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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元吉耷拉着脑袋答道。
李渊又说:“朕看你们兄弟三人多有误会,是该解除一下了。元吉,就由你做东,咱们父子四人好好聚一聚,三日之后,朕带世民一起过去,你回去准备一下。”
“是,父皇。”元吉答道。
元吉垂头丧气地回到齐王府,子仪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父皇急召你入宫可是出了什么事?”
元吉叹了口气,“长林军的事父皇知道了,前几天我在长安城散布‘秦王当为帝’的事,父皇也知道了,把我和大哥叫去训了一顿。”
子仪眼微扬,冷声道:“李世民动作挺快啊,我小看他了。”
元吉一顿,“你是说是二哥告诉父皇的?”
子仪摇头,“未必是他亲自去告的状,那显得水平多低啊,他可以借旁人之口达到目的。”
元吉不解,问道:“那你怎么敢肯定是二哥做的呢?”
子仪唇角一勾,“在我的家乡,当面对一件疑案的时候,我们通常先想的就是这件事发生了对谁最有利,那当然谁的嫌疑就最大。你想想看,这两件事都是针对李世民的,父皇知道了当然对他最有利。而且若不是他,谁会没事闲的去告这种状,若是被人知道了,不是明摆着得罪太子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大和阁的阴谋
元吉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父皇光顾着生我和大哥的气了,显然没想到这些,他还要劝和我们三兄弟,并且让我做东,三日之后父皇会和大哥、二哥一起来咱们齐王府。”
子仪眼睛一转,得意地笑道:“元吉,这可是个除掉李世民的好机会啊。”
元吉吃了一惊,“啊?除掉二哥,怎么除?”
子仪道:“若论平时,想除掉李世民得有多难,他武功好,又有士卫在身边,况且咱们也进不了秦王府。现在不一样了,他要来咱们齐王府,还是跟着父皇一起来,那他就不能带士卫,也不能带兵器,这还不是好机会吗?”
元吉一听哈哈大笑,“你说得对,这真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我这就去找大哥商量。”
子仪一把拉住元吉的袖子,“别去!大哥本就是心慈手软的人,这又刚挨了父皇一顿训,他不会同意这么做的,你去跟他商量这事就做不成了。”
“好,那这事咱们就自已干。”元吉阴阴地笑道,“三日后,我在齐王府大和阁设宴,命我的心腹宇文宝埋伏在大和阁周围,以摔杯为号,非杀了李世民不可!”
三日之后,世民陪同李渊莅临齐王府,建成已经早一步到了,摆上宴席,父子四人坐定,并不让人在旁侍伺,就连子仪也不行,因为李渊要对三个儿子说点知心话。
李渊道:“自从我李家得了天下,咱们父子四人很久没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今天坐在一起。不免让朕想起以前的岁月,你们可知朕是如何娶到你们的亲娘太穆皇后的?”
父母之间的往事,他们还真不知道,兄弟三人齐齐摇头。
“那时候还是在北周的时代。”李渊的神思飘回了遥远的年代,“朕七岁丧父,袭了唐国公的爵位,但失去了父亲的庇佑,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干什么?所以那些士家大族并不瞧得起朕,于是朕只能自己发奋努力。而你们的母亲则是襄阳长公主的女儿,周武帝很喜欢这个外甥女。把你们的母亲自幼就接到宫中抚养。
那个时候北周为了对付北齐。与突厥交好,所以周武帝便娶了突厥的公主为后。但这纯属政治联姻,周武帝并不喜欢这位来自突厥的皇后,于是对她也很冷淡。而你们的母亲当时还是个小小的女童。竟然对周武帝说:‘舅舅。现在江南和北齐还没有平定。突厥很强大,有了他们的支持,统一大业才能尽早完成。舅舅应当控制自己的感情,好好待皇后,突厥才会帮我们。’堂堂周武帝,一代枭雄,竟听从了你们母亲的指点。
再后来,隋文帝篡夺北周政权,你们的母亲扑到床上痛哭,发狠地说:‘只恨我不是男儿,不能拯救舅舅家。’
你们的母亲论见识、胆识都是如此地卓而不群,当时的士家子弟谁不想娶她为妻?上门提亲的多了去了。可是你们的外公说:‘此女才貌双全,不可妄以许人,当为之求贤夫。’于是你们的外公搞了一次暗中选婿,在自家门屏上画两只孔雀,暗中约定能射中孔雀眼睛者当选。当天去了很多人,都没能射中,只有朕两发两中孔雀之眼,这才能娶到你们的母亲。”
建成听了唏嘘感叹:“没想到父皇是这样娶到母后的。”
李渊道:“是啊,所以朕很珍惜这段姻缘,与你们的母后一直伉俪情深,朕登基为帝,也只追封她为皇后,不会再立后了。”
世民叹道:“父皇对母后的深情,着实令人感动,母后泉下有知也定当欣慰。”
李渊叹了口气“那可不一定啊,朕对她的感情她是知道的,但朕却没把儿子们教导好,令你们兄弟不睦,让朕如何与她交待?”
