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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崋抬起脸,立刻狠狠瞪视声音的方向。
“我的心玉是谁?你是第一美男子吗?”
瑾崋一怔。
“你是第一智者吗?还是你的武功举世无双?既然你什么都不是,有何资格要求心玉也对你动心?”
瑾崋的星眸瞪视圆瞪,胸膛大大起伏起来,起身就要冲进房间,我立刻拉住:“泗海!不要刺激瑾崋!”
“哈哈哈哈——哈哈哈——”房内传出格外狂妄和妖邪的大笑声。
瑾崋的手臂都已经绷紧,愤恨地咬牙切齿!我立刻说:“瑾崋,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咬唇捏了捏拳头,倏然闭眸大叹:“不,他说得很对,所以,我一直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如果是凝霜一定会理解你喜欢这个妖男,但我做不到,我连凝霜都不及……”他缓缓睁开眼睛,反是因泗海的嘲笑而平静下来,缓缓再次坐回地板,陷入更大的低落。
见他这么低落,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他微微一怔,我看向前方:“谁说我不在意你们?谢谢你,瑾崋。不过,我知道你爱我,何来你……们?”
他愣了愣,转脸疑惑看我:“你……不知道?”
我细细思索,瑾崋在我长时间的思索中轻笑:“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不够坦诚,巫心玉,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我对他诚实地点点头。
“嗤。”他笑了起来,有几分哭笑不得的含义:“枉你那么聪明,原来在这件事上那么迟钝。”他轻笑连连摇头,嘴角的笑带着几分苦涩。(未完待续。。)
第三章 男人之间的约定
我在瑾崋的话中心情复杂,手握茶杯,垂下脸,静静看那缕缕缭绕的香气。我是女皇,身边无数男子来去,频频接触,誓死效忠,难道我自作多情地认为那都是爱情吗?
“哼~~~~”房内再次传来泗海悠然的笑声,“瑾崋,虽然我与你为敌,一直也看不上你。”瑾崋的目光立时收紧,再次狠狠盯视那紧闭的房门,“但你要答应我,在我死后,誓死守护在心玉身边!”忽然正经的语气,让瑾崋也面露吃惊,脸上的杀气和怒气在阳光中渐渐消散。他开始深深盯视那扇紧闭的门和忽然陷入安静的门后的房间。
我立刻道:“泗海,我的事你不要管……”
“你真是说了句废话啊!”忽的,瑾崋的话打断了我的话音,我复杂地看向他,他甩脸站在了走廊之下,背对我伟岸站立,身上的银甲在阳光下闪亮耀眼,如神兵天降。
“你不说我也会!她也是我瑾崋所爱的女人,哼!”他沉沉说罢,大步离去,银光闪闪的身体渐渐走出我的视线。
我喝下一口热茶,身边茶杯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小花花性子就是急,也不陪我再喝一会儿茶。”
“因为我在。”身后房门“吱呀”打开,他身上的异香也随之而出。他轻轻侧坐在了我的身后,又贴上了我的后背,几缕雪发在阳光中轻轻飞扬,掠过我的唇边。
“你说……若是我对小花花说去找一个比我更合适的女孩儿,他会不会生气?”
“当然。”他一手环过我的腰在我的后背轻蹭。声音慵懒带沙,像是晒太阳的懒猫儿,“那不过是拒绝他的漂亮话儿,他已知你不爱他,你何须再伤他心?”
