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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柜带着钱三,悄悄地将方氏指给他看,钱三没想到大哥要给他介绍的是这么个漂亮女人,不由得鲜心花怒放。
可是,当听说这个女人拒绝这门亲事后,又心生恨意,是的,他恨女人,平时还不显,只有当喝点酒后,心中的怨恨就会喷薄而出,无法控制要袭击女人要报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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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英雄救娘
姐妹们,第一更到,楼下开始装修,老天啊,嘈杂的日子开始了,求收藏求推荐鼓励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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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娘留给他的印记,因为无意中知道,他是个野种,是娘跟一个货郎**留下的野种。
这件事让他如同坠入冰窟,痛苦地无法自拔,所以,他将对娘的怨恨转移到女人身上,尤其是自己的妻子,他时常会怀疑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会跟娘一样去偷人。
第一个妻子小产,他并不心痛,因为那个孩子他认为不是他的,而是个野种,第二个妻子果然跟着货郎跑了,他后悔没有用更狠的手段教训她。
为此,他更恨女人,尤其是喝完酒后,无法自控地想折磨强暴女人;才能宣泄出那心中压抑的怒火。
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敢看不起自己,竟然敢拒绝这门亲事,他心底的自卑与对女子的怨恨缠绕在一起,让他的面容变得狰狞。
钱柜说的好,只要让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抱一下,她就不得不嫁给自己,到时,看你还怎么蹦跶。
这女人只有一个弟弟,还远在府城,娘家没有依仗,没人给她出头,他反复地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可依然压制不住七上八下的心,他悄悄从树后转出,朝方氏的背影看了看,又快速地转回到树后。
不喝酒还真害怕,他的腿开始发抖,依靠在树干上,勉强将怀里的酒壶掏出来,用力地灌了几口,这才将那胆寒压下,邪恶的勇气慢慢上涌。
楚福儿在用力地往前走,衣襟被王大山扯得变了形,她想去前面那棵粗壮的黄栌树那里,借用它的枝干,观察一下周边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双灼热的眼睛。
前面跑下来一个小男孩,大概有五六岁,皮肤浅棕色,细长的眼睛笑成弯月,边回头边跑:“哥,你看我下山比你快。”
后面被喊的小哥哥,是个身材瘦高的少年,满脸的温润宠溺,虽只有十多岁,但像是小大人般地嘱咐:“慢点跑,别摔了,注意前面的妹妹和弟弟。”
这时,小男孩才发现不远处,有两个小不点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
他不由得好奇,上前道:“小孩不能乱跑,外面拍花子可多了,小心被坏人抱走。”
大山很自来熟地喊:“哥哥,哥哥,玩摸树。”
这时楚福儿糊弄大山乱说的,竟然被他立刻说了出来,小孩果然不能骗,他们真的好纯净。
小男孩不由得好奇:“摸树咋玩啊?”
楚福儿跩跩地拖着个尾巴,走到那棵黄栌树跟前,用手摸上树干,大山也忙跟着伸手摸树干。
小男孩也快速地跟了过来,伸手摸树干。
大山甚是得意,看看,这个游戏好玩吧。
小男孩摸了一会不明所以,他就喊那个少年,说是这两个小孩在玩摸树干的游戏,也让他来参加。
楚福儿顾不上这些小孩之间的互动,她在排查这一片的人群。
突然,她发现不远处黄栌树后面藏着一名男子,正小声嘀咕着什么,还不停地往嘴里倒酒。
他的脸色开始涨红,眼睛里那邪淫的光越发的浓重。
就是他!他要干什么?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要调戏良家妇女?那么目标就是自家娘亲?
不好,要是娘受辱,以这个时代的规矩,那就要委身嫁给这个男人,她吓得开口大叫:“娘…。娘…。你快来……啊……。”
随着她的叫声响起,那个男人就从树后冲了出来,就在这时,方氏也动了,顺着声音往楚福儿这边快步走来,嘴里还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没有发现身后的变化,反而一门心思地往女儿身边跑。
王婶正在往地上铺单子,她们中午饭要在这里解决,一般赏景一边吃点从家里带着吃食,听见楚福儿的叫声,也回头往这边看来,嘴上还喊着:“大山,你别捣乱,好好跟姐姐玩。”
大山兴奋地回道:“娘,玩摸树,玩摸树。”
楚福儿眼睛全在那个男子身上,只见他步履趔趄,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酒喝得太猛,但是他的目标方向依然锁定自己的娘亲。
“娘…。快跑,有坏人…”楚福儿焦急地蹦着喊,小手拼命地指着方氏身后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方氏听到这话,站住转身望去,那个男人借机加快速度冲了过来,方氏吓得尖叫,还不待转身逃跑,衣袖就被那男人抓在手里。
眼看着娘亲就要受辱,楚福儿就要往前冲,可是,她被大山带倒了,因为她突然的跑把拉着她的大山带倒,这个臭孩子,即便摔倒也不撒手,楚福儿只好趴在地上看着那个男人的大手,伸向娘的细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娘的身子飞旋起来,紧跟着那个坏人的身躯被人踢飞。
楚福儿惊愕地看到,娘落到另一个高大男人的怀抱里,这话是怎么说的,英雄救娘?