“父皇……”听李渊如此说,兄弟三人齐齐地跪到地上。
李渊道:“都起来吧,今天朕就是想让你们兄弟三人把误会解开的。世民,朕问你,你身为左右十二卫的禁军统领,负责宫内的安全,你大哥的东宫前些日子竟有刺客进入,你可知道?”
世民一听,惶恐道:“儿臣确实不知此事,是儿臣失职,请父皇责罚。”
李渊道:“责罚就不必了,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不可再发生此类事情,让你大哥不安。”
“是。”世民答道。
“还有子仪和子轩姐妹的事情,朕今天也想当面与你们说清。”李渊捋了捋胡须,“元吉你当初在晋阳明知子仪是世民的女人还设计强娶了她,这是你的不对,朕见木已成舟并没有追究,但这不表明父皇认可你的胡作非为。趁此机会,给你二哥道个歉。”
“是。”元吉不情不愿地给世民行礼,“二哥,这件事情是弟弟不对,是弟弟好色,对不住二哥。”
世民扶起元吉,道:“没事了,都是过去的事,二哥不在意了。”
李渊道:“这样才对嘛!还有子轩的事,朕知道建成你喜欢子轩,但无论如何她现在已是世民的妃子了,你不可再因此心存芥蒂,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建成答道。
李渊又道:“还有世民,大唐的建立你的功劳最大,这个朕知道。朕给了你‘天策上将’的职位,也赏了你不少的钱财,就连子轩你想从宫中弄出去就弄出去了,你也该如愿了吧?以后不可居功自傲,让人怀疑你有野心,明白吗?”
世民答道:“儿臣明白了。”
“好了,朕今天说的也够多的了。”李渊舒了一口气,“总而言之,朕希望你们兄弟三人从今天起能够尽释前嫌,重归于好,为此朕敬你们一杯。”
兄弟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父子四人又说了些闲话。建成内急告退而出,回来时却发现大和阁外刀光剑影,明显是元吉埋伏了人,建成心中暗叫不好,赶快往大和阁里进。
此时只见元吉正端着酒杯对李渊说:“父皇驾临齐王府是儿臣莫大的光荣,父皇的教训儿臣一定会谨记在心,儿臣敬父皇一杯,谨以这杯酒表明心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被废或是被杀
李渊笑道:“好,很好。”说罢便喝下那杯酒,而元吉却一边喝着酒,眼睛一边瞟向门外,建成知他一定是以摔杯为号,忙跑上前来,抢过他的酒杯,“元吉,元吉……”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元吉见建成坏了他的好事,气急败坏地说。
李渊也觉得奇怪,“是啊,建成,你这是在干什么?”
建成讪讪地说:“父皇……嗯,元吉近日身体不太好,儿臣怕他喝多了伤身。”
“哦?元吉你哪里不舒服?朕派御医来给你看看。”李渊道。
元吉勉强扯出一丝笑,“儿臣没什么大碍,父皇不必挂心。”
建成忙岔开话题,“父皇,儿臣也敬您一杯,儿臣作为大哥以后定与弟弟们和睦相处,以免您操心。”
“嗯,这样才对,要说到做到。”李渊点头与建成碰杯。
此时,大和阁外的人见齐王迟迟不摔杯,怕事情生变,对齐王不利,宇文宝带人接近大和阁探听情况。
世民是何等人,当宇文宝他们刚一接近,他便敏锐地感觉到了,便对李渊说:“父皇,大和阁外好像有人。”
元吉一听,登时脸都白了,建成慌忙接道:“啊,是这样的父皇,刚才儿臣出恭,见元吉安排的护卫不多。儿臣想天子驾临,还是谨慎些好,就让四弟妹多派了些人来,以保父皇安全。”
李渊称赞道:“我儿有心了。”转身又对世民说,“他们两个可都表态了。世民,该你了。”
世民端起酒杯,道:“父皇,儿臣一定记住今天父皇的教诲,不让父皇失望,更要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母后。”
李渊拍着世民的肩膀,“父皇知道你孝顺,也知道你跟母后最亲,这杯酒父皇代你母后与你共饮。”
“谢父皇。”
这一刻,父子俩的眼里都闪着泪光。因为他们都怀念着一个女人。对于李渊来说,她是贤妻;对于世民来说,她是慈母。
待李渊和世民走后,元吉对建成嚷道:“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计划?要不是你。现在李世民已成了刀下鬼了!”
建成也急了。“元吉,你这样做简直是在玩火**,你在自已的府里。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刺杀世民,就算你成功了,父皇能饶得了你吗?”
“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我不会装成是刺客来袭,我并不知情吗?再说,就是父皇知道了又怎样?父皇一共就我们三个嫡子,难道父皇还能让我给他偿命不成?”元吉气呼呼地说,“我做这一切主要是为了维护大哥你的太子之位,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建成知道元吉也是为了自己着想,语气放缓了些,“元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那天在宫里,父皇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是维护我的,我们应该相信父皇。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我们还一定要对世民赶尽杀绝吗?”
