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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哥过来坐啊!”姚致远朝他招手道。
姚清远提着自己的草鞋,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怎么你们就不担心我想不开。”
“嘿嘿……清远哥猴精、猴精的。”妮儿奶声奶气地说道。
“你这小家伙儿,有你这么夸人的嘛!”姚清远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
“就是清远哥狡猾,狡猾的。”姚致远附和道。话锋一转道,“清远哥什么时候察觉大娘装的。”
“今儿早上。按说我娘的手要是伤的那么严重的话,你和太姥爷却太稳如泰山了。太诡异了。”姚清远苦笑道,“今儿早上娘的嗓子哑了。”
“噗嗤……”姚致远不厚道地笑了,“肯定是昨儿喊的嗓子哑了。”
“清远哥,你现在咋办?”离他们不远处的正在摸螺蛳钟小猫头也不抬的问道。
“这局不好破啊!”姚清远心情低落道,一个是自己的娘,一个是自己稀罕的人真是左右为难。
“大娘的心情怎么样。”姚致远问道。
“娘到现在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姚清远难过道。
“那也难怪了!”姚致远说道。
“清远哥哥,不听娘的话。”妮儿甜甜一笑道。
“是啊!”姚清远无奈一笑道,“也只有妮儿无忧无虑了。”
“唉……”姚清远没精打采,唉声叹气道。“娘唱的这一出,家里人现在是集体叛变了。”
“奶奶说:她不喜欢太漂亮的女娃子,不安分。”
“爷爷说,夫妻是穿一条裤子的。一条腿粗布,一条腿洋布,明显的不合身,所以反对。”
“我爹是,爷爷和娘都反对,他自然是反对喽!”
“修远和夏穗他们是一副抱歉的眼神。爱莫能助,嘴里说着反对。”
“三婶自然是随大流了,甚至还劝我,家里这种气氛。让我还是乖乖投降好的,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至于其他人,我家的反对票已经超了。投赞成票也没用。”
“爹甚至放话:我要是再固执己见,就对不起生我养我的娘了!”
妮儿理解的拍拍姚清远的肩膀道。“令人失望的背叛!”
姚清远拍了拍放在自己肩头肉呼呼的小手,背叛。不止大家对他,还有他对娘来说也意味着背叛。
“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来摸螺蛳,小弟佩服。”钟小猫直起身子,双手抱拳道。
“清远哥,我们是爱莫能助啊!”姚致远颇有些幸灾乐祸道。
“您老人家自求多福吧!”妮儿不客气地追加一句道。
“哎!你们说奇了怪了,因为娘的手受伤了,大哥去农场的时候,让他帮我请假了,今儿我一天都在家,娘怎么给大家做的工作。娘怎么做到的。”姚清远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道。
“哎!刚才还说你猴精的,怎么这会儿变笨了。亏大家还一直说你聪明,不知道擒贼先擒王啊!”姚致远轻笑道。
钟小猫抬眼看着他道,“你以为拉选票,得一个个的去说服吗?只要找个有影响力的游说一下就全部都搞定了。清远大哥,这会儿还想不通啊!”
姚清远挠着下巴思索道,“那个人是谁?”
“当然是奶奶了。”姚致远理所当然地说道。
“怎么会?”姚清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怎么不会?大娘手伤,说不定奶奶就是串谋,大娘一个人可搞不定。”姚致远进一步猜测道。
大娘和大伯可是非常老实孝顺的人。
“奶奶是主力外围。”妮儿重重的点头道。
“对哟!”姚清远感觉致远分析地有道理,“那我怎么样才能把奶奶给拉过来,让她老人家叛变!”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姚致远摇摇头道,“奶奶和大娘婆媳俩相处了二十多年,这感情比亲生母女俩还亲,能叛变吗?”
