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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无兵。
莫说兵,连兵器都没。
要打造兵器,必须有充裕的资金。
一场仗,把国库打空是常有之事。如此庞大的一笔资金,我想也只有孤煌少司的小金库里才有了。
当资金,兵器和兵权拿到之后,只需推出一个民心所向的巫月皇族。
巫月皇族并未完全被孤煌少司杀害,一些发配边关,一些遣去挖矿采盐。
各种矿藏和盐田属于巫月国有,挖矿尤为危险,所以会把重犯押至矿藏,劳作致死,也不用分发工钱,一举两得。
在巫月皇族之中,有一位奇才,名为巫溪雪,是前任疯癫女皇巫淑娴的堂妹,她才思敏捷,武艺超群。
在淑娴女皇上位之时,她联合众多皇族联名弹劾孤煌少司这个摄政王,但最终功败垂成,成了阶下之囚,被发配巫川煤矿,和她的家人及亲信挖煤到死!
巫溪雪因为武艺超群,所以跟瑾崋的母亲,也就是瑾毓一直交好,并曾一起上阵杀敌,所以她也领过兵,打过仗,军心所向,只要跟过她和瑾毓的兵对她都十分敬重。瑾毓也会忠于她。
而瑾毓的兵依然在边关,现在应该是属于慕容旗下了。
我对流芳师兄说的人选,便是她。要找她不难,但要等我这里所有准备妥当。
现在,粮有了,兵有了,将也有了,皇族也有了,偏偏在钱上,卡住了。
要走后面的棋,这一步至关重要!
“呼啦!”瑾崋翻身跃上,一身白衣飘然,坐于我身旁直接抓起我的鸭腿啃了起来:“在想什么?想这么久还不睡?”
“在想孤煌少司的钱。”我饮下杯中酒。
“他的钱!”
“恩,想用他的钱做军饷。”
“咳咳咳咳……”瑾崋一下子像是鸭肉噎住,咳个不停,咳了半天,擦了擦也不知是咳出来,还是笑出来的眼泪,用抓鸭腿的手的手肘推了我两下,“虽然我觉得你挺厉害,但这么异想天开的事你怎么可能做到?你让孤煌少司拿钱给你作军饷,你当孤煌少司是傻子啊!”
我看着酒杯,心里盘算。
“你……不会真的这么想!”瑾崋似是笑够了,变得有些惊讶看我,我瞥眸看他,他星眸闪闪,惊呼,“你真这么想!”
“不然我坐这儿干嘛?乘凉吗?”
瑾崋眨眨眼,往我身边挪了挪,挪到我身边抬手架上我的肩膀,像兄弟一样揽住我的肩膀凑到我面前再次确认:“你……要军饷做什么?你想打仗?”
我对他认真点点头。
“太棒了!”他激动地一拍大腿,立刻追问,“什么时候?!让我做先锋!我一定帮你取了妖男的首级!”
我白他一眼:“没钱怎么打仗?”
“偷啊!”他兴奋地勾住我脖子,“你既然想要妖男的钱,偷还不容易?”
“怎么运?”我反问。
他理所当然地说:“就这么运呗。”
“扑哧。”我转开脸,给自己倒一杯酒。
他勾住我肩膀晃了晃:“你笑什么?”
我转回脸,正对他靠近的剑眉星眸的俊脸,他一怔,揽在我肩膀上的手,开始僵硬。
我笑看他:“你以为我只是偷几百两吗?我要偷的,最起码是千万两!”
他呆呆看我,雪亮的星眸里,映入空中的明月,让他的黑瞳清澈如镜,宛如能映出我的脸来。
我奇怪看他:“你怎么呆住了?几千万两就把你惊呆了?”
我捏上他的脸,他忽然像触电一样排开我的手,急急抽回勾在我肩膀上的手:“别碰我!”他发急地说完,转开身体,抱膝坐在一边,不再看我。披散的黑发随风清扬,滑落他的双臂,在月光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星光。(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不要撕衣服!