一直没说话的子仪,此刻站起来,道:“大哥,弟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建成道:“四弟妹有话尽管说。”
子仪说:“大哥有没有想过,父皇越是维护你,你便越是不安全呢?”
建成疑惑地问:“此话怎讲?”
子仪缓缓道来:“大哥,你也认为子轩的卦极准,若是子轩的卦得以应验,大哥无非两个结局,一是被父皇所废,二是被李世民所杀。既然父皇如此维护大哥,断然不会废大哥之位,那大哥就只剩下一个结局了。”
“这……”建成从来没想过这一层面。
子仪继续说:“大哥只想着父皇会帮你,那有没有想过父皇的帮忙能否破了子轩的卦?”
元吉接道:“子仪说得对,李世民不死,子轩的卦就有可能应验。父皇能维护你太子的位置,却不可能帮你杀了二哥。大哥你再这样迟疑不决我看你不但太子的位置保不住,你连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是啊,他们说得对,父皇从来没想过改立太子,那子轩算得世民为下一任皇帝,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被世民所杀!建成呆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什么?难道齐王他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想要谋害您?”长孙无忌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世民将齐王府的经历一说,整个文学馆都炸了锅似的。
世民道:“嗯,大哥应该是发现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而且,我也感觉到了大和阁附近埋伏了人。”
杜如晦若有所思地问:“二殿下,若说太子因为您功劳大,怕您夺嫡还说得过去,为何齐王处心积虑地想要置您于死地呢?”
世民叹了口气,道:“是子仪,她怪我负了她,是她想置我于死地。”
杜如晦不屑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红颜祸水。”
世民道:“她也不是没有道理恨我,毕竟我没能把她从齐王府救出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杜如晦愤愤不平,“当初她丢了,是二殿下掳走了她?后来她嫁给齐王,是二殿下的主意不成?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这与二殿下有何干系?”
“唉,若是我当初不招惹她,也不至于让她遭受如此不幸。”对于子仪,世民心里还是充满了愧疚。
杜如晦道:“这话说得对,当初您就不该招惹她。二殿下那时还是年轻啊,若是那时属下在您身边,一定会提醒您,像这样外表美丽,性格又烈的女人是最危险的,因为她要想报复一个人是没有道德底限的。就算她认为您负心,这也不是死罪吧,而她现在不但要跟您拼命,还参与到国事里来,简直是心如蛇蝎、祸国殃民!”
“如晦。”房玄龄见杜如晦说得太多了,怕世民不高兴,急忙拦他,“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原本顶多是储位之争,现在却势同水火,你死我活,二殿下不得不防啊。”
世民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房玄龄心中叫苦,却不敢说出口,只是“小心”怎么能够呢?对方的屠刀已经举起,只靠防范就能躲得过去吗?这不是二殿下一个人的事,秦王府这么多文武官员跟着二殿下出生入死,二殿下就是他们的希望,若是二殿下当了太子,他们自然跟着荣耀;若是二殿下被杀,他们可是要陪葬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以静制动
于是,这一天,房玄龄趁世民不在府里,来拜访子轩。子轩得知房玄龄来拜访,知道必是大事,要不房玄龄不会不顾礼法单独来见她这个秦王的妃子,急忙命似画请了进来。
两厢坐定,子轩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秋实,以免和房玄龄单独相处落人口实,子轩道:“先生来此,必有要事,您尽管说吧,秋实不是外人,她从小就是二殿下的亲随。”
房玄龄点点头,道:“杨妃,房某确实有要事与您相商。”
子轩道:“先生不必客气,但说无防。”
“杨妃可知道上次二殿下去齐王府,差点被齐王所害?又是否知道这一切与令姐有关?”房玄龄小心地问。
子轩轻笑,“先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这些事我当然知道,先生来此是想让我劝二殿下以武力夺嫡的吧?”
房玄龄本想一步步试探,没想到子轩一下子便说中了他的心思,“都说杨妃能掐会算,果然不假,房某正是因此而来。现在对方已经动手,二殿下还想小心防范,我怕二殿下吃了大亏呀!但房某是个外人,有些话不好直接跟二殿下说,所以想请杨妃帮忙。”
子轩道:“就是对方不动手,先生也是想劝二殿下先下手为强的吧?记得当初先生第一次见二殿下就与他彻夜长谈,恐怕那时先生就已经帮二殿下计划好了夺嫡的方案。”
房玄龄吃了一惊,若说子轩能猜到他的来意。这不是不可能,但能说出就是对方不动手,自己也是想劝二殿下先下手为强,让房玄龄第一次真的相信子轩如有神助,能洞悉一切。
子轩见他惊呆的样子,笑道:“先生不必吃惊,若当初不是知道您想对二殿下说什么,我又何苦为了成全你们彻夜长谈,而自己露宿野外呢?”
房玄龄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