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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玩玩。”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地说道,看样子他是这一伙流氓的头头,深更半夜,不但劫财,还想劫色。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瞌睡虫跑掉一大半,头脑清醒了许多。心里虽然很害怕,但是美女当前,我也只好打肿脸充胖子。
“什么人?你丫的找死啊,大爷我是打劫的,没看见吗?”刚才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又说道。
“打劫?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知道吗?”我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犯法?老子就是要犯法,怎么着,你把我抓起来啊!”那流氓头头唾沫飞溅。
我倒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对方是四个人,要真的打起来,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还不算他们的武力比我高,还有是他们手上有没有家伙。
我在倒退,那个人也跟着走近,真正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我的背已经贴上小区花园的栏杆。前有强人,后无退路,怎么办,真的要拼命了吗?
“放开我,不要啊!”林诗诗尖叫起来,她的包早已经被夺下,那三个人还对她不放手,将她按倒在地,肮脏的手在身上四处乱摸。
“你叫啊,你再叫啊,你不叫得大声点,别人是听不见的。”一个匪徒说道。
“嘿嘿,叫得真动听,一定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吧,大爷今天就给你一个爽快,干你个三天起不得床。”
“还有我呢,一星期没放炮了,鸟儿闷得慌。”
一句句淫词秽语听在我的耳中,我义愤填膺。想到刚才在公司里林诗诗对我的缠绵,想到她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双手,怎么可以把她交在这样几个人渣的胯下,遭受凌辱?
妈的,老子还没享受过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你们几个**男来糟蹋?我火了,撑住栏杆就是一跃,飞过逼问我的流氓头领,扑到一个正乱摸林诗诗的匪徒身上。
下手要狠,不死也要残废,这是我从幼儿园打架打到大学里的经验。为了下手狠,我什么家伙都用过,剪刀、板砖、木条,反正能拿到手的都用上。而且在打斗中也不乏利用地形,比如推下池塘,撞上墙头,或者打不过,撒腿往树林里跑。
因为下手太狠,往往自己也损伤惨重。曾经好几次,和被打的人一起躺进医院里,趁护士不在,我们又在病房里打起来,最后被医院赶出门。学校通报批评这样的事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久而久之,学生里都知道我是一个玩命的家伙,所以就很少人惹我。
遇上我,今天算你们倒霉!我抓起那个倒霉鬼,劈头就是一拳,不偏不倚,正中脑门。然后我又将他死命往地上一摔,坚硬的皮鞋又奋力朝后脑勺踏去。
往死里打,我知道后脑是人最脆弱的部位,这样一踏,不死也是昏厥。对方是流氓,打死一个算一个,我才不会保留。而且在我长达二十年的打架生涯中发现,越是往死里打,越是打不死人,在我手下打成重伤的是很多,但是没有一次因为打人而吃过官司。相反的,很多人畏手畏脚的,一出手,居然中了对方要害,拿了性命。
好久没打架了,我一时兴起,又猛力踏了几脚,不知道脑浆会不会被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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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贴近死亡
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短时间内集中攻击一个人,把他迅速消灭,或者是使其失去行动能力,从1V4的不利环境中走出,演变成1V3,进而是1V2,甚至是1V1。
光顾着对付一个人,对其他三个流氓的防备自然是少了。
“你妈的,活腻了啊!”我的后背,左肋,都一齐受到攻击,特别是那个领头的流氓,刚才我无视他,直接攻击他的小弟,更是把他气得快疯了。
“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流氓头子气急败坏。我腹背受敌,双拳难敌四手,只好抱住头,到处躲藏。
“妈的,竟敢踩老子的脑袋,今天铁废了你。”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个流氓又站了起来,头上挂起几道血痕,估计是被我皮鞋踩的,但是头部受到重击,他却没死,也没昏过去,生命力真和小强有的一比。
“你丫的,那女人是你马子啊?你这样为她拼命,今天咱哥几个就要轮了她,在你面前轮,看你能怎么样?”一说到林诗诗,我的勇气又增加百倍。是啊,我是为谁而战,我是为了保护林诗诗啊!