“你这人真别扭!”我不爽地拍他后脑勺。
“嘶!”他摸上自己的后脑勺。
“莫名其妙就生气了,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好不好!”我也生气起来,瑾崋这脾气难怪那个苏凝霜要把他丢青楼去,我也想那么做了。
“我忘记你是女的了。”他还有理了,“你为什么不偷国库?”
“国库里谁知道还有没有真金白银,如果只是珍珠宝器那种东西还要卖太麻烦了。而且,国库是巫月的财产,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女人喜欢花男人的钱吗?”巫月国库里有钱?别搞笑了。从没听说有奸臣把钱往国库里送的。
瑾崋僵硬地转脸看我,吊起上嘴唇,脸上的表情像是极度地嫌弃。
我沉下脸:“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撇撇嘴,白我一眼:“没什么意思。”
我太阳穴紧了紧,这小子难道看不起我用别人的钱?我舍不得用自己的钱用孤皇少司的钱他嫌弃什么?拧了拧拳头:“你小子真是太过分了!一直不把本女皇放眼里,本女皇今天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我豁然起身。
瑾崋也立刻起身,用手里的鸭腿正色指我:“你敢!巫心玉,我瑾崋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挽起衣袖,脱下一只鞋子:“今天我就要用拖鞋**来制裁你!”我抓起绣鞋就朝他打去。
瑾崋抬臂阻挡,我全拍在他手臂上。
“够了!你够了!你把我拍脏了!我真还手了!”他挥舞手臂。忽然,他像是被过长的睡袍绊倒,朝我扑来,他双手本能地推在我身上,我惊讶地瞪着他,被他往后推倒!
“啊——”他瞪大星眸,澈然的眸中是慌张,他重重的身体压向我,我因为惯性被他推倒。
“碰!”我倒在倾斜的房檐上,后背躺在凹凸不平的瓦片上。说不出地疼。就像凸起的石头,嵌入你身体,怎是一个“销,魂”了得!
瑾崋呆呆地满脸通红地压在我身上。筋骨结实的身体带着青年的火热。透过那丝绸的睡袍瞬间映入我的衣衫。熨烫我的身体。他像是一个烧烫了的大山芋,温度不再正常。
雪白雪白的睡袍在月光下近乎透明,一阵不大不小的夜风似是故意吹开了他宽松的衣领。如同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揭开了他的衣领,彻底显露衣袍下紧绷的赤果果的身体。
“咕咚。”他瞪大眼睛呆呆咽了口口水,满面涨红。
忽的,他把手中的鸭腿塞入我嘴中:“这个还你!”说完,他仓惶地从我身上爬起,眨眼间消失在了月色之下,房梁之上!
我郁闷地坐起,后背像是被千夫狠狠踩过,痛地直想揍人!
我拿出嘴里的鸭腿,想喊,不能喊。夜深人静,一嗓子在殿外值夜的小宫女该听见了。
我收拾东西跃落,面前却是怀幽。
他静静站在窗后,身上是和瑾崋一样的微微透明的睡袍。他因为我跃落而愣了一下,目光与我相触时,匆匆撇开,但我却在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抹羡慕的神色。
“怀幽,让开。”我说。
怀幽立刻垂首让开,我从窗户里跃进去,随手扔了酒壶酒杯,抓着鸭腿直接飞跃入床,纱帐被我人风带起,我瞬间捕捉那装睡的白痴!
谁能这么快睡着?
我朝他扑去,他感觉到立刻睁眼翻身,床小,我一把扣住他脚踝狠狠拽回,他没能飞起来,趴在床上,我紧跟着一屁股坐在他腰上,他昂起上半身:“痛!断,断了!唔!”
我直接把鸭腿再塞回他嘴里,一手狠狠摁了一下他后脑勺:“你吃过的给我吃,你恶不恶心!”
“唔!唔!”
