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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山洞穴的凹槽内见过它,在石字8014部队xx军务秘书处的信件里见过它,在萧哲的通讯记录里见过它。
他是共济会成员,是我怀疑的幕后元凶之一,而萧哲携带芯片赶往北京,约定在建国门接头的也正是这个人!
第九十二章(时间丢失)
会议结束后的第四日,即2009年9月23日,我们奉上级指令三探贺兰山,参加行动的除了我、天佑还有萧一笑外,当然还包括艾迪逊、秋山弘一和美惠子这些所谓的外援。为确保行动一举成功,局长还给我们配给了全面而先进的装备,另派80名武警战士全程协助作战。
我们一路未作停留,于次日凌晨四点十分左右抵达洞穴尽头,站在了三扇石门跟前。之前,我们相继打开过中间和左侧的石门,通过门外的石阶,分别撞入日军的军事基地和西夏陵墓群,每一次都历尽艰险、损兵折将,那些恐怖的遭遇至今令人心悸。
鉴于之前的经验和教训,这回我做了充分准备。走上前,我与天佑联手将右侧那扇绘有摔跤和骑射的石门开启,随着轰隆隆的声响,所有对准石门的手电光线被无穷尽的黑暗吸收了,所有看到那片飘渺和虚无的武警跟丢掉了魂魄一样呆在那里。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黑暗深处的城阙,它依然静静地矗立着,辨不出确切的距离,也看不出是悬在空中还是矗在水底。此刻,它披着一层淡淡的银白,仿佛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颇有几分梦幻色彩。
我扬起右手:“放船。”一声令下,立刻有四名武警战士抬着一艘小型皮筏艇,挤过石门把它投入水中,然后上了皮筏艇。按照我的提醒,他们没有踩踏门外那个暗藏玄机的石阶,天知道它这次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又将面临什么遭遇。
我示意继续放船,于是,又有一艘皮筏艇被投入水中,天佑和萧一笑一起穿过石门跳上皮筏艇,握着船桨把艇稳在岸边。第三艘皮筏艇很快也下水了,艾迪逊、秋山弘一和美惠子在一名武警陪同下依次登船,坐稳后,秋山弘一端着望远镜朝远处的城阙仔细端详。
“再下两艘皮艇,每艘三人,注意带足武器装备。”等6名武警依次上船后,我转身吩咐身后的成员,“一分队其余人不必随行,留守山洞等候命令。小程,上次你们来搜寻遇难队员的遗体,对这里的环境应该比较熟悉,带上你们二分队的人,协助三分队彻查洞穴各个角落,肃清一切牛鬼蛇神,并对重要文物加以保护,必要的话即刻运回枰州。”
“四分队要严守各个通道,禁止无关人员接近,要是谁敢掉以轻心,别怪我做事不留情面。各位,我最后强调一次,要把你们今天包括随后所经历的、看到的烂在肚子里,如果违反了保密守则,或者我在外面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军事法庭随时恭候。”安排停当,我跨到天佑和萧一笑那条艇上,接着下达命令:“现在出发!”
第一艘皮筏艇由两名武警划桨、另两名武警各自端着微冲和探照灯前面开路,我和天佑、萧一笑这艘紧随其后,接着是外援队那艘,剩余两艘皮筏艇分别在左右两侧护航。五艘小艇渐渐远离岸边,驶向神秘的飘渺之城。
大家是不是觉得情节太过跳跃,跟上一章节联系不上?呵呵,没关系,趁着皮筏艇在水面漂行的功夫,飞飞将中断的内容在此一一补全。
那天的会议一结束,我就跟着处长追到他的办公室,将公文包打开,把材料散到他的桌面上。在他一一翻阅的过程中,我情绪激昂地陈述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又强烈抨击了邀请秋山弘一一行的荒唐之举,称这么做无异于引狼入室,最后,我要求他说服副局长收回成命,并就包括皇甫敬在内的所有嫌疑人立即展开审讯。
处长看完了那些材料,搁在一边,然后抱起胳膊靠到椅子上,两眼红嘟嘟地看着我:“你说皇甫敬是内鬼,证据呢?就凭这本洋洋洒洒的《马氏族谱》,和你根据传说演绎出的所谓结论?卓副队长,我承认你是个很优秀的刑警,一向敢想敢为,但凡事得将依据,如果只凭感觉做事,未免捕风捉影了吧?”
“姜处长,我得纠正你的观点。那不是传说,是历史,是皇甫敬切切实实的犯罪动机。如果你认为想象和推测缺乏依据,没关系,我有人证。”我翻开手机拨打天佑的电话,“你现在哪里?罗院长呢?什么?死死了?怎么死的?跳楼?”