“是的,她就是我的女人,你们谁也不许动她。”我大吼一声,不顾其他三人的殴打,疯狂地冲向流氓的头头,抓起他衣领,一阵爆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感到要切换策略。《灌篮高手》里面,宫城良田单挑三井寿的一伙,也是采用这个方法,最后把三井打成缺牙龙。
“别打脸,别打脸!”这个流氓头子居然出奇地窝囊,才打几下,就苦苦求饶。我将他按倒在地,膝盖骑在上面,用肘部猛击。后面三个流氓的拳脚结实地打在我的背上,一阵阵钻心的疼,但是我顾不得疼痛,还是一味地虐待他们的老大。
别打脸!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我就打脸,怎么着?我不但打,还一把将他的面具揪下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以后报仇也好有机会,不要妄想去整容,被我看过一眼,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一揪不要紧,我却呆住了。面具后面首先出来一蓬松软的秀发,飘逸地在夜风中吹动,像一跟跟丝弦,在我的心房上弹奏起动听的旋律。
接着是一张脸,瓜子型,很清秀,眼睛下面偶尔有几颗雀斑,但是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小脸粉嘟嘟的,嘴唇厚实而充满质感,让我很有去亲吻的冲动。
要不是我的左手还按住流氓头子的胸部,看着那一件紧身的夜行衣,我死也不会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她竟然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
我的左手移动了一下,分明感受到了软绵绵和凸起的感觉,是真的女人,没错。我这么一动,女的脸上马上挂起两道瀑布,花容失色。
我现在知道刚才她为什么要叫“别打脸”,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女孩子都爱美,脸打坏了,以后……
怎么见人?
我正陶醉着,浑然把危险忘记了。突然那女人右手一举,手掌凝聚成一把刀的形态,上面不知道被涂了什么东西,泛起幽幽的蓝光。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手起刀落,一掌拍在我的左肋上。我“嗷嗷”直叫,也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掉。
“老大,你没事吧?”那女的趁我忍痛,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她的手下小弟跟着过来嘘寒问暖。
“老大,再来一招,结果了他。”一个小弟说道。
“不行,不要用魔法,我看到特安局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女的二话不说,蒙上她的面巾,快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襟,然后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林诗诗有没有安全的上楼。在迷蒙之中,我似乎看到几个人朝我走来,他们身上穿着警察一样的制服,其中有一个人说:“他的身体强度很不错,抗魔性能很好。”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语句,还是我的头脑凭空在幻想。只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没质量感。我飘啊飘,好象离开了自己的**,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世界。
是哪里,我看到几个巨大的旋涡,有蓝色的,也有红色的,各种各样,像一只只的活物,包围在我的身边。其中有一个稍微小型一点的旋涡,飞过我的身边,一个加速,居然冲进我的身体里面,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流过心脏,流过四肢。我不知道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只是不能抑制地悬浮着,就好象是在外太空,处于失重的状态。
我看到光,前方有光,那里好象是一个出口,我拼命动,朝光的方向游去。我不知道包围着我的是什么介质,那不是水,也不是空气,我游动得比一只蜗牛还要慢,那光近在眼前,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是几分钟,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几年?就在我对时间几乎失去概念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终于来到光的面前。
像一个电视屏幕,或者是星岬寺的铜镜,那道光里面是一组组的画面,我看到一个婴儿,嫩藕一般的小手,嫩藕一般的小腿,在憨憨地爬行,很是可爱。
下一组画面,婴儿成长为一个小男孩,一会儿滚铁环,一会儿打弹子。然后一个大人来了,把男孩拉进一座很大的房间,里面有桌子,有椅子,还有许多许多和他一样的孩子。房间的正面有一块黑板,上面用粉笔写着白色的字,这是一座教室,男孩上学了。
再后面,教室一个一个地换,男孩也一点一点地长大,翩翩地,成为一个英俊的少年,在他身边,不时有美丽的女孩子出现。
但是我看清楚了,那个男孩就是我,是我小时候。我怎么会看到我的过去,我的一生,难道我死了?
我不能死,还没享受过人生最幸福快乐的事情呀!