我淡淡而笑:“看来你并不在意。”
“我怎会在意?是他爱你,又非你爱他。我的心玉本该就被天下男子所爱,但我的心玉只爱我一人。”他的语气得意,嚣张,自豪,还有点……嘚瑟。
他最后的那句话。跟那只自负的骚狐狸。好像啊……
师傅也是那么地自负,他从小在我的容貌上下了很多功夫,他要让我成为天下最美的女人,人见人痴。那时我以为是他对美的癖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爱。他因为爱我,所以要让我变得完美,让我成为世间的独一无二。
“这么急的性子。会生女儿,心玉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幽幽的空气里是他淡淡的轻叹,带着一丝羡慕,和嫉妒……
师兄说过,他的妖气和我的仙气相克,他永远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无法在这世界上给我留下任何回忆,从他那幽幽的轻叹中,我能感觉到他对孩子的喜爱,但是,我们什么都不会有。
“你打算把那些守将怎样?”他轻蹭我的后颈。
我缓缓放落茶杯,冷冷吐出了一个字:“杀!”
“哼……清,君,侧,够狠。”他冷笑起来,拿起自己的 茶杯悠然品茶。
这些人全身孤煌少司的人,我能不除吗?难道还要等女皇登基,再来一个个处理?人早跑了。现在可是战争,不借机清理,更待何时?
而且,他们可是蛀虫害,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无法震慑后面城池的守将!
今日天富城的刑台尤为地热闹,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欺压良民和贪赃枉法的官员和将领全部被拖上了刑台,那些原本应该守护城中百姓,现在却反之鱼肉百姓之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监狱被清空,所有被诬陷之人官复原职,继续看守天富城,并为城中百姓伸冤。与官员勾结的奸商也被抓捕入狱,城门关闭,他们无法逃离。听说有些奸商已经化妆成普通百姓,混在人群之中。
这些后事,便转交给城中的官员了。一切要重新开始,百废待兴。
月倾城还没赶到时,楚娇先到了,要跟自己儿子抢仗打。于是我们再次起兵。攻打天富城的五千士兵留守天富城,我们带领在城外休息的五万士兵继续征战,还有五万会随后赶到天富城,如此交替使用,可以让士兵得到充足的休歇。
驾起马车,踏着夕阳出城,满城百姓夹道欢送,马车后的箱子里,是太守和守将的人头!
瑾崋手提银枪到我身边,看了我身后马车一眼,给我递上了一个精美的鎏金银质面具:“凑合着戴,比头巾方便点,后面认识你的人会越来越多。”
我接过他手中的面具,拉下面巾感谢地看他:“谢谢。”
他的脸一红,星眸映着夕阳眨了眨,匆匆转开脸:“快戴上吧。”说完,他策马跑到了前方。闪亮的银甲被夕阳染成了暖人的金色。
我再次戴起面具,我玉狐又回来了。
一路过去,尤为地顺利,沿途的村镇被屠城和发钱截然不同的传说弄得人心惶惶,不敢阻拦我们,无不让路让我们前行。
转眼又到一座城池,我让大家等天黑,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城上士兵无论精神还是戒备都是最薄弱之时。
我让凤娇和瑾崋一箭把太守和其他人的人头给射了上去,夜半三更,突然几个人头人头掉落,这让久未打仗之人登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惨叫连连。
“啊——啊——”
巫月一直太平,只有边境偶有战士,所以,在巫月境内的士兵很多连尸体都没见过,甚至没有杀过一个敌人。
正因抓住这一点,让我们的战事极为顺利,半夜扔人头的方法屡试不爽!
但贪官污吏之中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蛋之徒,我们下一个将要到达的荣城里,就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战将,名叫申屠金!
他生性残暴,好战,酷吏,并且,他主张男人执政!他对巫月女人执政早有不满,所以他是绝对的孤煌派,是真正的效忠于他,而非畏惧于他。朝中有不少男性官员是因此而效忠孤煌泗海,所以这批人,才是巫月真正的隐患!
