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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长庆没作声,阴沉着脸径自走到屋内,坐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你们说这都什么事情啊?”
见一家人虽然满脸的不解,但是焦急之色之中又隐含着关心,连圆圆和栓子都跑过来倚在他的腿边,像是在安慰他,程长庆只觉得心里一暖,郁闷的心情好些了。于是,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程长庆在镇上开了听竹轩之后,不仅家里的程长贵和程长富一家觊觎这个铺子,就是程长华也想着沾光呢。
只是上次被成长庆收拾的狠了,程长华夫妻俩到底有些怵这个大哥了。因此,听竹轩自从开业以来,夫妻两人倒还算安分,还没在程长庆那露面过。
不过,也不知道是程长华夫妇在背后捣鼓的,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缘故,程长华的两个儿女刘大东和刘采儿可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会去大舅那儿蹭点儿家具啥的,不过,他们都是拿的小件儿,次数也不多,程长庆也厚道,毕竟是他的外甥外甥女,也就罢了。李氏知道这事儿后,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久而久之,他们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刘大东的媳妇儿王氏居然带着和自己关系好的一众妇人过来白拿了。
这当然是不能让的,程长庆自然不许。这事儿大概是抹了王氏的面子,因此回去免不了一顿哭诉。
这王氏的身份有所不同,原来这王氏和他们老宅的那位奶奶可是一家的。程长庆当年坚决不肯娶王氏的侄女儿做妻子,让王氏恨了李氏那么多年。
这位小王氏是王氏的侄孙女,因此王氏自然护着她。为了抹了小王氏面子的事情,王氏还特地把程长庆叫回老宅说了一顿。
无非就是程长庆没个长辈的样子,既是表伯父又是亲舅舅的,孩子不过那点东西,有什么舍不得的。
因此,母子俩又闹了一阵不愉快。
这事儿程兆儿是后来听说的,程兆儿很不能理解为什么王氏能够对娘家偏心成这样。对此,她也问过李氏,李氏解释说因为王氏是长姐,父母早亡,又当爹有当娘的把个兄弟拉拔大,因此,才会这样。
程兆儿无语了半天,听说她那个舅爷挺不成才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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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掉了
年轻的时候好赌成性,现在老了也并没有变得稍微靠谱一些!每日里混迹生活多是靠出嫁的姐姐,出嫁的女儿,出嫁的孙女儿接济。日子过得那叫一塌糊涂。
上面的老人就是如此,小辈是个好的的机会就不大了。而这小王氏,程兆儿在老宅见过一次,印象自然不好。
对此,她只能庆幸,幸亏自家一家不是王氏的“最爱”,否则会不会是第二个舅爷?
看程长贵就知道,程长贵农闲的时候,喜欢在村里耍牌,或者即使农忙的时候也偷懒,做事马虎挑三拣四,喜欢占别人的好处,这些毛病在舅爷身上都有,只是程长贵没舅爷那么严重罢了。
这里,程长庆继续说着小王氏的事情。
本以为这事儿就结束了,没想到又出事儿了。
也不知道这小王氏是怎么想的,按说他这个做舅舅的说过她了,理应不好意思来了。
没想到今天不仅来了,还带了人来。带着是她的小姑子刘采儿。明明刘采儿和小王氏两人关系并不好,居然结伴而来,也是挺奇怪的。
刚一到,看见程长庆在店里忙,两人就凑过去了,刘采儿去年就嫁了,她也经常过来拿些小件儿家具,不过她还比较识趣,至少没有奇葩到带一堆人在别人家白拿。
那小王氏好像之前的事情都不存在似的,径自和刘采儿在听竹轩看起家具来。
程长庆也没管她们,他实在对这两个晚辈也不知道说啥好了。也没啥好感。
没想到他刚走开一下。两人就出事了。听韩村长的儿子,也就是如今听竹轩的掌柜说,两人争夺一件都喜欢的家具的时候,起了争执,刘采儿推了小王氏一下,小王氏就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岂料,忽然肚痛不止,下身有血流出,送到医馆才知。孩子掉了!
大夫说月份尚浅。还坐胎不稳,因此,稍微受到刺激或者撞击,就可能流产。
程长庆叹了口气:“这一早上都在医馆里。长华一直哭个不停。小王氏也醒了。也哭个不停。听的我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不,先回来拿点儿银子,医馆的银钱还没付呢!”
程长庆觉得憋屈极了。他发现他只要碰到和程家有关的事情就憋屈的不行。
程雪儿也生气道:“凭什么?刘采儿推的,让爹付什么银子?再说了,姑姑回去拿银子不比你从镇上赶回来要近吗?她家的儿媳妇,她家的孙子,怎么会让爹出银钱呢?”
程长庆叹气:“谈何容易!刘采儿可说了,说她不是故意推小王氏的,是地上有桐油,脚下一滑,因此不小心推倒小王氏的。”
“如今,小王氏也只是哭,对刘采儿的这个说辞,她竟然也点头赞同!”
