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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后宫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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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凤楼后院的院子里是大片的竹林,从林间小道向里行进便是一排闲置了很久的房屋,歇山式建筑风格,透过竹林望去恰似山间雅居,屋外的小栅栏内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一把古琴,黑色的琴面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秋风瑟瑟季,魏霖友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衫,柔顺的发丝随风轻舞,林子里的竹叶在风中沙沙响,与他手中的弦音一静一动,有种萧条的凄美之感。
奚宁被一阵琴音唤醒,她从二楼窗户向外望去,正好能看到魏霖友弹琴的身影。他月白色的衣袂飘飘,素手勾起琴弦振振,琴音在竹林间回荡。这样的清晨使人安宁,眼前的美景令人心动。她披上大红色的披风下楼向着后院行去。
琴声渐渐转换,犹如山间清泉铲铲流淌,飞鹤在湖面振翅舞起,向着蓝色的天空飞去,飞过高山松林,飞过江河湖海;细细的蚊吟在低诉情仇,缕缕红绸在缠绕玉肉,丝丝秀发在轻抚暧昧。他的琴音带着奚宁进入仙境,高楼伫立的街头,汽笛无声的城市,那个熟悉的小区门口,搀扶着彼此渐渐远去的背影……
奚宁的眼泪静静地流淌,那是父母老去的背影。
“宁儿。”魏霖友柔声唤道:“你怎么哭了?”
刹那间,奚宁回到现实。身边的竹林依旧,没有高楼,没有街道,没有老人。她一瞬间陷入失落的痛苦,还没来得及告诉父母自己还活着,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她泪如泉涌,如何也停不下来。
魏霖友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脊,下颌抵在她清香的发丝上,眼睛看着竹林深处。
魂髅髅主最善于使用音律,那把翠绿色的笛子便是他特有的武器。但是他会的可不只是笛子。所有关于音律的他都可以。不管是琴还是笛子,都是他手中最强有力的武器。他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对音律上的造诣远远超出世人。
“用琴音控制宁儿?”伊森惊叫着站起俯视着小君,说道:“如此厉害?”
“他是当年的琴音公子!”小君坐在椅子上望着屋外说道:“你应该记得京城雨花楼的头牌。人称琴音公子。今日我听了他的琴声才想起此事。”
“琴音公子曾控制过别人?”伊森对江湖上的这种事不太熟知。
“琴音公子曾在雨花楼将一言语上对他不敬的恶霸撕成碎片。所用的就是音功。而今宁儿身居在倚凤楼不出。朝政交给你也就罢了,就连我们这几位也不再过问,你不觉得奇怪吗?”小君的话像一把巨锤敲在了伊森心上。若果真如此。那天凤必将易主。
“你我走一趟倚凤楼!”伊森起身向外走去。小君静坐了良久,终还是起身套了件外衣随他离去。
一池春水热气腾腾,大红色的宽布条从上而下垂落,将水池围在中间,透过红色能看到水池中嬉戏的一男一女,正是魏霖友和奚宁。
奚宁漂浮在水面上,似是睡着了,嘴角挂着微笑。魏霖友将热水捞起来洒在她的身上。
“霖友,你何处学来的这些……?”
“这些什么?情/趣?”魏霖友细腻的肌肤贴紧奚宁的背部,将她慢慢抱紧入怀,一边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一边将手抚上她的腹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已有四月足的胎儿。
“嗯。差不多!”奚宁微喘着气说道。
“为了引/诱你犯罪,奴家可是学了好些时日。”魏霖友故意变了嗓音说的很是委婉动听。
“哈哈……那朕就不客气了。”奚宁笑着转身搂紧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他微热的脸颊。
“嘭”一声巨响,木门被人奋力的推开,魏霖友来不及看来者何人,第一动作便是将自己藏进水中。
伊森一把拉开红色的帷幕,奚宁怒视着他无礼的行经,出声说道:“在门外等朕!”
小君走上前拉住震惊的伊森向外行去,在出门时,小君转身将门关好。
“霖友?”奚宁一把拉起水中的魏霖友,他早已昏迷过去。奚宁暗骂一句该死,急忙掐向他的人中穴。
“咳咳……”魏霖友急切的咳嗽几声后问道:“谁来了?”
奚宁并未回答他,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魏霖友的脸颊,将他贴在脸上的湿发拨开,擦去他脸上的水珠。
“霖友,不管如何先保护自己!答应我!”
