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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世上不仅有道修,还有佛修,魔修,剑修、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还有如白娘子的妖修,牡丹仙子花木修等等,只不过道修的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名门正派’。
而少数的就被斥为异类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然就成了被诛杀的对象了。
修真世界实力为尊,成人都难以生存下来,就别说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最后又走上魔修的道路的修炼者了。这个过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艰辛得可怕,且老天垂爱,幸运的很!
几千年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可想而知她这个灵魂闯入者当初有多么的狼狈,自己的心境从最初的悸动到最后的苍老干涸,被磨练的像是死水一样,再也溅不起任何的微澜了。
她经历过炼狱般的生活,也历经了最豪华奢侈的生活,从最初卑微的活着,到最后睥睨天下的淡定。
她经历过世间的所有,真正了逍遥自在了,可为什么冥想中,又回来了,她不要啊!捶胸顿足中!
在修真世界中生活了几千年,任谁也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了,没有法术,连初级法术都无法实施,想想就恐怖!
为什么别人度雷劫,这九天玄雷朝她劈来啊!这算什么,她好欺负吗!
有准备,还有可能魂飞魄散呢!别说她这没有准备之人了,慌乱中硬是护住一缕心魂不散。
本以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附着在花草树木、动物身上,再不像孙猴子,能化成顽石也成啊!经历个千儿八百年的,再慢慢修炼成人形,再继续修炼,只不过多些时间而已。
时间对修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仅仅是修炼至元婴期初后的寿命可高达一千余岁;一旦突破元婴期,进入化神期,那便也意味着有了几千到上万年的寿命。
可是……没成想因缘际会,又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这颗心早已是千锤百炼了,这不久前还体会了一把从母体千辛万苦的‘爬’出来感觉,这种经历想必没人体会得了。
被人抱在怀里,接下来还要被人喂奶、换尿布、被人哄着……好吧这都是婴儿该经历的。
然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现在眼前依然一片黑暗……黑暗懂吗!
真是坑爹的处境?真是任她在心如止水,也不淡定了。
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也知道新生儿的视力不好,但对光线的刺激还是有感觉的,但也不至于眼前漆黑一片。
体内仅存的灵气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眼球和神经根本没有问题,可就是看不见,怎么回事?
不知道自己再死一次,又能到哪里去?这个念头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就这样的身体,这么窝囊的活着,真是……先坚决眼前这个名字的问题吧!
即使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上气不接下气,仍然是抗议无效,她只能接受土妞这个贱名!
“娘,这土妞是不是太土了。”连幼梅颇有些不愿意道。
‘嗯!很土的,土的掉渣了。’她抗议!还是当妈的心疼女儿,帮着抗议。
“谁说的,我觉得挺好的。”刘淑英看着外孙女露出一个笑容,显得分外的慈祥,“土字的基本意义是指泥土。乡下人离不了泥土,因为在乡下住,种地是最普通的谋生办法。在我们这片大陆上,可能在很古的时候住过些还不知道种地的原始人,那些人的生活怎样,对于我们至多只有一些好奇的兴趣罢了。以现在的情形来说,这片大陆上最大多数的人是拖泥带水下田讨生活的了。”
“嗯!淑英说的不错,即使远在西伯利亚,假如国人住下了,不管天气如何,还是要下些种子,试试看能不能种地。——这样说来,我们的民族确是和泥土分不开的了。总结下来,我们的历史就是土里长出光荣的历史!”刘姥爷笑道。
“哦!不哭了!土妞不好听,这样叫垚垚(yao)好了!”温润的食指带着竹叶的清香轻轻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姚顺美感觉鼻子痒痒的,不由的伸手想要甩开那烦人的手指。
不经意见摸到手指,嗯!给她的感觉很细腻,一点儿也不像老人的手,枯树皮。
声音温润如玉,可惜看不见,只能胡思乱想,别看现在病房内欢声笑语,如果知道这孩子有残,不知道会不会被抛弃了。
她可是深信人之初、性本恶的!
“这下子,六个土,怎么也能镇着吧!”刘姥爷调侃道,温润地嗓音听得人如沐春风。
“六个土。”
姚长海看着自家老娘和大嫂一头雾水,就虚空划了几下。
“嗨!不就是三个土吗?”姚奶奶接下来一句话,差点儿没把小宝宝给气死,“干脆叫六土得了,多好记啊!咱们老农一辈子就离不开土。多好啊!像咱农家的孩子。”
噗……还不如叫土妞呢!呸呸……半斤对八两,丫的都不好听!
刘姥爷直接拍板定案道,“咱家顺美始终是个女娃娃,要不叫土妮儿。”
“姥爷,这不都一样!”姚长海哭笑不得道。
真是把她气的吐血!
“土妮儿!挺好的,咱们平常不也这么称呼的,小妮子。”姚奶奶笑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咱就叫妮儿,好不好。”连幼梅伸手轻点姥爷怀中孩子的鼻尖道。
孩子妈自动忽略了土字儿。
她有发言权吗?土妮儿……哼!
