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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轻尘看来,这真是小伤,反正作为大夫,她是不会死在这样的小伤上。
“伤在哪?让本王看看。”九皇叔看那绷带上暗红的血迹,便知不是刚刚受的伤,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没早发现凤轻尘受伤了。
“我都包好了,明天看吧。”伤在大腿内侧,凤轻尘还真不愿意让九皇叔看,那位置太太太……敏感了!
九皇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凤轻尘一番,最后把眼神定在凤轻尘的双腿间:“骑马磨得?”
除了这里,九皇叔想不出凤轻尘还有哪里伤了,他会不知道。
那火辣辣的眼神,让凤轻尘忍不住脸红。
你妹,伤哪不好,偏伤在那尴尬的地方。
“是啦,是啦。”凤轻尘被九皇叔逼问得没办法,只好点头。
“躺下,让本王看看。”九皇叔不由分说,把凤轻尘拉到床边,把人住,伸手就要去脱凤轻尘的裤子。
这要是调**,爱抚一番再来脱衣服,凤轻尘半点不会矫情,可一上来就脱裤子,饶是凤轻尘再怎么大方,也忍不住害羞,按住裤子不放。
“我都包扎好了,你看什么呀。我自己就是大夫,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凤轻尘死活不让,九皇叔也不肯退让:“让本王看看,伤得到底重不重。”
九皇叔不看到,凤轻尘腿上的伤便无法心安。他们骑马赶路也不是一两天,凤轻尘也不是最近才受得伤,他是离凤轻尘最近的人,却没有发现凤轻尘身上有伤,他心里愧疚,只有亲眼看到凤轻尘伤得不重,他才能稍稍安心。
“真的没事,要看明天看行不行?现在拆了绷带,等伙还要重新包扎,白白浪费时间。”明天就要进城了,不管是她还是九皇叔,都要养足精神,明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要不了多久,本王拆了就会帮你包好。”九皇叔暗暗使力,一手压住凤轻尘,另一只手则将凤轻尘的裤子拉下。
雪白的双腿露在九皇叔面前,下身除了遮挡私处的小布料,再无其他,九皇叔的眼神有了变化,气息也隐隐有些不稳。
二十多天只能抱不能碰,可想而知,这一幕对九皇叔的冲击有多大,他要是没有反应,那才叫有鬼。
“你混蛋。”察觉到九皇叔的不对劲,凤轻尘又羞又恼。
这叫什么事,明明只是看伤,怎么看着看着就变味了。
“咳咳……”九皇叔清了清嗓子,缓解自己的尴尬:“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说。”九皇叔指着受伤的地方,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又不是大夫,和你说了有什么用,我自己是大夫,我有分寸。”凤轻尘回过神,抬脚踢了九皇叔一下,让他别放手。
“好了,别闹了,快去沐浴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凤轻尘打了个哈欠,翻滚一下,借机逃离九皇叔的魔爪。
“不行,本王要拆开来看看。”凤轻尘包得一层层的,根本看不出伤得有多重,九皇叔怎么也不放心。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要做到底。
“不要啦……改天行不行,今天很晚了,我很累。”凤轻尘哈欠连连,表示她真得累了。
“你睡你的,本王不会弄疼你。”九皇叔不容拒绝的说道。
刚换好班的暗卫,正准备下去休息,离去前听到这话,差点从墙上摔了下来,在心中暗道:九皇叔又欲求不满了,这都快回京了,居然还不放过凤姑娘,凤姑娘真可怜!
面对九皇叔强硬的态度,凤轻尘也只有妥协的份,平躺在床上任九皇叔拆开她大腿上的绷带。
虽说九皇叔拆绷带的技术不错,没有弄伤她,可是……
她伤得部位敏感呀,即使伤口不疼,可在九皇叔略有似无的碰触下,她没法保持冷静。
又一次,九皇叔的尾指滑过凤轻尘大腿根部,凤轻尘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别碰我。”
“意外。”九皇叔回答的相当正经,让凤轻尘有气没地方发,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免得丢人。
而在凤轻尘看不到的时候,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笑,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凤轻尘伤得不算严重,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伤口一直反复罢了,九皇叔确定后,才满意地重新包扎回去,当然又免不了一番挑逗。
等到九皇叔替凤轻尘包好时,凤轻尘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心跳也变得飞快,看到这一幕九皇叔很高兴,俯身在凤轻尘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道:“本王知道你想要,可你身上有伤,乖乖忍一忍,等伤好了本王再补偿你。”
能把不正经的话说得如此正经,也只有九皇叔。
明明九皇叔惹下的一,却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凤轻尘气得不轻,在九皇叔亲完想走时,凤轻尘伸手搂住九皇叔的脖子,娇媚一笑,压低声音,以绝对诱惑的语调说道:“可人家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说话间,凤轻尘便含住九皇叔的双唇,舌尖在九皇叔的唇上轻轻地**,撬开九皇叔的牙关,便顺利与九皇叔的唇舌交缠,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手滑入九皇叔衣服里,按在九皇叔的心口,凤轻尘笑得很开心:“怎么办?你的心跳得好快哦,是不是想要了?”
