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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去哪了呢,大半夜还不回来,原来是我王锦凌在一起。”宇文元化没啥好气的道。
没办法,九皇叔这无妄之灾就是世家的手笔,要没有他们联名上折子,皇上也不能轻易的拿九皇叔入狱。
所以,宇文元化看到世家的人就没有好气。
“事情与他无关,王家现在还没有控制世家的力量,你别牵怒王锦凌。”凤轻尘很自然的替王锦凌解释道,却不想引起宇文元化的不满。
“你倒是帮谁呢?”
“我只是说实话。”凤轻尘明白宇文元化的急切,但并不能因此就污蔑王锦凌。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亏得九皇叔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帮着外人。”宇文元化气呼呼地坐下来。
“凤轻尘,你搞清楚,要不是王锦凌那一群人,皇上哪有本事寻到九皇叔的错,把九皇叔打入天牢。”
“我说了,这件事情和王锦凌没有关系。九皇叔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肃亲王答应出面保九皇叔,只要九皇叔从天牢出来了,那一切就好办了,依九皇叔的心计与手段,皇上占不了上风。”这一点自信,凤轻尘还是有的。
“你说什么?肃亲王会替九皇叔出面?怎么可能?”宇文元化半点也不信,要知道肃亲王已经很久不管事了,也只守着自己那三千亲兵,没事训练亲兵。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我和王锦凌这大晚上的去哪。”凤轻尘没好气的道。
宇文元化吃惊地站了起来:“你们去找肃亲王了?你们居然说服了肃亲王,天啊,太厉害了,早知道你们能说服肃亲王,我还让你进宫见九皇叔干嘛,真是浪费时间。”
宇文元化高兴的一拍桌子,茶杯茶壶震动,水溅了一桌,凤轻尘白了宇文元化一眼,宇文元化却丝毫不在意,一脸兴奋的道:“王锦凌这小子不错。”
“你还真是变得快。”和宇文元化这人生气,只会气死自己。
不熟悉他时,还觉得这人挺高深莫测的,一脸威严,也不多话。可熟悉了之后才明白,这人完全就是个直肠子的人,有啥说啥。
虽然心思还算缜密,但在熟悉的人面前,却没有什么防备。
宇文元化呵呵一笑,也不和凤轻尘争辩,他只需要知道,在凤轻尘心中九皇叔和王锦凌谁更重要就行了。知道凤轻尘不会拿九皇叔的事情开玩笑,她和王锦凌之间的事情,宇文元化也不会多问。
事情朝好的方向走了,宇文元化也安心了,打了个哈欠道:“好了,既然没事了,我就在你家凑和地睡一晚,我明天还要上早朝。”
他今天,可是跑了不少的地方,不比凤轻尘轻松。
“等等,九皇叔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凤轻尘从怀中取出那东西,递给宇文元化。
“给我的?”宇文元化一愣,睡意全消,郑重地接了过来,嘀咕了一句:“你居然能从天牢里面带东西出来?你怎么办到的?”
凤轻尘正想搪塞一句,宇文元化突然脸色大变,怒气冲天,咔咔……十指骨节嘎嘎作响。
“凤轻尘,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没有?”宇文元化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凌厉,隐含杀气。
凤轻尘(5)吓了一跳:“没有,九皇叔交待,不许我看,我给你的时候,上面的蜡印还在,再说我一出宫门就遇上王锦凌,哪有机会看。”
看宇文元化的样子,凤轻尘明白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当下多说了两句。
“没看就好。”宇文元化点了点头,将东西往怀里一塞:“凤轻尘,这两天没事最好不要出门,这东西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说完,就如同旋风一般冲出凤府。
凤轻尘心中不安,可看宇文元化这个样子,凤轻尘也知道,她问不出什么来。
翌日,凤轻尘起床后,看着昏暗的天空,心中很是烦躁,她很担心九皇叔,也担心王锦凌的安危。
皇上对九皇叔出手,肯定不可能只说狼群一事,狼群一事虽说死了不少世家公子小姐,可要九皇叔为此赔命,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王子犯法是无法与庶民同罪的。
凤轻尘几次想要出去打探消息,却想到宇文元化的警告,再加上原本说今天上午要来的孙思行,半天不见人影,便明白外面很不安全。
为了不给宇文元化添乱,凤轻尘只能生生忍住,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有几个人病人上门求治,凤轻尘发现只是普通的风寒,便让周行打发了,让他们找别的大夫,她这种状况不适合看病。
直到下午,王七一脸疲倦的来到凤府,凤轻尘才明白,果然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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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栽跟头,无间道不是那么好玩的
