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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不说这个了,老爹,你怎么说服小队长们,给晟睿哥他们每人一百的。”妮儿好奇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他们有的,他们家里的孩子考上大学也有。”姚长海笑道。
“妮儿爸,你怎么有这种想法的。”连幼梅好奇道。
“人才难得啊!即便他们不回来。可是他们在大学期间积累的人脉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姚长海笑道,“古时候不是有同窗之说吗?”
“老爹!你是这个!”妮儿竖起了大拇指道。
“嘿嘿……听姥爷讲的故事多了,说我功利也好,总之只要对咱们村好的,人才都要招揽。”姚长海意气风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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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这里谈傍晚发生的事,其他人也再谈论此事。
“文隽你同学怎么样?可别想不开啊!”车国盛坐在小木凳上扭了颗山葡萄放进嘴里问道。
“事先打了预防针,那家伙倒是看开了,没事。不过有的人就想不开,结果没了。那家伙伤心了好久。”文隽一脸难过道,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
“家人没了,自己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可不就生无可恋了。”车国盛感慨道。
“咱得庆幸到这里插队。大队不但没有看不起咱们,还诸多照顾,不然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我能否坚持下去。”姜山唏嘘道。
“是啊!如果不是在这里,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真是漫长的七年啊!”程天佑苦笑道。“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我还以为咱们过的都是正常的生活。”
一时间小院里寂静无声。直到程爱国回来打破了沉默,“爸,我回来了。”
“悦宁怎么样?”程天佑关切道。
“没事,我熬了碗姜汤让她喝下去了。”程爱国说道。
“行了,你赶紧进去穿上衣服,别着凉了。”程天佑催促道,“赶紧的,该吃饭了。”
他们这些人也只是感伤、情绪低落一会儿,毕竟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那种痛彻心扉的难过。
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空气中只留有一丝叹息而已。
这事掀起的浪花很快就淹没在了敲锣打鼓声中,八月底新生就要报到了。
村里又打起了胜利的腰鼓,欢送这些考上大学的学生们。
孩子们打好行囊背在身上,然后蹬上拖拉机,送到火车站,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终于到了学校的所在地。入学第一天辅导员大声地讲道:你们的任务是上大学管大学用**思想改造大学,你们是这儿的主人。
很是让满怀激情的孩子们激动了一下。孩子们就这样开始了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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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孩子们,生活又被回来的姚夏穗打破了宁静。
“嘎吱……”一辆吉普车停在了村头。
从里面下来四个人,姚夏穗赫然从车上下来。
村子里孩子们就叫开了,“大队长,你家夏穗回来了。”
一路就这么传到了姚长海的耳朵里,姚长海扔掉手中的锄头,光着脚丫子就跑了过来。
姚长海看见笑意盈盈地完好无损地姚夏穗,当下就数落道,“你这丫头,一去就是四个月,这广交会早就开完了,你咋现在才回来。”
“小叔,不好意思,临时被抓了壮丁,所以回来晚了。”姚夏穗语笑嫣然道。
“嗯!嗯!姚夏穗同志,是不是先介绍一下,我们是不是先谈一下正事?”一个中年男人出言打断他们叔侄俩叙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厅长。”姚夏穗忙不迭地说道,“这是姚湾村大队的大队长姚长海。姚大队长这位省外经贸厅的夏国辉厅长。”
“你好,你好。”姚长海赶紧伸出手。当看见自己的手灰土土,立马背过手去道,“哪个,不好意思,刚从地里跑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关系!看你这架势也知道了。”夏国辉握住了姚长海的手,“你好!”
“你好,你好。”姚长海说道。
姚夏穗又介绍了其他两人。一个省里来的,一个是市里来的,剩下的就是老朋友管永刚了。
“姚大队长,他们是为了树莓蜜饯而来的。”姚夏穗解释道。
姚长海一愣道,“为啥来的?”
“就是勾勾红蜜饯,要出口到法国了。”姚夏穗高兴地宣布道。
姚长海可没有被这惊喜给冲昏了头脑,把姚夏穗拉到一边道,“你这丫头,你不知道咱这蜜饯是商业局统一调配的。咱怎么有权做主呢!”
姚长海的声音不大不小,管永刚陪同来的一听这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恼火。
立马上前道,“统一国家调配。当然服从上级安排了。”
“那我就没问题了。”姚长海说道。
夏国辉闻言莞尔一笑,“今年的制作如何了,能带我参观一下种植区吗?”
“当然。当然。”姚长海忙不迭的前边领路。
他们一行人进了山,站在上坡上。手搭在额前,俯眼望去。整个山坡都是勾勾红。
“这些都是野生的。”夏国辉问道。
“是,这些都是野生的。”姚长海介绍道,“我们除了清理些能走人的路,其他的没有过多的打理,这些很好养的。”
夏国辉笑这不住的点头,心里盘算着能换回多少美金,虽然数字不大,积少成多嘛!何况不止这一项。
“这个不能提高产量吗?不能扩大种植面积吗?”夏国辉问道。
姚长海回道,“扩大种植面积可以……”
夏国辉闻言心里一喜,看着姚长海面色不愉,“怎么有问题吗?”