“凤轻尘,你别玩火。”九皇叔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小腹处一股热流涌来,让九皇叔差点站不稳,恨不得现在就将凤轻尘压倒。
“玩火的可不是我。”凤轻尘稍稍一个用力,九皇叔便压在凤轻尘的身上,凤轻尘含住九皇叔的耳朵,轻轻地咬了一下,附在九皇叔的耳边说道:“乖乖去洗冷水澡,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说完,便极度绝情的把人推开,傲慢得如同女王。
九皇叔那叫一个恼呀,可对上凤轻尘无辜的眼神,九皇叔只能忍了,谁让凤轻尘伤在双腿处。
“你给本王等着。”九皇叔在凤轻尘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凤轻尘才不怕,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哗啦啦……哗啦啦,一桶桶冷水从头往下淋,终于把九皇叔的欲火给浇灭了。
当暗卫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九皇叔又被踢下床了,心里默默为九皇叔默哀。
可怜的主子!
给读者的话:轻微中暑中,今天只有两更!
1338城门,书生闹事三年不成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凤轻尘当然不会傻得上前,触九皇叔霉头。九皇叔让她坐马车,她就乖乖的坐马车,半点不反抗,柔顺得让众护卫以为自己眼花了。
凤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听九皇叔的话了,凤姑娘一向有主见,她认定的事不管九皇叔怎么说,都没有。
凤轻尘的配合,让九皇叔的心情稍好了一点,出发前,让人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下令进城。
而在九皇叔起程时,城门口也聚集了一大批学子,这些学子一个个义愤填膺,嘴里不停地骂着九皇叔,骂九皇叔害死了文渊先生,说九皇叔是东陵的罪人。
虽说文渊先生的死,已“真相大白”,可还是有不少人认为,错在九皇叔,是九皇叔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
在有心人的挑拨下,这些死认理的学子们,便聚在这里要九皇叔,为文渊先生的死跪下来道歉。
这么多人聚在城门口,绝对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可守城的将领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任这些学子聚在城门口,发表激进的言论。
守城的将领不仅纵容这些学生聚众闹事,看到可疑的人还不让对方出城,免得走漏消息。
苏文清坐在城门口的茶楼上,暗自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学子闹事摆明是有人煽动,可偏偏他事先一点也不知情,等到他发现不对时,他想给九皇叔送消息都不成。
唉……关键岗位上没有自己的人,就是麻烦。
苏文清无比怀念翟东明守城门的时候,那时候他想传什么消息出城,都不成问题。哪像现在……
说起翟东明,苏文清也不得不说此人能折腾,明明说好去江南医治的,结果翟家父子二人,却跑到玄医谷去了,让那里清净。
确实清净,连皇上也不会派人去那个地方。
当然,这不关苏文清什么事,他只担心九皇叔等伙要怎么进城。
这些学子可不仅仅是骂九皇叔那么简单,他们在这里还是要逼九皇叔认罪,不让九皇叔进城。
依九皇叔的个性,他当然不会像这些学子低头,可是……
这些学子都是手无寸铁之人,他们本身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要是九皇叔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些学子下狠手,定会让百姓不满,也会引来御史的弹劾,名声和威望都要受损。
可不下狠手,这些学子怕是不会让九皇叔进城,至于让九皇叔跪下认错,那更不可能,苏文清连想都不敢想。
连皇上都不跪的人,会跪在城门口认错?而且这错可不是随便认的,真要认下了,那九皇叔身上就有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不得不说,策划这一出戏的人手段了得,用手无寸铁的学子逼九皇叔,九皇叔真正是进退两难。
这些个空有热血却没脑子的学子,打不得骂不退,还真是麻烦。
“唉……”苏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城门口,心里默默地祈祷,九皇叔能和平解决此事,顺利进城。
在苏文清的期待中,九皇叔和凤轻尘的马车离城门口越来越近了,刚开始只是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很快就能看清人影了。
看到那迎风招展的旌旗,不仅仅是苏文清,就是那些学子也激动了。
“九皇叔来了。”
“定要让九皇叔跪下来请罪,要不是他保护不力,文渊先生又怎么会横死,我等又怎么会目睹不到文渊先生的风采。”
“他是罪人,是东陵的罪人,都是他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当权者不肯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我等定要声张正义,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为天下人读书人讨个公道。”
“皇亲国戚又如何,道理自在人心,就算贵为亲王,我等也不怕。”
……
不得不说,年轻单纯无知的学子们极好煽动,不过是几句大义凛然的话,这些学子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激动的不行,齐齐朝城外涌去。
守城的将领看到这一幕,悄悄地给属下打了个手势,让守城的小兵放这群人出去。
双方便在城门外对上了,路被人堵了,九皇叔的车马不得不停下来。
“王爷,前面有学子闹事,拦住了去路。”幕僚上前,隔着车帘,小声的说道。
在城门口闹事,却无官差寻问,一看就知是有人有意为之,这些学子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棋子。
“此事你怎么看?”九皇叔睁开眼,问向对面的凤轻尘。
凤轻尘懒懒得推开车窗,听到那些学子叫嚣的声音,说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些学子闹事又能有多大的作用,他们除了嘴巴外一无事处,凭他们也想拦路,真是天真。”
不管哪里的学生,都喜欢玩游街示威这一套,可这一套又有什么作用?