今天,东陵王朝的早朝格外热闹,真正是上演了,什么叫峰回路转,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久不上早朝的肃亲王突然出现在早朝上,提出百草园被狼群袭击一事,有很多疑点,请皇上重新查办此案,在证据没有确凿前,应该先把东陵九放出来。
皇上正准备同意时,左相朱杰突然上折子,说宇文无化和南陵王朝勾结,意图谋反。
同时指出,当初宇文元化能大败南陵王朝,也正是因为南陵王朝刻意为之,是为了给宇文元化添战功,并且拿出宇文元化与南陵皇室来往的信笺。
宇文元化跪在大殿上直喊冤,皇上震怒,立马派大军去宇文元府邸,查抄将军府,结果在府中找出一件龙袍,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消毁的信笺。
御林军将“证据”呈上时,皇上气得全身颤抖,直问宇文元化还有什么好说的。
宇文元化继续喊冤,只说有人栽赃,可证据确凿,甚至左相还带来宇文元化的几个亲信,那几个亲信义正言词的指认宇文元化与南陵勾结,并且说自己不肯叛国,宇文元化就要杀他们全家,他们不得不与宇文元化虚与委蛇,等待机会揭发宇文元化的真面目。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宇文元化完全没有反手之力,只能任左相摆出人证与物证。
左相朱杰是皇上心腹大臣,见此情况有点儿脑子的人都明白,宇文元化叛没叛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铁证如山,皇上绝不会放过宇文元。
宇文元化手中的兵权,一直是皇上心中大患,他一直谋划着朝宇文元化出手,只不过在等一个机会,光打掉宇文无化一个人,皇上并不满足。
之前削粮响一事,只是一个开始,皇上在逼宇文元化另择新主,宇文元化没有让皇上失望,他选择靠向九皇叔。
拔出萝卜带出泥,把宇文元化拿下是早晚的事情,可要因此将九皇叔一举拿下,那启不是更妙。
借九皇叔入狱之际,皇上火速拿宇文元化开刀,迅速将其办成铁案。
宇文元化投向九皇叔的事情,大家明面上不说,可心里都知道,宇文元化要是因谋反罪而处斩了,那九皇叔还能讨得了好吗?
如果九皇叔没有入狱,也许事情还会出现意外,可偏偏九皇叔在大牢之中,宇文元化的事情,又是人证物证俱全,除非宇文元化能立马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的话他就死定了。
这个局,皇上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等,等一个好的时机,无疑世家上折子告九皇叔,就是一个好时机。
可……
就在皇上“痛心疾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准备下令将宇文元化,以及军中那些不受皇上收买的人,全部拖出去斩时,宇文元化“惊惧万分”“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然后“很不小心”的将放在怀中的东西给露了出来,好死不死落到了肃亲王的脚边。
这绝对不是意外,这是有预谋的。皇上脸色一变,正准备示意太监去捡时,肃亲王却先一步捡了起来:“什么东西?”
一展开,肃亲王就脸色大变,将脚边的几封信也捡了起来,在皇上的注视下,一一拆开查看,越看脸色越难看,上前就朝左相朱杰重重踢了了一脚:“混账东西。”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肃亲王杀气腾腾走到皇上面前,将手上朝皇上的怀上一砸:“皇上,你养的好臣子!”
“皇叔,你息怒。”皇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得先安抚肃亲王。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难道看着这乱臣贼子将先皇的皇陵打开,将先皇的遗体挖出来吗?看着这乱臣贼子,引兵入关,毁我东陵基业吗?皇上……你好生糊涂,如果东陵被灭了,你就和前朝皇帝一样,是千古罪人。”肃亲王这是恨铁不成钢呀,看皇上的眼神,那是要多失望,就有多失望。
皇上心慌,连忙将怀中的东西展开,一一查看,还未看完,就气得吐了一口血,跌坐在龙椅上,众人吓得六神无主,连忙嚷着叫太医过来。
肃亲王却在这时,抽出佩带的宝剑。
肃亲王是唯一一个可以带武器上朝的人,而他手中那把剑,虽然不叫尚方宝剑,却和尚方宝剑一样,上可斩昏君,下可斩贪官。
“吵什么吵,再吵我斩了他。”
一声厉呵,无一人再敢出声,百官一一跪下,匍匐在地。
“皇叔息怒。”皇上的脸色白的吓人,脸上又惊又怒。
原本是一步好棋,可没想到居然走到了这一步,皇上看着朱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左相朱杰,这个时候直接瘫在殿下,他知道一切完了。
果然,皇上下令,左相朱杰通敌卖国,污陷忠良,灭九族。
至于宇文元化和九皇叔,当然没事了。
肃亲王对皇上说了一句:“皇上,别让先皇失望。”
说完,就亲自去天牢,将东陵九接了出来,并把东陵九和宇文元化带去了肃亲王府。
宇文元化怀中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除了皇上、肃亲王与宇文元化外,外人并不知晓。
很多年后,凤轻尘才知道,那东西尽是皇上指使左相朱杰,与南陵皇室勾结,污陷宇文元化、栽赃东陵九的一些内幕。