程兆儿皱眉道:“怎么可能?咱家的家具都是放在家里晾干了才拿到听竹轩的。哪里会有桐油?”
李氏愁眉却果断道:“不用说,他们一家正好串通好讹你们爹呢!”又叹气道:“这下好了,老宅怕是要知道了!”
紧接着,李氏又冷笑道:“说到底,不就是知道咱们是不可能报官和他们较真的,说不定他们是早就说好的,心肠也太坏了。”
程雪儿皱眉道:“不至于吧,她这还有孩子呢。”犯不着就是为了报复,把自己孩子弄没了。这也太得不偿失了。
韩义接口道:“不是说月份尚浅吗?兴许他们并不知道。”不得不说,韩义这话真相了。这话还要从小王氏被下了面子的事情说起。
小王氏被下了面子,心里气愤难平,更因为这,让那些捧着她的妇人对她有些冷淡起来。她就更生气了,原本也不是没从听竹轩拿过东西给她们,如今却是这副嘴脸?
只是,她心里更加怨怪的是程长庆,即使知道,自己的姑奶奶王氏会教训他,但是,到底心有不甘。而且,再加上她娘家爹前几日来找她,说家里又没银钱了,让她借点儿钱花花,可是,这个月她悄悄克扣的家用银子已经没了!她前几日在铺子里看中一款簪花,很是喜欢,就买下了。让她去找刘大东要,真是笑话,他自己银子尚且不够花,哪能给她?而她那个婆母就更不可能了。
因此,就计上心头,想起了坏主意。
恰好她那小姑子刘采儿又和姑爷吵架,跑回了家,小王氏是不怎么理会她的,这小姑子原本在家的时候,就喜欢找小王氏的麻烦,掐尖要强的。小王氏有个什么,都要抢!回来又要吃要喝要银钱,小王氏还真讨厌她回来。
想着,也就没理她,径自去了房里。可是,等她坐下来琢磨怎么从程长庆那边捞点钱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小姑子。想到小姑子的性格,也许这次可以给点儿苦头给小姑子吃了。
此后,就有了小王氏邀请刘采儿去听竹轩买家具的事情,以刘采儿的性格,别人喜欢的都是好的。因此,小王氏故意透露出对一件家具极为喜欢,果然刘采儿中招了,也想要起这件家具来,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小王氏失算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心中大恨。只是刘采儿这笨蛋还不知道会不会说话呢,她得教教她。千万不能把事情坏在她手里了。
于是,她就对程长华哭道:“其实也不能全怪采儿。她是推我了,可是地上也有些滑,我发现地上似乎有些桐油。”这话说的很好,既说出了刘采儿推她的事实,无论怎么着,刘采儿却是动手了。另一方面点出了听竹轩地上有桐油,把听竹轩也给捎带上了。
而刘采儿没想到她随便一推,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儿,她娘虽然娇惯她,可是这事关她大哥的子嗣,她娘一定不会饶过她的,刘采儿自然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如今,听到小王氏这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能推卸一点儿责任是一点儿责任,因此也笃定的说地上有桐油!
唯一倒霉的是程长庆一家。
程兆儿想到这就觉得愤怒,他们这一退再退,他们反而变本加厉的靠过来,既然如此,她也对他们客气不了了。
因此,她忽而笑着对程长庆道:“既然他们这么不仁义,那咱们也别客气,谁说咱们不报官,咱们就报给他们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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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吓唬
李氏摇头道:“不能的,你要是报官了,那老宅那边第一个不放过咱们,你奶能依了我们?”
程长庆也道:“我也不是说非要一毛不拔,药费出也是出了,毕竟也是我外甥媳妇儿,但是,长华已经明说了,让我赔她孙子,这简直是笑话,我这心里也憋屈的不行,给他们点儿教训也就是了。”意思就是不同意报官了。
程长庆和韩义夫妇也觉得此法不通。先不说报官是一件麻烦的事儿,就算能排除万难,真把这事儿做了,程家老宅不翻了天了才怪?王氏能折腾死程长庆一家。
再说程定旺,名声对他来说就是命,报官不是让别人都笑话死程家吗?他是完全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程兆儿挑挑眉,无奈道:“就爷奶那性子,怎么可能来真的。我不过是想要让姑姑一家以为有人报官了。吓唬吓唬他们!”
“这事儿当然是要背着爷奶的,他们不是在镇上吗?想必等到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咱们顺利的话,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再说了,姑姑怎么知道是咱们干的,刘采儿和小王氏在听竹轩吵得时候,外面围了那么多人呢,就不行恰好有那打抱不平的?”
又道:“反正又不是真的,到时候,他们要是问起,咱们死咬着不知道罢了,就算他们怀疑,又哪来的证据呢?”
程长庆、李氏和韩义夫妇看了看程兆儿,程长庆有些不确定道:“那兆儿你要怎么假报官?”