“夏厅长,蜜饯之所以好吃,是因为野生的蜂蜜,这野生蜂蜜不是那么好弄。姚湾村大队曾经用家养的蜂蜜制作过蜜饯,口感却是很差。”管永刚笑道,“老实说,我也曾经想让姚湾村加大产量,这蜜饯供不应求的,可惜不成。这野生蜂蜜在悬崖峭壁上,姚湾村的社员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采来的。”
“咱们去看看。”夏国辉道。
“好啊!请跟我来。”姚长海前面带路道。
绕过碧波潭,上到悬崖顶,夏国辉小心翼翼探出崖顶,一群蜜蜂正巧从悬崖下面飞了过来。
“哎!小心。”姚长海眼疾手快的拉着他过来。
“呼!”夏国辉的脸都吓白了,不过还力持镇定。
“那个,带我在去看看你们的席厂吧!”夏国辉又道,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一行人又去了席厂,夏国辉摇头道,“这席厂可是不大啊!人手够吗?能如期交货吗?”
“工期有点儿紧,人手不够的话……”
姚夏穗话没说完,管永刚就接了过去道,“这村里家家户户的都有点儿手工编织技能,不行的话,可以征调其他村过来帮忙。”
“有管局长做坚强的后盾,我们一定能赶在明年夏天交货的。”姚夏穗保证道。
夏国辉也知道为难他们了,“这样,你们买一些机器,可以提高效率。放心客户已经给了定金了,我走的时候会留下的。”
“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姚夏穗自信地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备……”
姚长海的话还没有说完,管永刚道,“不用,不用,县里已经预备好了。”
“那好吧!”姚长海笑道。
“夏穗,这么久没回家,就先和家人团聚,明儿再来县里。”夏国辉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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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该死的汇率!
姚长海看着吉普车消失在他和姚夏穗眼前,回身就看着姚夏穗道,“你这个丫头,给我来突然袭击,打我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你小叔我机灵这次被你害惨了。”
“这个小叔,通讯不方便,我根本无法来得及通知你,我也很错愕的。”姚夏穗也是一脸的冤枉道,接着谄媚道,“嘿嘿……我小叔接待经验丰富,这点儿小意思啦!”
“行了,先回家。你瞧瞧,大哥和大嫂在你后面呢!”姚长海转过她的肩膀道。
姚长山夫妇听说闺女回来了,跟在始终不敢靠近,远远的看着姚夏穗,生怕惊扰着领导了。
“爹,娘。我回来了。”姚夏穗疾步上前笑意盈盈地叫道。
“你这丫头,去了那么久,也不说来封信。”大娘数落道。
“我想着很快就回来了,不用写信了,谁曾想……”姚夏穗也是一脸笑意及无辜。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回家,回家咱们好好说道说道。”姚长山和蔼地说道,“她娘,赶紧回家,先给夏穗下碗面。在南方这么久,肯定吃不惯的。”
“对对!俺先回家!”大娘急急忙忙转身就朝家走,最后干脆小跑朝家里赶。
“走了,夏穗,啥话也别说,咱先回家,吃饱喝足了咱们再听你慢慢说,既然回来了就有的是时间。”姚长山笑道。
“还是爹最好了。”姚夏穗眉眼含笑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走吧!”姚长海笑道。
三个人一路和村民们打着招呼才回了家。短短十来分钟的路程,整整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家。
大娘已经下好了面条。放在了八仙桌上,“快进来。快进来。鸡汤肉丝面,今年新磨的麦子。”
“哦!对了,咱们大队的小麦亩产终于突破了一千斤了。”姚长山高兴地说道。
“小叔,恭喜了,终于达到目标了。”姚夏穗笑道。
“快吃吧!面泡久了就不好吃了。”姚长海催促道。
“嗯!还是娘做的面条好吃。”姚夏穗吃的喷香,满脸笑容道。
“好吃,就多吃点儿,够不够。”姚奶奶坐在椅子说道。
“够了,够了。”姚夏穗左手摆摆道。
大家都齐齐地或站或坐在中堂。齐齐地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西里呼噜……”一碗面条下肚,姚夏穗放下碗筷道,“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咱们炕上说!”姚爷爷发话道。
一家人又进了东里间,“夏穗姐回来了?”钟小猫站在堂屋门口道,身后是滕红缨。
“快进来,快进来听听夏穗说西洋景呢!”姚奶奶招手道。
“我们不请自来,可以不?”程天佑和程爱国说道。
“程叔,快进来坐。”姚夏穗搬了张椅子放在他身前道。
“好好……”程天佑笑着接过椅子。放在了姚长海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长辈们坐到了炕上小辈们坐在了椅子或凳子上。
姚夏穗站在中间鞠躬道,“首先我要先谢谢二嫂,给我这个机会。”
叶帼英抱着孩子坐在自己腿上摆手道。“这是你自己能干,要不是你能干,我就是推荐也没有用啊!”