“杀人灭口!”怔了片刻,我把手机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一定是皇甫敬干的,他开枪打死了萧院士,为找替死鬼,他杀死了桑纳神父,为防同伙出卖,他又逼死了罗院长,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皇甫敬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处长仍旧看着我,一幅处变不惊的镇定:“人一旦愤怒起来,就容易丧失理智,这个时候攻击一个人,恐怕就不再是捕风捉影,而是栽赃陷害了。”
我气得想笑:“我陷害他?”“兹事体大,如果没有足够证据就贸然行事,弄不好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你我都但不了这个责任。”处长沉思须臾,半带托词半带安抚地对我说,“这样,此事我先安排人暗中调查,你呢,只管带队执行好本次任务,当下的案子可不能再拖了,一但芯片落入别有用心者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玩推拿,我也打太极:“这个您跟皇甫敬去谈,他才是正队长,聘高人、请专家,全都是你们一手策划。我只是一名小卒,一帮神仙级的人物我可带不起。”“我正要告诉你呢,从今往后你就是正队长了,明天我就会宣布任命,因为皇甫敬”处长脸色有变,顿了很久才接着说:“他已经死了。”
“死了?”我感到大脑被人狠狠杵了一下,然后又搅了几搅,好半天才发出剩下的疑问,“什么时候?怎么死的?”“今天凌晨4点左右,是被人毒死的。这下,你该相信他了吧?”讲到这儿,处长换了种语重心长的口气对我说,“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也能尊重局领导已经宣布的决定。如果没有意见,我马上去找副局长为你们增加人手,然后确定出发时间。”
事已至此,我拿什么来拒绝?就这样,秋山弘一之流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跟这样一帮狼子野心的家伙一起战斗,危险性不言自喻。因此,我决定不让萧一笑和天佑参加。可没想到,就在秘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相继找到了我。
我告诫他们说:“此番行动太危险,弄不好会丢了性命,你们还是不去的好。”萧一笑涕泪交织:“爸爸妈妈都走了,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只想跟着你,你不怕我也不怕。”
天佑诚恳地对我说:“相识7年,合作5年,我们共同经历过很多事,我也从中发现了比生命更加宝贵的东西。如果还把我当兄弟的话,就别把我抛下。”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紧紧揽住他们的肩头,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就这样,我们再度携手,开始了新一次生死之旅。
“头儿,现在几点了?”萧一笑盯着我的手表。我抬起左腕大致扫了一眼:“四点三十五。”天佑看看自己的手机,脸上有些惶惑不安:“能否具体点?”我以为他俩要对时间,于是认真看了,回复说:“四点三十七分。”
两人脸色登时煞白。“怎么了?”我亦感到几分不妙。天佑小声问道:“头儿,咱们抵达洞穴尽头的时候已经四点十分,接下来的各种准备工作少说也有二十分钟,你看,我们现在离岸边那么远,出发至少一个钟头了吧?按说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五点半左右,可错出的几十分钟哪儿去了?”
我再度查看自己的手表,又看看他俩的时间,再找其他人对了对,不禁大惊失色:天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时间真的丢失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深海悬茧)——情节再掀**
惶惑中,蓦地发现一直在目标内的飘渺之城不见了,四周正团起白茫茫的烟雾,丝丝缕缕,时聚时散。此刻,不似漂在水上,倒像浮在天空。
“停一下。”我冲前方大喊,“小宁,报一下现在的位置。”前边开路的皮筏停下,负责警戒的那名警员仔细查看了定位仪,然后向我敬礼:“报告总指挥,北纬36°1,东经37°9,海拔负196。6米。”说到这儿,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嗫嚅了半天才问:“总指挥,咱是不是走错路了?”
我一时无语。如果这个数据是准确的,也就是说,我们在短短几十分钟内跨越了近70个经度,若换算成公里数,至少7000多公里(直线距离),经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土库曼斯坦、伊朗、伊拉克数个国家,现在处于叙利亚以西、地中海东部的海底!娘的!这速度相当于坐火箭了!
“调转一百八十度,原路返回!”看样子,我们极有可能误闯了时空隧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可就不是走错路那么简单,弄不好会一去无回,因此我不得不下令撤退。“等等。”名叫艾迪逊的洋老头儿(对须发皆白、面相偏老,其实年龄并不算太大)发话了,用他并不流利的中文质问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为什么要回去?”
这家伙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突然来到中国,出巨资承包下枰州北郊那座破教堂,然后深居简出,让助手桑纳代为打理日常事务。桑纳前几日在教堂的地下室被我打死,他非但漠不关心,反而摇身一变成为“美国超自然现象研究专家”,并“受邀”参加此次行动,实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这个人非常可疑,我还是尽量对他保持了客气:“艾迪逊先生,目前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们,我们很有可能误入了时空隧道,为大家的安全考虑,必须尽快返回。”
“时空隧道?朱先生,您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时间变慢,卫星定位失灵,地磁异常也可以引起这样的问题啊。”艾迪逊抖着胡子,嘴巴里振振有词,“如果像你所说的是时空隧道,返回非但无济于事,还有可能导致更大危险”
“纠正两点,一,我姓卓,不姓猪(朱),二,如果照你所说,地磁数据为何不见异常?”我知道对方手里没有监测设备,完全是凭经验所做的猜测,但我受不了他自以为是的嚣张与傲慢,拿着天佑手里的地磁仪给予回击,“如此信口开河,怕是有辱你专家的名头吧?”