朱杰本是皇上培养的一个颗棋子,受皇命假意与南陵勾结,可朱杰与南陵皇室打交(5)道后,居然真的心生叛意,给南陵皇室去信一封,说之前的事情是受东陵皇上指使,所给出的消息七分真,三分假,此次附上东陵王朝军事机密、军事地图,甚至是先皇陵墓地图,以表忠心。
堂堂帝王指使下臣勾结敌国污陷忠良,这事不是不可以做,但传出去那可是将东陵皇室的脸面丢尽了,难怪肃亲王气得不行。
幸亏这信笺被东陵九截了下来,不然的话,东陵皇室这脸可是丢大发了。
不得不说,皇上这一招够狠,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宇文元化和东陵九就百口莫辨。
铁证如山,宇文元化可谓是死定了。
却没有想到,皇上识人不清,不然的话,皇上这就是一石二鸟之计,朱杰也将成为皇上拿下南陵的最好暗器。
借南陵皇室之手,除去宇文元化,让朱杰取信于南陵皇室,到时候,朱杰就是一个最好的反间谍,可以时刻监控南陵的动向,甚至在两国交战时,给南陵错误信息。
可终归,皇上看错了人,好好的一步棋,硬生生的让他给走臭了。
布局多年,却便宜了别人,皇上能不气得吐血嘛。
不过,这一些凤轻尘现在一无所知,她也不想知道,秘密这种东西,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听闻九皇叔与宇文元化无事后,凤轻尘松了口气,听到王七喃喃的说着:“宇文元化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肃亲王震怒,把皇上气得吐血。”之类的话,也只是笑了笑,信步走了出去……
乌云散去,阴沉的天也渐渐的明朗了起来。
凤轻尘笑了笑,她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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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受伤,九皇叔认真了
左相叛国,除朱氏一族外,凡是与左相有来往的官员,都在清洗的范围内。
虽说皇上在这件事情上丢了面子,可终归是揪出了国之蛀虫,避免了东陵王朝别一场浩劫。
皇上恢复的很快,当天晚上就召宇文元化入宫,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朱相的身上,为表示对宇文元化的信任,钦点宇文元化全权负责审理左相的案件。
这段时间宇文元化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带着一群兵,在皇城蹿来蹿去。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极好的,排除异己的机会,这个时候只要说你是朱党,重责抄家斩首,轻则罢官流放。
宇文元化毫不手软,发挥军人强硬的作风,借这个机会把皇上安排在军中的一些钉子,还有朝堂上九皇叔说要清掉的人,全部清了一个干净。
武门外,短短七天就斩了上万个人头,刽子手累得双臂无力,连握筷子的力气都没了。
国库也大有收获,当然吃得最饱的还是宇文元化。
叛国者,抄家灭族,东陵官员哪个不是富得流油。朱家抄出来的财富,比国库一年的收入还要多,宇文元化毫不客气的拿大头,小头交了上去。
这么一个抄家活动,国库满当当,宇文元化估摸着,他未来五年都不用为军响发愁了。
整个东陵王朝,文官与武官系统,被清了四分之一,宇文元化毫不客气的与太子联手,借皇上深受打击时,将自己的人安插进重要的位置。
这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宇文元化这段时间虽忙,却忙得高兴,私底下甚至和九皇叔说,这样的事情要多来几次就好了。
反正,经此一事皇上表面上对他荣宠不断,但实际上却是恨他入骨,左右讨不得皇上欢心,他索性张狂到底,只要九皇叔不倒,皇上就奈何不了他。
可宇文元化高兴了,整个皇城的人却不安了起来,凡是听到官兵的脚步声,就吓得双脚发软,生怕被宇文元化安上一个左相同党的罪名。
一时间,宇文元化的风头无人能及,虽说百草园受狼群袭击一事,还未查清,可却没人敢提半句,生怕撞上枪口,这个时候就算是世家,也要避其锋芒,不敢往上面撞。
整个皇城上空都被血气笼罩,皇城人人自危,凤轻尘与王锦凌几个人却悠闲的很,反正再怎么乱,也乱不到他们头上。
因左相叛国一事,谢二夫人的手术又往后推了,宇文元化虽然没有对谢家出手,但依附谢家的一些官吏却遭了殃,面对宇文元化的警告,谢家的这段期间闭门不出。
外面的腥风血雨虽与凤轻尘无关,但这段时间凤轻尘还是选择闭门不出,她不是宇文元化,她没有张狂的本钱。
在皇上眼中,她唯一做的事情,也就是请肃亲王出面,并没有牵扯太深。
窝在凤府,和周行一起将商最整修凤府和新建病房的事情。
规划好后,凤轻尘就准备去买材料,还未踏出凤府的大门,之前带着夫人来凤府求治的卫将军,便带着大队人马,给她送材料来了。
“这些是?”凤轻尘指着这一车一车往府里运的材料,很是吃惊,更吃惊的是,这些材料中,还有十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这是谁呀,好大的手笔。
凤轻尘咽了咽口水,她承认自己心动了。
夜明珠呀,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这十颗夜明珠拿来放进手术室,再放几面铜镜,用来折射光芒,效果绝对比那些宫灯好。
“凤姑娘,末将奉大将军之命,将这些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