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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丁芝芝并不知道肖妈已经回来了。毕竟她现在已经不在娘家住了。而丁妈妈也不可能去拿这件事烦她。只是,毕竟有好事的人啊,这消息传来传去。到底还是传到她的耳朵里了。
而且,也不是真的就没人站在肖家那边。
人家说了:“不管人家肖晨做了什么事儿,可现在都撞成那样了,你干嘛还要落井下石呢?肖妈是对你不客气了,可她这也是关心则乱啊,她闺女差点就没命了,她能不急么?”
所以,我活该挨骂,我活该挨打,肖晨出轨也是我的错,肖晨被离婚还是我的错。
丁芝芝一直对这种弱者眼里嗤之以鼻,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犯了错的人,因为一句“我可怜”就可以成功翻案,一切都成了被别人逼的。就好比先前新闻里那个偷巧克力的女生,明明是她偷了东西被抓到,结果被叫来父母之后,教训她的人是她的父母,想不开去跳楼的是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商店老板,只因为自己抓了个偷东西的女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多少人在那里大肆攻击,说老板冷血残酷逼死人命,说一点不值钱的东西,你给她又能怎样……
真是呵呵了,就因为弱小,所以不论是偷还是抢,是懒还是馋,全都应该被原谅?那么,要法律何用,法官判案的时候直接听故事,找最惨的那个判赢不就行了。
“可怜是吗?谁不会装可怜呢?”丁芝芝冷笑了一声,拿起手机拨通了王艳艳的电话,她发现,自己跟王艳艳或许真的可以成好朋友。
十分钟后,王艳艳敲响了丁芝芝的家门。
“简明扼要的说,我需要你给我化妆。”丁芝芝将手机递给王艳艳,上面是张琳和人要来的当时的视频。
“啧啧……好大的嗓门。唉哟,你挨打了啊……哎呦我去,这女的谁啊,胡搅蛮缠的话也能说得这么义正词严,我竟无言以对啊……诶诶诶,她闺女跟人乱搞还打胎,你还陪着去的?……我的老天,你老公这脚力可以啊……”
看完了所有的视频,王艳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着丁芝芝摇头叹息:“你的人生真精彩。”
丁芝芝苦笑:“我最近命犯小人。”犯的就是高宇和肖晨这两个渣货,妹的,他们两个怎么不搞到一起去呢,**配狗天长地久!
唔,不过,高宇已经是直男癌晚期了,估计不会喜欢一个因为出轨而离异的少妇吧。
“行了,我大致明白了,说吧,想怎么化妆?”王艳艳从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专用工具。
“不能跟上次一样,这次没那么激烈……”丁芝芝皱眉想了下,慢吞吞的说,“她打的我那一耳光,给我化上,还有我脖子里,就当是被她给挠了,来几道印子,这大冷天的,藏在别处也看不见,那就手背上给我来几块淤青……”
一个小时后,丁芝芝的脸上出现了四根暗红色的手指印,这得是练过铁砂掌的大师才能留下这么深的印记啊,脖子上是九阴白骨爪做留下的血痕,手背上一片淤青,仿佛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一般。对于王艳艳的化妆技术,丁芝芝是绝对信任的,上一次对战高家军,所有人都没发现她那伤究竟有什么不妥。
王艳艳收好最后一盒眼影,笑眯眯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问:“现在呢?”
“当然是回娘家!”
带着这一身妆容回娘家,丁妈妈可是吓得不轻,要不是丁芝芝解释及时,估计她都要抱着闺女大哭起来了。
小心的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脸上的伤……哦,不是,是妆,确定没有被弄花后,丁芝芝冲老妈打了个招呼,出门了。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姓肖的那个女的手毒啊,人家一点错都没有,车还被你家给撞坏了,结果一到医院,你就打人家,人家还怀着孕呢!呸,怪不得人家翻了脸把你闺女的丑事给揭穿了,让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毕竟,肖晨再怎么重伤,也是躺在医院里,并没有谁看到她的伤,可丁芝芝这一脸一身的伤,那可是清清楚楚摆在大家面前的。(未完待续。)
84 翻了和残了
“这个作死的贱货,我,我……”当看到众人看自己那不善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时,肖妈还有点迷糊,可听到跟自己关系不错的人小声提醒后,她彻底暴跳了,“我才没打她,她这是讹上我了,谁知道她从哪儿搞的一身伤,说不定是她男人打的呢!”
可伴随着她的话,流传开来的是她在医院歇斯底里叫骂的视频,以及她抽丁芝芝耳光的特写。
这叫没打人家?呵呵。
这一场舆论战中,肖家完败。
“没办法,谁让他们现在事儿多忙不过来呢。”丁芝芝耸耸肩,舒服的窝进沙发里,抱着温热的奶茶小口啜饮,“肖晨在医院躺着,王腾在闹离婚,他们都快忙疯了,哪有精神应付咱们这么多人的智慧结晶?”