“咚咚……”这时敲门声响起。
姚长海一个箭步打开房门,“呀!大哥,你咋又回来了。这大雪天,不好走,可真是的,快进来暖和、暖和。”说着就把姚长山给拉了进来。
“这不好吧!”姚长山摇摇头说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进女人的产妇地房间不太好!也不方便。
“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我回来了。”姚长山说着把手里的两条鲫鱼和一篮子鸡蛋递给姚长海,“这是给弟妹的!”
姚长海接过东西,哭笑不得道,“大哥!”
“亲家大哥,你太客气了。”刘淑英不好意思道。
姚家什么情况她也知道,土里刨食的,真不如刘家人口少,吃皇粮的挣得多。
“都是自家产的,鱼更是盘龙湖里钓的,真不值几个钱。”姚长山呵呵一笑道。
刘姥爷把孩子递给孩子妈,走上前来道,“替我们谢谢亲家爷爷了。”
姚长山不知所措地摆手道,“不用……不用,你们赶紧进去吧!我坐在外面长椅上就成!这儿挺暖和的,有啥事你叫我。”
姚长山憨笑道,“行了,赶紧关上房门,别让冷风吹着弟妹和孩子了。”
大娘听见动静走了过来道,“行了,小叔子,我出去。”
“妮儿她大娘,等等。”刘淑英把暖水瓶和杯子递给了大娘,“让她大伯喝点儿热水暖和、暖和。”
“哎!”大娘高兴地接过暖水瓶和杯子,转身出了病房。
这个亲家哪儿都好,就是礼数太多了,干个啥都谢谢!老是弄的他不知所措的。
姚长海则小心地关上房门,因为媳妇儿和孩子都睡着了。
“娘!姥爷,妈妈!”姚长海轻声细语道。“幼梅和孩子都睡了,你们都回家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
“行!正好亲家大哥拿来两条鲫鱼,中午就给幼梅做豆腐鲫鱼汤,下奶。也省得饿着我们的土妮儿了。”刘淑英看着熟睡地娘俩笑着道。
这东西就是有钱,有票,也买不到这么新鲜的。
三个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姚长海搬了张方凳坐在病床边抓着媳妇儿的手,一抬眼就能见媳妇儿怀里的女儿。
他们三人刚出去,门又被推开了,大娘把暖水瓶和杯子放下端着脏了的尿布退了出去。
“麻烦你了,她大娘。”姚长海小声地说道。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娘笑道,“小叔子,也跟着这么多礼干嘛!”
“礼多人不怪嘛!”姚长海呵呵一笑道,接着又问道,“大哥呢!”
“在门外呢!”大娘指指门外的长椅道。
姚长海起身看向门外,只见他家大哥躺在了长椅上,当下急了道,“大哥,进去躺着吧!外面多冷啊!小心别着凉了。”
“没事!这儿挺好的。”姚长山光着脚丫子憨笑着盘膝坐了起来道,“快进去,关门,别冻着孩子了。”
姚长海就是磨破了嘴皮子,这个耿直憨厚的大哥也不会进去,所以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房间,抱着一床棉被走了出来,“大哥,不准说不,好歹裹着不冷。”
姚长山裹紧了棉被,半歪在长椅上,仰头道,“小弟,这下满意吧!进去吧!”
姚长海关上房门进屋守着老婆孩子。
也是冬闲时节,地里不忙,所以姚家才会有这么多人出动帮忙。要是碰上农忙,真是顾不上她们母女俩。对于新科的父母来说,肯定手忙脚乱的。
刘家离医院非常的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道路两旁都是低矮的平房。
西平县小的很,五十年代末才分的县,原来可是别的县统辖的。可想而知有多小了,只有两条正街,正好画了个十字,分割成四个不同的区域。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其实也就跟农村差不多,大片的农田围着县城,不过相比于真正的农村还是要繁华的多,怎么说也是县府所在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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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出院喽!
转眼间到了刘家,典型的四合院,可没有大宅门的光鲜亮丽。墙垣式门,木门上的红漆斑驳,简单朴素。主要腿子、门楣、屋面、脊饰等组成部分,都有虽然有些残缺,却也清晰可见。
刘淑英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这是一户很小的四合院,青砖黛瓦的老房子。朝向不错,坐南朝北,堂屋三间正房,左右加起来也就三间厢房,就住着刘家一户人家。
院内没有高贵的海棠,只有一颗朴素的石榴。
十来平方院子里的雪在上一次回来时,已经被铲得干干净净的,堆到了石榴树下。
从小院里墙角竖着搭架子的竹竿来看,肯定还种着蔬菜,竹竿上还残留着干枯的缠绕的藤蔓。
西厢房只有一间用做了厨房和杂物房,里面还养着四只鸡,多了也养不起啊!人还吃不饱呢!哪有粮食喂鸡啊!
冬天这些动物也得做好过冬的准备,好好保护,未来这一个月可指望着这些鸡下蛋,给产妇补充营养呢!