“这事。怎么跟帼英有关的。”姚奶奶好奇地问道。
“这一回咱们省带队去南方开会的就是叶伯父,本来二嫂作为翻译完全可以去的。由于生孩子,所以机会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了。”姚夏穗解释道。
“别啰嗦了。我知道你英语强,哪成想你小鬼子的话也说的倍流。”叶帼英笑道。
“这得感谢滕婶和程叔、车叔了,如果不是他们我的外语不可能那么流利的。”姚夏穗朝他们鞠躬感谢道。
“等等,小程和小车,从美国回来的,他们教你英语我理解,可是关小滕什么事。”姚爷爷问道。
“滕婶当然是教我日语啦!”姚夏穗公布道。
“这滕大姐怎么会日语啊!”姚长山不解地问道。
“工作需要!”滕红缨简单的给了一句解释道。
“哎呀!别说这个了,快说蜜饯,还有席厂怎么回事?”姚长海急切地问道。
“夏穗姐,你的草帽呢!”妮儿出声问道。
“对呀,对呀!那顶漂亮的冰蓝色草帽去哪儿了,你爱不释手的。”大娘左看右看地问道。
“被人抢了。”姚夏穗一耸肩笑道。
那顶草帽如娘所说,一看见它就爱不释手,自从知道姚夏穗要去参加广交会,刘姥爷和妮儿连夜赶出来的。
总算没有白费心思,果然有识货之人。
一抹冰蓝色,蓝得沁人心脾,蓝得光彩夺目,几朵蓝色的绢花,骄傲的立在那里,盛开着它的烂漫,绽放着它的光芒。娇艳欲滴,好似还来不及向人们诉说那份刚离开枝头的不舍,就又争奇斗艳的融入那片深入心扉的蓝色情怀,一条花白的装饰带,把这份蓝色的情怀趁的分外鲜亮耀眼。
把防晒的草帽做的如礼帽般的优雅,平顶平檐得造型显得高贵典雅,搭配浓郁的蓝色,将这一独具风格的帽型做亮眼吸睛。
姚夏穗拿了却不敢戴,生怕被人说是资产阶级。
不过它却是吸睛,即使放在招待所里,被人一见就被抢了。
“什么?抢了。谁这么大胆。”大娘腾的一下就站起来道。
“娘,娘,冷静点,是被客户抢了。”姚夏穗赶紧安抚道,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了。
“所以人家一下订购了上万顶草帽了。”姚夏穗公布道。
“啊!这么多。”全家人咂舌道。
“每一顶帽子的价格在3美金。”姚夏穗又道。
“什么?就这一顶草帽要3块钱,他们是不是哄着咱玩儿的。傻子才买的。”大娘摆明了不相信道。“那草帽不就是用麦草编织的。”
“大娘,您还少算了汇率了,现在汇价是几比几。”妮儿提醒道,妮儿自动地按后世的水平换算成一美元8元人民币了,那就是24块,这还差不多。
“汇率是什么?”姚家人齐齐问道。
“1:?2。46!”姚夏穗一说完。
妮儿还没叫了起来,程天佑就爆粗口道,“特么的,咱吃大亏了。”
哎呀!说的太对了,有明白人。
“等等,程老哥,一顶破草帽咱卖3块钱,怎么就吃亏了。”姚长海一脸的迷惑的问道,“我觉得咱占了大便宜了。”
“唉……”程天佑叹息道,“这个该怎么说呢!”他挠挠头,对着这一帮子眼巴巴地望着他的门外汉道,“这么多年来,咱们过的苦哈哈、穷哈哈的……”
“等等,小程啊!我们可不穷啊!跟旧社会比,我们简直是置身天堂。”姚爷爷说道。
“亲家,那是纵向比,自己跟自己比;如果是横向比,跟其他国家比。”刘姥爷道。
“对对!刘姥爷说的对。”程天佑接着道,“这么说吧!咱们不说虚的,实际上按主要生活必需品的消费物价估算,现在1美元的在美国的购买力,只能合到0。15元人民币在国内的购买力,就是说,真实的汇率是1美元兑0。15元人民币。”
“汇率严重失真啊!”程天佑感叹道。
“这样算下来,失真六倍!”程爱国惊讶道。
几年后,大家都知道一句话,“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其实这么多年来,实质是社会主义“被贫穷”,既有来自西方的妖魔化,也有来自我们自己的不合理汇率制度。
由此带来了一系列严重后果,其中最严重的后果莫过于让国人“被贫穷”,让国人走到哪里都很没面子,严重的丧失自信心。
“可是,爸,跟美国比起来,您说的美国人有汽车有电话有……”程爱国说道。
“对呀!这样比我们穷的很!”姚长海道。
程天佑解释道,“其实,这只是不同的工业发展阶段带来的问题,工业处在不同发展阶段主要是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