艾迪逊有些哑然,不知是因为理屈词穷,还是我的态度转变太快,一时无法适应。秋山弘一干咳一声,本以为他要帮腔助势,不料他却支持了我的看法:“我基本上认同卓先生的观点,即我们进入了时空隧道。时空隧道是指从一个时间一个地点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的通道,具体表现为时间与空间在一瞬间的双重转变,比如从伦敦穿越到巴黎,从现代穿越到古代。”
“时空隧道是人们对失踪与再现的形象称呼,它的学术定义叫时空门。这扇门的内外有着完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体系,如果被吸进去,既有可能回到遥远的过去,也有可能到达未知的将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非常小理论上却是存在的,用形象的说法就是‘卡在门里’。其表现为门内的空间与门外相同或略有差别,但时间流速完全不同。”
“打个比方:一个30岁的人在沙漠中被卡入时间门,门内的时间流速比门外慢很多很多倍,他被卡了几分钟又给弹回去,当然他还站在原地,等走出沙漠,才发现门外的世界已过了数十年,他的儿子已经白发苍苍。同理,如果门内的时间流速比门外快很多很多倍,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他依然年轻的妻子迎来的,将是一位垂暮如霜的老汉。而我们现在,则很有可能是被卡在时间门里。”
这个秋山弘一可真是狡猾,表面对我做出声援,实际在暗挺艾迪逊,警告我如果返回将非常危险。
而秋山美惠子此刻开始发挥她作为专家助理的天职:“‘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此话听起来荒诞无稽,实际上这类情况无处不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一艘前苏联潜水艇一分钟前在百慕大海域水下航行,可一分钟后浮上水面时竟在印度洋上。而且在几乎跨越半个地球的航行中,潜艇里九十多名船员全部骤然衰老了近二十年。”
“不单在水里,陆地甚至空中都存在这种现象。”一直沉默的艾迪逊忽然开口,似乎想借此机会证实自己并非徒有虚名,“几年前,美国科学家在南极洲上空发现了不断旋转的灰白色烟雾。最初,他们认为只是普通的沙暴,但这些烟雾并没有随着时间的进程而改变形状,也没有移动。为研究这种现象,他们发射了一个气象气球,气球上装备了测定风速、温度和大气湿度的仪器。气球急速上升,并很快钻入烟雾中。”
“几分钟后,他们利用拴在气球上的绳子收回了它。但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气球的计时器显示时间为1965年1月27日,正好提前了30年!在确认气球上的仪器没有损坏后,研究人员又进行了几次同样的试验,但每次都表明时间倒退了,计时器显示的是过去的时间。这个发现已被研究人员传达给白宫和国家安全局。”
我借助当前话题向艾迪逊发问:“依你看,人类有无能力开发出时间机器?通过它随意穿越到过去或未来?”
艾迪逊误认为我对他恢复了信任,忙不迭应道:“当然!早在2001年,美国科学家就已展开这方面的实验。那个机器虽然只用汽车的电瓶作动力,能量很低,但它改变时间的幅度仍达到了3%。时间的改变是由对称的晶体振荡器来记录的,最初,研究人员花5分钟、10分钟、20分钟来操作这台机器,最长的一次时间延缓持续了半小时。”
我哼了一声,因为在教堂地下室见到萧哲之后,我曾专门查阅过这方面的资料,最早开展这项实验的并不是美国人,而是俄罗斯人,这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如此肆无忌惮地往自家人脸上贴金。
秋山弘一掩着口又干咳一声,似乎在向艾迪逊表达不屑。但在我看来,他是提醒对方别讲漏了口。萧哲临死前曾说,共济会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试图通过时间机器改变人类历史进程。而对历史持有强烈颠覆态度的,恐怕只有日本、德国、英国、意大利等自尊心极强,且又经不起失败和污点的国家,以及一些昔日辉煌如今没落的民族。
具体到当前这个案子,就只有秋山弘一这个老贼,和已经死去的皇甫敬拥有此类动机。皇甫敬觊觎的是西夏宝藏和他先祖旧日的皇权,日本人企图再造大东亚共荣圈,可艾迪逊这个美国人凑的什么热闹?
正在思索,忽然水面开始无缘无故下沉,没有风,皮筏艇却颠簸得非常厉害,没等我再次下达撤退命令,所有人都被掀进水中。只觉得一股暗流袭来,以极快的地速度将我卷入黑暗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四周有微弱的火光,离地面约五六米的崖顶,悬着一颗颗灰白色的橄榄形丝囊,远远看去,像婴儿的襁褓又似越冬的虫茧。
第九十四章(护主螟蛾)
摸到一只手电筒拍了几下,还能射出亮光,我发现左上方的崖顶有道极其隐蔽的缝隙,横向延绵20多米后呈90度纵向急转,延绵10米左右又横向急转,如此重复两次最终形成一个长方形。
看样子,这是人工设置的机关,在某种状况下会自动打开,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