奚宁温柔的表情让魏霖友心惊,他害怕了,怕遗落的心再也无法收回,他开始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达到目的。
“好!”即便内心一万个拒绝,但是嘴上还是答应了,魏霖友很清楚奚宁的弱点在何处,那就是多情和善良。
奚宁笑着落下一吻在他的唇上,拉着他起身来到水池外。
“我不陪你的时候不许一个人到这里来!”奚宁想起他怕水,却还要陪着自己沐浴。
“嗯,都听宁儿的!”魏霖友笑起来像个孩子,很甜的那种,左边脸蛋上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
“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奚宁套了一件长裙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指着后门对愣在原地的魏霖友说道。
门外的石子路是通向御花园的,这间屋子也本是出倚凤楼去往御花园的后门,却被魏霖友改成了浴室。伊森和小君在小路的尽头等待,奚宁出门见到他们后拢了拢衣服向他们走去。
“小君,你们怎么过来了?”奚宁见伊森扭过头并不想理她的模样。便对着一旁的小君问道。
“想你了,久不见君,思君心切。”小君认真的望着奚宁,让奚宁觉得气氛僵硬。
“才几日罢了!”奚宁走过去坐在小君身侧笑道。
“几日?半月余。”伊森回头说道,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让奚宁觉得奇怪。
“即便是半月余,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奚宁沉着脸问道。
“……”伊森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想说大臣们反对逆臣之子入宫为妃,想说你整日与心怀不轨的人待在一起我不放心,想说很久不见甚是想念。想说……
“森前几日带病处理政务。近日方好点便说想你,想来看看,却不想听下人议论,说陛下整日与魏贵夫耳磨厮鬓。森一时心急便闯了进去。”小君静静地诉说。没有任何其他含义的直白。
“伊儿病了?”奚宁心惊。为何自己不知道?
“宁儿,你是一国之君,是天凤的女帝。你有后宫六七,若做不到雨露均沾,也切莫专宠啊!”小君避而不谈伊森生病之事。
“小君。”奚宁抿了抿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貌似自己是真的错了。
“咳咳咳”伊森一阵咳嗽,奚宁急忙为他抚背,说道:“对不起,伊儿你身体不适,明日起便把政务移交给我,你好好休息,好吗?”
“嗯!”伊森闷声回到,心里的酸涩在蔓延,他尽可能的忍。是不是身体好了之后,自己更自私了?为什么看到宁儿与他人那般坦诚心里就不舒服呢!
“宁儿,千傲一个人照看那对小兄弟,你适时的也该去看望,还有你那别扭的小狐狸,他可是离开你就会把自己身体熬垮也不会睡觉的主,还有小悦,你别看他每日静静研读兵书,其实他是在等,等为你统一大陆的日子,或许因为上次那事,他觉得他欠你,因而有些歉疚,便不争不抢,只等你去,从不主动的原因吧!”小君心思有多细腻可见一斑。
奚宁瞪大眼望着小君,为什么他将每个人的心思都照顾到了?
伊森也很是惊讶,没想到小君对奚宁的心思如此深沉,然而自己这一国之父却未能考虑到这些。这些日子来,满脑子都是奚宁和魏霖友恩爱的场面,发了疯般的嫉妒和担忧。
“好!时候不早了,你俩暂且回去,明日我再去看你们。”奚宁起身笑着说道,心里记挂的却是缪任。想起上次从湖边抱着霖友离开的场景,她似乎没有注意看缪任的脸。这一晃竟然已是半月。
“你去何处?”伊森见奚宁着急的离开,心里想的却是魏霖友等在水池的场景。
“我去永乐宫!”奚宁回头说了句,之后便使用轻功飞去。
“她为何那般着急?”伊森望着消失的背影,抑不住心中的酸涩,眼角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魏霖友设计了一出落水戏码,缪任成了助他落水的罪人,这还是半月前的事了,你想想,宁儿抱着魏霖友离开已经半月余,而缪任这些日子来都没有出过永乐宫的门。”小君揉揉太阳穴,拍了拍伊森的肩膀。
“哎~”伊森长长一声叹息,当初的自己是如何想的,会给奚宁培育那么多美男,今日看来,完全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就这几个,奚宁应付的已是心力交瘁,若再有几个……自己也是难捱寂寞啊!若当初毒未解……
“别乱想了,宁儿会找到方法的,相信她!”小君转身离去,他的心思伊森越来越看不懂了,反而他将自己的心思看得透彻。
伊森摇摇头向御书房行去,他要将政务整理出来交给奚宁,这样她就不会整日待在倚凤楼了。(小说《御夫有道》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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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狐狸醉酒(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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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庭院,落寞的粉色身影伏倒在石桌上,满地都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奚宁站在院墙上望着那一动不动的男子,他头枕在酒壶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一股无名火在她心头燃烧,为何要这般?为何要如此不让人省心?