申屠金不仅武艺高强,且英勇善战。曾是北辰家族麾下一员猛将,在北疆战事时立下汗马功劳,更受当时的慧芝女皇宴请。(未完待续。。)
第四章 猛将谋臣如虎添翼
可是,申屠金酒品不好。
因其在宴会上酒醉对女皇馋涎欲滴而做出越轨之行惹祸,后被北辰家族力保,才勉强保住性命。在北辰效忠孤煌少司后,他也被派到荣城守城。
荣城是相当富庶的城市,外人看来,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差,但实则荣城在地理位置上非常重要!它是守卫京都的第一道大门。之前我们打地顺利并不稀奇,拿下荣城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申屠金治军也是非常之严 酷。曾有士兵知其爱酒,在其练兵时特向其献酒,结果反被申屠金一顿杖刑,险些丧命。
我们在荣城十里外扎营,这也是我们行军以来第一次如此谨慎。
大家齐聚在营帐,探子来报,荣城已经戒备森严,密不透风。
因为荣城是京都第一道护墙,所以城池修建地极为坚固,可谓铜墙铁壁,攻城很有难度。而前往荣城只有一条阳关小道,两边是密林,密林之后,是高山,所以易守难攻。
瑾崋,楚娇,凤鸣的堂姐凤栖桐,凤老爷子和凤鸣,还有楚星楚月也相继赶到,楚星楚月年纪小,只是来学习。
大家看着那座城池,密林之间的道路狭窄,这导致行军缓慢,使攻城的兵力也一时无法全部集中,若是败退,撤退也会发生拥堵,这是硬伤。
“玉狐姑娘,你可有良策?”凤老爷子问我,大家相继看向我。
我拧眉看了许久:“强攻太难。除非……”
“除非什么?”瑾崋立刻追问。
“除非把申屠金给引出来。”我指向道路两边的密林,“这段路地势对攻者不利,但若是能把他和他的兵给引出来,那对我们绝对有利!”
大家在我的话音中微微点头。
“我去!”楚娇主动请缨!
我认真看大家:“大家小心,到现在我们一直顺利,屡战不败,现在将士多出现骄傲之姿,我担心他们戒备松懈。”
“明白。”瑾崋认真点头,大家出营长点兵!
孤煌泗海的马车停在营长一边,我与他寸步不离。我走到马车边。里面传来他一丝得意的话音:“此战你未必会胜。”
我心中一紧。看向阴沉的车厢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哼……”轻笑响起,飘然如风,“心玉,棋局开始。我们现在可是敌人了。”
我不由轻笑。坐上马车:“不负哥哥不负我是吗?我知道了。但是。我若是输给别人,你会开心吗?”
立时,阴沉的杀气从车厢内而来。我扬唇而笑:“果然不爽吧。你放心,我无需你提示,我巫心玉不会输。”拉起缰绳,马车再次而动,穿过兵营,和楚娇的队伍向荣城进发。
楚娇领兵从大道而入,瑾崋和凤鸣分别带领士兵潜入密林埋伏。
我驾马车入右侧密林,在林中远远观瞧。
荣城果然已经防备森严,城门紧闭,士兵立于城楼手执弓箭,眸光锐利,不放过一点风吹草动。
楚娇带兵到城楼之下,大声一喝:“让你们申屠金出来给老娘舔脚!”
此战是激将法,要把申屠金给激出来。
城楼杀的士兵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张弓搭箭陷入防备。
“叫阵者何人!”
楚娇大砍刀挥过头顶:“你家楚娇奶奶!”
“可是西凤家族?”
“不错!”
就在这时,城门开了,一身材健硕魁梧的男子身穿铠甲从城门里独自骑马而出,男子剑眉虎目,鼻梁高挺,轮廓硬朗,线条深刻,英武非凡!
男子走出后,弓箭兵紧随其后张弓保护。
男子手中没有带任何兵器,近乎两米的高大身形让人畏惧。此人应该就是申屠金。
“娇姨,好久不见~~~”他随意地扬手抱拳。
楚娇挥舞看到:“小金,既然你叫我一声姨,姨也不想欺负晚辈,你速速降了交出荣城。”
“交出荣城?哈哈哈哈——”申屠金扬天大笑,“姨,您年纪大了,还是回去带带孙子,我若是真动起手来,伤了您这老人家多不好意思?”