费宸坐在丁芝芝对面,和她一样将自己窝进沙发里,没好气的提醒道:“你小心着点,别玩脱了,她妈估计都快气抽抽了,主意安全,万一她孤注一掷要跟你拼命就麻烦了。”对于肖晨车祸,她本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同情的,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相识一场么。不过,在看到肖妈那副嘴脸,甚至还对丁芝芝动手后,她就自发的给自己那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同情心扇了七八十个嘴巴子,然后丢去喂狗了。
“我知道。”丁芝芝点头,沉思了片刻,她垂下眼帘道,“我也不想整天陪她家折腾,等他们赔车吧。赔完我就不管了。”
赔车?确实,按照规则和法律来说,是应该由肖晨和王腾这两口子共同赔偿的。
可是,这两口子正在闹翻脸啊。
一收到肖晨家里传来的信息,说要赔丁芝芝的车,王腾就往地上呸了一口:“丁芝芝是她朋友又不是我朋友,借车也是她要借的,又不是我去借的,让她赔去,关我屁事。”
同样。肖晨家里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责任赔偿。用肖妈的话来说就是:“车是王腾开的,要不是他开的不好,会出事?连责任书都出来了,说他要负主要责任呢。车不是他赔是谁赔?”
对此。林璋的回答是:“究竟怎么赔。我不管,你们两家自己商量去就行,反正我只要拿到赔偿。恩。你们不想赔也行,那咱就法院见呗。你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顺便去找个律师问问,看律师怎么说。”
肖妈还真去找律师了,她问的不只是赔偿问题,最重要的是她闺女的婚姻问题啊。虽说再怎么骂王家,可她心里也清楚,真是离了王家,她闺女伤成这样,还不知道会不会落残疾呢,再加上名声也坏了,想要再找王家这样的亲家,那根本是做梦。
可律师给出的答案是:第一,车是你们共同借的,两家共同赔偿,赔多赔少就看你们自己了;第二,离婚的事情,如果真是起诉离婚,那这对你女儿是相当不利的啊,你女儿是过错方,对方手里握着相当有力的证据,这才刚结婚不久,离婚后也分不到什么财产啊,别说什么房子有你闺女的名字,人家可以拿出全套的交款手续以及财产证明,证明这房子是人家全款买的,只是为结婚才加你闺女名字的。
“你难道不知道,作为过错方,在离婚的时候,分割财产是肯定要吃亏的么,净身出户的也不是没有呢。”回答肖妈问题的律师支着下巴,目光透过冰凉的镜片投在肖妈脸上,甚至,他还补充了一句,“而且,就连彩礼,在特定情况下也是可能被讨回的。”
“你说什么?!”肖妈的声音不自觉的拔尖了。
怎么可能,分不到房子就算了,竟然连彩礼都要讨回?
“我来问你,你给你女儿陪嫁家具了吗?”
摇头。
“电器?”
摇头。
“车?”
摇头。
“钱?”
摇头。
“……你不会只陪嫁了几床棉被和衣服什么的吧?不是说他们给了十多万彩礼么?”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都嫁给他们家了,他们还想要什么啊?”肖妈已经快要没耐心了。
“……我必须要提醒你,如果结婚时间短,而男方家境困难的话,是可以要求适当返还部分彩礼的。”
家境困难?肖妈撇了撇嘴,王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会家境困难。
这场不算太愉快的咨询很快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在正月十五的烟花熄灭后,肖晨也终于离开了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病房养伤。
“大夫说身体没大碍了,但唯一麻烦的就是……可能她的脚不可能恢复原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肖爹满心疲惫。
“你什么意思?!”肖妈的心猛的提了起来。
“就是说,晨晨她以后可能……”肖爹握了握拳,终究还是吐出两个字,“残了。”
残疾了?肖妈向后退了几步,晃了晃靠在了墙上,慢慢滑下去蹲在了地上。
她闺女成残疾了?跛子?才二十多岁,以后就要瘸着过一辈子?
“我的晨晨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的晨晨啊,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哭着哭着,她又忍不住骂起王腾来,“那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找个屁借口,不就是看晨晨伤得重吗……唉哟我的晨晨啊……”
肖爹听得心烦,再想想这段时间的事情,想想学校里老师们故作不知又旁敲侧击的话,以及同情和好笑的眼神,他忍不住抬腿踹了肖妈一脚,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骂:“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要不是你惯的她,她能干出这种丢人的事儿?!人还没死呢,你嚎个屁!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
可不是嘛,这医院病房走廊里,什么时候缺过人了?
肖妈被踹得身子一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愣愣的看着肖爹,要哭不哭的问:“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肖爹满肚子的闹心,干脆也往地上一蹲,掏出烟盒来抽了一根,点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哑着嗓子说,“现在什么都别说了,你也别总跟人絮叨,你越跟人絮叨,人家越看你好戏。你那天在医院里发什么神经,又是骂丁芝芝又是打她的,要不是因为你那样,她会把晨晨的事情说出来?”见肖妈想要反驳,他狠狠横了她一眼,让她闭了嘴后,他才继续说,“就算她真是来找事的,你那时也不能碰她一手指头,你又不知道她是怀了孕来的,万一有个好歹的,你就进去蹲吧你!现在可好了,人家都知道她是来看晨晨的,结果一来就被你打了,气不过才把晨晨的事说出来的。现在,错全是咱的,委屈全是人家的,咱还得赔她家的车!”