我爱你,诗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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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躺在医院里的日子
“醒来了,心跳正常,脑电波正常。”一个护士MM温柔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仔细地打量周围,好证明我还活着。病房是白色的,像所有的医院住房一样,我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各种仪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观察结束,我确定我还在人世间以后,就把目光扫到护士小姐的身上。呕,也太丑了吧,两颗大暴牙。我宁愿在阴间多待一会儿,说不定会遇上多情的女鬼。
在医院里面泡护士,也算是一大爱好。曾经有一回,我为了再次见到一名护士,故意找人打架,结果流年不利,医院给我派了另一个人来。
还有一回,我见一个不认识的人,对我喜欢的护士小姐动手动脚,我一个气不过,就把他拉下病床痛扁一顿,可怜他的脚还绑着绷带,倒吊起来,我这一打,我又晚出院一星期。
打架住院已经不是第一次,我也习惯了。只是毕业后到现在,好久没活动过筋骨,身体似乎不太适应,这一次似乎是躺了很长时间。
“护士姐姐,我昏迷了多久啊?”虽然长得难看,但人家毕竟还是雌性动物,叫一声姐姐,她还是喜欢听的。
“小弟弟啊,你的命真大,你已经昏迷七天七夜了,医生都快对你放弃了。”护士姐姐甜甜地一笑,两颗暴牙更加明显地突出来,像一只变出人形的母老鼠。
“啊,七天七夜?”我大吃一惊,不就是和几个小流氓打架吗,会睡这么久?我记得以前打架,我都睡过几个钟头就醒来,最多也就是一天一夜。能让我睡上一天一夜的家伙,估计他自己也不好受,不是内脏出血,就是大腿骨折。
“我……我究竟得了什么病?”其实我不是得病,只是被流氓打伤了,但是一时激动,口不择言。
“这个我不太清楚,医生说,你的伤势还可以,没什么大碍。只是在你的体内,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反应,似乎是另一种生物进入了你的身体,也许是某种未知的病毒吧!”护士姐姐带着神秘的口吻说道。
“奇怪的能量反应?”我想到了那一个飞行的旋涡,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梦很有可能是真实的。
“真是太可怕了,那时候你的心电图,脑电图,都是平的,呼吸也没有了,但是人却在发热,死人是不会发热的,所有医生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护士姐姐又说,好象是在回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天哪,有这么严重吗?心脑电图全直线,我还真的去鬼门关走了一趟啊?要是这次我是真的死了,世界会是什么样,没有在激战世界里被白影的手下杀死,却死在人类世界几个人渣的手中,那真是死得太不值得了。
对了,那个流氓头子是女的,长得还不错,胸部也摸过了,下次见面就算不O了她,也要……
叫她尝到老子的厉害。还有她那一记手刀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只肉掌,怎么感觉是被匕首刺中了?她手上发出的蓝光又是什么,现在的流氓都装备高科技武器了吗?
不去想这些,肚子在“咕咕”地叫,吃饭要紧。
医院里的日子枯燥乏味,都快闷出鸟来了。我在病床上躺了不足半小时,就感觉好象是度过半年。
不行,我要出去,七天七夜,现在应该是27号了,离激战关服的31号没几天了。我正挣扎着要起来,被一个人拉住了。
“朋友,你想从医院逃出去吗?”拉住我的是一个穿戴时髦的少年,和我年纪差不多,脸上还有几分稚气。
“放开,我逃不逃关你什么事啊,这里又不是监狱。”我很生气,怀疑那人是不是有神经病。
“不行,你不能走,你才刚从昏迷状态中醒过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样走,很危险。”他说道。
“你是谁啊,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真火了,我现在能确定那人脑子里进水了。
“我要管,因为我听到了一个词语,你在昏迷中一直喊着。”那人故作神秘道。
“是什么?”好奇心能害死人,我的好奇心又特别重。
“我是看着你从昏迷中醒来的,一个昏迷的时候,特别是在濒临死亡的刹那,会将心底最重要的东西喊出来……”那人不慌不忙地说道。
“快说,我在昏迷中喊了什么?你再罗嗦,小心我揍你!”我的拳头还在很的痒了。
“呵呵,年轻人啊,还真是冲动,怪不得会为一个女人和四个流氓拼命!”那人摇摇头。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一怔,“妈的,管你是怎么知道呢,快说,我昏迷中喊了什么词语?”
“激战!”这次他终于告诉了我。
“哦,你知道激战是什么?”我兴奋,想不到我在生死存亡的时刻还记得激战。
“我当然知道,你以后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再玩你会丧命的。”那人冷冷地说。
“靠,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以为然。
“激战不是一个好游戏,你们都被感染了。”那人又深沉地说。
“什么,你敢说激战不是好游戏?”我大怒,一把将他从病床上拎起来。
眼看就要打起来,护士姐姐及时赶到,劝阻道:“别打他,他的脑子受过重伤,乱说话,别跟他计较。”
“什么,还真的是脑子有病?”我将他轻轻地放下。
“是啊,听说是在玩电脑的时候,突然昏死过去,脑部受到巨大电波的冲击。”护士道。
“啊……”我失声大叫,怎么这个情况听上去和藤吾大师描述过的脑瘫这么像啊!
“我会在卢克森的阵营里等着你的。”那人对我嘿然一笑,笑容十分恐怖,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激战世界,星岬岛。
“大师,他不会来了,您还是不要等了,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您呢!”一个星岬寺的守卫对藤吾大师说道。
“不,他会来的,我相信他。”藤吾大师回答,目光里充满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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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城里好多人
“藤吾大师,我来了。”再一次进入激战世界,我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哦,你来了啊!”藤吾大师淡淡地说,好象对我的到来一点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
这么敷衍我?我感到很失望,本来以为七天不见,藤吾老头一定会喜出望外,谁料想他竟如此反应平平,看来他根本没把我这个神选者放在眼里,口口声声说我是激战世界的希望,是救星,其实什么都不是。
“哇,真是太好玩了,怪物智商都这么高,跟怪物打就跟和真人在P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