这年月是一个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的年代,这些年间并不是一个统一的状况,更经历了大起大落。
城镇里人除了想办法节省开支,那就是开源,关键是为了一个嘴,那就是吃。
别得也顾不上,干啥都得先吃饱肚子不是
但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所以就自己种,院子太小,种不了庄稼,就种一些蔬菜,总之一句话有地儿就不能浪费了,犄角旮旯也得利用起来。
不光刘家这样,城镇里家家户户都这样,是有点儿土就种下种子,希望长出来点儿啥!
院子里还有一口手压压水井,好方便用水,比挑水方便多了。
进屋后,刘淑英麻溜的把炉火放开,屋子里很快就暖和起来。
“爸爸,您先到炕上歪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做好了。”刘淑英从炕头柜里,拽出两条被子,麻利的把炕铺好了。
“别麻烦了,亲家母还在呢!”刘姥爷有些不好意思道。
坐在客厅里的姚奶奶,听到后,立马回道,“亲家姥爷,您还是休息会儿吧!年纪大了可不像我们年轻人。”
虽然亲家姥爷看着比他们还年轻,城里人不像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的,这面上糙的很。
但毕竟岁月不饶人,比他们大十多岁呢!
“那我就倚老卖老,不好意思了。”刘姥爷在屋内,略抬高声音道。
“午饭我和亲家母忙活,您老就放心吧!”姚奶奶笑着说道。
“人老了,不重用了,才熬了一宿,就熬不住了。”刘姥爷脱掉外罩,直接躺了下来。
而两位母亲,边说边笑的,手脚利落的做好了午饭和产妇的午饭。
为了照顾孩子和产妇,几个人轮流吃饭,反正离医院近,到家里吃饭,吃口热乎的。
三天一晃眼就过去了,由于是顺产,可以出院了。按理儿说应该回婆家,可这寒冬腊月的,步行走二十多里的路,产妇和孩子怎么受得住啊!要知道月子病可是非常难治的。
这年月可是“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
人们的出行主要靠步行、畜力车、牲畜等,用独轮车(木轮)、大车、地排车(死胎)运输。当时交通工具基本上没有,闲暇时走亲访友,就只有靠两条腿用步子量着走了。
没有条件吧!咱踏着雪回家,也不说啥。
有条件吧!还是以孩子和产妇的健康为先。
两位亲家商量了一下,就先住娘家吧!亲家婆婆非常的通情达理。所以刘淑英借了一辆平板车,裹着厚厚的棉被,把连幼梅母女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给拉回了四合院。
“亲家母,未来呀!说不得我也要去姚湾村叨扰了!”刘姥爷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感情好!开春长海分了家,盖了新房,没事,您老也到乡下住些日子。”姚奶奶乐呵呵地笑道,只当老爷子是客套话。“不过就怕您老住不惯!”
“这县城和你们村,我看可是没啥区别。”刘淑英笑道,“若真论起来,姚湾村可是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那倒是!”姚奶奶骄傲地说道,“背靠着青兰山,脚下是盘龙湖,在往前可是看不到边的庄稼地,都是良田。即便闹天灾,最困难的三年时期,俺们那也没有饿死过人。”
“这倒是,光是盘龙湖,面积约四千余亩,湖中水藻茂盛,鱼类品种繁多,古时候也是有名的粮仓了。只要人勤快,怎么都饿不着,就别提青兰山里的山货了。”刘姥爷笑道。
“对了,娘,给村里人端面条了没?”姚长海算计道。
“端了,这还用你想着啊!”姚奶奶笑道,“放心收上来的鸡蛋足够幼梅这月子里吃了。”
姚湾村的习俗,一般都是生孩子生下来的第三天,要给村里人端一碗做好的面条,告诉大家家里添人了。凡收到面条的在满月酒这一天都要给主家送鸡蛋,以表示祝贺。
当然家境富裕的地主、富户端的可都是白面肉丝面,而穷人则是棒子面粥里下两根儿面条,撒把盐,放点儿白菜叶子,萝卜丁。
与其说是面条,不如说是菜粥。
面条的多少,显示着主家的诚意,不过大家都穷,谁也不计较那么多,沾沾喜气。
“呀!说起这个,满月酒怎么办!这……”姚长海迟疑地看着姚奶奶道。
等到孩子办十二天或十六天时,这邀请亲戚朋友前来祝贺。朋友们来的时候,分别买一些孩子的衣服和其它用品,篮子里放一些米、面、鸡蛋或者面条、红糖等,不过这些需要拿钱买的都很少,少得可怜。
鸡蛋的多少不定;一般关系近的拿两、三个,关系远的少拿一些,也没有固定的数量,但是架不住村里人多啊!一家拿一些,积少成多啊!这一天可以收到很多鸡蛋,量足够产妇月子里用了。
这年月农家养的鸡都不多,多了也没东西喂啊!鸡蛋这东西,又不耐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