我起身,冷笑拍拍手,下床准备洗手,满手油腻。
没想到怀幽已经手托金盆静静站在床边,金盆边是干净的手巾。
“女皇陛下,请洗手。”
我心中对怀幽的欣赏之情又多一分。
“我吃过的你觉得恶心,怀幽每天都给你试吃,你怎么不觉得恶心啊。”在我洗手时,瑾崋从床上晃了下来,把吃剩的鸭骨头一手扔出窗外。
我疑惑看瑾崋:“怀幽已经不试吃了?”
“他是在你没看见的时候~~~”瑾崋走了过来,看怀幽,“你倒是真忠心,就不怕被妖男毒死?”
我有些惊讶地看怀幽,月光清晰地照出了怀幽微微拧眉的脸,他低着脸,抿唇不语,但目光看向了瑾崋。
瑾崋伸手要洗手,怀幽却撤回了金盆转身走了。
瑾崋一愣,轻笑:“哼,怎么,还嫌我多嘴了?”
“妖男是不会下毒的。”忽的,黑暗之中,怀幽淡淡说,缓缓走回月光之中,淡淡看一眼瑾崋,“因为,妖男没你那么蠢。”
登时,屋内空气凝滞,我抚上额头。
杀气从瑾崋身上而起,连风都不敢进入窗户之内。
“我受够了!我不玩了!”瑾崋豁然转身,衣袖飞扬,我一把扯住手能所及之处,寂静之中传来“嘶啦!”一声,瞬间,空气僵硬。
我僵硬地抓着手中丝薄白衣的碎片,怀幽身子一僵。
瑾崋僵硬背对我站立,睡袍彻底破裂,那宽松丝滑地即使连系带松开也会滑落的睡袍,此刻被我扯掉一大块直接“扑簌”一声,全线瘫痪,坠落在地,露出瑾崋白色的内内。。。。
月光之中,隐隐感觉瑾崋整个人都红了。
我立刻转回身,匆忙扔了手里的碎片:“这质量也太差了,下次不要用丝绸做睡袍了。咳。我先睡了。”我溜回床。
“咳。”怀幽轻轻的笑声响起,默默捡起地上的碎片和瑾崋脚下的,走到瑾崋面前,“要穿我的吗?”
“不用!阿嚏!”瑾崋甩脸气鼓鼓地回床,躺在最最边上,裹住了被子,蜷缩身体,浑身散发惨兮兮的怨气。
怀幽把撕破的衣服叠好放于桌面,看着碎衣又忍不住笑:“呵呵呵呵……”
忽的,床明显一沉,光溜溜的身体直接飞过我上方,穿出纱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于怀幽身后,紧跟着,只听又是“嘶啦”一声,怀幽,僵硬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还是认不出踹出房
“哼,看你还笑!”瑾崋一脸报复地站在怀幽身后,狠狠瞪着怀幽后脑勺,但他却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害羞窘迫,而是毫不知羞耻地光溜溜站在月光之下,他是真不把我当女人了!
从另一个角度想,他把我当兄弟。。。。。
再看怀幽后背的衣服,完全被撕裂,变成了两片,靠前面的系带勉强挂在怀幽身上,从裂口处露出的莹白肌肤在月光中如玉般散发柔光。怀幽不像瑾崋是个练家子,所以他的身体显得肉感但不胖,有一种油脂的饱满敢。
而瑾崋因为是个练家子,所以身体相当结实,肌肉纹理非常清晰,尤其他那样挺直站立,后背的线条立刻突显出来,和怀幽的饱和敢形成强烈的对比!瑾崋充满男性的性感,但怀幽却更让人产生爱抚的欲、、望!
“扑簌。”勉强挂在怀幽身上的衣衫还是顺着他光滑的肩膀和柔美的线条缓缓滑落双臂,双腿,坠落在地上,月光立刻描绘出他侧身的轮廓,虽然不如瑾崋一般结实的胸膛,但那饱和的线条如同世上最温暖柔软的枕头,想让人依靠。
两个男人,彻底,光了。还一前,一后,站着。
这一刻,我好想立马把这两货踹出去!他们这是在藐视我!不!是完全无视我!