越是说,肖爹就越是恼,他真是想不明白,怎么就有这么没脑子的女人。
可能肖爹不理解,世上有种没脑子的特殊生物,那种生物叫做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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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前几天说好为答谢洁洁头童鞋的和氏璧打赏今天会加更一次。
……好饿啊。(未完待续。)
85 我家很穷,麻烦把彩礼退回来
肖家偃旗息鼓,专心照顾肖晨养伤。
对此,丁芝芝半点不急,反正焦头烂额的和气急败坏的都不是她,再说了,她平日里都是骑小电车上班,汽车暂时不能用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况且,还有一个随时会给她通风报信的田小草,可以让她尽兴的追踪事件进展。
“王腾起诉了,要离婚。”田小草两腿高高的翘在桌子上,懒得没骨头一样的躺着,一手往嘴里塞零食,一手抓着手机乱翻,含糊不清的说,“肯定不会同意调解啊,听说肖晨她家要分房子呢,结婚的时候加她的名了。”
“都这样了还想要人家房子啊。”费宸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田小草的零食筐里捞了一把,漫不经心的说,“自家一个铜子儿都没出,现在给人戴了绿帽子还想要人房子,做梦呢。”
田小草撇撇嘴:“反正是过不下去了,能捞一点是一点咯。不过,人家王腾家也不是冤大头啊,怎么可能会乖乖受气。给你透个底儿,他们家找的是最奸的老郭代理的,绝对半点好处都不会放过。”
是啊,王腾那么精明算计,估计他的老爸,那块老姜,应该更辣吧。丁芝芝笑了笑,狗咬狗,一嘴毛,挺不错的。
丁芝芝想的没错,姜到底是老的辣,作为一个儿子头顶长了绿毛的父亲,王父很不爽,相当不爽,尤其是肖晨家还要拖着他们一起赔丁芝芝的车,还想分他们家房子。
“想从我手里抠钱?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就没谁能从我手里抠走钱!”这是王父说的。
所以,王腾在起诉离婚要求肖晨净身出户的同时,还要求返还一半彩礼。
“考虑到她住院疗伤要花钱,我的当事人不要求他们返还全部彩礼,只返还一半就行,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王家的代理律师,田小草口中的老郭面无表情的说,“毕竟,他们才刚结婚不久。”
“还彩礼?”早就被提醒过的肖妈还是忍不住恼了,脱口而出。“有谁家会要退彩礼的?”
老郭一挑眉。怪笑道:“有啊,怎么没有,这不就是么?”听到法官干咳的提醒声后,他才转回正题。“结婚时间短。离婚的时候是可以要求返还部分彩礼的。况且我的当事人并无过错,而对方……”他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是过错方。她的行为对我的当事人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用句曾经流行过的话来说,就是心很累,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爱了,这难道不是一种心理创伤么?”
法官再次干咳。
“另外,我的当事人家境不好,勉力凑出十几万的彩礼,也只是为了满足女方狮子大开口的贪心。而且,在这场婚姻中,女方除了总价值不到五百块的几床棉被和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付出,几乎可以说是拎包入住。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还要求分得我当事人全款买下的婚房,这未免有点太……啧啧。”摇摇头,老郭继续说彩礼的事情,“所以,我的当事人拒绝与女方分割财产,并且要求对方返还部分彩礼,因为,我的当事人家境艰难,急需钱款应急。”
王腾家的家境艰难?肖妈瞪大了眼睛,这简直是她听到的有史以来最搞笑的笑话!再看看王父坐在那里,向自己这边投来的冷笑,她忍不住讽刺道:“怪不得说越有钱的越穷,他们家那么有钱还艰难,是要让大街上的人都去饿死?”
“话不能这么说嘛,风水轮流转,谁家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老郭不慌不忙的把话接过去,语气平和又感慨的说,“想来女方家里是一向以为我的当事人是家财万贯的,所以他们才敢那么狮子大开口嘛。可是,作为一个生意人,做生意自然是有赚有赔的,赚钱的时候当然是千好万好,可赔钱的时候也可能捉襟见肘啊。就在前段时间,我的当事人因为投资不当赔了一大笔,目前生意上资金流转不动,连车子都抵押了出去,唉……真是不容易啊。”
“这,这怎么可能……”肖爹终于坐不住了,他从来就没听说过王家做生意赔了的事情啊。
王父冲肖爹笑了笑,两手一摊,无奈的说:“做生意嘛,要是光赚不赔,那天底下的人还不得都跑来做生意?你看着我现在挺光鲜的,车开着房子住这,可这些都不是我的,要是我到期还不上钱,这些可就都归别人喽。”可他那笑容怎么也不像是赔了钱的人能露出来的啊。
“请看,这是我当事人抵押房屋以及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