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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菜粥我来做。”三大娘也卷起了袖子道。
“那我就摊煎饼。”刘淑英说着把菜粥所需的香菇、黑松露、和晒的干菜、地瓜干都拿温水发上,然后开始摊煎饼。
吃完饭后,简单的收拾一下,就早些休息!凌晨三点,就早早的起来了。
刘淑英把摊的剩下的煎饼裹着牛皮纸放进了三大娘的竹背篓里,“拿着火车上吃,你们走的突然肯定没有带干粮。”
“婶子。”姚长山不好意思地叫道。
“行了,跟婶子甭客气。”刘淑英看了下钟表道,“对了。全国粮票有吗?”
“有,有!”三大娘忙不迭地说道。
刘淑英催促道,“行了,赶紧走,别误了火车。”
“婶子你别送我们了。路我们认得,火车我也坐过,放心不会出差的。”姚长山赶紧说道,已经给人家添麻烦了,在麻烦人家是在不好意思。
“那好!你们赶紧走吧!”刘淑英打开房门,“雪已经停了,正好上路。”
刘淑英送走了他们。也不睡了,把院子里的下到后半夜的雪又清扫了一下,然后又打了一通拳,头顶冒着白雾,全身气血激荡,出了一身大汗。
“砰……”双掌推出。掌风震得石榴树摇晃了几下,上面的雪花扑簌扑簌直掉。
“舒服。”刘淑英深吸一口气,一缕精纯的元气,游走与周身。
刘淑英垂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握了握,在看看不远处的石榴树。一抹笑意爬上了温婉的脸上,呵呵……进步很快啊!更加激起了她修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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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姚长海淌着雪,一步步的往姚湾村赶,傍晚十分,终于赶回了家。
他先去了看了姚爷爷、姚奶奶,汇报了一下大哥他们的行程,才转身回了家。
“可算回来了。”连幼梅帮着他解下身上的蓑衣,草帽,然后拿着笤帚,扫了扫他身上残留的雪花。
姚长海跺着脚,换上布鞋,才进了屋,“嘶……好冷啊!这脚都冻麻木了。”
“快坐这儿暖和一会儿。”连幼梅直接把他摁到了灶台边的上的小凳子上。
“姥爷、妮儿,我回来了。”姚长海朝西里间喊道。
“回来就好,几点的火车。”刘姥爷拉着妮儿的手喀嗒喀嗒地走了出来。
“凌晨四点的火车,我把他们送到了妈那儿。”姚长海伸手道,“来,妮儿过来。”
妮儿一伸手正好够到了他的手,拉着他的手朝他走过来。
“妮儿这是火,可不能碰啊!”姚长海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
自从入冬后,屋子里灶台开始启用后,只要有妮儿在,他们三人都要跟妮儿说一遍,连幼梅甚至还要拿着她的手,摸摸灶台边,对于细皮嫩肉来说,有些烫,亲身感受一下,才不会烧着自己了。
他们可是听说过,邻村有个女瞎子,被灶台里的火给烧着了,幸亏被发现的早,只是着了衣服一角,这要是发现的晚了,不敢想象。
“她爸,到底怎么回事,马上就过年了,怎么匆匆地要去找她三伯啊!”连幼梅搬了张凳子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道。
“哦!五月份三哥来电话不是要上军校吗?可是后来没有音信,原来没有去成,现在还在部队,只是换了个地儿,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离咱这儿不远,跨过省就是了。三嫂不放心,所以去看看,而两个小家伙很久没有见过三哥,干脆一起去了。”姚长海简单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三哥信里所说的那样,军队没有事。”
“幸好没上军校,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怎么样的,外头乱哄哄的。”姚长海庆幸道。
“她三伯信里说的应该是真的,这是最新的报纸,你看看。”刘姥爷把今儿中午刘淑英带来的报纸递给了姚长海。
“她妈,先抱着妮儿,我看看。”姚长海把妮儿递给连幼梅后,迫不及待的打开报纸,果然首页上就写着:“不准随便揪斗部队领导人,不准冲击军事机关,不准泄露军事秘密,不准影响战备和正常工作,不准到基层部队‘串连‘,不准成立跨单位、跨地区的所谓战斗组织,不准搞打、砸、抢等等,最后一条是部队搞必须加强党委的领导。”
姚长海长出一口气道,“幸好没事。”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会有事,正规的战备、野战要是部队乱了,估计就天下大乱了,别忘了他们手里又这个。”刘姥爷手指比划了个打枪的姿势,接着笑道,“真要大乱的话,估计有人做梦都会笑醒。”
刘姥爷指指东边,连幼梅和姚长海异口同声道,“蒋该死。”
妮儿耸耸眉毛乳声乳气道,“不乱!”