那个小男孩兴奋地将楚福儿和大山拉起,表功地道:“看,我爹厉害吧,一下将那个坏人踢飞了,哈哈…”
少年也兴奋得脸红扑扑的,但是看到老爹抱着那位漂亮的婶子不撒手,眼神又变得暗淡。
楚福儿顾不上看这些,她将大山交给那个男孩,迈着小腿跑到娘跟前,只见娘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脆弱的像只被惊扰的小猫,蜷缩在那个男人怀里,满脸泪水。
这个时代大多女人都是这样吧,老实巴交地在家相夫教子,遇到意外情况的次数很少,自然没有那胆量和应对流氓的经验。
醉酒的男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依然脚步趔趄,狼狈逃窜。
抱着娘亲的神武英雄,因为有软香在怀,自然没有时间去捉拿坏人。
还是王婶反应得快,几步冲过来,将方氏从那男人怀里拉出,搂在自己怀里安慰着。
那个男人低声道:“还是赶紧回家吧,那人盯着她很长时间了。”
方氏这才回过魂,抹了一把眼泪,颤抖的低头道谢,询问男人贵姓,说要去府上道谢。
男人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说完,就督促她们快些收拾东西下山,他会尾随在后面,送她们上回村的牛车上。
王婶和方氏又道谢,然后方氏手脚抖动地拉着楚福儿和大山,王婶则快速地将东西收整好,往山下走去。
楚福儿感觉到方氏那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后怕,她用力地搀扶着娘,可是身小力亏,只能用小手抓紧娘的手,想通过这个动作给娘些力量。
这时,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轻微地扶住方氏的胳膊,方氏全身颤抖,瞪着惊恐的大眼望去,一见是刚才那个男人,这才放下警惕,袭击身心的恐惧也慢慢地褪去。
楚福儿见到这个男子身后,跟着刚才那两个兄弟俩,全都眼神怪异地望着他爹的那只手。
大山已经被王婶抱在怀里,大眼眷恋地望着地上行走的楚福儿,不时喊着:“姐姐,快走。”
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下,下了山,来到寺庙,那个男人才放手,在方氏耳边道:“别怕,我在你身后。”
方氏听到这话,苍白的脸上渲染上红云,让她看起来既脆弱又娇羞,宛如盛开的桃花,男子心里立刻漏跳半拍。
楚福儿不由得吐槽:“英雄救娘,不会将娘拐走了吧?那自己姐三是不是也要跟着啊?嫁过去就要改姓吧?楚福儿多好听,要是姓孙,叫孙福儿?姓朱叫朱福儿?姓安叫安福儿?姓白呢?”
一路无话,喧嚷的人群如静谧的水墨画,入不了方氏的心,因为方氏感觉胳膊那处的滚烫,后面的身影所散发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她突然感觉安心,即便嫁给楚建宗也没有现在这样的踏实。
上了牛车,见到男子远远站立在那里,直到牛车开始往村里走,他才放下心带着两个孩子往寺庙里走去。
楚福儿依偎在方氏身边,因为关于女人名节的事,王婶不好在车上劝说,只是紧挨着方氏,用手臂圈着她的腰,用肢体安慰着。
大山则埋头翻着他娘身边的篮子,看样子是饿了,大脑袋像个小狗般地恨不能钻进篮子中。
楚福儿无奈地爬过去,将他从篮子里拉出来,然后翻出一块白面饽饽递给他,心道:“你个小吃货,要是长大也这样没心没肺的惦记吃的,小心姐将你甩了。”
一路无话,当下车后,王婶才小声道:“好了,别害怕了,赶紧回去吧,这两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明天过去看你。”
方氏道了谢,拉着楚福儿往家里走去。
精神恍惚的方氏一进院子,太奶就发现不对了,忙追了过来询问究竟。
楚福儿从屋里被赶出来,娘应该会抱着太奶哭吧,她叹息一声心道:还是让娘赶紧嫁人吧,省的再发生这样的事,就只能委身那样的流氓,岂不亏大发了。
她想到那个伟岸的男人,又看了看往院里走的三叔,娘嫁给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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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命丧
这件事发生后,庆幸的是没有任何不好的谣言传出,日子依然如水般平静的过着。
方氏也从惊吓中缓过些精神气,但决不自己单独出门。
太奶和三叔心里都有些怀疑是谁在后面使坏,否则,山上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朝方氏下手,可是,这件事又不敢大肆张扬,坏了方氏的名节后果不堪设想。
楚福儿深深觉得这个社会对女人真是不公,被欺辱被调戏竟然还要嫁给这样的人渣,难怪女子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这要是在外被谁占了便宜,即便家里有地位有势力,可以不嫁给那人渣,但也名声受损被人唾弃不说,有可能被送家庙或是随意嫁掉,从此过着半辈子愁苦生活。哎。。。。。。。
楚慧儿受此事影响最大,方氏坚决不让她再往韩家庄跑,因为路途不近,怕出什么事,楚慧儿很听话的点头,楚悦儿和楚福儿都感觉很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韩老将军在去韩家庄的那小山处,设定为军营,那里正在热火朝天地建造呢。
听楚慧儿说,等军营建造好,韩老将军会带着韩宏远入住军营,同时将韩小羊他们也带过去,以后他们见面就更方便了。
韩老将军这是着手培养接班人呢,那么韩小羊他们以后就是韩宏远的手下或是亲兵了。
楚福儿又开始算计上了,嫁给韩小羊就要将韩宏远当主子,不行,自己接受不了,韩宏远那小屁孩凭什么啊,自己凭什么要在他面前做低伏小啊,算了,还是培养王大山吧,老老实实地做一辈子农户,在这里悠闲自在怡然自得地生活挺好。
南楚家这边波澜不惊,全家人都在激动地等着即将来临的秋收。
钱家那边却又乱了,因为钱三死了。
那天被陌生人踢飞后,他的肋条骨就断了三根,忍着剧痛狂奔回到钱家铺子,就吐了几口血晕了过去。
钱柜正在茶馆里等着消息,他与钱三定好,等那边一闹腾开,钱家伙计会将事情宣扬开,而钱三则以醉酒之名,误认错人为由,逃脱官差追究罪责。
好不容易等到伙计慌张地跑回来,但并没有带来好消息,而是将钱三吐血晕死过去的消息告诉他。
他气的踹那伙计一脚问:“那寺庙后山的事呢?”