“你给我起来!”奚宁大吼着喊道。
“小~奚~”缪任在奚宁声落的同时起身,却是闭着眼睛在原地摇摇晃晃,似是下一刻就会倒地。他将眼睛奋力的睁开,又再次闭上,摇摇头再睁开,又举手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阵猛敲,然后再睁眼,说道:“不是小奚,小奚已经不理小狐狸了。又做梦了,你看,敲着头都不疼。”
他转身拿起石桌上的月牙斩,“噌”一下拔出刀对着奚宁说道:“小奚才不会来这里,你是谁?不,不,即便你不是小奚,这刀也不能对着你。”
奚宁看着缪任摇摇晃晃、自言自语,最后竟然用刀柄对着奚宁,而刀尖指着自己。
“小狐狸”奚宁一步上前夺下月牙斩,悬着的心仍在砰砰直跳。
“把小奚的月牙斩还给我!”缪任跺了下地面,手伸向奚宁,头微低着打了酒嗝。
“咱们不动刀!我就是你的小奚啊!小狐狸,你不要小奚了吗?”奚宁见他望着自己手中的月牙斩。急忙将刀收进刀鞘里。
“小奚不见我!”缪任向前倒来,奚宁急忙将自己支给他,他在奚宁耳边说完沉沉睡去。
奚宁抱起他向着寝殿走去,在拐角看到隐匿在树下的小九,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如何侍候你家主子的?竟让他喝这么多酒?”
“奴才冤枉!”小九急忙跪倒,对着奚宁说道:“主子已经连续很多日不眠不休,茶饭不思,呆呆的立在窗户边望着远方,奴才们如何劝都无用,只能让主子借酒浇愁。谁知……主子喝了那么多坛都未曾醉倒。若不是陛下您来,或许还会再喝上两天。”
小九匍匐在地等待奚宁责骂。
“你是说他喝了两天了?”奚宁望了眼怀中明显消瘦了的身影问道。
“是的!已经喝了十八坛了。”小九不敢抬头,怕奚宁的眼神会活刮了自己。
奚宁愤愤离开,一脚踹开殿门直奔偏殿。她将怀里的缪任放倒在床上。缪任就已睁开红红的双眼注视着她。
“你睡。今晚我会留在这里。”奚宁抚上他的双眼。让他闭上眼睛继续睡。
耳边是缪任均匀的呼吸声,窗外的月色挂上树梢,奚宁躺在床上想着而今的局面。自己改如何是好?今天伤了伊儿,明天伤了小狐狸,不知何时会伤了小悦。还有敏感的霖友,还有沉默的千傲,还有小君。不知古人是如何处理这些后宫的,为何自己会这般被动,又如此累?
同样睁着眼睛不眠的还有永华宫的小君,他默默在心底说道:宁儿快学会取舍,学会为君之道。
门外站着的依然同样望着月色出神,想起主子让他去办的事,不知为何要让小九去给妙贵夫送酒,也不知为何要故意隐瞒悦贵夫生病的消息,还要让傲贵君在陛下去之前想好留住她的招式……难道是为了和那个逆臣之子争宠?
依然不动小君的用心,他在教会奚宁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如何扭转这种被动?不能一味的去心疼,要懂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不想操之过急,却也不会坐以待毙。江湖上突然少了魂髅的踪迹,看来魏霖友就是所有计划的重点,按现在这种状况来看,他是想先得到奚宁的心,再夺得政务和权利。
不管魏霖友怀揣着何种心计,小君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这就从冷落他开始,奚宁最疼宠的就是缪任了,那么先让缪任出手缠住奚宁。
倚凤楼的二楼烛火通明,等了大半夜仍不见奚宁归来。魏霖友冷冷的笑了,毕竟还是太多情,这可不能怨她呀!待我得了这天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这样就不用我夜夜等待了。
魏霖友换上夜行衣向着宫外飞去。
影髅收到信号,便向着京城外的铅华山赶去。铅华山在这个季节比较萧条,无人出没。除了春暖花开时节,点花节的时候才会有大批的游客前来观赏。魏霖友站在山头望着满山的桃树在月色下静立。
“髅主!”影髅在魏霖友身前出现行了礼。
“最近可有鬼髅的消息?”魏霖友脸上是黑色的面具,影髅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怒意,似要找个发泄怒火的东西。
“燕子髅回话说在凤南城出没过。那凌玉甄似乎在找一把扇子,根据从灵媒买来的消息,似乎那把扇子能指挥凌宗的一支秘密军队。”
“扇子?军队?”魂髅袭击凌宗时他确实得了一把扇子,“你传消息出去,就说扇子在魂髅,让她们自己找上门来。这次我要鬼髅死在盐池。”
魏霖友挥袖离去,影髅在原地站了片刻向着反方向离去。
皇宫内,依然轻轻敲响了小君的屋门。
“主子”
“进!”小君坐起身披上外衣下床,他来到桌边坐在椅子上等待。
“主子,信使来言,说那人出城了,同时追去的两人送命。”依然小声说道。
“嗯,看来他也等不住了。”小君揉揉太阳穴走到床边,说道:“让魑魅魍魉收集所有魂髅交易过的信息送来。”
“是!”依然退出门。小君继续躺在床上假寐。依然想起小君总是揉太阳穴,心底的担忧不知与谁说。或许可以告诉陛下。
天朦朦亮,缪任翻身将一条腿压在奚宁肚子上,奚宁急忙躲开。
“小奚?”缪任感觉到腿突然落空,便从梦里醒来。
“你醒啦?头疼不?”奚宁注视着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