“小人精。”连幼梅捏捏她的鼻尖道。
事实证明在此最乱的时候,国外敌对势力及老蒋集团都没有敢乘虚而入,很大程度上是看到部队仍然稳定的现实。
刘姥爷为了安抚姚长海的心接着说道,“放心吧!乱不起来,军事指挥机构自建国以来是非常健全的。是因为他们是一支真正有纪律的集体,最听*的指挥。
军队还得听党的。军队同地方党委不同,它是全国统一指挥的,全国范围内要听*的指挥。”他接着又道,“你想想部队的构成,在部队团级指挥官基本都是解放战争时的老兵,个别老一点的是抗日兵。这部分人经历过战争,跟*打过天下,是军队的基本骨干力量。
他们对*是真正的忠心,不会跟任何人走。
而军队的调动权在中央,甭说大动作,想要做些小动作都不容易,电台随时都联系着,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避开上面。”他食指朝上指了指。
刘姥爷接着说道,“像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大部分接触的是部队机关、院校和地方部队,其实军队的主力军还是野战部队。这些部队小老百姓有的连番号都不知道,驻地更是摸不着。
而受到冲击的是军队院校和各级机关及以省军区为代表的地方部队。这些部队与地方联系大,纪律性较差,容易受到地方影响。”
姚长海想了想道,“姥爷您说的对,看三哥的来信,字里行间透露出各个集团军、各军兵种有作战任务的建制部队,是中央直接控制的生力军。这些建制部队仍然坚守岗位,是照常训练的。”
姚长海看着刘姥爷说的头头是道、分析的有理有据,诧异道,“可是姥爷,你怎么知道的。”
“呃……多看书知道的,我喜欢看军事类的书籍。”刘姥爷尴尬地说道,“对了你爹或许知道,他以前参军的不是吗?”
嘶……幸亏脑子转的快,赶紧把皮球踢了出去。
刘姥爷这么一说,姚长海拿着报纸站了起来道,“我去让爹看看,好让他们安心。”
说着就穿上衣服,木鞋出了家门。
刘姥爷偷偷松一口气道,“妮儿,咱们进屋,太姥爷给你讲故事。”
妮儿松开连幼梅的手,连幼梅则道,“太姥爷在妮儿11点钟方向,去吧!”她摇摇晃晃地朝刘姥爷走去。
刘姥爷笑眯眯地接过朝他走来的妮儿,抱着她直接进了西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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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回来
姚长海也不怕路滑飞奔着就跑到姚爷爷家,“爹,爹这是妈拿来的最新的报纸。”
“爹您看看。”姚长海欠身坐在炕上,把报纸直接递到姚爷爷的眼前,“呶,就是这里。”他指着报纸道。
姚爷爷抢过报纸往窗户边移了移,直接看了起来,由于下雪,窗户边光线充足,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小字。
姚长海翻身从炕头柜里抽出老花镜道,“爹,爹,你的老花镜。”
“不用,我看得见。”姚爷爷头也不抬的说道,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之后,姚爷爷放下报纸,才长出一口气,“这就跟长河说的话对上了。”
“爹,您不老花眼了。”姚长海惊奇道,在他记忆中,老爷子由于在部队里扫盲班学习过,读书看报,还是可以的,除非遇到生僻的字。
“呀!还真是。”姚爷爷又仔细地看看报纸,“还真是奇怪了。”
姚爷爷眼睛花了之后,很少在看报纸了,只有家里的账册,带上老花镜记下来。没太在意,要不是今儿,没想到……
“这是好事!”姚爷爷高兴地说道。
“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姚奶奶挑开帘子走进来道。
“我的老花眼好像好了,不用带老花镜也能看报纸了。”姚爷爷笑着说道,“哎呀!老伴儿,你脸上的褶子好像也少了许多。”
“真的耶!娘,你看看镜子。”姚长海本来还没有察觉,经爹这么一说,“好像还胖了许多。”
“是吗?”姚奶奶拿起炕头柜上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不是褶子少了,而是这些日子吃的好,长胖了。所以看起来褶子少了。”
“噗……呵呵……娘您可真会说话!”姚长海笑着说道,“不管是褶子真的少了,还是胖了,总之娘看得显年轻了。”
“原来是瘦的干巴巴。娘现在看上去顺眼多了。”姚长海笑着说道。
“小五,你的意思是娘以前看着不顺眼。”姚奶奶笑着说道,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怎么会,娘您俊着呢!”姚长海说着慢慢地朝后面移动,挑开帘子就蹿了出去,“爹、娘,我走了。”
“真是的,他心虚个什么劲儿……”姚奶奶摇头轻笑道,“对了,老头子你高兴什么?”