“你说谁老人家?!”楚娇的脾气就跟朝天椒一样火辣,她叉腰好笑地看申屠金,“有句话叫四肢发达,头脑蠢笨。”
“老太婆你找死!”申屠金登时直起身体。
楚娇也是虎躯一震:“我看你真是光长块头没长脑子,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老娘帮你做的呢!怎么样?是不是穿着特别舒服,特别温暖,要不要到我这儿再来抱抱~~~~”
“死老太婆,我今日不宰了你不叫申屠金!”申屠金登时横眉怒目,策马朝楚娇冲来。
楚娇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跑。
就在我以为申屠金中计之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曲箫声,箫声悠扬而高远,我立刻循声望去,却见城楼上立一青衣长发男子,身披黑色斗篷,手执玉箫吹出那悠扬的箫声。
与此同时,申屠金不追了,反而扭头跑回,弓箭兵立刻涌上,与此同时,城楼上也布满弓箭兵,申屠金退回城内的同时,所有弓箭兵的箭矢上已燃起火焰,瞄准两侧密林,我心中一惊,立刻扬手:“撤!”
但是,我们的速度还是没有弓箭兵的飞箭快,立刻飞箭如流星一般落下,位于城楼上的弓箭兵射程更远,密密麻麻射入这片密林,射中了我们埋伏在密林中的士兵,立时惨叫声起,陷入一片混乱!
弓箭兵一排接着一排轮换,射下火箭,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士兵在火箭中逃窜,火焰照亮了整片树林!
大家迅速后撤,互相帮助,终于远离了弓箭的射程,两侧密林已是黑烟滚滚。
我驾马车缓缓走出密林,撤退的楚娇和士兵从我身旁跑过,我依然直直盯视那座城池,火箭从我两侧而过,我迎火箭而上。
“你疯了!”瑾崋突然冲出,拦住我,“小心他们有追兵!”
我看他而笑:“他不敢,他不知道密林中伏兵多少,箭的射程始终有限。”
瑾崋转身和我一起看那座城楼,申屠金已经跑上城楼,站在那青衣男子身边,二人也遥遥朝我们望来,瑾崋挥起银枪打落我身边的火箭,我依然镇定地站立起,对他们喊道:“今日领教——改日再战——”
申屠金立时扬手,弓箭兵停止攻击,二人一直远远看我,我扬唇一笑,和瑾崋一起转身回营。
那城楼上的青衣男子,必是申屠金的谋士。当猛将遇见谋士,会迸发出可怕的化学效应,我们遇到真正的对手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兵法要应时应地
“啊——啊——”
营地里是声声痛呼,军医忙前忙后医治受伤的士兵。这次我们没有带太多人去,箭的射程也有限,所以只有十几人受了箭伤,并无人死亡。
我驾马车到营地胖的一处山坡,遥望密林之后的高山。
马蹄声而来,楚星楚月骑马前来,好奇地张望我遥望的方向:“玉狐姐姐是不是有良策了?!”
楚星有些崇拜地看我,楚月推了他一把:“别吵玉狐姐姐观察地形。”
我遥看阴沉的天空,再看积雪覆盖的山林:“兵法无外乎火攻,水攻,诱敌,使诈,你们说,他们会觉得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他们?”楚星楚月面面相觑一会儿,“他们怎么想的我们怎么知道?”
我认真看向他们被东风吹得红扑扑的脸庞:“不,敌人怎么想的 ,很重要,只有知道他们怎么想,我们才能选择怎么做,是将计就计,还是逆行倒施,打他们个出其不意!”
楚星楚月眨了眨大眼睛,面对面点头,恍然大悟:“哦~~~~~~~”
兵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比如东风,为天时,大河决堤为地利,将领心性,为人和。所以,无论是孙子兵法还是诸葛诡兵,需要结合我们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