伙计爬起,也不敢拍身上的土,吞吞吐吐地道:“三老爷没能得手,就被一个男子给踢飞了。”
“谁?是谁?竟敢管闲事,竟敢打我们老钱家的人,去,马上给我查查,看看是谁,要是我三叔有事,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钱柜吩咐完,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去。
刚到家,就被钱大初打了一记耳光,因为,钱三断裂的肋条骨因剧烈奔跑刺入肺部,所以,等大夫到了,人已经气绝身亡。
钱柜蹦跳着要去报官,又被钱大初打了一记耳光,因为,报官后怎么说?说钱三调戏女人,被见义勇为的人给踢飞,然后又怕有人追赶,拼命逃回家吐血而亡?
这个哑巴亏注定要吃下,否则牵扯的事情更多,何况家里刚刚逃过一劫,还没恢复元气,再打官司,钱家就该破产了,何况,一旦有人举证说钱三蓄意调戏女人,那么不仅打不赢官司,有可能还要赔一大笔银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怕牵扯钱房的声望,他可是要明年下场考秀才的,三叔的人品有污,对他的前途会影响很大。
钱柜恨的脸色铁青,知道父亲的话是对的,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决定要找出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好好教训一通。
钱赵氏气的咒骂,没有将方氏怎么样,还要搭上许多银钱办丧事,好在钱三在家还有些田地,也算是对自家有些补偿,这才让她的心舒坦些。
可是,随着钱二全家到来奔丧,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首先钱三的死因需要遮掩,其次,钱三的家产需要分一部分出去。
钱二两口子反复询问:为啥没在老家平垫子村?因为啥事来到镇子上?又因为啥事就突然死在你们家里?
一串的问题抛出,钱大初与钱赵氏又忙绞尽脑汁遮掩真相,不断地圆谎。
然而事情漏洞百出,被钱二两口子抓住短处,不仅没有掏一两银子的丧葬费,反而将钱三那十几亩地也都归到他们的名下,直白地说:算是遮口费。
钱大初与钱赵氏俩人则愁眉苦脸后又捶胸顿足,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金色的十月悄然而至,丰收的喜悦也随之沓来。
楚福儿坐在三叔的牛车上,乐颠颠地看着韩家老老小小齐上阵,在玉米地里忙活着。
韩小羊韩小柱韩壮实没在,应该是在韩家大院与韩宏远一起学习呢,这对于三个孩子可是天降机缘,所以,韩黑牛的祖父严令,谁的爹娘不许找任何借口探视打扰。
楚福儿心道,那三个家伙以后有可能就是军户,军户可是要世袭的,以后孩子啥的,有可能都要上战场,从此一代代将青春与热血就奉献给了皇帝。
不过,也许经过几代人的拼杀,会走出一条辉煌的道路来,当个将军啥的,光宗耀祖改换门庭,到那时,韩家庄将以韩黑牛家为荣,以成为韩黑牛家的后人为耀。
她想到韩黑牛的孩子,跟他长得一样的黑,都呲着一口白牙在得意地笑,就忍俊不禁。
正自娱自乐呢,韩老将军带着一群人走来。
这群人里有大人有小孩,小孩队里领头走着的正是韩宏远,他身后不仅有韩小羊他们,还跟着在山上遇到的两个男孩。
楚福儿惊讶地张大嘴,忙在大人堆里找那救娘的英雄,果然,他正站在韩老将军身边,手拿玉米跟三叔说着什么。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这样又见面了。
没等楚福儿感慨完,那个小男孩眼睛很尖,看见她后立刻认出来,高兴地喊着:“你怎么也在这?那个弟弟呢?你们还玩摸树吗?”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