姚清远琢磨了一下道,“想想都不可能,奶奶、大哥、娘,他们三人可是坚定的反对者。”
“奶奶很讲义气的!”妮儿附和道。
“瞧瞧,连妮儿都有着清醒的认识。”钟小猫笑道。
“那我怎么办,要不去找爷爷。”姚清远提议道。
“完了,你这辈子肯定被未来二嫂给压得死死的,你见过爷爷啥时候赢过奶奶吗?”姚致远长鞭轻轻一挥道。
“爷爷不是一家之主吗?”姚清远挠挠头不解道。
“清远哥,记住了奶奶才是咱老姚家的定盘的星。”姚致远没有等他们追问边道,“姚青石同志这辈子都赢不了李春桃同志。你也不想想咱奶奶干什么的出身的。妇救会的得力干将,打小鬼子时给八路军递过消息。且又早早的就入党了。相当年淮海战役,咱奶奶那可是支前模范。她老人家当然那时候还不是老人家。
奶奶推着小车上前线都不带眨眼的。她手里纳的鞋底子那是不计其数的,送到部队。解放后扫盲班是咱奶奶组织的,同时咱奶奶还是省劳动模范,农业学大寨,咱奶奶还是这个。”姚致远竖起大拇指,“可都是先进分子。”
又道,“李春桃同志的词典里没有失败二字,她这一辈子都是打着胜利腰鼓过来的。”
“这倒是,奶奶曾经是腰鼓队的领队。”姚清远沉思道。
“清远哥。你扯哪儿去了。”姚致远哭笑不得道。
“那怎么办?有咱奶奶给我娘撑腰,我还有胜算吗?”姚清远着急道。
姚致远摇头失笑道,“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清远哥这么聪明的人,也乱了。
姚致远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斗争,除了斗争无路可走,正面突破。”
“乱拳打死老师傅。”钟小猫挥挥拳头。“加油了清远哥。”
姚清远坐在草丛里微微眯起了眼睛,满脸的严肃,心思不断的翻转,突然间嘴角泛起一丝奸诈的笑意。心道:娘,您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姚清远兜上草鞋,此计虽然是一箭双雕。但有点儿馊,不过跟娘一样是半斤对八两。
“致远。吃完晚饭来我家吧!”姚清远轻松地说道。
“嘿嘿……妮儿这下子有好戏可看喽。”姚致远起身道。“走了,牛儿们回家。”
“喂!清远哥,你的螺蛳还要。”钟小猫直起身子朝已经走出老远的人喊道。
“留着你吃吧!”姚清远摆着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给你们吧!”钟小猫说道。
“不要,我才不要!”妮儿坚定地摇摇头道。
螺蛳确实是一个好小菜,但吃起来太麻烦。尤其小孩吃螺蛳困难,即便自己会吮吸,也麻烦。
“小懒猫。”真是个怕麻烦的家伙,钟小猫宠溺地笑了笑道,“挑出来,再做给你吃,好不。”
“不好,留着给小奎哥哥和红缨婶婶吃吧!”妮儿摇头道,她对这玩意儿是敬谢不敏。
“小猫你就挑吧!做好了,小家伙比谁吃得都欢,别听她嘴上的。”姚致远轻轻挥指着长鞭叫道,“回——家——喽!”
“哞——”牛儿们齐齐地叫道,声音悠远悠长,轻松惬意。
踏着夕阳地最后一丝余晖,姚致远他们把牛儿赶回了牛棚。
“回来了,牛棚打扫干净了,都铺上茅草了。”姜大志笑道,“上好的草料都给你们放到食槽里了。”他一个个拍着牛背道。
“哞……”
“姜叔,它们谢你咧!”姚致远笑道。
姚致远他们张罗着把牛喂好了,才抱着妮儿回家了。
吃完晚饭,响应姚清远的‘号召’,一家人都齐聚在姚爷爷的东里间,小辈们儿虽然没有进东里间,不过都在中堂支棱起耳朵听着呢!
姚清远漆黑如墨的双眸扫了一圈家里人,“我知道,大家等着我表态呢!尤其是娘……”
“行了,你快说吧!”坐在炕沿上的大娘催促道。
姚清远跪在了炕前,“我恐怕让大家失望了……”
“这么说你还是执意要娶她?”姚奶奶说道。
“是!”姚清远坚定地说道,接着又小声地咕哝道,“帼英已经是我的人了,是男人得负起这个责任。”
“噗……咳咳……”
“俺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娘,您手没事了。”(未完待续。。)
第365章 罚……
田胜利闻言直接挑开帘子,他可没忘了中堂还有一帮孩子呢!
“夏穗,致远带着孩子们出去,出去。”以下的讨论少儿不宜,田胜利把孩子都轰出了堂屋,甚至插上了房门。
“哥,这怎么了?把咱们轰出来干啥啊!”姚振远不解地问道,“清远哥也没说啥呀!怎么一惊一乍的。”
“还没说啥呢?清远哥誓死也要娶美娇娘,没听见咱大娘噼里啪啦又揍开了。”姚军远担心道,“不知道清远哥能挺过去吗?”
“大老爷们儿被打两下,就我娘那拳头,跟蚊子叮似的,没事。”姚修远无所谓地说道。
“就是,修远哥没少被我娘的笤帚疙瘩伺候。”姚秋粟抿嘴笑道。
姚修远也不恼,关键是恼不起来,大家都在一块儿住着,一有风吹草动,闻风而知,都知道了。
“咦!不对也,我娘的手没事了。”姚修远后知后觉道;与大家相视一眼道,“我这眼泪白流了。”
“我还怨恨清远哥,让娘受伤了。”姚文远绷着一张小脸担心道,“清远哥,会不会生我的气。”
“一会儿去给清远哥道歉去。”姚夏穗蹲下来揉揉他扎手的头发道。
姚文远点点头道,“知道了。”
“哦!我知道,为啥把咱给赶出来了,大娘装的,为了给大娘留点儿面子,所以……嘿嘿……”姚军远贼笑道。
“不对,不对,清远哥还说了一句啥话。才把咱们都轰出来了。”姚建远问道,“哥。你们听见了吗?我没听清。”
“肯定是惹了我娘的话,不然你清远哥怎么挨打。”姚夏穗拍着他的肩头道。“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建远、秋粟领着他们去玩儿吧!”
“去玩儿去喽!”姚建远领着孩子们拿着腰篓,去抓蟋蟀,知了猴,自己不吃喂鸡也行啊!