就算当权者为了面子,当时妥协了,可事后呢?
权利在上位者手上,靠这种方法夺不了权,也削弱不了权利者的地位。凤轻尘看不起这种只会叫的人。
“轻尘说得不错,。”九皇叔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是动了杀心。
“下手别太重,看得人很多。”凤轻尘好心地提醒道。
笨得被人当枪使了,受点教训也是好事。
凤轻尘为那些可怜的学子默哀,却不同情他们,一将功臣万骨枯,九皇叔要做的事,必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再说这些人也不一定会死。
“上次包刀用得布,他们似乎带来了,正好派上了用场。”九皇叔这话是对幕僚说的,幕僚一听就明白九皇叔的意思,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此事。
外面的学子,见九皇叔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那些护卫也没有动作,以为九皇叔怕了,叫得更厉害了,大声喊着要九皇叔跪下来请罪。
“跪?这些人也敢让你跪,你是不是离开京城太久了,以至于让这些人忘你的身份。”凤轻尘听得好笑,忍不住吐槽。
“没关系,本王此次会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九皇叔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不耐烦。
凤轻尘这话并没说错,上一次他在京城损失惨重,还没有回过元气,就去南陵,对京城的掌控力度确实弱了不少,可再弱也不是这群学子可以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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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资格,生而高贵
学子们叫嚣不停,九皇叔的护卫默不做声,仔细地将自己的刀包好,免得等伙出手时,刀刃伤了人、见了血。
双方就这么僵在城门外,学子们叫了半天也没人理会,有点撑不住了,声音越来越小,见九皇叔始终不出面,有几个胆大地试着上前,想要冲到九皇叔面前,可护卫却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唰的一下亮出长枪,挡在这几人的面前:“往前一步,杀无赦。”
“我等是国子监的学生,求见九皇叔。”没有人不怕死,这些学子确实有热血,可并不表示他们敢无畏地走向死亡。
他们只是想要青史留名,想要借此博政治资本罢了。
“你们是什么身份?凭你们也想见九皇叔。”护卫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别说国子监的学生,就是国子监的夫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我们……”那开口说话的书生面色通红,硬是咬牙道:“众生皆平等,九皇叔也是人,学生诚心求见,九皇叔又何顾不见?莫不是怕了?”
“满嘴胡言。既然众生皆平等,怎么不见你对乞儿说这话,怎么不见你和乞儿要平等,你在九皇叔面前说平等,不过是自抬身份,真正是虚伪至极。”凤轻尘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那书生被人说破心事,恼羞成怒,大骂:“我等说话,哪有你这无知妇人插话的份。”
“刚刚不是说众生皆平等吗?怎么我又成了无知妇人。”凤轻尘这是得理不饶人,可偏偏那书生又挑不错,脸色越发的难看,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可惜凤轻尘看不到。
“王爷,准备好了。”幕僚隔着车帘,对九皇叔说道。
九皇叔应了一声,朝凤轻尘点了点头,九皇叔刚一掀开车帘,立刻就有护卫上前,恭敬的请九皇叔下马车。
九皇叔现身的那一刻,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那些个叫嚣不停的学子,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似不敢相信面前这人就是九皇叔一般。
京城流传,九皇叔俊美无双,风姿过人,可真正能见到九皇叔的普通百姓却不多,至少这些学生就没有见九皇叔。
当九皇叔尊贵不凡,气势逼人地走下马车时,这些学子便惊呆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九皇叔冷眼扫向全场,眼神落在那几个,冲到人前的学子身上,冷声说道:“你们要见本王?”
“学,学生……”在九皇叔的威压下,他们连正常说话都不会,面对九皇叔那黑沉的双眸,一个个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见了本王还不跪下,你们的礼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