姚爷爷指着报纸说了一遍。“这么说不用担心长河了。”姚奶奶偷偷松了口气,接着这心又提了起来,“唉……不知道孩子们怎么样了。”
真是担心完大的,又担心起小的,哎哟!这就是父母。
“放心吧!他们应该没事。”姚爷爷信心十足道。
看着老头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姚奶奶挑眉道,“你咋知道的,半大的小子,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时候。”
“我对他们有信心!”姚爷爷笑道,“他们可是咱们教出来的孩子。”
“你就自卖自夸吧!”姚奶奶笑道。
他们不知道的是,让姚爷爷放心的小子们,正在做着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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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过了五天过去了。姚长山和三大娘还有两个孩子,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一回来先进了姚爷爷家,“爹,娘,长河没事,如他所说正常的训练、政治教育。”三大娘笑着说道。“对了,这是我们拍的照片。”她说着从兜里拿出照片递给了两位老人。
“哎哟……终于看见长河了。”姚奶奶颤抖着手轻抚着照片中的男人,“俺的儿哟!他怎么瘦了。”这眼泪蓄满了眼眶。
“娘,是照片的缘故,有些失真。”姚长山眼神游移地说道。声音中有一丝轻颤。
姚奶奶一双明眸盯着姚长山好一会儿,又看向三大娘。
“娘,你看着我干嘛!大哥没说错。你看咱们照的照片跟真人不也有些不太一样吗?”三大娘硬着头皮说道。
“爹、娘,听说大哥、三嫂他们回来了。”姚长海抱着妮儿笑着就进来了。
“亲家姥爷也来了,坐吧!”姚爷爷挪了挪位置道。
刘姥爷也不客气抱着妮儿坐到了炕上,“来,来脱掉外罩,这炕上暖和着呢。”他帮妮儿脱掉外罩,虎头帽子。
看见姚长海他们进来,姚长山和三大娘两人相视一眼,心下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还好他们来了。
“妮儿她三大娘,怎么样见着妮儿她三伯了吗?”刘姥爷问道。
“见到了,人好着呢!”姚爷爷抽出姚奶奶手里的照片,递给了刘姥爷,“怎么样,像我吧!”
刘姥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看照片中的高大男子,眼眸微闪,突然道,“老弟说句实在话,你可抽抽了不少。”
姚家老三长得像父亲,有七分相似,人高马大的,国字脸带着一身正气、威武而又冷静沉着,铁铮铮的爷们儿。
“噗……姥爷。”姚长海怎么也想不到刘姥爷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姚爷爷笑道,“哈哈……人老了当然就抽抽了,正常现象。想当年咱也是,身材勇猛、高大的汉子,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有一种说法“老缩”,意思是说,人老了,都比年轻时变得矮一些。其实,这是由于老年人身体缺钙造成的。
“呵呵……”众人笑了起来,看着姚爷爷现在的样子,不过显然不太相信,年轻时也是一枚汉子。
姚爷爷也没有办法,因为没有照片作证,只好无奈地笑笑。
“怎么样,长河那里还好吧!”姚奶奶问道,光是看见儿子的照片可不能满足当娘的心情,她需要知道更多儿子的事情。
姚长山和三大娘心知姚奶奶想知道什么,接下来的竟说些老人家想知道的,爱听的。听得两位老人这上弯的嘴角就没有耷拉下来过。
“娘,您不知道,弟妹这一次可是在部队里大出风头。”姚长山大笑道。
“怎么回事,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姚长海捣捣他的胸口道。
三大娘羞涩的一笑道,“其实也没啥,就是咱第一次去。长河的战友,嫂子、嫂子的教个不停,请人家吃了顿便饭。这得感谢婶子了,跟着她学了不少做菜的小窍门。最简单的食物,做出了美味。”她接着说道,“就这些,哪有大哥那么夸张,其实只是小灶做出来的饭菜,肯定比大锅好吃。”
三大娘又道,“其实长河最喜欢的还是咱娘的腌制的大酱,他可是想的紧,被辣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直说够味儿。”
想说自家那口子没出息的哭的稀里哗啦的,太有损他的尊严。三大娘直接换成辣椒身上了。
在座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借着辣椒好好发泄一通,也让她见识了一下,这些大老爷们儿心底的柔情。
“没出息样儿!”姚奶奶啐道,不过这心里可是非常受用。“对了,长河短时间内换不换地儿了,不换地儿的话,我们也能时常寄些东西给他,离得近火车也就一天的时间,往常可是几个月才能收到,有时候甚至都无法寄出去。”
“娘。我听短时间不会换地儿,刚到哪儿,屁股还没做热呢!哪能又换地儿了。”姚长山笑道。
“那感情好!”姚奶奶喜上眉梢,心里盘算着寄些什么?
姚爷爷得意地朝姚奶奶瞥了一眼,姚奶奶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老夫老妻了。还不知道他那脑袋里想的什么。不就是儿媳妇厨艺提高了,摇头失笑,真是越老越爱显摆的老头子。
“好了,咱们商量一下合锅之事吧!今儿就年二十六了。”姚奶奶直起身子道。
“娘,今年过年没有去年那么热闹了。上级提倡节俭革命化的春节。”姚长海的话音刚落。
村子里响起“铛铛……”的声音是村口老槐树下吊着那块儿破铁板,声音浑厚能传老远。
“呀!这声音,这是让大家都到打麦场集合!”姚爷爷听出来道,“走吧!估计上级又下来最新的指示有了具体内容。”
一家人穿上外罩,兜上木鞋,朝打麦场走去。走在青石板路上,陆陆续续的村民从家里出来,都朝着一个方向,打麦场集合。
“小姚队长,都这会儿了,马上要过年了,到底有啥事要宣布啊!”村民看见姚长海纷纷问道。
“到了就知道,估计上级来了最新指示。”姚长海简单地说道。
说话当中到了打麦场,场面有些乱糟糟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