“致远哥,你去哪儿?”姚夏穗看他跟着朝外走去,于是问道。
“我去小学,找姜叔,切磋、切磋。”姚致远轻笑道,其实他跟着姜大志学解剖。
“军远、修远。你们去哪儿。”姚致远问道。
“我们上山找小猫去。”姚军远说道。
不用说,他们是去修炼。
“那我跟致远走,今儿郝奶奶讲课,西方美学史,我旁听去。”姚夏穗追了上去道。
于是孩子们各有各的去处,在姚家门口分道扬镳。
“致远哥,听见清远哥说啥了没?”姚夏穗秀眉轻挑笑道,“我敢打赌,清远哥也只有拉拉人家的小手!”
弟弟妹妹们听不清。修炼过的他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是诈大娘呢!”姚致远笑道。
“唉……我娘是关心则乱。”姚夏穗轻叹道,接着又笑道,“从小奶奶就教导我们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完全是封建糟粕。也有其道理的。”
姚致远笑而不语,他们都渐渐长大了,懂得自然就多了。
不过相对于他们。姚致远学医的懂得更多,?观《内经》之论。男子十六岁成人,明朝名医薛已在医案中曾记载一例。少年十四,皮肤寸裂流血求医。薛问曰:是否御女?答是!薛言精未通而御女,脏腑未成而伤,辞不治。数月而亡。
书读越多,懂得越多,越觉得老祖宗是有道理的,古人的对年龄解释不只是一个数字概念,它是一个个连续的生命过程离散化,在人们的观念中刻画出独特的文化轨迹。
古人对于年龄大体有两个方面的认识,其一是在生命的意义上偏重于人的自然属性的思考,也就是对于不同年龄的生理特征的认知。
传统中医理论著作《黄帝内经》中记载了这样一个节律“女七男八”,意思就是女性的生命以7为节律,男性则以8为节律,每8年有着一次健康的变化。
古人将女性的发育确定为每七年一个周期,即七岁开始精气旺盛,十四岁月经来潮,二十一岁肾气满溢,二十八岁肌肉丰满,三十五岁气血渐衰,四十二岁面容枯黄,四十九岁气血衰竭。
类似地,将男人的发育确定为每八年一个周期,八八六十四年则精气无存。
男女设防,并非都是封建意识。而是为人父母应处处设防,待家中梧桐长成少有瑕疵,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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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处处是狗血啊!妮儿心里腹诽道,没想到清远哥用这一招,杀伤力就……
姚奶奶捂着脸,拉过来还在揍清远的大娘,“博远娘,穿帮了,穿帮了。”
“娘,俺知道!”大娘右手一巴掌拍在清远的后背上就知道了。
可能咋办,这心头气难消!不揍他揍谁。
下不来台的她只能尴尬地坐在炕沿上,心里那个气呀!
姚长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清远爹问你,你有没有和她那啥?”
“什么那啥?”姚清远意味过来后,脸红道,“爹,您说什么呢?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您想哪去了。”
“那你怎么说……?”姚长山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你个混小子,真是大逆不道,还学会说瞎话了。”
姚清远偷偷瞄了瞄大娘道,“我不这么说,娘的手怎么好!”
“况且我也没说差啊!虽然没有……可我抓过帼英的脚,拉过她的手,人家要是告我流氓罪也告得了的。”姚清远诈唬道,“总之这事谁也说不清。”
“爷爷、奶奶,爹、娘,您就成全我吧!”姚清远趁机道。
“啪……”姚爷爷拍了一下炕桌,指着外面道,“你给我出去跪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田胜利和姚长海两人架着姚清远道,“现在啥也别说了,老实的跪着。”
“你可真能耐了,这话也敢说,坏人家的名声。”姚长海一把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儿。”
“老大家的?你可知错。”姚爷爷叫道。
“爹?”大娘低垂着头道,“俺知错了。”
“为人父母其身不正……”姚爷爷指着中堂道,“你也去外面跪着吧!”
“爹!大嫂……”姚长海他们叫道。
“不准求情,都给我出去?”姚爷爷率先出了堂屋,小辈们儿跟着呼啦啦一下全出来了,“博远锁上房门。”
“现在都给我出去纳凉去,不熄灯不准回来。”姚爷爷说道。
“是!”
一下子人全出来了,“爹,娘去我那边坐会儿吧!”姚长海说道。
“亲家老爷,亲家母,让您二位看笑话了。”姚爷爷不好意思道。
“自古明训:夫妻是缘,善缘、恶缘,无缘不聚。子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刘姥爷理解道,“走吧!剩下的让他们母子俩解决吧!”
姚爷爷和姚奶奶去了姚长海家东里间,连幼梅张罗着倒茶,男人们在东里间唠嗑。
女人们则在外面的八仙桌上吃着刘淑英炒的南瓜子,喝着蜂蜜水。
又拿来鞋底子,纳了起来,手里没个活计,是没着没落的。
“婶子,你做的棉鞋,可不像姥爷穿的。”三大娘问道。
“哦!给小奎和红缨做的。”刘淑英笑道,“红缨大妹子手拿枪中,哪儿拿的了针线啊!眼看着天冷