他们这样光了,让我怎么办?!
是看?还是不看?
想不看,也已经看了。我根本来不及躲,他们就光了!
他们这是在陷害我啊!我从来不扒衣的,可是,明天之后,外面又会如何说我?!孤皇少司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因为我扒男人衣了,我不讨厌光身子男人了!到时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和他成婚洞房?!
我勒个ri啊!
我长叹一声趴在床上,把脸埋入床单,算了,反正我也“色名”远播了,也不多这一条罪状了。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跟孤煌少司解释吧。
其实。他们才更应该在意才对。以前我不扒衣。又不跟他们行房,宫内宫外都知道我们是穿衣服睡觉,他们只是我暖床的工具和靠枕。
现在,他们。扒衣了。。。。
还是两个一起。。。。
他们难道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清白和名节了?
这两个人太让我头疼了!
“都给我滚回来睡觉!”我忍不住怒了。
两个家伙老老实实滚回来了。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我气闷地坐起身看床上两条毛毛虫:“明天你们还要跟我去神庙!你们闹够了!”
怀幽脸红地翻身向下。也把脸埋入床单,似是无颜面对我,又不想看撕了他衣服的瑾崋。
瑾崋裹住被子微微抬起上身。像毛毛虫一样昂起脑袋,脸上没好气:“为什么我们要跟你去神庙?”
“还不是怕你们两个闹翻天害了我!”我真的要忍不住怒喝!
瑾崋抿抿嘴,不吭声了,躺回,翻身背对我。
“女皇陛下……奴才……该死……”怀幽闷在床单里说。
我怒视瑾崋:“瑾崋你够了!该长大了!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哪里由得你说不干就不干!你别忘了你爹还说过就算让你侍寝你也要演下去!”
裹住瑾崋的被子一紧,变得僵直,然后,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只是说说……又没说不干……我是要亲手杀了妖男的……”
他的嘟囔透着委屈,我呼出一口气重重倒落:“算了,我已经不指望你们和平共处了,以后你们少给我惹事我就拜谢狐仙大人了!”我放弃地大叹一口气,所以男人不娘,还是不要入后,,宫地好,否则整天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身后也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希望这两个家伙今晚能够好好反省。
一直认为怀幽谨慎靠谱,没想到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激怒瑾崋。偏偏瑾崋又是个爆竹,一点就着。怀幽到底怎么了?怎会在瑾崋这里屡屡失常?他明明不会武功,难道不怕真的惹怒瑾崋被瑾崋打死吗?
怀幽,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然而,第二天早上的情景,更让我胸口塞血,差点内伤!
我的脸沉到极点,坐在床上看身边的两只。
瑾崋早就踹掉了被子,光溜溜地抱住了怀幽,而怀幽可能因为被瑾崋抱地热了,也蹬掉了被子。
于是,两个男人在我的床上!是我的床上!裸裎相对,肌肤相亲。
一口血瞬间闷到胸口,我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看到瑾崋还贴在怀幽颈项里,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还往怀幽脖子里蹭了蹭,发出开心的醉吟:“恩……”
登时!我炸了!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我的一声大吼登时把两个男人惊醒。
他们还懵了一下,紧跟着,各自惊叫起来。
“啊——”
“啊!!”
“啊——”
“啊!!!”
瑾崋和怀幽交替惊叫,我一脚一个:“滚!滚!给我滚!”
两个男人仓惶地抓起被子裹住身体,滚下床。
我飞跃下床直接踹瑾崋:“滚!滚出去!你让我太恶心了!”
瑾崋被我踹着趔趄前进,也没有反抗,而是满脸通红,紧紧抓住裹住自己的被子,瞪着星眸一边趔趄后退一边指我:“你别再踹了!我会反抗的!我真的会!啊——”
在他还没说完,我直接一个回旋踢把他踹出了门。
“垮察!”殿门瞬间倒塌,惊坏了外面的宫女和男侍,他们惊得各个下巴脱臼地看躺在破碎的门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