，即使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依然可以进行直播，是直播利器。
“这个倒是不错，以后如果开直播的话肯定用的上。”
凝雪和凝月点了点头，没有看到贡献点三个字，让她心中稍安。
“口技lv。2，能够让宿主自如的在萝莉音与御姐音之间切换。是配音及演唱的不二选择，可通过后天训练及贡献点升级。”
“这个暂时用不到，不过万一哪一天想把《极乐净土》拿出来毒害世人，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少女想起了在b站曾一度被极乐净土所支配的恐惧，就嘻嘻的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魔法。
“初级技能升级卡，能够免费升级任意一项lv3以下的技能。”
第七格。
“曲谱生成插件，支付一定数量的贡献点可以兑换宿主曾经所在时空的任意曲谱。”
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