程兆儿笑了笑。将流程细细的说了一遍!中午,一家人匆匆的吃了午饭,程兆儿就去了镇上。不过,她没去听竹轩,却去了膳食斋找秦远航。
同一时间,程长华和刘胡全夫妇,刘大东夫妇以及刘采儿都在慈心居中。
刘胡全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是我的孙子,老大怎么着得赔我五百两银子!”
程长华赞同的点头,反正老大家有钱。上次从柳老爷那边得到的铺子生意不错。他们尝到了甜头,他们想再开个铺子,怎么着也得多花几百两。
只是,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也太心疼人了。想着狠狠的瞪了小王氏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做娘的。连个刚坐胎的孩子都保不住,真是没用。
刘大东和刘胡全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面色激愤中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对这个孩子也许他也惋惜,可是如果用来换这么多银子,他觉得也算是值了。
刘采儿今天出奇的安静,一句话不吭,她毕竟是犯了错了,生怕刘胡全、程长华和刘大东想起这事儿还有她掺的一脚。
好在,那几个人已经被美好的前景所迷惑,兴奋过头了,目前暂时还没想起她来。
小王氏躺在床上一直很安静,其实要说来损失最大的是她自己,她本来打的主意是,故意摔一跤,然后就借口去找大夫看看跌伤了没有,怎么着她家这位舅舅也会出个诊费什么的,而她自有办法拿着银钱撇开众人独自前去。
她也素来有些女人方面的毛病,加上一直没怀孕,她自己也着急,一直在一个大夫那边调理。说是大夫,其实有点神婆的性质,是个老婆子,也没在镇上做过堂,住在临近的东平村里。平日里,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妇人有个难以启齿的毛病都找她,甚至有些疯癫的人收魂招魂,也来找她。
一来二去的,小王氏和她也熟稔起来。她决定就去她那里,请她帮她编个假病情,回去也好骗骗程长华和刘胡全,她也好趁机哭诉刘采儿推了她,再故意把病情说的重一些,然后,程长华总要给银子给她看诊吧。
这样,她不仅从程长庆和程长华两边得了银钱,还能给刘采儿上上眼药,说不定还能让程长华为了她的事情给程长庆添添堵,也算是报复他之前下她面子的事了。
明明她都想好了,可是,她只猜中了开头,却并没有猜中结尾。
如今,听刘胡全夫妇和刘大东讨论要程长庆出多少银钱摆平这事儿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了,那些银钱一文不会落进她的兜里,最后一定会被刘胡全夫妇给吞了。
如今,若说她唯一得到的好处,大概就是给刘采儿和程长庆添了堵了。可是,她的孩子却没了。
小王氏咬咬牙,心里恨得不行。罢了,只要能报复到程长庆和刘采儿都是好的,银钱拿不到就拿不到吧,兴许她和刘大东撒撒娇,刘大东还能给她买几件首饰,她儿子的命都是因为这两个人才没的。程长庆付出代价是应该的,而刘采儿,哼,等着,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全身舒爽了很多,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听着身边人吵闹的声音,她觉得她可以先睡会儿了,她相信程长华会从程长庆那边要到银钱的。
正在朦朦胧胧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起先小王氏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们在医馆里,有人声纯属正常。
可是,忽然间,那嘈杂声越来越近了,最后居然直接掀开了她们暂时小憩之地的帘子,只见三五个身穿官服,身配大刀的捕快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位长的一脸络腮胡子,一脸凶恶相的大汉,将腰间的大刀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咣当”的巨响,连桌子上的药碗都直接在桌子上弹起,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那大汉开门见山的问道:“谁是刘采儿和王二妞?”这一声直接吓的刘采儿一下子抬起头来,倏地一下钻到了程长华的身后。
而小王氏,也就是王二妞,这下子什么算计都没了,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缩到角落边,一手紧紧攥着被子,一手连连摆着,语无伦次道:“我不是王二妞,你们认错人了。”
刘胡全和刘大东也也吓得不轻,大气也不敢出,两个人缩头头脑的,紧紧挨着墙角,竟然连个能回话的人都没有!
那几个捕快也没有作声,室内的气压逐渐凝滞,仿佛如山般死死的压在刘胡全等人的心上,越来越重,又像无形而强健的大手,把他们的心脏紧紧的勒住,随时都有捏爆的可能。
而门口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也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想走,腿都直打哆嗦,不听使唤。
百姓对于官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哪怕只是捕快。更何况,这几个捕快一看就不是善类,个个膀大腰圆,比那街头杀猪的汉子还要彪悍上几分,让人看了就有些发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依然没有一人说话。不得已,程长华才涎着脸,硬着已经有些微微发麻的头皮,颤声问着领头说话的那一位道:“官……官爷……,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我们小老百姓家,从不敢作奸犯科,求官爷行行好,不要吓唬我们。”
为首那位粗声道:“吓唬?谁有工夫吓唬你们?我们听说你们在一家竹编家具铺子寻衅生事,听围观的百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